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2015索松村影像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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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松村是西藏林芝地区雅鲁藏布大峡谷里面众多的村庄之一,极为普通。不过,对于我个人来说,它具有特殊意义——索松村是我住下来与南迦巴瓦峰“约会”的地方。
  准确地说,我每次去索松村都住在桑丹家里,与他们亲如一家,因此也陆陆续续拍摄了很多照片。持续对一座雪山,一个村庄,一家人的关注,不知不觉间就有了意义,整理出来就是关于一个村庄的影像纪年。
  当然,这不是严格意义上的纪年,只是每次去到村庄之后,拍摄的一些照片,这些照片里有一些元素是始终存在的:南迦巴瓦峰,桃花,桑丹家的房屋,桑丹,普巴(桑丹的哥哥),嘎玛(桑丹的嫂子),白玛旺扎(桑丹的大侄子),西绕丹巴(桑丹的小侄子)。
  缘起·2005
  2005年11月14日,是我和南迦巴瓦峰第一次相见的日子。
  那时候,它刚刚获得《中国国家地理》杂志“选美中国特辑”之“中国最美十大名山”第一名。
  我是11月13日和另外7位驴友从拉萨出发准备徒步墨脱,于14日下午到派镇,当天天气不错,得以见到南迦巴瓦峰真容,也看到了最美的夕阳。
  南迦巴瓦峰海拔7782米,高度排在世界最高峰行列的第15位,但它前面的14座高山全是海拔8000米以上山峰,因此南迦巴瓦是7000米级山峰中的最高峰。
  南迦巴瓦峰之所以令人震撼,原因在于,你是站在大地上,仰望地面以上4000多米的山峰!由于落差极大,视觉冲击力极强,再加上南迦巴瓦峰又特别陡峭,因此,所有有幸一睹真容的人都会“幸福得眩晕”。
  只因这一次相见,南迦巴瓦峰就生长在我心里,暗自下定决心,以后每一次来西藏,我都要来看望它。2006年,2007年,2009年……一直到现在。
  2010年之前,由于派镇转运站下边的雅鲁藏布江大桥未建成,不能过江,因此,观赏南迦巴瓦峰的最佳地点就是观景台;如果想要住下来从窗口仰望雪山,最佳地点是直白村。但由于直白村离雪山太近,不能看完全貌。
  2011年,我第一次走进与直白村隔江相望的索松村。
  2011年·初见
  2011年清明假期,大峡谷桃花开得正好,我和几位同事第一次走过派镇转运站下边的雅鲁藏布江大桥,徒步往索松村而去。当我们走进大峡谷,走进雅鲁藏布江边的桃花源,立刻就被扑面而来的柔美与壮美震撼——柔美的江水,柔美的桃花;壮美的峡谷,壮美的雪山。漫步其间,仿佛在聆听贝多芬的《田园交响曲》。
  桃花繁盛似锦,江水碧绿如玉,雪山挣脱云雾的缠绕,俊美挺拔——云霞般的野桃花铺满了雅鲁藏布江两岸,所有的色彩都极其饱满,在天地间描绘出一幅壮美绚丽的图画。此时的大峡谷,凝聚了所有的美,张扬着大峡谷的狂野个性。
  从进入桃花掩映的村庄开始,看见粉白粉红的桃花,田间的牛羊和劳动的人们,大风卷起风沙漫天飞扬,一直到夕阳下金色的南迦巴瓦峰慢慢沉入夜色——我们正在亲历贝多芬的“田园”。
  从村口走10多分钟,就到了桑丹家,在路边。推开他家院子的门,只见牛和猪在院子里相安无事;再推开一扇门,才是住人的小院子。桑丹的汉话说得不错,得知我们想住在他家,欣然应允。把行李放好后,我们就去约一公里外的山崖边看雪山,雪山下面就是雅鲁藏布江。
  晚上8点30分索松村来电了,虽然是隔天才来一次电,而且电压也并不稳,但有电的日子还是让村民们兴奋。昏暗的灯光从各家各户的窗户里射出来,照在桃树上,洒下斑驳的树影。南迦巴瓦峰伟岸的身躯隐藏在黑暗里,只有山顶上的积雪在星光的照射下反射出淡淡的微光。
  桑丹家温暖的厨房里飘出快乐的笑声,柴火炉里的火舌舔着滚烫的茶壶。外婆次仁跟着舅舅住,母亲去了姐姐家,哥哥去八一镇办事,家里只有嫂子嘎玛和6岁的小侄儿西绕丹巴。
  这几年出门闯荡,桑丹的汉语水平在村里已经是顶呱呱了,他幽默风趣,即使是和客人有一搭没一搭地拉着家常,他风趣的表述也往往让客人大笑不止。他并不忌讳谈论女人,都26岁了,还没娶到老婆,用他嫂子的话来说就是“稀稀拉拉”(不好的意思)。对于娶不上老婆的原因,桑丹认为主要是村里同龄的姑娘都外嫁了,而外村的姑娘他一个也不认识。他上回去八一镇相中了一个姑娘,但女方要5万块钱的彩礼,这让桑丹望而却步。“挖虫草、当背夫、开家庭旅馆一年的收入刚够5万,娶个老婆就不吃饭了啊!”桑丹为了不再“稀稀拉拉”地过日子,他已经戒了酒,也很少去派镇热闹的村子玩儿了。
  桑丹26岁的嫂子嘎玛除了对自己的外表感觉 “稀稀拉拉”外,她生活的其他方面都是“呀咕嘟”(好的意思)的,她最喜欢做的事情是干家务,她最喜欢吃的食物是米饭和白菜,她最喜欢的首饰是丈夫送给她的金耳环。为了使自己的外表不 “稀稀拉拉”,嘎玛坐在火炉旁,就着昏暗的灯光把长长的头发梳了一遍又一遍。她一边梳头一遍轻轻地哼唱着歌谣。
  嘎玛是个特别善于表达自己情感的女人,她常会在客人面前把两只手伸出来,努努嘴,看着手掌上的茧子,用不太熟练的汉语说:“工作多多有了,手都‘稀稀拉拉’了。”说完立即用双手把脸蒙上,然后羞涩地像个小姑娘一样从喉咙里吐出一句这样的话来 :“工作多多了,钱多多了,去拉萨,去北京,去峨眉山。”
  嘎玛6岁的小儿子西绕丹巴对“钱多多”的理解则是可以去转运站,因为那里还是他迄今为止去过的最大的地方,因为他有个正在米林县城上小学五年级的哥哥,上次回来还在转运站给他买了一个漂亮的作业本。
  凌晨1点,炉子里的最后一根柴烧成了灰,嘎玛把已经熟睡的儿子背上楼放在床上,她打开窗户,面对着神圣的雪山,把辫子盘在头上。
  清晨,太阳从南迦巴瓦峰的东面升上来,它的9个兄弟(9座山峰)同时沐浴在一片金子般的霞光中。
  嘎玛把为客人准备的两盘刚炒好的菜端上桌,就拿着铁锹和桑丹来到大棚里忙活了起来。这个30平方米的塑料大棚里种着小白菜和菠菜,桑丹说:“这些蔬菜都是为客人准备的,没有青菜实在不好意思。”   劳动之余,桑丹偶尔会看看雪山——大多数时候,南迦巴瓦峰隐藏在云雾之中,峰顶时隐时现,它的9个兄弟就像卫兵一样护卫着主峰。望着美丽的雪山,他终于明白了那么多人大老远赶过来看山的原因,他为自己能生活在雪山脚下而自豪。
  明白了道理,桑丹的想法就多了起来,干劲也就更大了。由于他嫂子的哥哥是村长,走的地方多见的世面也广,村长常常把外面好的经验和做法告诉他,桑丹也乐意为此而实验性地做一些探索。这个年轻人的下一个目标就是,在二楼可以看得见雪山的那两扇窗户下盖一个大看台,他要把自己的家也改造成江对岸那样的观景台。除了开家庭旅馆,他还准备开小卖部。
  上午10点,桑丹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他准备开着自家的拖拉机下山到转运站拉盖屋顶的铁皮,这些铁皮是他哥哥才从八一镇买过来的。从索松村到转运站有10公里山路,山高路陡,雅江在山脚下蜿蜒而过,沉积出大大小小的沙滩,开得正艳的桃花点缀其中,美得让人心醉。
  就要出远门了,嘎玛在拖拉机的方向盘上套上一条哈达,把青稞粒撒在货箱和桑丹的身上,然后一再叮嘱桑丹路上要注意安全。嘎玛现在已经俨然成了这个家庭的主心骨,她的婆婆虽然还很年轻,但家里所有的大小事情婆婆都不再过问。
  桑丹6岁的侄子骑着单车一直跟着拖拉机飞奔,直到累得喘不过气来才停止追逐,他唯一的愿望就是叔叔能在转运站给他买个玩具手枪回来,山下那个离家只有10公里的小镇就是他的大世界。
  26岁的洛桑丹增把手中的刨子推得呼呼直响,不到一会儿功夫他的脚边就堆了一地的木花。洛桑丹增美丽的妻子加多总是默默地注视着丈夫刨木条,然后在地上捡起一条光滑的木花挖两个洞套在儿子的眼睛上说:“戴个眼镜,戴个眼镜。”
  新房已经盖起来了,只剩下安装门窗这最后一道工序了,为了节省钱,洛桑丹增就自己当起了木匠,一有空他就在新屋里忙个不停。花了10多万块钱盖的新房一旦全部完工,洛桑丹增首先想到的也是开家庭旅馆,因为他已经从村里好几家开家庭旅馆的人家看到了甜头。
  其实洛桑丹增并不是土生土长的索松村人,这个嘴角总是挂着微笑沉默寡言的男人,在爱情面前却非常执拗,为了自己喜欢的女人他离开家乡美朗村,来到雪山脚下的这个村子当了上门女婿。
  印象:2011年是索松村的旅游元年。由于派镇转运站下面的雅鲁藏布江大桥建成通车,一部分游客开始前往索松村观赏雪山,村里人开始意识到游客带来的商机,纷纷准备开客栈、小卖部。桑丹一家也开始筹备开客栈和小卖部的事,整个索松村开始躁动起来,村民对未来的好生活满怀希望。
  2012年·松茸季
  每年的六、七、八月份,是索松村人上山挖松茸的季节。由于市场上松茸的价格比较高,每年采挖松茸是一家人重要的收入之一。到了这个季节,村里人就放下其他事情,只留下老人和孩子,上山去挖松茸。
  桑丹一家也是这样,每天一大早,他就和哥哥嫂子一起,去村后的山上挖松茸,风雨无阻。桑丹年轻力壮,每次他都是单独行动,比别人多走一些路,爬到别人不常去的树林。因此,他的收获总是比别人多,最多的时候一天可以挖到10多斤松茸,能卖四五百块钱。
  嘎玛一般和自己的男人普巴一起,他们在编织口袋上固定一根绳子,背着就上山了。口袋里装着烙好的面饼,是午饭。
  只需要往山上走20多分钟,就进入大片的青冈林。林间厚厚的青冈叶下,一朵朵精灵般的松茸静静地等着嘎玛。
  嘎玛手中唯一的工具就是一根特制的细木棍,一端有把手,另一端削尖,长不到1米。嘎玛用木棍翻开地上的腐叶仔细搜寻,当看见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松茸时,她就用木棍被削尖的一端插入松茸周围的泥土里,用力,松茸就被完好地挖出来。
  最好的松茸是已经长大,但还没有“开花”的。所谓“开花”,并非松茸真的会开花,而是指松茸顶端的“伞盖”已经完全打开。
  中午,嘎玛手中的塑料袋里已经装满了松茸。她找块空地坐下来,喝水,吃面饼。阳光透过丛林洒在她布满细密汗珠的脸上。因为经常穿过低矮的树枝或荆棘,她的头发乱了,身上粘满了细碎的叶子。
  直到下午两三点钟,他们才背着沉甸甸的松茸下山。在偶尔可以看见村子的地方,嘎玛会停下来凝望一会儿,看村子在云雾里若隐若现,看雅鲁藏布江弯弯曲曲。
  村口,收购松茸的人早就等在那里。桑丹一家人的松茸被倒在地上分拣,没“开花”的40元一斤,“开花”的便宜一半。
  回到家,嘎玛便开始给一家人做晚饭。商贩不要的松茸,今晚会出现在嘎玛家的餐桌上。
  印象:2012年,桑丹家的小卖部和客栈都开起来了,但客栈仅仅是利用二楼的客厅,分隔成小间之后变成客房,总共只有10多个床位。旁边的一家人跟一个外地人合作开起了客栈,从网上招徕客人,生意一天比一天好,桑丹一家决定今后的工作中心要慢慢转移到旅游上来。
  2013年·桃花雪
  4月,大峡谷里漫山遍野的桃花,再落上一场雪,会是怎样的景象?
  雅鲁藏布江上的雾气,积雪下带着水珠的桃花,雪后天晴的惊艳,都让图片来展现吧。
  印象:2013年,桑丹家的变化不大。但旁边人家的客栈生意越来越好,让一家人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把原来一层的厨房推倒重建,建二层楼,一楼做餐厅,二楼做客房。
  2014年·建新房
  四季常绿的大峡谷,春天是从一朵花的绽放开始的。不知不觉,枝头的几朵桃花就在料峭春寒中摇曳,怯怯的,等候满树、漫山遍野的桃花灿烂。
  大峡谷里面的索松村,蛰伏了一个冬天,也开始热闹起来。
  田里的麦苗在干燥的土地上返青,它们着急地想饱饱喝水,然后在春风里飞快地成长。于是,给麦田灌溉成为索松村在春天里最主要的农活。
  对于桑丹一家人来说,当务之急是赶紧把新房装修好——那不仅仅是新房,也是一个客栈。村里已经有三家人开了客栈,生意都还不错,桑丹想让客栈早一天开始营业。但是修一栋两层的藏式楼房是一个浩大的工程,举全家之力依然不够,桑丹的哥哥普巴不得不去邻村找亲戚朋友借建房用的木料。
  另外,为了方便接送游客,桑丹还打算买一辆面包车。
  索松村是观赏南迦巴瓦峰的最佳地点之一,很多人都慕名而来,索松村人也开始敏锐地“嗅”到了商机。 村里热火朝天,大兴土木,索松村人的脸上都是希望。
  印象:2014年,桑丹家最大的变化就是开始建新房;还有就是,他的母亲于2013年生病去世。随着旅游的人越来越多,索松村人都开始行动起来。建房、开客栈,是桑丹一家、也是索松村人最大的希望。
  2015年·希望
  2015年元旦假期,我再一次来到索松村。
  桑丹家的新房已经建成并装修完毕,二楼新增了10多个床位,还修建了公共厕所和洗澡房。
  面包车也买回来了,但只有普巴会开,于是,接送客人成了普巴的事情。而嘎玛依然每天忙着做家务。
  冬天没什么农活,也很少游客,大多数时间都闲着,晒晒太阳。孩子们放假了,一家人团聚在一起,日子缓慢、平淡、其乐融融。
  再过三个月,桃花开了,将迎来2015年第一个游客高峰。桑丹希望家里的二三十个床位都能住满,利用林芝桃花节好好挣点钱。但他苦恼的是,现在村子里的客栈有五六家,竞争很大,而且他又不懂在网络上宣传,要想把生意做好,还有很多困难。
  30岁的桑丹比4年前显得老了一些,他还是没有成家的打算,先挣钱吧。以前曾经戒酒的他,现在偶尔也小酌几杯。晒着冬日的暖阳,桑丹看着远处的南迦巴瓦雪山,心里是满满的憧憬。
  在南迦巴瓦峰下面的这些村庄里,有很多关于这个雪山的传说和歌谣。他们崇拜雪山,日夜仰望,歌之,舞之。
  晚上住在桑丹家里,他为我们唱了一首民歌:
  当金子般的太阳从雪山上升起
  鸟儿在天空自由飞翔
  南迦巴瓦像锋利的长矛
  直刺苍穹……
  桑丹的歌声在昏暗的灯光下极具穿透力,穿透浓重的夜色和漫长的岁月,传达出生活在峡谷里的人们祖祖辈辈对这片土地的深情。
  世世代代生活在大峡谷里的人们相信,每当南迦巴瓦峰顶的云雾变成光芒四射的“桑烟”,他们的生活就会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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