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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有效的绘本教学能够激发学生的热情，启迪学生的智慧，促进学生的语言发展。有效的绘本教学需要一个好的教学思路，这个思路应该有一个统一的聚焦或目标。
关键词：绘本教学； 思维导向； 多层次任务设计
阅读是人类成长过程中逐步形成的重要能力，是人們“获取信息、认识世界、发展思维、获得审美体验的重要途径”（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2012）。北京师范大学王蔷教授（2015）指出，阅读素养强调了促进学生全面发展所需要的基本素质。纵观当前的绘本教学思路，比较常见的有“阅读前—阅读中—阅读后”以及霍文保（2016）曾提出的“多层次任务设计的英语绘本教学思路”即“读故事梗概—读故事过程—读故事细节—对故事进行评价”这样的路径。这些路径和层次多缺乏一个统一的聚焦或目标，现以笔者执教的《大猫英语分级阅读》系列中The Lion and the Mouse（《狮子与老鼠》）为例，阐述以思维为导向的多层次任务设计的绘本教学思路。
1.教学内容分析
故事The Lion and the Mouse选自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出版的《大猫英语分级阅读》系列故事二级3。该读物是教育部重点课题“中国中小学英语分级阅读体系标准研制”实验用书之一。The The Lion and the Mouse是一个原汁原味的英文读本，讲述的是一只小老鼠拯救狮子的故事。故事跌宕起伏，充满了悬念，能激发学生好奇、求知的欲望。同时，书内配有生动的图片，一定程度上降低了阅读困难，吸引了学生的兴趣。
2.学生情况分析
授课对象是小学二年级学生，他们具备了一定的英语学习基础和学习能力。经过调研发现学生比较喜欢阅读图文并茂的绘本，对动物类体裁的故事比较感兴趣。但是就整体而言，学生的英语阅读体验多为教材课本中出现的故事，对英文绘本类型的阅读体验比较有限。在前期的试讲以及与对学生的课后访谈中发现，学生大致了解The Lion and the Mouse的故事大意。因为不少孩子都读过这个故事的中文版，但是对细节的理解和发散上各有不同。其中还有一些比较生僻的词汇如save， kind等给理解带来了一定的难度。
3.前期教学状况
孩子们的阅读兴趣没有充分调动起来，缺乏参与活动的积极性，反应较为冷淡。另外，教师在一些环节的处理上有些突然，不太流畅。
4. 问题
（1）教师对故事中小老鼠为什么救狮子这一部分的处理太笼统；
（2）对故事的理解不深，课堂上关于思维的火花与碰撞比较稀缺；
（3）缺乏对学生理性学习的培养；
（4）缺乏对学生道德素养的培养。
5. 对策
针对问题（1）：想办法将故事处理得简单化，使其适合孩子的年龄特点，难度不宜太大。应让学生去体验故事，同时教师也给予适当合理的引导。
针对问题（2）：加深对文本的理解需要设计有梯度的任务，对故事的处理要有层次感。尝试从情境、人物和情节布局的角度，将课程内容组织成有意义、难忘的学习体验。具体而言，可以通过补充对话与补充内心旁白的方式，促进学生对故事进行深度的感悟与思考。
针对问题（3）：讲完故事后，鼓励学生对故事进行自由提问和回答。
针对问题（4）：继续深挖故事，从老鼠救了狮子，狮子放了老鼠等场景，让学生体会主人公的内心世界，学会善待他人、帮助他人。
1.读前活动（Pre-story Activities）（1）游戏（自创）（What is it？）
T： What’s that？ 学生借助教师播放的动物声音和呈现的部分图片来猜测故事的主人公（老鼠和狮子）。
【设计意图】基于学生好奇心强的特点，通过猜测，激发学生已有关于动物的词汇，充分调动学生的情绪，活跃课堂气氛。
（2） 高低读
T： Who is the mouse？ Who is the lion？（邀请一位学生寻找谁是老师指定的狮子和老鼠。具体方法：当这位寻找者走进狮子或老鼠，大家大声朗读；当远离，大家小声朗读；寻找者自己判断）。
【设计意图】通过高低读，学生多次练习，能够熟练说出老鼠、狮子这两个词，充分调动学生积极性，活跃课堂气氛。
2. 读中活动（While-story Activities）
（1）理解故事梗概 （characters， setting， ending）
1）阅读故事的封面，了解故事名称
T： Today we will learn a story — The Lion and the Mouse （板书）.
2）对比故事主人公，加强故事情节的冲突
T： Who is bigger？ Who is small？
Small， small， small， small.（甩肩膀、拍手或拍胳膊跟读）（自创）.
T： Small mouse is on the big ____？
S： Lion.
3）出示故事的结局图片，了解故事的梗概
T： Why？ Listen.
S： You saved me.
T： Saved （boys or girls）. Saved small mouse or lion.（耳语猜）（自创）
【设计意图】抽取几张具有代表意义的图来介绍故事、设置问题、理解故事梗概（小老鼠拯救大狮子）；通过阅读封皮，了解故事名称，体现Learn to read的学习理念；另外，通过耳语游戏让学生熟练拼读词汇“Saved small mouse or lion”， 培养学生的归纳思维。 （2）梳理故事情节（ development）1） 读一读，理解故事全文
教师展示读书方法，学生独立完整阅读文本，从封皮开始，一页一页阅读，碰到生词可参看词汇表。
2）排一排，理清故事发展脉络
T： Put the pictures in order. 学生依据故事的情节发展给图片排列顺序，检验对故事的理解。
【设计意图】这一部分主要通过让学生通读全文，排列顺序，加深对故事情节的理解。另外，通过引导学生查阅词汇表，体会Learn to read的学习方式。（3）逐图阅读故事，理解故事细节（details）
T： Let’s enjoy the story together. A lion was ____？
Ss： Sleeping. （action）
T： A mouse was playing. （action） Good！
T： The mouse was running. （action） The lion opened his eyes. （action） He saw the mouse.（ Action） What did they say to each other？
Ss： The lion says “Got you！”
T： Where？
S： Page 6.
T： Finger and point. Page 7. What did the mouse say？
S： “I am so small. Let me go.”
T： Finger and point. Page 8. “Go away. Let me sleep. Thank you.” I say a sentence，you point. Together. Got you.（action） Let me go.（action） Go away！（action） Thank you. （action）
T： I do an action， you read a sentence. I do an action you give me a sentence. Together and then only one.（教师一边做动作，一边带读（狮子）、變声读（老鼠）；教师做动作，学生来读；教师读，学生做动作。）（自创）
T： Roar. The lion was in a net.（action）“Help， help.” The mouse bit the net. And the lion was free. Small mouse saved the big_____？
S：Lion.
T： The mouse is _____？ S： Kind（ 学生多读一次）. T： Let’s listen and repeat the story. （教师读一句话，学生说出该句话所在的页码。）（自创）
【设计意图】这一部分主要讲述和演示整个故事。教师通过表演动作，让学生进行猜测，理解和描述故事细节。
3. 读后活动（After-story Activities）
（1）回顾故事主题
T： What is the name of the story？
Ss： The lion and the mouse.
（2）评价故事人物，引出故事的内涵
T： The lion and the mouse， who do you like better？
S1： I like the lion better， because he is strong and kind.
S2： I like the mouse. He is cute and kind.
【设计意图】培养学生批判性思维和与人为善的品格。
The Lion and the Mouse是笔者对低年级故事教学的第一次探索，不过笔者对于中高年级故事教学的探究已有六年。
1.将绘本故事转化为生活故事
看图片，读文字，体悟情节和人物的心情、语言、性格等。讲故事、演故事、再现故事、发散故事、评价故事，将文本故事转化为生活故事、真实的课堂、真实的生活。绘本故事是一个静态的文本，创造的情景是虚拟的，而课堂故事是通过动态演绎的方式，将绘本故事的情境和教学内容组织成有趣的、有意义的、真实而又难忘的学习经验。
2.TMT绘本教学思路探索
T 为Thinking的缩写；M 为Multilevel的缩写；T 为Tasks的缩写。TMT绘本教学思路探索即以思维为导向——多层次任务设计的绘本教学思路。多层次就是在教学中抓故事梗概——抓故事过程——抓故事细节——对故事评价。故事阅读首先要让学生理解故事梗概，用一两句话概括故事的核心，如对故事的人物，事件有个基本的了解，培养学生思维的概括性；然后要理解故事发展过程，对故事的转折点、矛盾点和冲突点有清晰的把握，培养学生思维的连贯性；紧接着要理解故事细节，对故事的旁白，故事人物的心理活动等不易发现的内容进行挖掘，培养学生思维的发散性；最后是对故事进行评价，如用自己的语言对故事进行提问，探讨作者的写作立场、态度等等，培养学生思维的批判性。这四部分层层递进，沿着思维的深度不断往前推进。
1.探索了绘本教学的新思路
在图片环游的基础上，霍老师探索了绘本教学的新思路，并且分了不同的层次，各个层次都指向了思维的不同属性，如思维的概括性、连贯性、发散性和批判性等，创新了绘本教学的教学思路。 2.生动的故事，点燃学生阅读的热情
对于二年级的学生而言，阅读英文原版故事无疑是一件比较困难的事情。虽然许多故事已经进行了改写或改编，但是其中仍包含大量陌生的语言。这语言独具特色，与学生在教材中学习的语言相差较大，不免让学生产生畏难情绪，甚至有放弃阅读的想法。在教材之外有那么多优秀的英文读物，由于没有恰当的引导和帮助而远离孩子们，很是可惜。
The Lion and the Mouse （《狮子和老鼠》）也被译作《狮子与报恩的老鼠》，出自寓言故事集《伊索寓言》，是一个非常经典的故事。正如霍老师在学生分析中提及，很多学生对这个故事已经有了大致的了解。毕竟，像这样的经典寓言，学生在各种场合听到、读到、甚至看到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但是，因为这个寓言堪称经典，对孩子们具有无限的吸引力，其中的細节和引申意义会让孩子们反复阅读而不觉乏味。霍老师在多部作品中，经过细致分析，甄选出The Lion and the Mouse这篇故事。让孩子读自己喜欢的故事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情。教师在开展阅读课之前，能理性分析学情，进而选择一部适合学生的阅读作品，就已经是好的开端了。
在低年级教学阶段，引导学生阅读的主要目的是培养阅读兴趣，只有让学生想读、乐读，阅读教学才有意义。即使一本故事书具有丰富的教育价值，但是不受学生喜欢，在开展阅读教学时仍会遇到不少困难，难于达到预期目标。相反，选取一本让学生乐在其中的书籍往往会产生意想不到的效果。这不仅能让学生在拼读故事中习得语言，更能够点燃学生阅读英文读物的热情，享受沉浸于书中的快乐。
3. 读故事，是阅读教学中的核心
在本节课中，教师以故事书为载体，旨在帮助学生习得语言、培养阅读兴趣，并在学习的过程中理解点滴做人做事的道理。这节课的定位是阅读课。既然是阅读课，那么读必然是教学的核心。通过读，学生理解故事的主旨；通过读，学生发现故事细节的趣味；通过读，学生感悟为人的道理；通过读，学生打磨自己的语言。教师把这节课的大部分时间都投入到了“读”上面，教学活动都是以“读”为主，即使在反馈学习效果阶段，教师也是通过“读”引导孩子完成任务、印证对故事的理解程度。由此，不难发现，教师对“读”的关注、对“读”本身价值的重视。这是所有讲授阅读课的老师都可以借鉴的想法。
英语对低年级的学生是陌生的，只有在不断地复现后，这些陌生的文字，陌生的声音才能被学生所接受、所熟悉，在头脑留下印迹。这节课中，学生听教师读故事、看视频播放故事、和教师一起读故事、自己读故事，这些看似反复“读”的环节，恰恰就是阅读课应该关注的重点。孩子的眼睛在文字中不断的游走，那些原本生涩的东西会慢慢变得生动起来；孩子的嘴巴不断地念叨着故事中的词汇、语句、篇章，那些黑白的文字会慢慢有了生命。孩子们在霍老师循序渐进的引导下，不仅理解了故事，提高了语言能力，而更有价值的是，学生自己成为故事中的一分子，让有趣的英文故事在自己小小的心灵中生根发芽。
参考文献
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 2012. 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2011年版）[S].北京：北京师范大学.
霍文保. 2016. 小学英语绘本教学新思路探索. 中小学外语教学（小学篇），（6）：34-37
王蔷，敖娜仁图雅. 2015. 中小学生外语阅读素养的构成及教学启示[J].中国外语教育， （1）：16-24
关键词：绘本教学； 思维导向； 多层次任务设计
阅读是人类成长过程中逐步形成的重要能力，是人們“获取信息、认识世界、发展思维、获得审美体验的重要途径”（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2012）。北京师范大学王蔷教授（2015）指出，阅读素养强调了促进学生全面发展所需要的基本素质。纵观当前的绘本教学思路，比较常见的有“阅读前—阅读中—阅读后”以及霍文保（2016）曾提出的“多层次任务设计的英语绘本教学思路”即“读故事梗概—读故事过程—读故事细节—对故事进行评价”这样的路径。这些路径和层次多缺乏一个统一的聚焦或目标，现以笔者执教的《大猫英语分级阅读》系列中The Lion and the Mouse（《狮子与老鼠》）为例，阐述以思维为导向的多层次任务设计的绘本教学思路。
教学分析
1.教学内容分析
故事The Lion and the Mouse选自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出版的《大猫英语分级阅读》系列故事二级3。该读物是教育部重点课题“中国中小学英语分级阅读体系标准研制”实验用书之一。The The Lion and the Mouse是一个原汁原味的英文读本，讲述的是一只小老鼠拯救狮子的故事。故事跌宕起伏，充满了悬念，能激发学生好奇、求知的欲望。同时，书内配有生动的图片，一定程度上降低了阅读困难，吸引了学生的兴趣。
2.学生情况分析
授课对象是小学二年级学生，他们具备了一定的英语学习基础和学习能力。经过调研发现学生比较喜欢阅读图文并茂的绘本，对动物类体裁的故事比较感兴趣。但是就整体而言，学生的英语阅读体验多为教材课本中出现的故事，对英文绘本类型的阅读体验比较有限。在前期的试讲以及与对学生的课后访谈中发现，学生大致了解The Lion and the Mouse的故事大意。因为不少孩子都读过这个故事的中文版，但是对细节的理解和发散上各有不同。其中还有一些比较生僻的词汇如save， kind等给理解带来了一定的难度。
3.前期教学状况
孩子们的阅读兴趣没有充分调动起来，缺乏参与活动的积极性，反应较为冷淡。另外，教师在一些环节的处理上有些突然，不太流畅。
4. 问题
（1）教师对故事中小老鼠为什么救狮子这一部分的处理太笼统；
（2）对故事的理解不深，课堂上关于思维的火花与碰撞比较稀缺；
（3）缺乏对学生理性学习的培养；
（4）缺乏对学生道德素养的培养。
5. 对策
针对问题（1）：想办法将故事处理得简单化，使其适合孩子的年龄特点，难度不宜太大。应让学生去体验故事，同时教师也给予适当合理的引导。
针对问题（2）：加深对文本的理解需要设计有梯度的任务，对故事的处理要有层次感。尝试从情境、人物和情节布局的角度，将课程内容组织成有意义、难忘的学习体验。具体而言，可以通过补充对话与补充内心旁白的方式，促进学生对故事进行深度的感悟与思考。
针对问题（3）：讲完故事后，鼓励学生对故事进行自由提问和回答。
针对问题（4）：继续深挖故事，从老鼠救了狮子，狮子放了老鼠等场景，让学生体会主人公的内心世界，学会善待他人、帮助他人。
教学过程
1.读前活动（Pre-story Activities）（1）游戏（自创）（What is it？）
T： What’s that？ 学生借助教师播放的动物声音和呈现的部分图片来猜测故事的主人公（老鼠和狮子）。
【设计意图】基于学生好奇心强的特点，通过猜测，激发学生已有关于动物的词汇，充分调动学生的情绪，活跃课堂气氛。
（2） 高低读
T： Who is the mouse？ Who is the lion？（邀请一位学生寻找谁是老师指定的狮子和老鼠。具体方法：当这位寻找者走进狮子或老鼠，大家大声朗读；当远离，大家小声朗读；寻找者自己判断）。
【设计意图】通过高低读，学生多次练习，能够熟练说出老鼠、狮子这两个词，充分调动学生积极性，活跃课堂气氛。
2. 读中活动（While-story Activities）
（1）理解故事梗概 （characters， setting， ending）
1）阅读故事的封面，了解故事名称
T： Today we will learn a story — The Lion and the Mouse （板书）.
2）对比故事主人公，加强故事情节的冲突
T： Who is bigger？ Who is small？
Small， small， small， small.（甩肩膀、拍手或拍胳膊跟读）（自创）.
T： Small mouse is on the big ____？
S： Lion.
3）出示故事的结局图片，了解故事的梗概
T： Why？ Listen.
S： You saved me.
T： Saved （boys or girls）. Saved small mouse or lion.（耳语猜）（自创）
【设计意图】抽取几张具有代表意义的图来介绍故事、设置问题、理解故事梗概（小老鼠拯救大狮子）；通过阅读封皮，了解故事名称，体现Learn to read的学习理念；另外，通过耳语游戏让学生熟练拼读词汇“Saved small mouse or lion”， 培养学生的归纳思维。 （2）梳理故事情节（ development）1） 读一读，理解故事全文
教师展示读书方法，学生独立完整阅读文本，从封皮开始，一页一页阅读，碰到生词可参看词汇表。
2）排一排，理清故事发展脉络
T： Put the pictures in order. 学生依据故事的情节发展给图片排列顺序，检验对故事的理解。
【设计意图】这一部分主要通过让学生通读全文，排列顺序，加深对故事情节的理解。另外，通过引导学生查阅词汇表，体会Learn to read的学习方式。（3）逐图阅读故事，理解故事细节（details）
T： Let’s enjoy the story together. A lion was ____？
Ss： Sleeping. （action）
T： A mouse was playing. （action） Good！
T： The mouse was running. （action） The lion opened his eyes. （action） He saw the mouse.（ Action） What did they say to each other？
Ss： The lion says “Got you！”
T： Where？
S： Page 6.
T： Finger and point. Page 7. What did the mouse say？
S： “I am so small. Let me go.”
T： Finger and point. Page 8. “Go away. Let me sleep. Thank you.” I say a sentence，you point. Together. Got you.（action） Let me go.（action） Go away！（action） Thank you. （action）
T： I do an action， you read a sentence. I do an action you give me a sentence. Together and then only one.（教师一边做动作，一边带读（狮子）、變声读（老鼠）；教师做动作，学生来读；教师读，学生做动作。）（自创）
T： Roar. The lion was in a net.（action）“Help， help.” The mouse bit the net. And the lion was free. Small mouse saved the big_____？
S：Lion.
T： The mouse is _____？ S： Kind（ 学生多读一次）. T： Let’s listen and repeat the story. （教师读一句话，学生说出该句话所在的页码。）（自创）
【设计意图】这一部分主要讲述和演示整个故事。教师通过表演动作，让学生进行猜测，理解和描述故事细节。
3. 读后活动（After-story Activities）
（1）回顾故事主题
T： What is the name of the story？
Ss： The lion and the mouse.
（2）评价故事人物，引出故事的内涵
T： The lion and the mouse， who do you like better？
S1： I like the lion better， because he is strong and kind.
S2： I like the mouse. He is cute and kind.
【设计意图】培养学生批判性思维和与人为善的品格。
教学启示
The Lion and the Mouse是笔者对低年级故事教学的第一次探索，不过笔者对于中高年级故事教学的探究已有六年。
1.将绘本故事转化为生活故事
看图片，读文字，体悟情节和人物的心情、语言、性格等。讲故事、演故事、再现故事、发散故事、评价故事，将文本故事转化为生活故事、真实的课堂、真实的生活。绘本故事是一个静态的文本，创造的情景是虚拟的，而课堂故事是通过动态演绎的方式，将绘本故事的情境和教学内容组织成有趣的、有意义的、真实而又难忘的学习经验。
2.TMT绘本教学思路探索
T 为Thinking的缩写；M 为Multilevel的缩写；T 为Tasks的缩写。TMT绘本教学思路探索即以思维为导向——多层次任务设计的绘本教学思路。多层次就是在教学中抓故事梗概——抓故事过程——抓故事细节——对故事评价。故事阅读首先要让学生理解故事梗概，用一两句话概括故事的核心，如对故事的人物，事件有个基本的了解，培养学生思维的概括性；然后要理解故事发展过程，对故事的转折点、矛盾点和冲突点有清晰的把握，培养学生思维的连贯性；紧接着要理解故事细节，对故事的旁白，故事人物的心理活动等不易发现的内容进行挖掘，培养学生思维的发散性；最后是对故事进行评价，如用自己的语言对故事进行提问，探讨作者的写作立场、态度等等，培养学生思维的批判性。这四部分层层递进，沿着思维的深度不断往前推进。
指导老师评价
1.探索了绘本教学的新思路
在图片环游的基础上，霍老师探索了绘本教学的新思路，并且分了不同的层次，各个层次都指向了思维的不同属性，如思维的概括性、连贯性、发散性和批判性等，创新了绘本教学的教学思路。 2.生动的故事，点燃学生阅读的热情
对于二年级的学生而言，阅读英文原版故事无疑是一件比较困难的事情。虽然许多故事已经进行了改写或改编，但是其中仍包含大量陌生的语言。这语言独具特色，与学生在教材中学习的语言相差较大，不免让学生产生畏难情绪，甚至有放弃阅读的想法。在教材之外有那么多优秀的英文读物，由于没有恰当的引导和帮助而远离孩子们，很是可惜。
The Lion and the Mouse （《狮子和老鼠》）也被译作《狮子与报恩的老鼠》，出自寓言故事集《伊索寓言》，是一个非常经典的故事。正如霍老师在学生分析中提及，很多学生对这个故事已经有了大致的了解。毕竟，像这样的经典寓言，学生在各种场合听到、读到、甚至看到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但是，因为这个寓言堪称经典，对孩子们具有无限的吸引力，其中的細节和引申意义会让孩子们反复阅读而不觉乏味。霍老师在多部作品中，经过细致分析，甄选出The Lion and the Mouse这篇故事。让孩子读自己喜欢的故事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情。教师在开展阅读课之前，能理性分析学情，进而选择一部适合学生的阅读作品，就已经是好的开端了。
在低年级教学阶段，引导学生阅读的主要目的是培养阅读兴趣，只有让学生想读、乐读，阅读教学才有意义。即使一本故事书具有丰富的教育价值，但是不受学生喜欢，在开展阅读教学时仍会遇到不少困难，难于达到预期目标。相反，选取一本让学生乐在其中的书籍往往会产生意想不到的效果。这不仅能让学生在拼读故事中习得语言，更能够点燃学生阅读英文读物的热情，享受沉浸于书中的快乐。
3. 读故事，是阅读教学中的核心
在本节课中，教师以故事书为载体，旨在帮助学生习得语言、培养阅读兴趣，并在学习的过程中理解点滴做人做事的道理。这节课的定位是阅读课。既然是阅读课，那么读必然是教学的核心。通过读，学生理解故事的主旨；通过读，学生发现故事细节的趣味；通过读，学生感悟为人的道理；通过读，学生打磨自己的语言。教师把这节课的大部分时间都投入到了“读”上面，教学活动都是以“读”为主，即使在反馈学习效果阶段，教师也是通过“读”引导孩子完成任务、印证对故事的理解程度。由此，不难发现，教师对“读”的关注、对“读”本身价值的重视。这是所有讲授阅读课的老师都可以借鉴的想法。
英语对低年级的学生是陌生的，只有在不断地复现后，这些陌生的文字，陌生的声音才能被学生所接受、所熟悉，在头脑留下印迹。这节课中，学生听教师读故事、看视频播放故事、和教师一起读故事、自己读故事，这些看似反复“读”的环节，恰恰就是阅读课应该关注的重点。孩子的眼睛在文字中不断的游走，那些原本生涩的东西会慢慢变得生动起来；孩子的嘴巴不断地念叨着故事中的词汇、语句、篇章，那些黑白的文字会慢慢有了生命。孩子们在霍老师循序渐进的引导下，不仅理解了故事，提高了语言能力，而更有价值的是，学生自己成为故事中的一分子，让有趣的英文故事在自己小小的心灵中生根发芽。
参考文献
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 2012. 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2011年版）[S].北京：北京师范大学.
霍文保. 2016. 小学英语绘本教学新思路探索. 中小学外语教学（小学篇），（6）：34-37
王蔷，敖娜仁图雅. 2015. 中小学生外语阅读素养的构成及教学启示[J].中国外语教育， （1）：16-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