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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的主要目的是基于Furman(2002)的区域创新能力框架和知识生产函数研究各因素,尤其是区域间知识溢出,与创新的关系。对于电子及通讯设备制造业的创新能力方面,我国学者并未涉及区域间的知识溢出对创新能力的影响,鉴于此,本文做了如下工作:⑴改进区域间知识溢出量的测算方式,建立符合新形势下的区域间知识溢出测算方式。应用修正的区域间知识溢出计算方式,对我国各省接收到的区域间知识溢出量进行测算。⑵基于Furman(2002)的区域创新能力框架,加入区域间知识溢出解释变量,构建满足本文研究的拓展的知识生产函数模型。⑶对除西藏和青海外的29个省,利用2000-2013年的面板数据,对我国电子及通讯设备制造业进行回归。结论如下:(1)研发资本投入和研发人员投入对创新起关键性的作用,随着时间推移,对创新的影响有越来越大的趋势。(2)研发资本投入的创新边际效应大于R&D人员投入的创新边际效应。原因主要有两点:我国主要靠引进技术来创新而不是自主创新;R&D人员投入一定时间后,R&D人员投入对创新的提升作用才会慢慢显现。(3)专业化集聚创新效应显著。(4)进口贸易渠道的知识溢出量越多,创新能力越高。⑷分东部,中部,西部进行面板分析。结论如下:(1)东部地区和西部地区的研发资本、研发人员投入对创新的提升作用要分别大于中部地区的研发资本、研发人力投入对创新能力的提升的作用。这说明西部地区的投入产出比相对要高。(2)专业化集聚对东部地区和西部地区的创新能力有显著促进作用,对中部地区的创新能力影响不显著。造成上述差异的原因是在东部和西部形成了很好的专业化集聚环境,中部地区的专业化集聚未达到对创新起促进作用的门槛。(3)区域间知识溢出对中部地区的创新能力有很大的带动作用,但区域间知识溢出没能促进西部地区创新能力的提升。造成东部地区对中部地区及西部地区创新能力影响差异的原因是中部地区接收东部地区溢出的知识多且中部地区的吸收能力相对比较好;西部地区接收东部地区溢出的知识少且吸收能力相对弱。⑸最后,是政策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