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世界

来源 :名望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sunchaoemo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提到女权主义,人们往往有这样的想法,抽烟、喝酒、同性恋……女权主义给人的印象就是这样,一个向男权主义拔剑挑战的形象。真正的女权是:做你自己,而不是站在与男人对立的角度上,从某种程度上讲,没有对抗,只是从精神到物质上自身的独立。或者说,不为男权所压迫,不为女权所跋扈。
  女人问鼎政治推动和平、女人走进战争把持财富、女人也代表文化。在标榜人人平等的现代性世界,一切大门为女性敞开有关女人与这个世界的一切神话抑或童话仍然继续,而且她们似乎更容易博取传媒和受众的眼球——因为,她们还是女人。
  美国著名女权主义者琼·休斯顿喜欢一句歌词:“如果再给我一个男人,我会让那19个滚蛋!”歌词和她一贯的感觉很贴切,这在她看来这没什么罪过。相反,如果从男人身上享乐是自己戏弄生活的方式。
  女权主义浩浩荡荡走过了许多年,我们不能否认她的许多进步意义,但伴随着男性不断弱化,女性也疲乏于再战,这时候或许需要给女权主义赋予新的概念了。我们不再生死力竭地要求在男权压迫下走向极端。有人说,女人将统治世界。当然,用的是男人的方式。
  我从不认为女人是弱者,从不认为女人天生就该得到照顾,也不认为女人会在工作上做得差。但我不得不承认,我对女性统治世界完全没有兴趣,但我还是觉得这话非常酷。
  天生女人,就该做个纯粹的女人,活出自己的本性,活出自己的尊贵,在自己的世界里芬芳绽放!
  
  把男人当房客
  
  《欲望城市》里夏洛特坚决认为买了房的女人嫁不出去,果然她就是嫁不出去的唯的一个。买了房的女人貌似强大,那些没房的男人,可能都望而却步了。而这些女人也会想,如果你比我还差,我为什么还要跟你在一起?房子,在男人那里成了一种征服女人的有力手段,而在女人那里却成了男女之间交往的鸿沟。
  Cecily27岁时买了自己的房子。她常常回忆5年前刚出来工作时,租住的私房终年不见阳光,屋子里到处是老鼠和蟑螂,水管里还有红色的线虫爬进爬出,楼下是小餐馆,油烟熏黑了楼道,环境嘈杂。而现在是天壤之别,她感觉自己是从灰姑娘变成了公主。
  她交过几任男友,渐渐发现越是身在大都市,男人们越是喜欢拿自己的房子炫耀比拼,地段、价钱、装饰、面积……俗气但是具有说服力,谁让房子这宗商品的价值对于普通人来说实在过于巨大呢,有或无,大或小,贵或贱,足以让两个貌似条件相当的王老五身价差上十万八千里。
  道理谁都明白,所以房子成了男人的底气,结婚的最大本钱。男人买了房子就可以开始虚位以待,提前赢取家庭地位里最沉的那枚筹码,自己是主,女人是客,还能把吵翻时那句杀招“这是我家,请你出去”的主动权。牢牢捏在手心里。Cecily愈来愈厌烦男人的这种姿态,于是索性自己买了房子,倒感到轻松自在。正因为确知总有一个地方等着自己回去,买了房子的Cecily已经幸福了一半,于是就不再对另外一半幸福迫不及待,能够更加气定神闲地挑挑拣拣。
  一个女人有了自己的房子,就会减弱对男人的依赖,因为房子或许是比男人更好的伴侣。它比男人单纯,不伪装,不怀疑,不花言巧语,不夸夸其谈自以为有多了不起:它比男人可靠,没有背叛,不会溜走,你想怎么收拾都能随心所欲;无论你在外面经历了多少风雨,都能确信有个地方会永远等着你回来。要是换作男人的双臂,事隔经久谁知道已经挪到了谁的腰间。
  自从进入男权社会,家就是以男性为主体构建的,而房子作为主要财产也属于男性。当“结婚时房子该谁买?”的问题成为争论焦点的时候,女性具有独立自主的经济地位已经成为不争的事实。现代家庭夫妻共同工作维持生活,共同享受两个人创造的财富,甚至共同为房子还贷……一切就如同早期的女权主义者理想的一样:我们都是平等的。
  某网站做过一次关于女性买房的调查,其中,“如果我有钱,第一件事是买房子”,63.2%的女人表达了这种愿望。越来越多的年轻职业女性在婚前便购买了属于自己的住房,这样做既是为了追求独立的生活,也是一个不错的投资。尽管没有准确的统计数字,但在深圳,年轻的单身女性正成为购房热潮中的领军一族,开发商们不得不更多地考虑女性的需求,而这个趋势也正改变着两性之间的关系。
  于是有人会这么讲,男人是不可靠的,而房产证却永远能握在手里。一个男人究竟值得女人付出多少,掩藏多少,放弃多少,都是要具体分析的问题。但是对于那些不但买不了房子,还要对女人买房耿耿于怀的男人们,女人们实在不应该有太多留恋。男人应该是骄傲的,但是他们却没有资格骄傲;男人也是脆弱的,但不应该在女人面前。
  
  是女权还是肉欲
  
  苏琳喜欢用最艳丽的指甲油,喜欢阅读浪漫煽情的小说,同时不厌其烦地在厨房里烹调一锅小牛肉,或者津津有味地在每个星期天用吸尘器打扫房间。但特别的是,她可以是女权主义者,同时也爱男人。
  苏琳迷恋男人,喜欢用手指抚摸男人的身体,但却无法忍受整日都面对着同一张脸。说起这个的时候,她总是睁大双眼,惊恐状:“让我几十年都陪在一个男人身边!腻死了,烦死了。”言下之意,她爱男人,但只在有需要的时候。其他的时间她还是要享受自己的生活。她乐活着,倒也开心。
  “我性故我爱”,苏琳与朋友把酒谈欢的时候常常吐出这样的句子,再轻笑几声,样子妩媚极了。她能感知到肉体,感知到生命意志。只有在那样的状态下,她的生命意志才会复苏,她的情感体验完全倚赖在这里体验超人的愉悦,从而达到灵与肉、性与爱的完美统一。
  苏琳很喜欢《色·戒》说那个叫佳芝为何扮成少妇,要施展美人计欲刺杀他,就是因为他太坏了。但是让人不能理解的,她最后居然违背了自己的意愿,不仅没有刺杀他,还帮助他逃跑。她本来是色诱的,但居然会在被强暴中激发了来自身体内部的快乐。那情形十分残暴,被粗野地捆到床上,甚至被殴打,可是她竟从中得到了快乐,一步步地陷入到那种肉体的疯狂中不能自拔。有人说她是因性生爱,但这种说法很不准确,情是有的,不然她怎么会由恨到不恨呢?但爱谈不上。我们只要看看她在和他疯狂的做爱后,留下羞辱的眼泪,就知道她根本就没有爱上他。如果我们看原版作品,就能深刻感受到她的这种变化。那样的人格侮辱和肉体的强暴,按理说只能带来恐惧和更深的仇恨,但结果是她居然在屈辱中获得了快乐。随后她完全陷入到肉体的疯狂之中了,那位易先生反倒显得被动。有一个细节,当她用枕头捂住易先生的脸后,她变得更疯狂了,疯狂地似乎想要把自己撕裂。她恨的是他的人,而不是他的肉体,她需要这么一个能够疯狂发泄的肉体。只是当她平静下来时,才感到了羞辱。因肉体联系而带来的感情纠葛,有时是很难说清楚的。
  记得曾有人说女人是肉欲的象征,如果这是在古老的柏拉图时代,人们也许不会有异议,而在女权主义蔚然成势的今天,如此的说辞不过是增加了男性本位主义的一条罪状。现在的女人,从15岁到45岁,都明白如何通过裸露去 挑逗诱惑,更能激发雄性本能里潜藏的冲动。“那宽松长袍下透出的隐隐波动,是怎样地美好”。这样的词句,如今只适合用来描述阿拉伯女子了。女人们都明白,诱惑的最高境界,不是一览无余,而是好似恰到好处流露的冰山一角,把水面下的大部分留给男人去想象。要知道,人类大脑幻想出来的美,远超现实。那透过朦胧中隐隐展现的波动,远比紧身衣迷你裙来的更有杀伤力。
  苏琳还说,她是死活都不愿意结婚的。关于这点,宝玉说得好:女儿是水做的,但一嫁了人就不好了,沾了男人的污浊世俗,成了鱼眼珠子。
  
  我们拥有永远自由的灵魂
  
  随着文明的发展,越来越多的有识之士从女人身上发现了一种力量。对于这种力量,艺术家早有觉悟,所以歌德诗曰:“永恒之女性,领导我们走。”哲学家们也觉悟了,马尔库塞说:“一个自由的社会将是一个女性的社会”。法国后结构主义者断言:“如果没有人类历史的‘女性化’,世界就不可能得救。当然,在这样的潮流中,我们说女性拯救人类,并不意味着要让女性独担这救世重任,而是要求男性更多地接受女性的熏陶,世界更多地倾听女性的声音,人类更多地具有女性的品格。”
  龙应台认为“新女权主义是女人可以自由并有能力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无所谓工作或者回家。”或许已经有无数普通女性在不知不觉中站在了新女权主义的立场上,通过四通八达的因特网发出了属于女性自己的声音:我们拥有永远自由的灵魂!
  女人一词,为我们熟悉又陌生,自从地球有人类以来,它就成为永恒的主题,备受人们的赞誉、诅咒和抵毁。传统的“女权主义”的理解比较单一,独立是相当重要的判断标准。龙应台的说法非常智慧,因为这种境界是所有人都渴望的,并不仅限于女性。这里有两个关键字“自由”与“能力”,只有拥有能力,才能谈得上自由。而这里的能力,是广义上的能力,绝非传统的工作能力。生活能力,心理承受能力,快乐能力以及运用资源之能力均包含其中。种种可能的生活方式,只要自己内心深处认可并喜欢也就达到“新女权主义”的境界。这样,“独立”也就不再成为是判断的要素了,更注重内心深处的需求和感受。绝大部分女性不喜欢“女权主义”的头衔,因为它所赋予的社会和自身压力都相当大,而“新女权主义”我相信很多人都喜欢。
  一个女权主义者会时刻关注自己,以及其他女性,作为女人的生活状况,所想所为,关注自己作为女性的特质。在两性同时出席的场合,不会特意弱化自己的性别,因为我本来就是女人。作为女性,或许永远无法在野心、对时事政治社会电脑科技产物的知识,还有大气霸气权威感的气质上取胜。然而,我们也有更多男人无法拥有的优势,比如敏感细腻,沟通力亲和力和忍耐力。
  Miuccia Prada说:“我只想通过我的衣服让女人看起来更有尊严、智慧和生动。女人穿衣不为取悦男性,而是表达自己内心的东西。”女性是情感动物,心理承压能力相对较弱。“需要”比“被需耍”的感觉要强烈。女性还是容易把自己放在弱者的地位上,想要别人照顾自己的观念也比较常见,即使不流露在表面上,内心深处或多或少也有这样的想法。这样,女性坚持的底线要脆弱很多,很多可能都会成为放弃的理由。所以说,女性追求独立的付出和代价都要大于男性。
  “新女权主义”大可不必独立,可以将重心从“被需要”更多地向“需要”转化,符合女性的自然特征,顺应自然,当然更容易进入舒服的状态。如何运用资源的能力比自身的能力的意义要大。自身的能力很有限,而运用资源则天地广阔也。同时,也置身于千丝万缕的社会关系和社会生活中,避免了独立所带来的孤独感。这里只赞美了运用资源的美妙意义,具体如何操作,笔者无能为力,套用一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精辟论调“依情况而定”,这与自身,环境等等都大有关系。
  
  女权不咬人
  
  有个笑话说的是有个男人已经超厌烦他每天都要去公司上班。于是他向上帝祷告说:“亲爱的主!我每天上班投入八个钟头的时间,但我的老婆只待在家里没事做而已。我希望让她知道我过的是怎样的日子,所以请让我们的身体交换!”
  上帝以他无比的智慧,成就了这个男人的愿望。隔天男人一起床就成了个女人。他一起床就开始做早点,并且再三去叫醒那些赖床的孩子们。去洗衣店收送衣服,到银行存钱。到菜市场买菜,还要仔细记帐,之后他清了猫的砂盒和替狗洗澡。时间已经下午点钟了,他洗衣服、擦地板,冲到学校去接小孩。回家之后,他帮孩子准备点心和牛奶,让孩子乖乖地写功课。下午四点半,他开始为晚餐做准备。晚餐后,那个死不要脸的老婆,刚下班、一吃完饭,竟然坐在客厅看起足球赛来!他则忙著整理厨房洗碗,把收好的衣服摺好,哄小孩睡觉。晚上九点,他已经累坏了,但是又担心白天的杂务还很多没做完。他终于冲上床想休息了。但是这时那个老婆竟然还兴致勃勃提议要“嘿咻嘿咻”。他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努力装得很愉快,设法不要抱怨。
  隔天他一起床,立刻靠着床边跪下来、流泪跟上帝说:“主啊!我不知道我之前在想什么,现在我知道我实在错得离谱,竟错到去妒嫉我老婆整天在家!求求您,让我们换回来吧!”主以他无比的智慧回答他“孩子,我很高兴知道你已学到了智慧,而且,我也很愿意把你们两人换回来,但 你还要等二百七十九天,因为昨天晚上你已经怀孕了!”
  这当然是个笑话。就像人们说的,权利的大小是看他有没有选择的权利。现在女人有了,她们可以选择吸烟,比男人吸得凶;可以选择骂人,比男人骂得多。于是,就象中国开放带来的利与弊一样,是大学生讨论的问题。而我们却生活在其中,在考虑什么时候我们可以度过这个阶段,不再浮华。
  中国的女权主义,是指女性争取与男性平等,体现女性自我精神与能量的一种女性思想、社会言论及政治协助行为。男女平等是女权主义最基本的目标,在争取与男性平等的同时,女性还要注重自我的价值表现,展示女性的独特魅力,挖掘并发挥女性的社会力量,为社会各阶层女性的思想与行为解放而努力。
  看看国外。西方自由女权主义认为:一、要制定公平的游戏规则;二、任何游戏参与者都不会因为有系统的不利条件而处于弱势地位。而激进女权主义则认为:女性处于劣势,完全是由男权制度的权利、控制、等级制以及竞争造成的;女权的取得,不能寄希望于改良父权制,而应该彻底将之推翻,包括男权制下的政治、法律以及社会和文化制度。
  西方的女人如是说,中国的女性又如何看待呢?应该说是兼而有之。这显得相当自然,既然女权主义是舶来品,西方的潮流无论如何也会多少影响到中国女性。平和的女权主义,我们有很多,中庸的女权分子,我们也可以看见不少,而极端的那种,我想大家也时常能欣赏到。
  女权概念在许多城市及城市边缘地区女性头脑里,或多或少都有个一二三的了解。如果讲男人的斗争里充满着暴力和大刀阔斧的特质,那么在女权的斗争里则是模糊 混杂、千丝万缕。总而言之,女权主义不论在中国以何科,形式和面目出现在公众的视线之内,它终究还只是处于兴起阶段,还有相当多的工作需要做,还有繁多复杂的程序需要走,还有巨大的观念需要被扭转过来,这些任务的实现,就需要有人付出代价,就一定存在着失败的可能。
  女权主义,路漫漫,其修远兮。
  
  女人阻挡了中国女权
  
  女权主义(Feminism)最早出现在法国,其原意是妇女解放。今天真正的女权主义者仍然在不断抗争、战斗。站在过激的女权主义者身后的则是亿万普通女性,她们或许从来没有听说过凯特·米丽特,更不会去研读苏珊奥金的学术论文,也不曾关注李银河的新闻报道 在生活中,她们更加现实也更加坦率:在网络世界里,她们用女性的眼光看待种种不公正的待遇,用女性的声音去反驳那些“大男人”的观点。现今女性网民普遍关注的几大焦点问题无一例外地都印证了新女权主义文化的理念与观点。
  男人说,现在不要讲女权,应该讲讲男权了,中国的女人,已经很自由了。不错,中国的女人是比以前自由了,她们可以明着抢男人。女人,怎么也经不住时光的考验,那一个个黄脸婆在深闺独居,怅然饮泣。
  这些所谓的自由女人,得到了一座自由的空城,却失去了一个有尊严的王国。这样的女人,真正自由了吗?享受自由的性爱只是自由的部份,并不是真正的自由。真正的自由是女人有天,不必再以男人为核心生存,不必靠青春与性来交换爱,是女人可以独立骄傲审视男权世界的一切,是女性也拥有百分之百的话语权和二分之一的决定权。
  正如男人所说,不是中国没有女权,是中国的女人情愿依赖男人,不愿意要女权,是因为中国女人懒惰,不求上进。情愿做男权的哈巴狗,不愿意做自己的主人。所有的女性义者学者都回避着这个问题,都不愿意太刻薄地去批评女人对性的利用。她们懂得知难而退,她们把责任宽容地归纠于社会与道德。虽然社会与道德都要担负一定的责任,可做为女性个体也难辞其咎。在思想的格斗中,聪明的女人,宁愿跟十个男人争也不愿跟一个女人斗。似乎那些靠男权撑腰的得意女人都是惹不得的。
  有人说中国女人太龌龊,看着那些一边用着男人的钱,一边高呼着女权的人。她们可以随意的性,也可以把性变成种资本:她们最懂得女人如何装作一本正经,高贵、文雅;她们发怒的时候,泼辣,野蛮;她们可以跟男人真刀真枪地干,也能跟女人扯衣服、拉头发、当街对骂,她们的自信建立在青春与相貌上。青春不在,自信也消失了,也只有那个时候,她们才能踏实做女人。
  在中国,女权是一个被大多数女性淡忘的概念。与提倡男女平等的八十年代及九十年代初期相比,中国的女权在倒退。任何时代,任何国家,都有女权主义,中国只不过缺少女权主义机制。很难想像,中国这个占全世界人口21%的女性大国,竟然没有捍卫女权的机构也没有关于女权的核心理论。
  现代中国女权的重塑或建筑都是艰难的。上层女性抛弃女性,底层女性属于未知女权。女权的建立对于女性、男权,乃至整个社会都是有意义的。女权可以让女人变得更坚强,更自信,让女人生活更充实。也能发挥女性被男权压抑的能量与智慧。
  男女既为人类的两半,从来没有男为多半,女为少半,两半同中有异,异而相吸,谁也离不开谁。于是,聪明的女人要追求的不是让男人占有,也不占有男人,转换这种关系的是一种平等,一种自我的独立,为自我而活,活得有个性活得有热情。
  女权的最大阻力是女人,可女权建立的最大动力也是女人,因为男权是不会心悦诚服地交出女权的。
  这番光景实在应满足于中国民间女权的一个口号,叫做:让女人来帮女人,让女人更爱女人。
  
  女权运动的红衣大主教
  
  西蒙波伏娃的个人经历比任何文学虚构所能达到的程度更丰富更复杂更精彩。历史上,还从未有过哪位女性,能像她这样在那么多的领域获得赫然的座席、赢得震耳的名声:现代妇女运动最早的权威理论家、现代存在主义思潮的发起者之一、龚古尔文学大奖获得者、圣西门式的传记家、激进的左派人士、社会主义阵营的朋友、惊世骇俗的女才子 法国的两届总统密特朗和希拉克,都把她的才华和成就引为法兰西的骄傲。
  波伏娃最重要的作品是她的《第二性》,这部作品被认为是女权运动的“圣经”。除了天生的生理性别,女性的所有“女性”特征都是社会造成的。男性亦然。这是她这本书的最重要的观点。
  
  我能拥有一切
  
  希拉里是个人革命中最具转折意义的偶像,她是拥护妇女解放的第一批人。尽管整个美国都已从上世纪七十年代的女权主义中抽身而去,希拉里仍然艰难前行。让我们再次使用一个旧式的话语吧:“我能拥有一切。”她会拥有一切的,在这一年里,她可能得到一切。希拉里是一个决心要改变历史的女人,是第二浪潮女权主义的孩子,成长在20世纪六七十年代,她要为女性突破美国女性最后一道堡垒。她从来没有要做小女人,她在是总统夫人之前,就是美国最出色的100名律师之一,她是第一个有自己职业的第一夫人。她现在不是要争取做男人性欲望的对象,而是要争取做总统。在这场总统角逐中,她是一个女性对付所有的男性,不管这些男性是什么皮肤。
  
  她们自己就是老大
  
  正在热播的ABC电视台剧集《女人帮》堪称风靡一时的《欲望都市》的升级版。剧中漂亮的豪宅、华丽的时装、璀璨的名牌首饰、纸醉金迷的上流社会夜生活、前卫的人生观念样样不缺,别以为这只是编剧吸引观众眼球的元素——我“拜”我自己挣来的“金”,与别人有什么相干——这正是这些金领女性的心理写照。
  在这类强势的女人剧集影响下美国电视节目中,一个新名词“女权主义肥皂剧”也由此产生。同属这类剧集的还有《口红战争》、《丑女贝蒂》等。
  《女人帮》由热门美剧《欲望都市》主创戴伦斯达创作,和《欲望都市》一样,讲述的也是四个女人的故事。和《欲望都市》相比,《女人帮》给了女主角们更多的东西丈夫、孩子和更多的钞票。看看四位“金领”女主角的经济装备——同为哥伦比亚大学毕业生,多年的工作经验;祖依是投资行最年轻的主管,朱丽叶是旅游业内CEO;凯琳是化妆品巨头的市场专家:米娅是大媒体公司主管。所有人等,美貌之外经济挂帅,年薪不会低于15万美元。
  正如《女人帮》剧中的台词:“这是一种时代精神,女性高级主管正在逐步接管着一切,从电影制片厂到硅谷,甚至下任美国总统——上帝啊,请帮帮我们。”相对于《欲望都市》中女主角苦苦追寻、等待着那位名为“Mr.big”(大人物)的男主角而言,她们不用找老大,她们自己就是老大。
其他文献
一杯茶一卷发黄的史书,便可以品出志士的介然守节,奸尤的骄恣奢僭,便可以体会秦风汉骨,魏晋风流。不用如孔丘临川,看着茶杯中水波不兴,你也可以感知时光流转,也可以慨叹:“逝者如斯夫!”    茶是一种生活    在含阴笼雾的日子里,有一间干净的小屋,小屋里有扇稍大些的窗子,窗子里有不大聒噪的风景,便可以谈茶。  茶要得不多:壁龛里按季节插的花只是一朵,不是一束;只是含苞未吐的一朵,不是瓣舞香烈的一束:
期刊
100年前,喜马拉雅山下,为了应对外来威胁,国王伍金·多吉·旺楚克夺取了当时的白教领袖沙布东活佛的政权,建立了中央集权的旺楚克王朝统治不丹。100年后,旺楚克王朝的第四世国王亲手结束了世袭的绝对统治权,将权力交给民选政府,告别世袭君主制。  一般来说,只有王室在掉进火山口的时候,才会企图抓住民主化这一绳索爬上去。旺楚克的统治给不丹人带来了南亚很少见的稳定与和平,距离火山口显然还远得很。在一个只有4
期刊
看樊鸿宾的画,恍然间感觉时光倒流了千年,仿佛看到了不知那个年代里,心境变得悠远宁静,忘记了身外的嘈杂躁动,也忘记了负担和疲惫。一方小小的宣纸上,却记叙着无边的禅宗哲学。    年轻的老画家    直觉得深圳这个地方,很难让人平静下来。文化似乎成了一片荒漠,奔流的车道,形形色色匆匆而过的行人,怎么看上去,都是一张张浮躁疲惫的面孔。但就在这么一个闹市之中,却有人能安静地蛰伏下来,不浮躁,不随波逐流,如
期刊
大盘一震荡,中午就出门。直接去了中国著名的--涨停敢死队,跟营业部的老总一起午饭,然后笔者很关心目前大户们的心态,据了解,最近回营业部交易的人开始多起来,大户室慢慢的热闹起来了,很多大户都认为安全的股票多了,可以抄底了。但是笔者更关心的是现在的散户的心态,老总跟我讲了一句很经典的话,来描述资金相对少的散户的心态:散户都是浅套止损,深套死扛,就是再跌一半也吓不走了!  佩服,散户是不走,善良的散户也
期刊
近日来,一名香港居民在“UWANTS”论坛发布了一个名为“内地人在港陋习”的帖子,帖中文字不多,却有11个有关内地游客陋习的视频链接,包括“妈妈带小孩在地铁撒尿”、“蹲在列车内吃饭”、“内地游客在机场打工作人员”、“内地人在商场光身试衫”等等。该帖很快成为热门帖并被转载至各大论坛,并引发“香港全城关注”。有港人表示,“质素欠奉”和“不遵守公共道德”,已成为内地游客的标签;在客气、微笑的表面友善之下
期刊
“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漫江碧透的沱江、绵延幽深的石板巷,飞檐翘角的吊脚楼……凤凰之美,在于静,清,古朴醇厚。但如果凤凰没有了沈从文,就少了几分清丽绝俗,若少了沈从文和张兆和的动人爱情,山水就少了几分柔软和缠绵。  从某种程度上说,是沈从文成就了凤凰,一地的山水都在向他个人倾斜。在他的笔下,湘西古城从梦境中醒来,从重山僻水里走
期刊
在阿根廷发行量最大的报纸《号角报》看来,阿根廷的第一家庭有着这个国家最有权势的两个人,一个是现任总统,一个是下届总统。那么从现在开始,他们会不会调换一下家庭角色?或许以后接电话更多的人将是克里斯蒂娜,而不是基什内尔。这是因为,曾经的“第一夫人”克里斯蒂娜在总统选举中获胜,成为阿根廷历史上第一位民选女总统。      自共和制度兴起以来的近二百年间,总统职务一向为男人所独霸。直到1974年7月,阿根
期刊
似乎,没有哪一种艺术和剪纸一样,和人们的生活如此贴近婚葬、寿筵、节日、祭祀,乃至刺绣,都离不开剪纸的身影,服饰、门窗、镜子,灯盏……各种日常用品给剪纸提供了自由驰骋的创作天地可以说,每个民族的剪纸都记载着这个民族最真切的生活气息。  一双巧手,一把剪刀,几张纸,生活的多彩斑斓、酸甜苦辣,就这么轻轻松松的刻画出来。    生活百味剪出来    最早接触剪纸,是孩提记事时,春节家里窗户上贴着的窗花。纯
期刊
空房间能杀人吗?答案显然是不能。  但如果空房间里既没有水,也没有食物,把人关在里面不能出来,当然空房间也能杀人。  浙江东阳的老中医孙传正用这个道理说明中医治病的医理:不是简单地头疼医头、脚疼医脚,而是从宏观着眼,改善病变处的人体内环境,使之不利于病毒的生存,达到治病的目的。孙传正把这个道理称作超前的人体生态科学,并将之应用在艾滋病的治疗上。但是采用中医治疗艾滋病,一直备受医学界争议,孙传正也未
期刊
有些东西,永远都不会消亡,像奥林匹克运动会的圣火,尽管曾被遗忘了一千多年,尽管经历过无数次狂风暴雨,但它一直亮着,亘古地照耀着最简单的终点——和平和健康。当3月24日北京奥运会的火炬,在古奥林匹克遗址以最朴实最简单的方式——凹面镜点火,在女祭司的手上点燃时,看着苍老的石柱和依旧庄严的殿基,不由触摸着它的斑斑伤痕,去追寻它所走过的路。    希腊的古奥林匹克遗址似乎一直都未受过现代世界的沾染,不管是
期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