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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从结构主义语言学的基础概念入手,到后结构主义(解构主义)的过渡,即语义学向语用学的转变。结合传统媒体和当下新媒体的语言现象,从理论的高度分析种种媒体影像的具体事例,不放弃当下日常生活中一切可以理论化的可能。把结构主义语言学中几对最本质的核心概念提取出来,借以分析媒体影像语言的构成方式。但本文不停留在结构主义语言的范畴,因为结构主义语言学之所以意义非凡是因为它是一连串线索的呈现,可以说没有之后出现的解构主义对它的重构,结构主义的意义就会暗淡失色。所以本文看重的也是这样一连串的语言理论分析发展的线索,媒体影像作为视觉表现的一门学科是脱离不了语言学这门元理论学科的范围的。当然这对应的理解不是生搬硬套,因为媒体影像作为当下新语言表现传达的一种手段脱离不了语言结构的范畴,而新媒体影像的某些的特殊的范例也正应对了后结构主义语言的策略,就是语义的变离和延异的发生,而种种异乎常态的视差正对应着解构主义语言学的理论实质。结构主义语言学到解构主义语言学的发展在莫种意义上来说不仅仅是语言学的进步,它更是哲学的推进,语言学转向使语言和哲学思辨变得同等重要,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说语言问题已经超越了哲学的陈词滥调。哲学又是整个人类社会大的思潮和变革根本的发起,那么当哲学流向语言学的时候,我们在研究的同时不能不忽视语言学对任何一个借用语言表达的学科的影响。由此语言学对媒体影像的分析变得非常的自然而不生硬。这就像索绪尔之后,立刻涌现了结构主义人类学家列维-斯特劳斯、结构主义儿童心理学家皮亚杰、之后又出现了解构主义考古学福柯、解构主义文学家巴特、解构主义心理学拉康,结构主义方法覆盖了众多学科,并成为他们突破传统的利器,列维斯特劳斯突破了之前的以人类志即已记录为主的传统历史主义人类学、拉康则突破了传统的弗洛伊德式的心理学。而当下结构主义到解构主义理论已经建构完成,而当下又步入一种扁平化的后现代性社会状态,为什么我们不利用前人的结构成果分析二十世纪初开始普及以视觉影像为传达的新的语言现象。当后现代样态的影像语言的解读成为一种可能,我相信这种分析尝试的可行性。更重要的意义是对日常语言现象的理论化分析使得原本枯燥无味桎梏僵死的学术理论重获新生,这点也是我最为看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