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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学术期刊评价是值得被每位期刊人关注和研究的重要课题。从学术期刊评价的理论发展规律入手,讨论和分析影响期刊评价的因素,有助于科学理性地理解评价本质。学术期刊评价需要评价期刊的政治性,尤其要保证期刊的学术权威性,更不能忽视编校质量和出版印刷。只有全面整体评价期刊,才能建立更加客观、公正、科学的期刊评价体系,从而推动学术期刊蓬勃向上发展。
[关键词]评价;学术期刊;影响因素
评价随着人类社会发展而发展,渗透于人类生活的各个方面[1]。作為一名期刊从业者,最关心的莫过于各种权威机构和组织对期刊的评价。按照期刊刊载的内容是否具有学术性,可将期刊大致分为学术期刊和非学术期刊两大类,其中学术期刊肩负着传播学术成果、引领学科发展、扩大学术影响等使命,并发挥着作用。虽然有关学术期刊评价的文章较多,但是如何全面、客观、科学系统地评价期刊确实是个科学问题,值得每位期刊人研究与讨论。因为学术期刊评价是复杂、多层次、立体和全方位的,涉及多种指标,不是各种指标的简单加权综合,所以其不仅包括同行专家的定性评价,而且包括各种计量指标的定量评价,不仅考察期刊的学术性,而且还重视期刊的编校、出版、印刷质量等。笔者通过梳理学术期刊评价的三大理论基础,探讨学术期刊评价发展规律和未来趋势,分析学术期刊评价影响因素,以供期刊同人参考,为学术期刊健康发展和国际竞争力的提升尽微薄之力。
一、学术期刊评价发展规律
学术期刊评价有三大理论基础,分别为布拉德福文献聚散定律、加菲尔德引文集中定律和普赖斯文献老化指数与引文峰值理论[2]。布拉德福文献聚散定律指出少数核心期刊刊发了大量学术文献,即学术文献高度集中于少数期刊上,初步形成了核心期刊效应。加菲尔德在布拉德福文献聚散定律基础上取得了重大突破,通过研究学术文献引用规律,发现核心期刊效应具有普遍性,不仅存在于期刊中,而且存在于被引用文献中,从而开启了核心期刊的评选先河。普赖斯在研究学术文献增长规律时发现学术文献在总量增加的同时,以往的文献会失去原有的利用价值,随即提出衡量学术文献老化程度的普赖斯指数。普赖斯还发现学术文献存在引文峰值,即发表后两年被引的频次最高,随后逐渐减少直至进入老化期,这是学术期刊影响因子指标提出的理论基础。基于三大经典理论,学术期刊评价没有局限于同行评议、案例研究、调查法等定性评价方法,而是继续发展了文献计量、层次分析、多指标综合、知识图谱分析等定量方法,未来还会融合模糊理论、灰色系统理论、知识工程、人工智能等方法和技术[3-5],推动学术期刊评价更加科学、合理、可靠,以弥补各种评价方法各自的缺陷和不足[6-11]。其中人工智能技术将会大大降低学术期刊评价的成本,增加学术期刊评价的可靠度,是未来学术期刊评价的发展方向。依靠大数据分析技术,科学解析各种评价方法的优劣,取长补短,既要注重定量评价,又要结合定性评价,尽可能地剔除人为因素的主观影响,最大化客观表征期刊真正的社会及学术价值。
二、学术期刊评价因素分析
(一)学术期刊的政治性
学术期刊同样是媒体,虽然学术期刊传播的是学术内容和成果,但是党管媒体的属性必须明确。作为有责任、有担当的期刊人,应该始终保持政治头脑清醒,具有一定的政治敏感性,把政治标准作为办刊的首要标准,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弘扬正能量,传播中国优秀科技和社会文化[12]。凡是违背国家方针、政策、法律法规等的期刊在评价时建议施行一票否决[13-14]。学术期刊更应该明确“为谁办刊,为谁服务”的问题,为繁荣社会主义文化而坚持不懈地追求卓越。
(二)学术期刊须重视学术价值的评价
学术期刊的内容是否具有学术性,是否具有创新性,是否能够紧跟学术前沿,是否能够引起学术界的关注与热议,是衡量一本学术期刊是否优秀的重要标准。反映期刊学术价值的因素很多,不可能一一列出,在这里笔者仅讨论分析期刊学术价值之影响因子、总被引频次、论文量、基金论文量、发行量、社会经济效益等量化指标,以期能对客观科学地评价学术期刊有所帮助。
1.期刊学术价值之影响因子和总被引频次
影响因子是基于普赖斯的引文峰值理论而提出的衡量期刊学术质量的重要量化指标,指的是被评价期刊在被评价年的前两年发表文章的被引频次与前两年刊发文章的总量之比。影响因子的提出开启了量化评价学术期刊质量之旅[15],弥补了以往同行评议等定性评价方法的主观性、不确定性和局限性[16],为定量客观公正地评价期刊提供了可能。通过比较学术期刊的影响因子,可以定量地评价期刊在学术界的影响力,可以定量化地看出期刊发表的论文所产生的学术影响,以验证已发表论文是否站在了学术前沿,是否提出了能够引发热议与讨论的科学问题。虽然影响因子的提出对评价学术期刊具有重要作用,但是影响因子存在人为控制的风险[17],如人为地提高自引率和他引率,甚至存在不惜降低发文量来提高影响因子的现象。如何甄别与纠正这种不正之风,还学术环境以公平、公正、清净变得尤为重要。因此,影响因子有其不足之处[18-20],我们可以通过定性评价与定量评价相结合的方式规避其不足[21],利用现有的科学手段,一方面科学分析数据背后表达的本质,另一方面通过大量调研,筛选出行业专家心目中期刊的排名顺序,综合评价期刊在业界的地位。
总被引频次是指被评价期刊自创刊以来所刊载的论文在评价年被引用次数的总和。总被引频次反映了期刊对业界的学术总影响力,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期刊学术影响的持续性和长久性。总被引频次的提出是对以影响因子为主要评价因素的学术期刊评价体系的有利补充。总被引频次不仅较为客观真实地反映了被评价期刊在业界的学术地位和影响,而且可以适当地消除一些不良引用所产生的影响。
2.期刊学术价值之论文量和基金论文量
论文量指的是被评价期刊在评价年所刊载的论文数量。论文量也可以说是被评价期刊刊载学术内容的承载量,或是被评价期刊的学术传播量。一般来说,论文量越大说明被评价期刊刊载的学术内容越多,其学术传播平台作用越明显和重要。但是因为学科的差异性很大,所以也不能一概而论。有的学科是小众学科,其受众少、研究学者也少,自然发文量也少,但这并不代表这个学科的该被评价期刊就不重要,也不代表被评价期刊在该学科内的影响力就小。有的学术期刊由于质量控制而发文量不多,但是每篇发表的论文都能产生较大学术影响,这种期刊就是精品期刊。在现实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如果被评价期刊既能保证较高的学术质量,又能多刊发学术成果,那么这样的状态是比较理想的,期刊在业界的学术影响力和地位才能得到持久的巩固与提高。 基金论文量是指被评价期刊在评价年所刊载的论文中有基金支持的论文数量。基金论文量是反映被评价期刊学术质量的一个指标,基金论文量越多说明被评价期刊所刊发的论文质量相对较高。因为基金设立的原因之一是为了解决人民社会生活中所遇到的科学问题,获得基金支持的论文理论上是应该有着较大的学术意义的。但是也不能排除有的论文为了其他原因而挂基金名头,甚至有的作者在论文中挂了与论文内容不相关的基金项目。对这类情况我们要注意甄别。论文量和基金论文量作为评价期刊学术价值的有利补充,要立足论文质量本身及其影响力,不能本末倒置、一味片面追求数量。
3.期刊学术价值之发行量和社会经济效益
学术期刊发行量和社会、经济效益是衡量期刊学术质量的另一个方面。学术期刊不同于其他类型的期刊,其所面向的受众与范围,其具有的非盈利、公益色彩,其所传播的学术思想、学术文化、学术成果可以推动人类社会科技和文化进步。在此基础上,我们要兼顾期刊的发行量及经济效益,考虑多重因素,立足多种角度,最重要的应该是看期刊内容本身是否具有学术价值,建立起合理的学术期刊评价体系,为期刊的科学管理服务。内容为王仍然是不变的主题,仍然是期刊人孜孜以求的永恒目标。
(三)学术期刊须保证编校质量
如果说学术期刊的学术质量是其灵魂的话,那么编校质量则是期刊的皮肉,也可以说是期刊的颜面。可见,编校质量是评价学术期刊的重要衡量标准,包括规范化的语言文字、量、单位、插图、表格、数字、公式、标点符号等。期刊编校应该谨慎、谨慎再谨慎,认真、认真再认真,要秉承懷疑批判精神,严格审校、编辑加工每一篇稿子,不放过任何一个错误。只有严格把关,才能获得较高的编校质量,从而提高学术期刊的整体质量,为期刊评价奠定良好的基础。
(四)学术期刊不容忽视的出版印刷质量
出版印刷是学术期刊面世的最后一个环节,是控制期刊质量的重要关口,是评价期刊质量是否合格的重要方面。按时按期保质保量的印刷出版是对每一本学术期刊的基本要求。精美的封面设计、简洁的版式安排、高质量的印刷装订会给受众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增加受众对期刊的亲近感和认同感。但学术期刊出版印刷完成后不等于这期的结束,还要注重在各种线上线下的平台上传播与推广[22],甚至可以考虑视频直播宣传,第一时间进行网络首发锁定原创版权,在移动客户端推介推送学术文章,以引发受众的关注,从而提高期刊的学术影响力。及时快速高质量的出版印刷可以为学术期刊的评价增分。
三、结语
当前,认清评价本质,梳理学术期刊评价发展规律,分析和探讨影响评价的因素,有助于正确看待学术期刊的评价结果,从而使期刊评价成为学术期刊不断进步的推动力。学术期刊评价标准是在发展中的,而且学术期刊评价的各项指标分值由于评价机构的不同也是变动的,如何建立健全完善合理科学的评价制度是一个永恒的话题,融合大数据、人工智能等先进技术是未来期刊评价的发展方向。对学术期刊而言,优质的稿源是期刊发展的生命力,期刊编辑应该主动出击,追踪热点问题,助力国家重大需求,策划好栏目,邀约名家大家的文章,从本质上提高期刊本身的质量,服务于科技文化建设。
[参考文献]
[1]冯平.评价论[M].北京:东方出版社,1997.
[2]邱均平,文庭孝.评价学 理论·方法·实践[M].北京:科学出版社,2010.
[3]陈冠初.我国科技期刊的评价问题[J].编辑学报,2004(04):240-242.
[4]邓潇,王伟明,徐海燕.复杂网络视角下的学术期刊动态评价方法[J].情报杂志,2020(02):183-190.
[5]胡绍君,郑彦宁,成颖.学术期刊评价方法研究进展[J].情报杂志,2020(02):169-175.
[6]杨泽亚,赵迎红.我国科技期刊评价发展脉络及研究展望[J].科技进步与对策,2013(16):125-128.
[7]张小可.我国学术期刊质量评价方法之比较分析[J].中国劳动关系学院学报,2016(02):105-110.
[8]李恩昌,刘书文.论我国期刊评价标准的利弊及改进措施[J].中国卫生事业管理,2014(10):797-799.
[9]刘雪立,郭佳.中文科技期刊评价:现状·问题·建议[J].编辑学报,2020(01):5-9.
[10]林娜.我国学术期刊评价体系评析[J].东南学术,2015(06):269-273.
[11]关卫屏,游苏宁,石朝云,等.我国科技学术期刊分级评价及管理机制探讨[J].编辑学报,2012(02):103-107.
[12]李娟.学术期刊长效审读制度的构建[J].青年记者,2018(27):58-59.
[13]朱晓东,宋培元,曾建勋.科学技术期刊评估标准[J].中国科技期刊研究,2007(03):375-381.
[14]徐明.评价科技期刊质量指标探讨[J].现代情报,1994(03):42-43.
[15]金碧辉,汪寿阳,任胜利,等.论期刊影响因子与论文学术质量的关系[J].中国科技期刊研究,2000(04):202-205.
[16]张九庆.期刊影响因子的意义及其影响因素和应用原则[J].中国科技期刊研究,2006(02):189-191.
[17]刘雪立.论期刊影响因子人为操纵的识别[J].编辑学报,2018(01):98-101.
[18]丁佐奇,郑晓南.期刊影响因子、论文被引证次数与学术质量评价的矛盾分析[J].中国科技期刊研究,2009(02):286-288.
[19]王伟.期刊影响因子的偏差分析与修正[J].图书馆,2007(05):57-58,65.
[20]刘勇.论用期刊影响因子评价论文作者的逻辑前提与局限性[J].编辑学报,2006(06):464-465.
[21]张积玉.有关学术期刊评价研究的几个关系问题[J].陕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20(01):169-176.
[22]李娟,许玉清.高校科技期刊助力一流学科建设——以《中国石油大学学报》为例[J].传播与版权,2020(03):21-22,25.
[关键词]评价;学术期刊;影响因素
评价随着人类社会发展而发展,渗透于人类生活的各个方面[1]。作為一名期刊从业者,最关心的莫过于各种权威机构和组织对期刊的评价。按照期刊刊载的内容是否具有学术性,可将期刊大致分为学术期刊和非学术期刊两大类,其中学术期刊肩负着传播学术成果、引领学科发展、扩大学术影响等使命,并发挥着作用。虽然有关学术期刊评价的文章较多,但是如何全面、客观、科学系统地评价期刊确实是个科学问题,值得每位期刊人研究与讨论。因为学术期刊评价是复杂、多层次、立体和全方位的,涉及多种指标,不是各种指标的简单加权综合,所以其不仅包括同行专家的定性评价,而且包括各种计量指标的定量评价,不仅考察期刊的学术性,而且还重视期刊的编校、出版、印刷质量等。笔者通过梳理学术期刊评价的三大理论基础,探讨学术期刊评价发展规律和未来趋势,分析学术期刊评价影响因素,以供期刊同人参考,为学术期刊健康发展和国际竞争力的提升尽微薄之力。
一、学术期刊评价发展规律
学术期刊评价有三大理论基础,分别为布拉德福文献聚散定律、加菲尔德引文集中定律和普赖斯文献老化指数与引文峰值理论[2]。布拉德福文献聚散定律指出少数核心期刊刊发了大量学术文献,即学术文献高度集中于少数期刊上,初步形成了核心期刊效应。加菲尔德在布拉德福文献聚散定律基础上取得了重大突破,通过研究学术文献引用规律,发现核心期刊效应具有普遍性,不仅存在于期刊中,而且存在于被引用文献中,从而开启了核心期刊的评选先河。普赖斯在研究学术文献增长规律时发现学术文献在总量增加的同时,以往的文献会失去原有的利用价值,随即提出衡量学术文献老化程度的普赖斯指数。普赖斯还发现学术文献存在引文峰值,即发表后两年被引的频次最高,随后逐渐减少直至进入老化期,这是学术期刊影响因子指标提出的理论基础。基于三大经典理论,学术期刊评价没有局限于同行评议、案例研究、调查法等定性评价方法,而是继续发展了文献计量、层次分析、多指标综合、知识图谱分析等定量方法,未来还会融合模糊理论、灰色系统理论、知识工程、人工智能等方法和技术[3-5],推动学术期刊评价更加科学、合理、可靠,以弥补各种评价方法各自的缺陷和不足[6-11]。其中人工智能技术将会大大降低学术期刊评价的成本,增加学术期刊评价的可靠度,是未来学术期刊评价的发展方向。依靠大数据分析技术,科学解析各种评价方法的优劣,取长补短,既要注重定量评价,又要结合定性评价,尽可能地剔除人为因素的主观影响,最大化客观表征期刊真正的社会及学术价值。
二、学术期刊评价因素分析
(一)学术期刊的政治性
学术期刊同样是媒体,虽然学术期刊传播的是学术内容和成果,但是党管媒体的属性必须明确。作为有责任、有担当的期刊人,应该始终保持政治头脑清醒,具有一定的政治敏感性,把政治标准作为办刊的首要标准,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弘扬正能量,传播中国优秀科技和社会文化[12]。凡是违背国家方针、政策、法律法规等的期刊在评价时建议施行一票否决[13-14]。学术期刊更应该明确“为谁办刊,为谁服务”的问题,为繁荣社会主义文化而坚持不懈地追求卓越。
(二)学术期刊须重视学术价值的评价
学术期刊的内容是否具有学术性,是否具有创新性,是否能够紧跟学术前沿,是否能够引起学术界的关注与热议,是衡量一本学术期刊是否优秀的重要标准。反映期刊学术价值的因素很多,不可能一一列出,在这里笔者仅讨论分析期刊学术价值之影响因子、总被引频次、论文量、基金论文量、发行量、社会经济效益等量化指标,以期能对客观科学地评价学术期刊有所帮助。
1.期刊学术价值之影响因子和总被引频次
影响因子是基于普赖斯的引文峰值理论而提出的衡量期刊学术质量的重要量化指标,指的是被评价期刊在被评价年的前两年发表文章的被引频次与前两年刊发文章的总量之比。影响因子的提出开启了量化评价学术期刊质量之旅[15],弥补了以往同行评议等定性评价方法的主观性、不确定性和局限性[16],为定量客观公正地评价期刊提供了可能。通过比较学术期刊的影响因子,可以定量地评价期刊在学术界的影响力,可以定量化地看出期刊发表的论文所产生的学术影响,以验证已发表论文是否站在了学术前沿,是否提出了能够引发热议与讨论的科学问题。虽然影响因子的提出对评价学术期刊具有重要作用,但是影响因子存在人为控制的风险[17],如人为地提高自引率和他引率,甚至存在不惜降低发文量来提高影响因子的现象。如何甄别与纠正这种不正之风,还学术环境以公平、公正、清净变得尤为重要。因此,影响因子有其不足之处[18-20],我们可以通过定性评价与定量评价相结合的方式规避其不足[21],利用现有的科学手段,一方面科学分析数据背后表达的本质,另一方面通过大量调研,筛选出行业专家心目中期刊的排名顺序,综合评价期刊在业界的地位。
总被引频次是指被评价期刊自创刊以来所刊载的论文在评价年被引用次数的总和。总被引频次反映了期刊对业界的学术总影响力,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期刊学术影响的持续性和长久性。总被引频次的提出是对以影响因子为主要评价因素的学术期刊评价体系的有利补充。总被引频次不仅较为客观真实地反映了被评价期刊在业界的学术地位和影响,而且可以适当地消除一些不良引用所产生的影响。
2.期刊学术价值之论文量和基金论文量
论文量指的是被评价期刊在评价年所刊载的论文数量。论文量也可以说是被评价期刊刊载学术内容的承载量,或是被评价期刊的学术传播量。一般来说,论文量越大说明被评价期刊刊载的学术内容越多,其学术传播平台作用越明显和重要。但是因为学科的差异性很大,所以也不能一概而论。有的学科是小众学科,其受众少、研究学者也少,自然发文量也少,但这并不代表这个学科的该被评价期刊就不重要,也不代表被评价期刊在该学科内的影响力就小。有的学术期刊由于质量控制而发文量不多,但是每篇发表的论文都能产生较大学术影响,这种期刊就是精品期刊。在现实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如果被评价期刊既能保证较高的学术质量,又能多刊发学术成果,那么这样的状态是比较理想的,期刊在业界的学术影响力和地位才能得到持久的巩固与提高。 基金论文量是指被评价期刊在评价年所刊载的论文中有基金支持的论文数量。基金论文量是反映被评价期刊学术质量的一个指标,基金论文量越多说明被评价期刊所刊发的论文质量相对较高。因为基金设立的原因之一是为了解决人民社会生活中所遇到的科学问题,获得基金支持的论文理论上是应该有着较大的学术意义的。但是也不能排除有的论文为了其他原因而挂基金名头,甚至有的作者在论文中挂了与论文内容不相关的基金项目。对这类情况我们要注意甄别。论文量和基金论文量作为评价期刊学术价值的有利补充,要立足论文质量本身及其影响力,不能本末倒置、一味片面追求数量。
3.期刊学术价值之发行量和社会经济效益
学术期刊发行量和社会、经济效益是衡量期刊学术质量的另一个方面。学术期刊不同于其他类型的期刊,其所面向的受众与范围,其具有的非盈利、公益色彩,其所传播的学术思想、学术文化、学术成果可以推动人类社会科技和文化进步。在此基础上,我们要兼顾期刊的发行量及经济效益,考虑多重因素,立足多种角度,最重要的应该是看期刊内容本身是否具有学术价值,建立起合理的学术期刊评价体系,为期刊的科学管理服务。内容为王仍然是不变的主题,仍然是期刊人孜孜以求的永恒目标。
(三)学术期刊须保证编校质量
如果说学术期刊的学术质量是其灵魂的话,那么编校质量则是期刊的皮肉,也可以说是期刊的颜面。可见,编校质量是评价学术期刊的重要衡量标准,包括规范化的语言文字、量、单位、插图、表格、数字、公式、标点符号等。期刊编校应该谨慎、谨慎再谨慎,认真、认真再认真,要秉承懷疑批判精神,严格审校、编辑加工每一篇稿子,不放过任何一个错误。只有严格把关,才能获得较高的编校质量,从而提高学术期刊的整体质量,为期刊评价奠定良好的基础。
(四)学术期刊不容忽视的出版印刷质量
出版印刷是学术期刊面世的最后一个环节,是控制期刊质量的重要关口,是评价期刊质量是否合格的重要方面。按时按期保质保量的印刷出版是对每一本学术期刊的基本要求。精美的封面设计、简洁的版式安排、高质量的印刷装订会给受众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增加受众对期刊的亲近感和认同感。但学术期刊出版印刷完成后不等于这期的结束,还要注重在各种线上线下的平台上传播与推广[22],甚至可以考虑视频直播宣传,第一时间进行网络首发锁定原创版权,在移动客户端推介推送学术文章,以引发受众的关注,从而提高期刊的学术影响力。及时快速高质量的出版印刷可以为学术期刊的评价增分。
三、结语
当前,认清评价本质,梳理学术期刊评价发展规律,分析和探讨影响评价的因素,有助于正确看待学术期刊的评价结果,从而使期刊评价成为学术期刊不断进步的推动力。学术期刊评价标准是在发展中的,而且学术期刊评价的各项指标分值由于评价机构的不同也是变动的,如何建立健全完善合理科学的评价制度是一个永恒的话题,融合大数据、人工智能等先进技术是未来期刊评价的发展方向。对学术期刊而言,优质的稿源是期刊发展的生命力,期刊编辑应该主动出击,追踪热点问题,助力国家重大需求,策划好栏目,邀约名家大家的文章,从本质上提高期刊本身的质量,服务于科技文化建设。
[参考文献]
[1]冯平.评价论[M].北京:东方出版社,1997.
[2]邱均平,文庭孝.评价学 理论·方法·实践[M].北京:科学出版社,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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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张小可.我国学术期刊质量评价方法之比较分析[J].中国劳动关系学院学报,2016(02):105-110.
[8]李恩昌,刘书文.论我国期刊评价标准的利弊及改进措施[J].中国卫生事业管理,2014(10):797-799.
[9]刘雪立,郭佳.中文科技期刊评价:现状·问题·建议[J].编辑学报,2020(01):5-9.
[10]林娜.我国学术期刊评价体系评析[J].东南学术,2015(06):269-273.
[11]关卫屏,游苏宁,石朝云,等.我国科技学术期刊分级评价及管理机制探讨[J].编辑学报,2012(02):103-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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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徐明.评价科技期刊质量指标探讨[J].现代情报,1994(03):42-43.
[15]金碧辉,汪寿阳,任胜利,等.论期刊影响因子与论文学术质量的关系[J].中国科技期刊研究,2000(04):202-205.
[16]张九庆.期刊影响因子的意义及其影响因素和应用原则[J].中国科技期刊研究,2006(02):189-191.
[17]刘雪立.论期刊影响因子人为操纵的识别[J].编辑学报,2018(01):98-101.
[18]丁佐奇,郑晓南.期刊影响因子、论文被引证次数与学术质量评价的矛盾分析[J].中国科技期刊研究,2009(02):286-288.
[19]王伟.期刊影响因子的偏差分析与修正[J].图书馆,2007(05):57-58,65.
[20]刘勇.论用期刊影响因子评价论文作者的逻辑前提与局限性[J].编辑学报,2006(06):464-465.
[21]张积玉.有关学术期刊评价研究的几个关系问题[J].陕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20(01):169-176.
[22]李娟,许玉清.高校科技期刊助力一流学科建设——以《中国石油大学学报》为例[J].传播与版权,2020(03):21-22,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