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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117A服役:飞行员百里挑一,联队编号死而复生
1980年,F-117A隐身战斗机飞行员选拔工作正式开始,按照当时美国空军提出的要求,参与选拔的飞行员必须有1000小时以上的喷气战斗机驾驶经验。当美国军方将所有的选拔条件公布于众之后,来自美国空军战斗攻击机部队的飞行员便纷纷前来应征,这些飞行员绝大部分都是上尉以上军衔,并且具有驾驶F-4、F-111以及A-10等机种的丰富经验。1982年,选拔出来的第一批飞行员正式加入37战术战斗机联队(该联队的前身是4450战术航空中队),这批飞行员接到的第一项任务就是制定一套F-117A训练计划。而对于这些被选中的飞行员来说,最困难的也是最难以理解的事情,就是他们一开始接受的就是F-117A夜间飞行训练。而白天的飞行训练从来都没有进行过,所以一到白天,这些飞行员就只能闷在基地里接受枯燥的理论训练。这种奇怪的训练模式也是处于保密的需要,为了防止被外界知晓,只有格鲁姆湖的F-117A才进行白天训练,而其他地方的F-1 17A只能进行夜间飞行训练。
设计之初,F-117A的首要作用被限定为配合“三角洲部队”这类的美国特种作战力量执行秘密打击任务。由于该机具有隐身飞行能力,所以它可以在敌方防空力量毫不知情的情况下飞抵目标,使“三角洲部队”等特种部队具有先敌突然打击能力。此外,它的其他主要任务还包括精确打击敌方高价值目标,以及防空火力密集的目标区域。由上述任务设计可以推测,美国军方从来没有想过在战场上大量使用F-117A执行任务,而更偏重在夜间使用一架飞机对单个目标进行打击,这也是该机全身为什么被涂上黑色的原因之一。
1982年中期,第一批具备执行任务能力的F-117A飞行员正式加入4450战术航空中队。虽然4450的编制在当时只是一个航空中队,但是随着F-117A产量的增加,该中队的规模也在不断扩大,一年内从一个中队扩编为两个中队,即飞行A中队和飞行B中队,两个中队的绰号分别为“夜行者”(Nightstalkers)和“死神”(Grim Reapers)。1989年10月,原本部署在加利福尼亚州乔治空军基地的37战术战斗机联队被解散,之后不久,该联队又重新组建,转而成了F-117A隐身战斗机联队,美国军方这么做的目的也是为了掩人耳目。新组建的37战术战斗机联队下辖3个作战中队,分别是415、416、417战术战斗机中队,除了训练中队之外,每个作战中队装备18架F-117A隐身战斗机。而训练中队的装备数量大约为6~10架,除此之外,还有10-11架飞机处于封存状态,以弥补未来可能的战斗损失。
由于当时F-117A的服役和训练都非常隐秘,所以被选中的飞行员一周内每天都要从拉斯维加斯通勤到内利斯空军基地。根据训练安排,每周一的夜间训练强度相对较小,而周二到周四3天的训练强度较大,每个飞行员都要完成2个起落的飞行训练,而周五则是进行攻击战术演练,在内利斯空军基地挂着这样一条标语:训练的哨声就是战时的命令,这也是F-117A飞行员训练时总结的。对所有被选中的飞行员来说,F-117A的飞行训练并不是一件难事,但是每次训练的时间都要持续99分钟,F-117A也因此在夜间飞遍了美国西部。
自从F-117A隐身飞机进入实战部署之后,37战术战斗机联队就形成了一个习惯,就是每隔一定时间就会选出5~6架飞机作为“先遣攻击任务机”,随时接到命令,随时都能起飞执行任务,这些飞机通常都处于最好的保养状态,最新的设备和系统也都最先应用到这些飞机上,因为这些飞机随时都面临着作战任务。美国军方认为,作为一种任务突然性很强的飞机,5~6架F-117A隐身飞机足以应对大部分的夜间攻击任务,如果实在不行,其他的隐身飞机也可以在48-72小时内完成战场部署。1991年1月15日,在美国为首的多国部队展开针对伊拉克的“沙漠风暴”行动之前,美国《航空周刊》杂志刊登了一条消息,大致内容就是美国空军要求洛克希德·马丁公司重开F-117A隐身战斗机生产线,至少再为空军制造一个中队的隐身战斗机。尽管后来证实这个消息并不真实,但是从另一侧面也反映出了美国空军对F-117A隐身战斗机的倚重。因为在这之前,F-117A在巴拿马上空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的能力。
F-117的三次坠机事故:首架即坠,出师不利
作为世界上第一种投入服役的隐身战斗机无论是技术、还是战术都有更多的探索意味,所以F-117A服役之后曾发生过多次坠机事故。F-117A投入批生产后发生的第一次坠机事故是在1982年4月20日,这天是第一架批生产型F-117A交付空军的日子,空军中校鲍勃·里登霍尔驾驶该机做飞行展示时出了故障,飞机坠毁。这次飞行事故让美国空军颇为沮丧,并且认为这是一个不好的兆头,因为在这之前,第一架批生产型已经完成了大量交付前飞行测试,飞机表现得非常出色。然而就在交付前两天,洛克希德公司经空军允许对飞机的数据记录系统进行了改进并将其改变了位置,也许事故原因就在于此。在F-117A的研制过程中,洛克希德公司希望能跳出“任何你觉得它可能会出错的事,它就真的会出错。”所以,该公司在设计制造F-117A时吸收了很多先进思想,其中就包括该机的零部件只能通过一种方式组装到一起,并且各个连接件都只有一个正确的安装方向,反之就会出现故障。所以当该公司将飞机的数据记录系统从原先的设备舱移到另一个设备舱后,就出了问题。
1982年4月20日这天,鲍勃·里登霍尔驾机起飞后不久就发现飞机的控制系统出了问题,他发现所有的控制指令都是相反的,并且飞机出现偏航和倾斜后无法恢复。最后飞机失去控制坠毁在一处干涸的湖床附近,更惨的是由于操纵系统故障,飞行员根本无法跳伞,鲍勃·里登霍尔被死死地压在了驾驶舱里。当救援人员赶到后用了20分钟才将飞机大火扑灭,里登霍尔被迅速送往医院,此后他在医院住了8个月,并永远告别了蓝天,洛克希德公司和空军为此支付了近70万美元的医疗费。后来空军对里登霍尔进行了隆重表彰,称他是一个“勇于献身和有价值的飞行员”,而里登霍尔则自嘲说“所幸我还活着”。
残骸失踪.终成悬疑
1986年6月11日夜间,第8架批生产型F-117A(尾号792)接到命令后起飞开始了当天的训练任务,更准确地说,时间应该是12日凌晨1 时13分。在792号飞机起飞后不久,飞行员罗斯·莫哈里少校就向地面指挥系统抱怨说他太困了,“简直无法控制飞机”,他是当天晚上训练表上的最后一位飞行员。按照基地的任务规划,他的飞行路线是先向南飞行,然后左转飞越席拉尔山,之后继续向南飞越圣华金谷地,飞越谷地之后转向东南方向,对爱德华基地附近的目标实施模拟攻击,整个飞行任务就算结束了。当罗斯驾机起飞后转向东面飞去时,贝克斯菲尔德的灯光消失了,由于天气原因,周围陷入一片黑暗,地面上群山环绕的泰克佩风电场也是一片黑暗。大约在凌晨1时45分,罗斯驾驶的F-117A飞机失去控制后突然开始高速俯冲,原本亚声速飞行的飞机俯冲速度接近声速,飞机也开始急剧颤动。十几秒钟之后,飞机撞上山顶爆炸起火,此时飞机刚刚离开贝克斯菲尔德28千米。
由于事发突然,飞行员罗斯几乎没做任何跳伞准备就同飞机一起化作了一团火球。飞机在撞向山头那一刻四分五裂,而与美国空军中其他战斗机不同的是,每架F-117A都有一个数据记录仪,后来,救援人员在事发地点找到了792号机的数据记录仪。此后,由五角大楼组织的一个事故调查小组迅速赶到了出事地点,当时出事地点周围20千米都被戒严,以防止有人捡走飞机碎片。在军警的协助下,调查小组对飞机撞击点以及周围几千米内的区域进行了详细搜查,找到了所有可以分辨的F-117A碎片。然而在这期间,现实与调查人员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当调查人员将所有的飞机碎片运抵空军基地准备检验时,却发现里面有F-101A“巫毒”战斗机的碎片,最后经空军证明,20年前确实有一架F-101在同一地点撞山坠毁。这就意味着调查小组之前的工作前功尽弃,几天后当调查小组再次赶到出事地点准备继续寻找F-117A战斗机碎片时,他们发现周围根本没有F-117A战斗机的碎片,但到处都是F-101A战斗机的碎片。这件事后来也成了美国空军的一桩悬案,也许F-117A隐身战斗机的秘密,早已经为外界所知晓了。
疲劳驾驶.酿成惨祸
F-117A最后一次有记载的坠机事故发生在1987年10月14日,这次坠毁的是第31架批生产型的F-117A,机尾编号为815。坠机地点位于内利斯空军基地东部的托诺帕试飞中心附近。在当天晚上的飞行训练中,米歇尔-斯德华特少校驾机从托诺帕试飞中心起飞,在这之前,他已经有1953小时的飞行经验,这种例行训练对他来说更多的是享受。然而,40分钟后,他驾驶的飞机坠毁在了托诺帕试飞中心附近。与上面讲述的第二次飞行事故一样,由于事发突然,米歇尔少校根本就没有来得及跳伞,后来的调查报告显示,造成这次飞行事故的主要原因是飞行员太过于疲劳,导致操纵失误,因为在夜间飞行,没有月光和灯光的情况下。
尽管F-117A隐身战斗机在服役之后发生过多次坠机事件,但是该机自1989年第一次参加战争一直到1999年,从来都没有被击落过。尽管该机飞行速度、机动性能都不及美国空军主力的F-15、F-16战斗机,但是其出色的隐身性能足以让其在枪林弹雨中来去自如,然而在1999年的科索沃战争中,这个神话破灭了。1999年3月27日,北约对南联盟空袭进入第4轮,当晚20时左右。一架尾翼上编号为AF-82-806的美国空军的F-117隐身战斗机在结束投弹后返航,当它呼啸着飞过南斯拉夫首都贝尔格莱德以西60千米的布加诺维奇小村时,一枚防空导弹从村旁山峦起伏的发射阵地上腾空而起,准确地击中了这架飞机。被击中的F-117像挨了一记闷棍一样,突然失去平衡,难以控制,飞行员凭借他熟练的飞行技巧一面控制飞机向西方靠近北约驻意大利基地的方向坠落,以期便于逃生和营救,一方面向美空军E-3指挥机发出遇险信号,当他看到警告跳伞的红灯频频闪烁,并发出了刺耳的警报声后,才启动弹射座椅的按钮,弃机而逃,但最后还是被南联盟地面部队抓获。
3月28日,南联盟电台、电视台及报纸报道了这条震惊美国朝野的爆炸性新闻,各国新闻媒体也为之做了大量的报道。消息传出,世界哗然,隐身战斗机号称天下无敌的神话被打破了,美国军方尴尬异常。但是美国军方对南联盟所谓的隐身飞机是被“萨姆”导弹击落的说法深表怀疑:老旧的“萨姆”导弹怎能发现隐身战斗机?后来经过美国中情局四处打探,终于得知,F-117是被南联盟军队使用俄制“萨姆”-3防空导弹击落的,而该导弹的“眼睛”。可能是苏联和捷克共同研制的“维拉”雷达。
F-117退役:一个时代的结束
在2006年10月举行的F-117A隐身战斗机服役25周年庆典上,美国空军对外宣布说该机将在2008年之前全部退役,这个消息一经公布便震惊了世界。世界第一种投入服役的隐身战斗机,刚刚服役25年就要退役,其中很多原因都值得推敲,一是美国的F-22战斗机已经服役并开始形成战斗力,该机可以执行F-117A的所有任务;二是F-117A在设计时太过于关注隐身性能,而忽略了飞机的其他性能。飞机的飞行速度,机动性能都无法满足现代战争的需要;三是现代反隐身技术愈加成熟,F-117A所面临的威胁日益增加。总之,种种原因导致美国空军不得不将该机退役。在这之前的2006年4月,美国空军和洛克希德·马丁公司曾传出消息说要将F-117A隐身飞机改装为无人攻击机,洛克希德·马丁公司还表示他们已对此进行了长期的技术摸索,并已经将方案上报给了空军,只是没有透露任何细节。因为此前美国空军曾对洛克希德·马丁公司表示,在“联合无人空战系统”下马后,美国空军不但需要未来远程攻击系统,还需要一种能够执行战术任务的无人机。然而,人们的想像永远赶不上事情的变化,不久前美国空军又表示他们不会装备由F-117A改装的无人攻击机,而有可能将该机改装为隐身靶机,用于F-22战斗机的拦截和攻击试验,如果真是那样的话,F-117A将是世界上最昂贵、技术含量最高的靶机。
2007年3月1 2日,F-117隐身战斗机拉开了退役的序幕,当天6架飞机从霍洛曼空军基地起飞,飞往内利斯空军基地北部的托诺帕试飞中心封存,F-117A真正是从哪儿来,到哪儿去。2008年之前,剩余的46架F-117A也将陆续退役,除非有来自五角大楼的命令,它们将永远封存在托诺帕试飞中心的一个特殊机库里,美国空军声称将其用作靶机,不过是混淆视听的谎言而己。当6架F-117A飞越告别仪式现场上空时,一个时代结束了。 F-117之后:故事远没有结束
此前文章已经提到过,美国空军从国防部先进研究计划局接管了“海弗蓝”计划之后,将其同当时美国空军自己主管的多个隐身飞机研制计划合并在一起,统称为“黑色”计划。其实“黑色”计划包含了多个子计划,每个子计划都和隐身飞机有关,这些计划中既有像“海弗蓝”一样的整机研制计划,也有单项技术开发计划。按照美国空军的规定,“黑色”计划是一个将永远持续下去的综合计划,其主要关注航空领域前沿基础技术的研究。而在F-117隐身战斗机研制期间,有很多人都曾经目睹多种外形奇怪的飞机出现在格鲁姆湖试飞中心附近,当然这些飞机绝对不是后来他们看到的F-1 17。因此有许多航空爱好者推测,美国的隐身飞机研制基地和试飞中心并非只有一个格鲁姆湖基地,包括亚利桑那州西南部、内华达州、新墨西哥州在内的大片地区,都有可能是美国研制隐身飞机的“老巢”。
对美国国内那些痴心的航空爱好者来说,F-117隐身飞机的出现是一件令人鼓舞的事情,因为这说明了他们此前关于美国空军隐身战斗机研制计划的猜测是正确的。所以,他们一致认定除了F-117之外,美国空军还在研制其他型号的隐身飞机,并进行了逼真的推测和描述。美国国内的航空爱好者甚至一致认为,另一种隐身飞机主要是用来替代SR-71“黑鸟”,这种新的隐身战略侦察机采用高超声速设计,能够同时执行战略侦察和空中打击任务。也许是航空爱好者的揣测和描述太过逼真,进而触动了美国空军的敏感神经,所以在F-117隐身飞机公开展示后不久,美国空军派出专人出来辟谣说除了F-117之外,根本不存在什么新的隐身飞机研制计划。
然而尽管美国空军公开辟谣,仍然无法阻挡航空爱好者探索的脚步。何况在美国空军每年的财政预算中,都会有一笔钱不知去向,而且从来没有人对此提起过异义。在空军2001财年的预算中,有一笔49.6亿美元的“计划前期研制资金”却没有注明是用于什么计划,当这个信息被公布在互联网上之后,立即引起了轩然大波,而在这之前,美国空军相继公开了X-39、X-40以及X-42等多个研究计划,其中、X-40则是用于军用航天器的技术验证,因此有的人开始关心纳税人的钱“去向不明”,而航空爱好者关心的是这笔钱是不是用于新的隐身飞机研制计划?美国空军是不是一直在进行这项计划?从20世纪60年代开始,美国隐身飞机研制计划便以其隐蔽性激起了航空爱好者无限的好奇心,在之后的几十年里,关于隐身飞机的各种传言漫天飞舞,形态各异的隐身飞机设计充斥各种媒体,然而美国到底研制过多少种型号的隐身飞机,谁也说不明白,只能从下列几种可能存在的型号中窥其一斑。
A-12飞机
由通用动力和麦克唐纳·道格拉斯联合研制的A-12“复仇者”Ⅱ,设计之初就被定义为一种用于取代A-6的全天候的舰载攻击机。该机采用飞翼式隐身设计,从外形看有点类似诺斯罗普公司的B-2轰炸机,串列式双人座舱。1991年1月,两个公司完成了一架A-12“复仇者”Ⅱ的模型之后,这项研制计划就被取消了,主要原因是计划拖期和研制费用超支,而此时两个公司已经完成了制造原型机的各项准备。据参与该计划的研制人员透露,与当时的F-117A相比,A-12的隐身性能更为出色。
在该计划被取消之后,有人还在媒体上发表文章说A-12研制计划只是一个概念验证计划,那架制造完成的模型其实是空军主导下的另一个大型隐身飞机研制计划的缩比模型。按照这位航空迷的说法,A-12研制计划也许只是美国空军声东击西的伎俩,其实是掩盖另一个隐身飞机计划,而美国空军看似痛下决心取消了该计划,实则因为该计划已经完成了使命。
A-17飞机
在各种各样的隐身飞机计划纷纷被证明是胡编乱造之后,美国国内的媒体逐渐对那些大型的,UFO一般的隐身飞机研制计划失去了兴趣,并将目光集中在了另一种飞机上。这种被称作F-111和YF-23混血儿的隐身飞机的体形相对较小,该机采用与F-111类似的变后掠翼设计,其服役后主要用来取代F-111战术轰炸机,部署在新墨西哥州的坎农空军基地(cannon)。
由于该机主要执行对地攻击任务,所以其被命名为A-17。1994年夏季的一天傍晚,有人据称在Amarillo上空发现了该机的踪迹,当时该机正处于机翼后掠高速爬升阶段,晚霞将整个周围的天空染得通红。后来,这位目击者甚至绘声绘色地向媒体描述,就在他看到那架飞机几天之后,美国空军就对外宣布说在Amarilio地区附近发生了一起坠机事故,而这次坠毁的正式那架A-17,他的“故事”甚至还吸引了很多人相信,有人甚至根据他的描述绘制了A-17的图片。然而后来发生的事情让人们对那位“目击者”的话产生了怀疑,美国空军的F-111退役之后,F-15E“攻击鹰”和常规任务型B-1B开始接替其执行战术打击任务,并不是外界所传的高度保密的变后掠翼隐身攻击机。
也许那位“目击者”当时真的看到了一架外形奇特的飞机在进行飞行测试,但是那绝对不是一架像A-12、YF-22以及B-2那样高度保密的隐身飞机,而有可能是一架在F-16基础上改进的变后掠翼技术研制机,因为那架飞机出现的地方距离该机的试飞中心并不远。再说了,设计人员为了保证飞机具有良好的隐身性能,不可能会冒险在飞机上采用变后掠翼设计,除非这种飞机将用作舰载机。因为采用变后掠翼设计的话,飞机的机身结构会更复杂,飞机的操纵系统也会非常复杂,这不但会降低飞机的安全性,飞机的机翼在变换后掠角度的过程中,也会增加被探测到的可能性。从这一点来说,A-17有两种可能性,一是这种飞机根本就不存在,那位目击者看到的是一架F-16的改型;二是这种飞机确实存在,但它并不是变后掠翼设计,而是整个机身呈三角形的飞翼设计。
Artichoke(菊芋)飞机
这种被命名为Artichoke的隐身飞机据说也是空军“黑色”计划中的一个子计划,该机的研制与F-117的研制几乎是同时进行的,只是其机身外形要比后者大20%。除此之外,Artichoke采用了串列式双人驾驶体制,机身增大之后,飞机内部弹舱的载弹量也较之F-117有所增加。而该机最具特色之处,也是其与F-117最大的区别之处就是后机身,为了降低飞行时的噪声,该机的后机身设计的像Artichoke(菊芋,一种植物)。
最先对该机进行报道的是美国国内的一家报纸,该报纸声称美国空军先完成了一架二分之一比例模型的各项测试,此后才开始制造原型机,后来被叫停了。但是有人根据这则报道推测,该机很可能就是F-117,只是这家报纸自己弄错了,也有人认为这架飞机是美国空军和洛克希德·马丁公司联合在F-117A的基础上改进来的,主要用于降低发动机噪声的测试。究竟哪种说法才是正确的,美国空军对这种事情从来都不会主动出来澄清,那样只会让这件事越描越黑。
1980年,F-117A隐身战斗机飞行员选拔工作正式开始,按照当时美国空军提出的要求,参与选拔的飞行员必须有1000小时以上的喷气战斗机驾驶经验。当美国军方将所有的选拔条件公布于众之后,来自美国空军战斗攻击机部队的飞行员便纷纷前来应征,这些飞行员绝大部分都是上尉以上军衔,并且具有驾驶F-4、F-111以及A-10等机种的丰富经验。1982年,选拔出来的第一批飞行员正式加入37战术战斗机联队(该联队的前身是4450战术航空中队),这批飞行员接到的第一项任务就是制定一套F-117A训练计划。而对于这些被选中的飞行员来说,最困难的也是最难以理解的事情,就是他们一开始接受的就是F-117A夜间飞行训练。而白天的飞行训练从来都没有进行过,所以一到白天,这些飞行员就只能闷在基地里接受枯燥的理论训练。这种奇怪的训练模式也是处于保密的需要,为了防止被外界知晓,只有格鲁姆湖的F-117A才进行白天训练,而其他地方的F-1 17A只能进行夜间飞行训练。
设计之初,F-117A的首要作用被限定为配合“三角洲部队”这类的美国特种作战力量执行秘密打击任务。由于该机具有隐身飞行能力,所以它可以在敌方防空力量毫不知情的情况下飞抵目标,使“三角洲部队”等特种部队具有先敌突然打击能力。此外,它的其他主要任务还包括精确打击敌方高价值目标,以及防空火力密集的目标区域。由上述任务设计可以推测,美国军方从来没有想过在战场上大量使用F-117A执行任务,而更偏重在夜间使用一架飞机对单个目标进行打击,这也是该机全身为什么被涂上黑色的原因之一。
1982年中期,第一批具备执行任务能力的F-117A飞行员正式加入4450战术航空中队。虽然4450的编制在当时只是一个航空中队,但是随着F-117A产量的增加,该中队的规模也在不断扩大,一年内从一个中队扩编为两个中队,即飞行A中队和飞行B中队,两个中队的绰号分别为“夜行者”(Nightstalkers)和“死神”(Grim Reapers)。1989年10月,原本部署在加利福尼亚州乔治空军基地的37战术战斗机联队被解散,之后不久,该联队又重新组建,转而成了F-117A隐身战斗机联队,美国军方这么做的目的也是为了掩人耳目。新组建的37战术战斗机联队下辖3个作战中队,分别是415、416、417战术战斗机中队,除了训练中队之外,每个作战中队装备18架F-117A隐身战斗机。而训练中队的装备数量大约为6~10架,除此之外,还有10-11架飞机处于封存状态,以弥补未来可能的战斗损失。
由于当时F-117A的服役和训练都非常隐秘,所以被选中的飞行员一周内每天都要从拉斯维加斯通勤到内利斯空军基地。根据训练安排,每周一的夜间训练强度相对较小,而周二到周四3天的训练强度较大,每个飞行员都要完成2个起落的飞行训练,而周五则是进行攻击战术演练,在内利斯空军基地挂着这样一条标语:训练的哨声就是战时的命令,这也是F-117A飞行员训练时总结的。对所有被选中的飞行员来说,F-117A的飞行训练并不是一件难事,但是每次训练的时间都要持续99分钟,F-117A也因此在夜间飞遍了美国西部。
自从F-117A隐身飞机进入实战部署之后,37战术战斗机联队就形成了一个习惯,就是每隔一定时间就会选出5~6架飞机作为“先遣攻击任务机”,随时接到命令,随时都能起飞执行任务,这些飞机通常都处于最好的保养状态,最新的设备和系统也都最先应用到这些飞机上,因为这些飞机随时都面临着作战任务。美国军方认为,作为一种任务突然性很强的飞机,5~6架F-117A隐身飞机足以应对大部分的夜间攻击任务,如果实在不行,其他的隐身飞机也可以在48-72小时内完成战场部署。1991年1月15日,在美国为首的多国部队展开针对伊拉克的“沙漠风暴”行动之前,美国《航空周刊》杂志刊登了一条消息,大致内容就是美国空军要求洛克希德·马丁公司重开F-117A隐身战斗机生产线,至少再为空军制造一个中队的隐身战斗机。尽管后来证实这个消息并不真实,但是从另一侧面也反映出了美国空军对F-117A隐身战斗机的倚重。因为在这之前,F-117A在巴拿马上空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的能力。
F-117的三次坠机事故:首架即坠,出师不利
作为世界上第一种投入服役的隐身战斗机无论是技术、还是战术都有更多的探索意味,所以F-117A服役之后曾发生过多次坠机事故。F-117A投入批生产后发生的第一次坠机事故是在1982年4月20日,这天是第一架批生产型F-117A交付空军的日子,空军中校鲍勃·里登霍尔驾驶该机做飞行展示时出了故障,飞机坠毁。这次飞行事故让美国空军颇为沮丧,并且认为这是一个不好的兆头,因为在这之前,第一架批生产型已经完成了大量交付前飞行测试,飞机表现得非常出色。然而就在交付前两天,洛克希德公司经空军允许对飞机的数据记录系统进行了改进并将其改变了位置,也许事故原因就在于此。在F-117A的研制过程中,洛克希德公司希望能跳出“任何你觉得它可能会出错的事,它就真的会出错。”所以,该公司在设计制造F-117A时吸收了很多先进思想,其中就包括该机的零部件只能通过一种方式组装到一起,并且各个连接件都只有一个正确的安装方向,反之就会出现故障。所以当该公司将飞机的数据记录系统从原先的设备舱移到另一个设备舱后,就出了问题。
1982年4月20日这天,鲍勃·里登霍尔驾机起飞后不久就发现飞机的控制系统出了问题,他发现所有的控制指令都是相反的,并且飞机出现偏航和倾斜后无法恢复。最后飞机失去控制坠毁在一处干涸的湖床附近,更惨的是由于操纵系统故障,飞行员根本无法跳伞,鲍勃·里登霍尔被死死地压在了驾驶舱里。当救援人员赶到后用了20分钟才将飞机大火扑灭,里登霍尔被迅速送往医院,此后他在医院住了8个月,并永远告别了蓝天,洛克希德公司和空军为此支付了近70万美元的医疗费。后来空军对里登霍尔进行了隆重表彰,称他是一个“勇于献身和有价值的飞行员”,而里登霍尔则自嘲说“所幸我还活着”。
残骸失踪.终成悬疑
1986年6月11日夜间,第8架批生产型F-117A(尾号792)接到命令后起飞开始了当天的训练任务,更准确地说,时间应该是12日凌晨1 时13分。在792号飞机起飞后不久,飞行员罗斯·莫哈里少校就向地面指挥系统抱怨说他太困了,“简直无法控制飞机”,他是当天晚上训练表上的最后一位飞行员。按照基地的任务规划,他的飞行路线是先向南飞行,然后左转飞越席拉尔山,之后继续向南飞越圣华金谷地,飞越谷地之后转向东南方向,对爱德华基地附近的目标实施模拟攻击,整个飞行任务就算结束了。当罗斯驾机起飞后转向东面飞去时,贝克斯菲尔德的灯光消失了,由于天气原因,周围陷入一片黑暗,地面上群山环绕的泰克佩风电场也是一片黑暗。大约在凌晨1时45分,罗斯驾驶的F-117A飞机失去控制后突然开始高速俯冲,原本亚声速飞行的飞机俯冲速度接近声速,飞机也开始急剧颤动。十几秒钟之后,飞机撞上山顶爆炸起火,此时飞机刚刚离开贝克斯菲尔德28千米。
由于事发突然,飞行员罗斯几乎没做任何跳伞准备就同飞机一起化作了一团火球。飞机在撞向山头那一刻四分五裂,而与美国空军中其他战斗机不同的是,每架F-117A都有一个数据记录仪,后来,救援人员在事发地点找到了792号机的数据记录仪。此后,由五角大楼组织的一个事故调查小组迅速赶到了出事地点,当时出事地点周围20千米都被戒严,以防止有人捡走飞机碎片。在军警的协助下,调查小组对飞机撞击点以及周围几千米内的区域进行了详细搜查,找到了所有可以分辨的F-117A碎片。然而在这期间,现实与调查人员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当调查人员将所有的飞机碎片运抵空军基地准备检验时,却发现里面有F-101A“巫毒”战斗机的碎片,最后经空军证明,20年前确实有一架F-101在同一地点撞山坠毁。这就意味着调查小组之前的工作前功尽弃,几天后当调查小组再次赶到出事地点准备继续寻找F-117A战斗机碎片时,他们发现周围根本没有F-117A战斗机的碎片,但到处都是F-101A战斗机的碎片。这件事后来也成了美国空军的一桩悬案,也许F-117A隐身战斗机的秘密,早已经为外界所知晓了。
疲劳驾驶.酿成惨祸
F-117A最后一次有记载的坠机事故发生在1987年10月14日,这次坠毁的是第31架批生产型的F-117A,机尾编号为815。坠机地点位于内利斯空军基地东部的托诺帕试飞中心附近。在当天晚上的飞行训练中,米歇尔-斯德华特少校驾机从托诺帕试飞中心起飞,在这之前,他已经有1953小时的飞行经验,这种例行训练对他来说更多的是享受。然而,40分钟后,他驾驶的飞机坠毁在了托诺帕试飞中心附近。与上面讲述的第二次飞行事故一样,由于事发突然,米歇尔少校根本就没有来得及跳伞,后来的调查报告显示,造成这次飞行事故的主要原因是飞行员太过于疲劳,导致操纵失误,因为在夜间飞行,没有月光和灯光的情况下。
尽管F-117A隐身战斗机在服役之后发生过多次坠机事件,但是该机自1989年第一次参加战争一直到1999年,从来都没有被击落过。尽管该机飞行速度、机动性能都不及美国空军主力的F-15、F-16战斗机,但是其出色的隐身性能足以让其在枪林弹雨中来去自如,然而在1999年的科索沃战争中,这个神话破灭了。1999年3月27日,北约对南联盟空袭进入第4轮,当晚20时左右。一架尾翼上编号为AF-82-806的美国空军的F-117隐身战斗机在结束投弹后返航,当它呼啸着飞过南斯拉夫首都贝尔格莱德以西60千米的布加诺维奇小村时,一枚防空导弹从村旁山峦起伏的发射阵地上腾空而起,准确地击中了这架飞机。被击中的F-117像挨了一记闷棍一样,突然失去平衡,难以控制,飞行员凭借他熟练的飞行技巧一面控制飞机向西方靠近北约驻意大利基地的方向坠落,以期便于逃生和营救,一方面向美空军E-3指挥机发出遇险信号,当他看到警告跳伞的红灯频频闪烁,并发出了刺耳的警报声后,才启动弹射座椅的按钮,弃机而逃,但最后还是被南联盟地面部队抓获。
3月28日,南联盟电台、电视台及报纸报道了这条震惊美国朝野的爆炸性新闻,各国新闻媒体也为之做了大量的报道。消息传出,世界哗然,隐身战斗机号称天下无敌的神话被打破了,美国军方尴尬异常。但是美国军方对南联盟所谓的隐身飞机是被“萨姆”导弹击落的说法深表怀疑:老旧的“萨姆”导弹怎能发现隐身战斗机?后来经过美国中情局四处打探,终于得知,F-117是被南联盟军队使用俄制“萨姆”-3防空导弹击落的,而该导弹的“眼睛”。可能是苏联和捷克共同研制的“维拉”雷达。
F-117退役:一个时代的结束
在2006年10月举行的F-117A隐身战斗机服役25周年庆典上,美国空军对外宣布说该机将在2008年之前全部退役,这个消息一经公布便震惊了世界。世界第一种投入服役的隐身战斗机,刚刚服役25年就要退役,其中很多原因都值得推敲,一是美国的F-22战斗机已经服役并开始形成战斗力,该机可以执行F-117A的所有任务;二是F-117A在设计时太过于关注隐身性能,而忽略了飞机的其他性能。飞机的飞行速度,机动性能都无法满足现代战争的需要;三是现代反隐身技术愈加成熟,F-117A所面临的威胁日益增加。总之,种种原因导致美国空军不得不将该机退役。在这之前的2006年4月,美国空军和洛克希德·马丁公司曾传出消息说要将F-117A隐身飞机改装为无人攻击机,洛克希德·马丁公司还表示他们已对此进行了长期的技术摸索,并已经将方案上报给了空军,只是没有透露任何细节。因为此前美国空军曾对洛克希德·马丁公司表示,在“联合无人空战系统”下马后,美国空军不但需要未来远程攻击系统,还需要一种能够执行战术任务的无人机。然而,人们的想像永远赶不上事情的变化,不久前美国空军又表示他们不会装备由F-117A改装的无人攻击机,而有可能将该机改装为隐身靶机,用于F-22战斗机的拦截和攻击试验,如果真是那样的话,F-117A将是世界上最昂贵、技术含量最高的靶机。
2007年3月1 2日,F-117隐身战斗机拉开了退役的序幕,当天6架飞机从霍洛曼空军基地起飞,飞往内利斯空军基地北部的托诺帕试飞中心封存,F-117A真正是从哪儿来,到哪儿去。2008年之前,剩余的46架F-117A也将陆续退役,除非有来自五角大楼的命令,它们将永远封存在托诺帕试飞中心的一个特殊机库里,美国空军声称将其用作靶机,不过是混淆视听的谎言而己。当6架F-117A飞越告别仪式现场上空时,一个时代结束了。 F-117之后:故事远没有结束
此前文章已经提到过,美国空军从国防部先进研究计划局接管了“海弗蓝”计划之后,将其同当时美国空军自己主管的多个隐身飞机研制计划合并在一起,统称为“黑色”计划。其实“黑色”计划包含了多个子计划,每个子计划都和隐身飞机有关,这些计划中既有像“海弗蓝”一样的整机研制计划,也有单项技术开发计划。按照美国空军的规定,“黑色”计划是一个将永远持续下去的综合计划,其主要关注航空领域前沿基础技术的研究。而在F-117隐身战斗机研制期间,有很多人都曾经目睹多种外形奇怪的飞机出现在格鲁姆湖试飞中心附近,当然这些飞机绝对不是后来他们看到的F-1 17。因此有许多航空爱好者推测,美国的隐身飞机研制基地和试飞中心并非只有一个格鲁姆湖基地,包括亚利桑那州西南部、内华达州、新墨西哥州在内的大片地区,都有可能是美国研制隐身飞机的“老巢”。
对美国国内那些痴心的航空爱好者来说,F-117隐身飞机的出现是一件令人鼓舞的事情,因为这说明了他们此前关于美国空军隐身战斗机研制计划的猜测是正确的。所以,他们一致认定除了F-117之外,美国空军还在研制其他型号的隐身飞机,并进行了逼真的推测和描述。美国国内的航空爱好者甚至一致认为,另一种隐身飞机主要是用来替代SR-71“黑鸟”,这种新的隐身战略侦察机采用高超声速设计,能够同时执行战略侦察和空中打击任务。也许是航空爱好者的揣测和描述太过逼真,进而触动了美国空军的敏感神经,所以在F-117隐身飞机公开展示后不久,美国空军派出专人出来辟谣说除了F-117之外,根本不存在什么新的隐身飞机研制计划。
然而尽管美国空军公开辟谣,仍然无法阻挡航空爱好者探索的脚步。何况在美国空军每年的财政预算中,都会有一笔钱不知去向,而且从来没有人对此提起过异义。在空军2001财年的预算中,有一笔49.6亿美元的“计划前期研制资金”却没有注明是用于什么计划,当这个信息被公布在互联网上之后,立即引起了轩然大波,而在这之前,美国空军相继公开了X-39、X-40以及X-42等多个研究计划,其中、X-40则是用于军用航天器的技术验证,因此有的人开始关心纳税人的钱“去向不明”,而航空爱好者关心的是这笔钱是不是用于新的隐身飞机研制计划?美国空军是不是一直在进行这项计划?从20世纪60年代开始,美国隐身飞机研制计划便以其隐蔽性激起了航空爱好者无限的好奇心,在之后的几十年里,关于隐身飞机的各种传言漫天飞舞,形态各异的隐身飞机设计充斥各种媒体,然而美国到底研制过多少种型号的隐身飞机,谁也说不明白,只能从下列几种可能存在的型号中窥其一斑。
A-12飞机
由通用动力和麦克唐纳·道格拉斯联合研制的A-12“复仇者”Ⅱ,设计之初就被定义为一种用于取代A-6的全天候的舰载攻击机。该机采用飞翼式隐身设计,从外形看有点类似诺斯罗普公司的B-2轰炸机,串列式双人座舱。1991年1月,两个公司完成了一架A-12“复仇者”Ⅱ的模型之后,这项研制计划就被取消了,主要原因是计划拖期和研制费用超支,而此时两个公司已经完成了制造原型机的各项准备。据参与该计划的研制人员透露,与当时的F-117A相比,A-12的隐身性能更为出色。
在该计划被取消之后,有人还在媒体上发表文章说A-12研制计划只是一个概念验证计划,那架制造完成的模型其实是空军主导下的另一个大型隐身飞机研制计划的缩比模型。按照这位航空迷的说法,A-12研制计划也许只是美国空军声东击西的伎俩,其实是掩盖另一个隐身飞机计划,而美国空军看似痛下决心取消了该计划,实则因为该计划已经完成了使命。
A-17飞机
在各种各样的隐身飞机计划纷纷被证明是胡编乱造之后,美国国内的媒体逐渐对那些大型的,UFO一般的隐身飞机研制计划失去了兴趣,并将目光集中在了另一种飞机上。这种被称作F-111和YF-23混血儿的隐身飞机的体形相对较小,该机采用与F-111类似的变后掠翼设计,其服役后主要用来取代F-111战术轰炸机,部署在新墨西哥州的坎农空军基地(cannon)。
由于该机主要执行对地攻击任务,所以其被命名为A-17。1994年夏季的一天傍晚,有人据称在Amarillo上空发现了该机的踪迹,当时该机正处于机翼后掠高速爬升阶段,晚霞将整个周围的天空染得通红。后来,这位目击者甚至绘声绘色地向媒体描述,就在他看到那架飞机几天之后,美国空军就对外宣布说在Amarilio地区附近发生了一起坠机事故,而这次坠毁的正式那架A-17,他的“故事”甚至还吸引了很多人相信,有人甚至根据他的描述绘制了A-17的图片。然而后来发生的事情让人们对那位“目击者”的话产生了怀疑,美国空军的F-111退役之后,F-15E“攻击鹰”和常规任务型B-1B开始接替其执行战术打击任务,并不是外界所传的高度保密的变后掠翼隐身攻击机。
也许那位“目击者”当时真的看到了一架外形奇特的飞机在进行飞行测试,但是那绝对不是一架像A-12、YF-22以及B-2那样高度保密的隐身飞机,而有可能是一架在F-16基础上改进的变后掠翼技术研制机,因为那架飞机出现的地方距离该机的试飞中心并不远。再说了,设计人员为了保证飞机具有良好的隐身性能,不可能会冒险在飞机上采用变后掠翼设计,除非这种飞机将用作舰载机。因为采用变后掠翼设计的话,飞机的机身结构会更复杂,飞机的操纵系统也会非常复杂,这不但会降低飞机的安全性,飞机的机翼在变换后掠角度的过程中,也会增加被探测到的可能性。从这一点来说,A-17有两种可能性,一是这种飞机根本就不存在,那位目击者看到的是一架F-16的改型;二是这种飞机确实存在,但它并不是变后掠翼设计,而是整个机身呈三角形的飞翼设计。
Artichoke(菊芋)飞机
这种被命名为Artichoke的隐身飞机据说也是空军“黑色”计划中的一个子计划,该机的研制与F-117的研制几乎是同时进行的,只是其机身外形要比后者大20%。除此之外,Artichoke采用了串列式双人驾驶体制,机身增大之后,飞机内部弹舱的载弹量也较之F-117有所增加。而该机最具特色之处,也是其与F-117最大的区别之处就是后机身,为了降低飞行时的噪声,该机的后机身设计的像Artichoke(菊芋,一种植物)。
最先对该机进行报道的是美国国内的一家报纸,该报纸声称美国空军先完成了一架二分之一比例模型的各项测试,此后才开始制造原型机,后来被叫停了。但是有人根据这则报道推测,该机很可能就是F-117,只是这家报纸自己弄错了,也有人认为这架飞机是美国空军和洛克希德·马丁公司联合在F-117A的基础上改进来的,主要用于降低发动机噪声的测试。究竟哪种说法才是正确的,美国空军对这种事情从来都不会主动出来澄清,那样只会让这件事越描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