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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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上的父亲》是什么样的父亲?既是母亲远嫁的一代君王,也是儿子淡出黑暗的翼翅。这是一个在溃烂处淘金的故事,我们早在小说的外围就体会到了作家内心的强大和智慧的能量,段位很高。错位思考是小说中一种狡黠的叙事方式,《去你的龙勃罗梭》从“我”的纠结和焦虑开始,然后让两种不同的情感在电梯口汇集,此时,尴尬骤然间变成了一种丑陋和追问。毋庸置疑,从牢笼里出来的九江在释放自己的同时,也打开了众人的牢笼。传承是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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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上的父亲》是什么样的父亲?既是母亲远嫁的一代君王,也是儿子淡出黑暗的翼翅。这是一个在溃烂处淘金的故事,我们早在小说的外围就体会到了作家内心的强大和智慧的能量,段位很高。错位思考是小说中一种狡黠的叙事方式,《去你的龙勃罗梭》从“我”的纠结和焦虑开始,然后让两种不同的情感在电梯口汇集,此时,尴尬骤然间变成了一种丑陋和追问。毋庸置疑,从牢笼里出来的九江在释放自己的同时,也打开了众人的牢笼。传承是需要信念和能量的,建立标杆更是如此,《我有花一朵》首先从建构自己的故事开始,然后完成了她的传承,可惜在这里谁把她瘦身了,我们看到光一闪而过。用小说的思维去梳理宏观世界和微观世界是需要勇气的,倪田金和高峰也算是赤膊上阵了,他们让《第二时空》和《约见富豪马雨》在各自的试验田里枝叶茂盛,俨然是科技读物,也如同哲学范本。更为可贵的是,我们竟然由此感到太空就在食指之下,过度想象的世界也不过是我们提前按揭的生活而已。当我们的写作遭遇高大时,平视真的是一种非常靠谱的叙事姿态,坚持之下,你的每一篇作品都能成《雕像》。你看,李开文明明站在历史的高处,作家却从他身边的云朵写起,于是,真正的人物传奇便跃然于纸上了。鬼金的匕首有着诗意的刀锋,《老天使》在战疫情的今天或许能割伤你我的手指。责任编辑说,《迁徙季的河流》是作者与自然万物以及自己内心的对话,是对生命的透彻的理解。其实,我们都被骗了,作品中的一草一木都有自己的主张,你我怎么能看得透。26岁的李白用他的《静夜思》拉动了几代人的思绪,今日是庚子年公历3月2日,疫情还在,那些英雄“尚能饭否”?用几句诗来表达一下《感激》吧:
即便為自己的生日写一首诗/我也不能把自己独立出来/我想起的人/有的可以听到,有的/再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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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寨县是安徽省最大的山区县,一边是“华东最后一片原始森林”和几大水库,一边是人均耕地不足1亩,发展困难。生态红线不能碰,发展难题又必须解,生存与生态、环保与温饱问题交织,让金寨脱贫成为脱贫攻坚战中的“难中之难”。2016年4月24日下午,习近平总书记来到金寨县花石乡大湾村调研,在村民陈泽申低矮破旧的小屋前,与乡亲们共商脱贫攻坚大计,强调大湾村的发展要搞成风景,不能搞成盆景。经过几年的攻坚克难,大湾
一 在宣城几日,被山,被人,被水,被纸,被美食……缠扰,深深地沉浸其中。皖南还是美,真正是美。四季都美。我有幸生在安徽,一生常常去皖南,真是人生之大幸。生活在皖南的人们,你们幸福吗? 被人困扰是这三个人:谢、李白和石涛。被山困扰是敬亭山。被水困扰是青弋江、宛陵湖。被纸困扰是宣纸。被美食困扰……唉!这个就不用说了,徽菜的大本营不就在皖南吗?我这里的困扰不是烦恼,而是有这么三层意思:这些人为什么这
忆白马林场的堆雪人 林场很大,但没有声音。除了这场五年一遇 的中雪。 有人说,若运气好,我们会遇到野枣树上 去年的浆果。 ……堆雪人,中雪 刚适合。胡乱垒出时,它光着身子。 它心早寒了, 这个没魂的人,它一定是伤心死的。 我们用上了新鲜松树枝,或浆果,填进它 柔软的骨架。 它睁眼,呼出了气, 它突然有了魂,像附近的小树林有只鹧鸪叫着。 驱车过白马林场记 往大了说,我驱
春·粉黛 春天的平江路,是在“咿咿呀呀”的摇橹声中醒来的。 晨曦中独自漫步小巷,空气微醺,嫣红的海棠花开在粉墙边。静静的平江河上划来一只乌篷船,船篷是素静的蓝花,几分清雅。穿蓝花布衫的女子撑着船,摇着橹,船上没有游人,船儿划过,水面泛起层层涟漪,像漂浮在水上的一个梦。 一丛丛洁白小花在水边摇曳,素洁干净,有贞静之美,像不施粉黛的少女。柳丝低垂着,如春天的窗帘,乌篷船就在帘中缓缓游过。 春分
当代中国文学的非虚构写作,正呈现出风起云涌之势。2019年,安徽作家余同友的两部非虚构作品——《村里有座庙》《寻鳄记》——连续两次获得澎湃新闻大奖。由他的启发,我想谈一谈我所了解的海外华文文学的非虚构创作,及其所讲述的“中国故事”。 非虚构写作(nonfiction writing)是改革开放四十年来逐渐兴起的一种文学现象,也是近年来当代文学现实主义转向和回归。“非虚构写作”顾名思义,就是基于“
算起来,我应该叫汤小花姑姑,我爸爸叫汤小花爸爸伯伯,汤小花爸爸跟我爷爷是表兄弟。但一般情况下,我都叫她小花,不就比我大一岁吗?大一岁就想当姑姑,美死她了!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偏不让她美,偏不让她占便宜,我就叫她小花,小花。当然,汤小花从不介意这个,咱俩经常在一起厮混(她家就在我家前一进),下河摸鱼,田里偷瓜,躲猫猫跳皮筋,烧草垛逗鸡狗,玩得昏天暗地,配合得天衣无缝,革命情谊深似海。 汤小花最
一 我曾经拥有过几只玉镯,它们代表了我不同的岁月痕迹。 第一只玉镯,是玛瑙的,淡紫色的,陪伴我青春洋溢的白衣天使工作,心蜜一样甜。这是我心仪的对象从上谷玛瑙产地买来的。当时他在大秦二期施工,他让玛瑙手镯陪伴我。乡医院的日月因为这个手镯,变得流光溢彩,终身难忘。这只玛瑙手镯我爱不释手,担心不小心磕了,经常摘下来,放到枕头下面。有一天,玛瑙手镯不见了,我四处寻找,以为宿舍大门敞开被人拿走了。那段日
花骨朵 花正打骨朵,早晨,露水落在骨朵上,有艳意。花骨朵累累满枝,好像会轻轻发出声音来。 最近学认篆字,发现花的骨朵,极像篆体的“心”字。 忽然又想到了晏小山的词,“记得小初见,两重心字罗衣”。过去女子的衣服,绣着双重的“心”字图案,好有情致。据说宋时女人衣裙上所绣的这种图案,正是类似篆体的“心”字,像含苞欲放的花骨朵。春风入怀,其人如玉。 花未开时,花里好像隐隐有一个什么故事在里面藏着。
头有些眩晕。在屋子里待得久了,尽管记得每日开窗通风,还是有缺氧的症兆。入睡前盯着手机上疫情通报的数字,直盯得眼睛发涨,继而发酸,那是泪水在泪囊里充盈的缘故。但倒头还是睡了,梦里有时山光水色,有时陋巷晦暗,不断闪现的脸都是焦苦的,似乎落满了尘土。 时间退回到大年三十,我在长江南岸繁昌县城的家里过年。吃过年饭,听着遥远夜空里烟花腾空之声,恍若有谁当空撒了一把冰冷的银屑。电视机开着,照例是春晚,照例是
青年作家李永兵2012年只身远赴非洲,实地感受非洲神秘的现实与文化,获得了第一手的生存感悟和现场体验,从而开启了他的“非洲叙事”。长篇《流浪狮》和短篇《虚无的盛宴》让读者见识了其非洲叙事朴素而略显深邃的质地,也见出了作家不俗的艺术功力。短篇小说《红灯》依然是他非洲叙事的延续,从中我们可以看到贫穷战乱情境下的人性原色以及社会底层生存的原生状态。 小说以到非洲营地劳作的中国工人老单为主线,以老单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