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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瓦当，是我国特有的古代建筑元素之一，是一种兼具实用性和艺术性为一体的建筑构件，是中华民族优秀传统建筑艺术和文化遗产的一部分。汉代瓦当是我国瓦当艺术发展的鼎盛时代，其布局巧妙、匠心独具、变化万千、极富创造性，是书法、绘画、工艺等相结合的艺术品，有着极高的学术价值和艺术价值。
关键词：汉代；瓦当；艺术
瓦当俗称瓦头，是中国古代建筑用的一种陶制品，是处于房檐部位最下一个筒瓦的端头，上面常有装饰性的图案和文字。瓦当是在制陶工艺高度发达的基础上，为适应较为成熟的土木结构建筑需要而产生的，既起着保护檐头的作用，又能增加建筑物的美观度。目前我国发现最早的瓦当，出土于西周中晚期的宫殿建筑群遗址下。
远在我国三千多年前的西周时代，建筑物上就已出现了瓦当。由于秦汉是使用瓦当的鼎盛时期，因此“秦砖汉瓦”成了专用名词，它同西周青铜器一样，是具有时代性的特殊产物。西周时期的瓦当以几何线为主，到了战国出现了面向自然、取材自然的新局面，体裁涉及花鸟虫鱼、动植物花卉等；秦汉时期的瓦当艺术，吸收了战国以来的精华，同时又融入了自己时代的艺术特点，这一时期的瓦当装饰艺术取材更为广泛，更加面向自然、面向生活，创作手法富有生气而活跃。
瓦当的实物最早见于西周中晚期陕西扶风召陈遗址。从考古资料看，汉代瓦当出土数量最多，形式最为丰富，质量最高，是我国古代瓦当艺术中的独一无二的珍品，汉代瓦当主要出土于陕西、河南和山东三省，其中陕西西安一带尤多，来自于建筑遗址、烧窑、灰坑及墓葬中，其最珍贵之处是它的实用与美观，功能与装饰的完美统一。
一、汉代瓦当的形制
1.瓦当的造型
汉代的瓦当继承了秦及以前的瓦当的形制，有半圆形和圆形两种。半圆形瓦当流行于汉初，圆瓦当在武帝以后特点较为明显。汉代瓦当选择的题材丰富多彩，取材几乎囊括了天上、地下、神话世界、人间生活的各个部分。
2.瓦当的纹饰
汉代瓦当的纹饰基本上分为三大类：图案紋瓦当、图像纹瓦当和文字纹瓦当。
（1）图像纹瓦当
图1 图2 图3
龙纹瓦当（图1），西汉长安城遗址出土，直径19.5厘米，边轮较宽，当面为一鼓目长髯、张牙舞爪的盘龙形象，龙身饰细密的鳞甲。蟾蜍玉兔瓦当（图2），淳化董家村采集，直径18厘米，边轮主齿轮状，当面主纹是蟾蜍和玉兔，蟾蜍圆目鼓腹，身后有短尾，四肢屈张作跳跃状，玉兔鼓目长耳翘尾，作腾空奔跃状，周围衬以蔓草纹，盖取一于民间传说月宫里的蟾蜍、玉兔形象。四神纹瓦当，由各饰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纹的四种瓦当组成，分施于东、西、南、北不同方位的殿阁之上，汉长安城遗址多有出土。
（2）云纹瓦当
云纹瓦当（图3）是西汉瓦当中数量最大的一类，其花纹特点是当面中心多为圆钮，或饰以三角、菱形、分格形网纹、乳钉纹、叶纹、花瓣纹等。云纹占据当面中央大面积的主要部位，花纹变化十分复杂多样。
（3）文字瓦当
文字瓦当在汉代最具时代特色，占有突出的地位，内容丰富，词藻极为华丽，内容有吉祥颂祷之辞，字数从一到数十不等。
图4 图5 图6
如一字瓦当（图4），关于“卫”字瓦当传世很多，大都出自汉长安城遗址。当面为一“卫”字，通常占满当面。如采集于陕西淳化县凉武帝村甘泉宫遗址的一件，直径15厘米，边轮宽1.2厘米，当面为隶书的“卫”字，从出土地点来看，应属汉甘泉宫卫尉官署所用之瓦。如二字瓦当（图5），此瓦当直径16.2厘米，出自汉长安遗址，其瓦当文字左右排列、方圆互融、曲直并用，整瓦造型在曲线图案与文字结构相互衬托之下生辉增色。
二、汉代瓦当的工艺美术特征
古代瓦当集绘画、浮雕、工艺美术及书法于一身，以其独特的艺术形式和装饰手法成为中国古代艺术宝库中的一个极具特色的艺术种类，千百年来始终发挥着经久不息的艺术魅力。
瓦当纹饰的取材美，古代瓦当纹饰的题材是十分丰富的，尤其是春秋战国至秦汉时期，瓦当纹饰的取材几乎囊括了天上、地下、神话世界和人间生活的各个部分，它们描绘出了一个龙飞凤舞、鹿奔虎啸、鸟飞鱼跃、祥云缭绕的充满着非凡活力和旺盛生命力的异常热闹世界。
1.纹饰瓦当的造型美
瓦当艺术也是一种造型艺术，除瓦当自身体积的造型外，更重的是纹饰的造型。汉代艺术的浪漫色彩在瓦当的造型上被很好地贯彻，它以大幅度的动作和高度夸张的形体姿态，颇具野性动势地塑造出一个个飞扬流动而又古朴可爱的艺术形象。
2.瓦当纹饰的结构美
瓦当是兼具实用与装饰为一体的建筑配件。这决定了它首先为建筑服务的实用性，同时还具有一定的装饰效果。古代瓦当纹饰不论是中轴线对称结构，辐射圆旋结构还是任意灵活性结构，但都力图做到主题突出，结构均衡，并顾及装饰效果的最大发挥，在这一点上是颇费匠心的。
（1）中轴对称结构
大多数瓦当纹饰是讲究对称的，这种对称结构是中国古典艺术的传统特色。它的特点是等量同形，即以中轴线或中心点为支撑，向上下左右配置相同形状和大小的纹饰，使整个画面既庄重大方又富有节奏和韵律。
（2）辐射圆旋结构
图案瓦当主要采用这种结构，以圆心为中心，向四面八方伸出辐射线，如一些云纹，图案花纹从运动状态向左右旋转，有的在几何轮廓内有二个或二个以上的花纹的互相转接，强调和追求图案内在联系的完整结构。整个画面活泼洗练，朴实美观，具有强烈的韵律感和健康向上的审美情趣。
（3）意性结构
秦汉动物图像纹饰主要是这种任意结构，画面舒展自由，不拘一格。其气势铺天盖地，占去画面绝大部分，以不对称的灵活构图烘托出形象的动感。如秦德鹿纹瓦当，汉的四神瓦当，都是极具代表性的。 3.文字瓦当的艺术性
瓦当文字多为篆书，也少见隶书，在圆这一特定范围内，充分发挥了篆书的装饰艺术效果，曲直适宜、纵横合度、结体自如、布局完满，达到了与汉印异曲同工的艺术效果。根据文字的多少、繁简精心布置，或雄壮磅礴、或敦厚古朴、或凌厉刚健、或流畅洒脱，疏密错落，粗细相应，达到饱满酣畅、刚柔相济、自然舒适的艺术效果。
三、汉代瓦当的研究价值
1、艺术价值
汉代是中国书法艺术的第一个高峰，楷草隶篆四体将相晖映，而汉代的文字瓦当正是把秦篆和汉隶以及图案和纹饰进行融合后的艺术品，使其具有了以文为饰的美学意义，从而大大提升了装饰美学的文化含义，所要表达的寓意更加广泛，包含的时代信息量更加丰富。从北宋王辟之的《渑水燕谈录》和黄伯思的《东观余论》的记载中，都把古代的瓦当作为金石学的一个门类来收集、著录和研究，而汉代的文字瓦当中占有相当大的比重，因此深受书法研究者的青睐。如“千秋万岁”瓦当（图6），该瓦当文字结构方圆互融、优美生动、线条雅拙古朴，书意极浓，“千”、“岁”二字挪让留白遥相呼应，与“万”、“秋”二字形成虚实对比，整体器型典雅高贵，超凡脱俗，艺术价值甚高。
2、历史价值
在中國古代建筑中，秦砖汉瓦作为中国秦、汉盛世鲜明的文化符号和重要代表，真实再现了博大精深、源远流长的华夏文明。瓦当的图像和文字，如实反映了中国古代文化生活和历史场景。在汉代，由于政治、军事、经济、文化得到了迅速发展，加之中原与边疆的经济、文化上的频繁往来和交流，使得瓦当纹饰也随之更加丰富多彩。因受汉代盛行的长生不老的游仙思想的影响，瓦当纹饰除多以象征四方、天地、神灵的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纹、卷云纹和几何变形纹外，还大量出现了表达寓意更加广泛的文字纹瓦当，尤其从汉武帝时期开始，文字纹瓦当的使用更加广泛。一枚瓦当就是一页历史，都承载着厚重的文化，演绎着中国千年的历史。
四、结语
唐宋以来，汉代文字瓦当已引起了好多学者的关注，因为瓦当把秦篆汉隶文字与装饰图案重新结构后形成了艺术品，其独特的型制、精美的文字、遒劲质朴的线条把人们带入到了一个实用与艺术相融合的世界里，给后世的中国书法、篆刻、绘画等艺术方面提供了很有价值的艺术鉴赏，成为从古至今的学者和艺术家研究的领域。汉代瓦当以其数量之多，质量之精、时代特征之鲜明、文化内涵之丰富，把中国古代瓦当艺术推向了最高峰，也为我们研究汉代各个时期的政治、经济、文化等创造了第一手资料，也为我们现代艺术发展提供了素材和借鉴之本。
参考文献：
[1]刘宁《浅谈中国瓦当艺术》，中国期刊
[2]王峰《瓦当的历史及艺术特色》
[3]宋国琦《汉代吉语文字瓦当艺术浅议》
作者简介：
徐倩，34岁，现任东莞市袁崇焕纪念园综合业务部主任、文博助理馆员。
关键词：汉代；瓦当；艺术
瓦当俗称瓦头，是中国古代建筑用的一种陶制品，是处于房檐部位最下一个筒瓦的端头，上面常有装饰性的图案和文字。瓦当是在制陶工艺高度发达的基础上，为适应较为成熟的土木结构建筑需要而产生的，既起着保护檐头的作用，又能增加建筑物的美观度。目前我国发现最早的瓦当，出土于西周中晚期的宫殿建筑群遗址下。
远在我国三千多年前的西周时代，建筑物上就已出现了瓦当。由于秦汉是使用瓦当的鼎盛时期，因此“秦砖汉瓦”成了专用名词，它同西周青铜器一样，是具有时代性的特殊产物。西周时期的瓦当以几何线为主，到了战国出现了面向自然、取材自然的新局面，体裁涉及花鸟虫鱼、动植物花卉等；秦汉时期的瓦当艺术，吸收了战国以来的精华，同时又融入了自己时代的艺术特点，这一时期的瓦当装饰艺术取材更为广泛，更加面向自然、面向生活，创作手法富有生气而活跃。
瓦当的实物最早见于西周中晚期陕西扶风召陈遗址。从考古资料看，汉代瓦当出土数量最多，形式最为丰富，质量最高，是我国古代瓦当艺术中的独一无二的珍品，汉代瓦当主要出土于陕西、河南和山东三省，其中陕西西安一带尤多，来自于建筑遗址、烧窑、灰坑及墓葬中，其最珍贵之处是它的实用与美观，功能与装饰的完美统一。
一、汉代瓦当的形制
1.瓦当的造型
汉代的瓦当继承了秦及以前的瓦当的形制，有半圆形和圆形两种。半圆形瓦当流行于汉初，圆瓦当在武帝以后特点较为明显。汉代瓦当选择的题材丰富多彩，取材几乎囊括了天上、地下、神话世界、人间生活的各个部分。
2.瓦当的纹饰
汉代瓦当的纹饰基本上分为三大类：图案紋瓦当、图像纹瓦当和文字纹瓦当。
（1）图像纹瓦当
图1 图2 图3
龙纹瓦当（图1），西汉长安城遗址出土，直径19.5厘米，边轮较宽，当面为一鼓目长髯、张牙舞爪的盘龙形象，龙身饰细密的鳞甲。蟾蜍玉兔瓦当（图2），淳化董家村采集，直径18厘米，边轮主齿轮状，当面主纹是蟾蜍和玉兔，蟾蜍圆目鼓腹，身后有短尾，四肢屈张作跳跃状，玉兔鼓目长耳翘尾，作腾空奔跃状，周围衬以蔓草纹，盖取一于民间传说月宫里的蟾蜍、玉兔形象。四神纹瓦当，由各饰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纹的四种瓦当组成，分施于东、西、南、北不同方位的殿阁之上，汉长安城遗址多有出土。
（2）云纹瓦当
云纹瓦当（图3）是西汉瓦当中数量最大的一类，其花纹特点是当面中心多为圆钮，或饰以三角、菱形、分格形网纹、乳钉纹、叶纹、花瓣纹等。云纹占据当面中央大面积的主要部位，花纹变化十分复杂多样。
（3）文字瓦当
文字瓦当在汉代最具时代特色，占有突出的地位，内容丰富，词藻极为华丽，内容有吉祥颂祷之辞，字数从一到数十不等。
图4 图5 图6
如一字瓦当（图4），关于“卫”字瓦当传世很多，大都出自汉长安城遗址。当面为一“卫”字，通常占满当面。如采集于陕西淳化县凉武帝村甘泉宫遗址的一件，直径15厘米，边轮宽1.2厘米，当面为隶书的“卫”字，从出土地点来看，应属汉甘泉宫卫尉官署所用之瓦。如二字瓦当（图5），此瓦当直径16.2厘米，出自汉长安遗址，其瓦当文字左右排列、方圆互融、曲直并用，整瓦造型在曲线图案与文字结构相互衬托之下生辉增色。
二、汉代瓦当的工艺美术特征
古代瓦当集绘画、浮雕、工艺美术及书法于一身，以其独特的艺术形式和装饰手法成为中国古代艺术宝库中的一个极具特色的艺术种类，千百年来始终发挥着经久不息的艺术魅力。
瓦当纹饰的取材美，古代瓦当纹饰的题材是十分丰富的，尤其是春秋战国至秦汉时期，瓦当纹饰的取材几乎囊括了天上、地下、神话世界和人间生活的各个部分，它们描绘出了一个龙飞凤舞、鹿奔虎啸、鸟飞鱼跃、祥云缭绕的充满着非凡活力和旺盛生命力的异常热闹世界。
1.纹饰瓦当的造型美
瓦当艺术也是一种造型艺术，除瓦当自身体积的造型外，更重的是纹饰的造型。汉代艺术的浪漫色彩在瓦当的造型上被很好地贯彻，它以大幅度的动作和高度夸张的形体姿态，颇具野性动势地塑造出一个个飞扬流动而又古朴可爱的艺术形象。
2.瓦当纹饰的结构美
瓦当是兼具实用与装饰为一体的建筑配件。这决定了它首先为建筑服务的实用性，同时还具有一定的装饰效果。古代瓦当纹饰不论是中轴线对称结构，辐射圆旋结构还是任意灵活性结构，但都力图做到主题突出，结构均衡，并顾及装饰效果的最大发挥，在这一点上是颇费匠心的。
（1）中轴对称结构
大多数瓦当纹饰是讲究对称的，这种对称结构是中国古典艺术的传统特色。它的特点是等量同形，即以中轴线或中心点为支撑，向上下左右配置相同形状和大小的纹饰，使整个画面既庄重大方又富有节奏和韵律。
（2）辐射圆旋结构
图案瓦当主要采用这种结构，以圆心为中心，向四面八方伸出辐射线，如一些云纹，图案花纹从运动状态向左右旋转，有的在几何轮廓内有二个或二个以上的花纹的互相转接，强调和追求图案内在联系的完整结构。整个画面活泼洗练，朴实美观，具有强烈的韵律感和健康向上的审美情趣。
（3）意性结构
秦汉动物图像纹饰主要是这种任意结构，画面舒展自由，不拘一格。其气势铺天盖地，占去画面绝大部分，以不对称的灵活构图烘托出形象的动感。如秦德鹿纹瓦当，汉的四神瓦当，都是极具代表性的。 3.文字瓦当的艺术性
瓦当文字多为篆书，也少见隶书，在圆这一特定范围内，充分发挥了篆书的装饰艺术效果，曲直适宜、纵横合度、结体自如、布局完满，达到了与汉印异曲同工的艺术效果。根据文字的多少、繁简精心布置，或雄壮磅礴、或敦厚古朴、或凌厉刚健、或流畅洒脱，疏密错落，粗细相应，达到饱满酣畅、刚柔相济、自然舒适的艺术效果。
三、汉代瓦当的研究价值
1、艺术价值
汉代是中国书法艺术的第一个高峰，楷草隶篆四体将相晖映，而汉代的文字瓦当正是把秦篆和汉隶以及图案和纹饰进行融合后的艺术品，使其具有了以文为饰的美学意义，从而大大提升了装饰美学的文化含义，所要表达的寓意更加广泛，包含的时代信息量更加丰富。从北宋王辟之的《渑水燕谈录》和黄伯思的《东观余论》的记载中，都把古代的瓦当作为金石学的一个门类来收集、著录和研究，而汉代的文字瓦当中占有相当大的比重，因此深受书法研究者的青睐。如“千秋万岁”瓦当（图6），该瓦当文字结构方圆互融、优美生动、线条雅拙古朴，书意极浓，“千”、“岁”二字挪让留白遥相呼应，与“万”、“秋”二字形成虚实对比，整体器型典雅高贵，超凡脱俗，艺术价值甚高。
2、历史价值
在中國古代建筑中，秦砖汉瓦作为中国秦、汉盛世鲜明的文化符号和重要代表，真实再现了博大精深、源远流长的华夏文明。瓦当的图像和文字，如实反映了中国古代文化生活和历史场景。在汉代，由于政治、军事、经济、文化得到了迅速发展，加之中原与边疆的经济、文化上的频繁往来和交流，使得瓦当纹饰也随之更加丰富多彩。因受汉代盛行的长生不老的游仙思想的影响，瓦当纹饰除多以象征四方、天地、神灵的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纹、卷云纹和几何变形纹外，还大量出现了表达寓意更加广泛的文字纹瓦当，尤其从汉武帝时期开始，文字纹瓦当的使用更加广泛。一枚瓦当就是一页历史，都承载着厚重的文化，演绎着中国千年的历史。
四、结语
唐宋以来，汉代文字瓦当已引起了好多学者的关注，因为瓦当把秦篆汉隶文字与装饰图案重新结构后形成了艺术品，其独特的型制、精美的文字、遒劲质朴的线条把人们带入到了一个实用与艺术相融合的世界里，给后世的中国书法、篆刻、绘画等艺术方面提供了很有价值的艺术鉴赏，成为从古至今的学者和艺术家研究的领域。汉代瓦当以其数量之多，质量之精、时代特征之鲜明、文化内涵之丰富，把中国古代瓦当艺术推向了最高峰，也为我们研究汉代各个时期的政治、经济、文化等创造了第一手资料，也为我们现代艺术发展提供了素材和借鉴之本。
参考文献：
[1]刘宁《浅谈中国瓦当艺术》，中国期刊
[2]王峰《瓦当的历史及艺术特色》
[3]宋国琦《汉代吉语文字瓦当艺术浅议》
作者简介：
徐倩，34岁，现任东莞市袁崇焕纪念园综合业务部主任、文博助理馆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