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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主义文学起源于达尔文的进化论,它的一个显著特征就是能够适应不同年代和背景,但是这种适应性使它显得捉摸不定且难以定义.那些给出不同定义的权威们并没有错,只不过他们把自然主义文学看作为一种静止不变的文学形态,并从自己的角度来对待它,从而得出不同的结论.该文认为,自然主义自从它诞生以来,一直在进行着形形式式的转变,而不是静止不变.该文从人类自我和自然的关系这个角度出发,研究美国自然主义文学的转变.对达尔文的进化论的第一个反应是左拉的自然决定论,它对早期的美国自然主义文学家有着深刻的影响.该文以诺里斯的小说《范多弗与兽性》为例分析了左拉的影响.在这篇小说中,诺里斯刻画了一位深陷在一个充满自然决定力量并且传统秩序已经塌陷的世界里的年轻人.最终,范多弗成了自然的受害者,自我受自然决定,自我和自然之间的裂缝没有得到填补.在《章鱼》这篇小说中,诺里斯做出了完全不同的反应.他试图通过恢复上帝的存在而使自然重新具有意义.尽管自我和自然之间存在裂缝,但只是自我的感觉,并不真实.为了使自我和自然得以调和,人类只需稍微感觉一下与自然同在的神的灵魂.诺里斯试图通过融合处于对立状态的进化论和宗教精神,从而填补自我和自然之间的裂缝. 到了二十世纪初,很多评论家拒绝接受这种调和论,认为人类面对的是达尔文的严峻世界:没有上帝,没有目标,漠不关心.在海明威的小说《永别了,武器》中,自然世界中的精神慰藉已不复存在.人类必须把目标转向自我的内心,转向人类的主观能动意识,这就是自我的重建并维持自己的新秩序的能力.有了这个能力,自我不再需要去感觉《章鱼》中存在的秩序,而是创造自己的秩序.美国自然主义文学一直在以各种形式在转变,并因此得以继续繁荣,该文的目标正是研究自然主义文学转变的历史轨迹和规律.但是通过对某一作品的分析做不到的,因此该文挑选了弗兰克·诺里斯的《范多弗与兽性》和另一部作品《章鱼》作为例子分别研究左拉的自然决定论对早期美国自然主义文学的影响,以及诺里斯的自我和自然的调和论;美国自然主义文学在现代背景下的转变在海明威的小说《永别了,武器》中得到了充分展现,这也是这篇论文的分析重点,因为这次转变更为深刻,为自然主义后来的转变指明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