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典:徘徊在传说与众神之间的千年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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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类历史上,希腊是一段飘动的神话,神话里的希腊曾是整个世界思考的中心:西方哲学、民主政治、奥林匹克、荷马史诗……游走在雅典这座千年古城,处处都能抚摸到文明的面颊。
  在希腊,如果说去圣托里尼是为了奋不顾身的爱情和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那么去雅典就是为了回望历史。它是如此古老,游走在雅典这座千年古城,处处都能抚摸到文明的面颊一一那种带着沧桑感的文明物证,让你寝食难安,欲罢不能。

石头博物馆


  雅典就是一个巨大的石头博物馆,每一块石头都在以不同的角度,讲述一个个“石头圣经”故事,神话、文学、哲学、戏剧、体育……无论从哪个角度切入,都能直抵人的内心深处。
  利卡维多斯山又称为“狼山”,是雅典最高的地标,耸立在宪法广场的东侧。每到黄昏,就有许多观光客、雅典的上班族来到这里享受夕阳和美景。那个阳光丰富的下午,我来到山顶,俯瞰雅典市区全景,鸟瞰比雷埃夫斯大海,十分惬意。
  山与城,城与山,就这样十分美妙、无与伦比地完美结合在一起。
  阿克罗波利斯(又称雅典卫城)无疑是雅典精气神的集中代表,不论你从哪个角度来到这座城市,这座“山”,都是寄居眼帘的著名景点——它是雅典无可替代的历史地标。站在卫城俯瞰,便可将雅典尽收眼底,而城中的人们只要抬头,就能看到高高在上的卫城和供奉雅典娜的帕特侬神庙。
  人类有限的记忆里,没有谁能说清它究竟承载了多长时间。只记得,这个貌不惊人的石灰岩山冈上,在公元前1500年的时候,是一处王宫所在地,这个王宫在此大约存活了700年之后,就乖乖地搬了出来,知趣地把它还给了雅典的守护神雅典娜。
  也就是说,从公元前800年开始,这里就成了祭祀雅典娜的神庙群。
  帕特侬神庙、伊瑞克提翁神庙、埃雷赫修神庙、埃莱库台伊神庙等列阵般地镶嵌其间,共同组成了公元前五世纪的雅典黄金时期。
  卫城是用来让无数众生仰望的,虽然那个叫卫城的地方矗立在海边,海拔高度和相对高度不超过两百米。仰望着高高在上的卫城,孤独而静美,我心里油然升起宗教般的情愫来。
  乱石嶙峋间惟有那几根大理石柱依然擎天而立,向天而问。刻着精美纹饰的碎石洒落一地,一片狼藉,残存的昔日辉煌,镶嵌在支离破碎的往日烟尘里。
  “独留残垣笑西风”。我站在那里久久没有挪动半步,不由得想起了福楼拜的名言:“历史是艺术最璀璨的源泉。”双眼凝视着那些诱人的残缺之美,我不由得匍匐在它们的脚下。
  我是在仰望卫城过后,从而认识雅典乃至整个希腊的。人类历史上,希腊是一段飘动的神话,神话里的希腊曾是整个世界思考的中心:西方哲学、民主政治、奥林匹克、荷马史诗……每一个名词都牵动着人类的灵魂深处。

雅典恰是一座大剧场


  在希腊,在雅典,古希腊剧场遗址至今看上去都透着几分奢华。站在阿克罗波利斯“山”上驻立良久,凝视着眼前那螺旋般的狄奥尼索斯剧场,我眼里浮现出古希腊步入剧场的那些绅士派头,我甚至想象不出,能够获得一张珍贵的演出票,会需要怎样的运气。
  位于雅典卫城南侧的狄奥尼索斯剧场,建于公元前6世纪,是希腊最古老的露天剧场。剧场由东西两个半圆形的剧场构成,有门廊相连。西侧的剧场至今仍在使用,每到夏季,作为露天音乐会和戏剧表演的场所。东侧的酒神剧场更为神圣,这里最早是向酒神祈祷的地方,现在作为景点向游客开放。
  值得一提的是,西侧那座足以容纳近两万人的剧场,上演过无数场古希腊剧作家的著名作品,最著名的有埃斯库罗斯、索福克勒斯、欧里庇得斯和阿里斯托芬。
  由于希腊戏剧都是在白天演出,所以设在阿克罗波利斯“山”上的剧场,有一种居高临下的优势,傍山而建的观众席也可以看得很远,雅典的壮丽景象一览无余。
  据说在古希腊,观看歌剧不仅是市民大众喜闻乐见的主要艺术活动,也是城邦生活的重要内容。对于城里的贵族特别是女性贵族们而言,除了看戏本身之外,也是“走出家门”的一项重要社交活动。
  希腊人认为,看戏意味着某种“激情般的快乐”。可以想象,对古希腊人来说,能看一场好戏肯定算得上令人兴奋的事,虽然那时的剧场可能不那么舒适——为了保证音响效果,古希腊剧场的座位都是从岩石中开凿出来的,类似于台阶。
  站在“山”上俯视狄奥尼索斯剧场,橄榄树萦绕的半圆形剧场依然美丽,依山坡而建的那些冰冷的石头作品,十分协调地镶嵌在山体上,似乎凝结了天地大美之气。
  古希腊剧场内不设“包厢”,不设边座,不设楼厅,也不设正厅前排。哪个位置都可以确保你能舒适地欣赏歌剧。严格地说,古希腊剧场不是为观众建造的,是专为艺术家建造的,它反映出建筑师和剧作家及演员之间的“合作关系”。
  带着几分崇敬与好奇,我走到山下,透过比人还高的巨型石头所砌的墙体,我从上锁的门缝向半圆形场内窥视,近在咫尺的剧场使我的双眼有些模糊,仿佛有熙熙攘攘的人群在进進出出,耳畔似乎又响起天籁之音……真羡慕2500年前的雅典市民。
  2500多年过去了,剧场的座位和舞台基本保持着原来的样子,剧场依旧在上演着从古至今的精品名作,人们还保持着2500年前看戏的模样与神情。
  时间似乎在这里凝固了。延续至今的古剧演出和雅典艺术界的时尚颁奖,在这里交相辉映,带给这座闻名古城与古剧场无限想象的美。
  古希腊剧场的震撼在雅典,除了狄奥尼索斯剧场之外,还有一处不得不提到,它就是闻名于世的埃皮达鲁斯剧场。像许多古希腊剧场一样,它也呈半圆形,约于公元前450年建在距离雅典140公里处的一座绿树环绕的山坡上。一排排大理石座位,依着环形的山势,次第升高,像一把巨大的展开的折扇。中心是直径二十米的歌坛,歌坛前是看台,依地势建在山坡上,有34排座位,全场能容纳一万五千余名观众。   希腊建筑中,剧场堪称神作。埃皮达鲁斯剧场就被誉为“神作”的典型代表,最“神”之处就在于,站在剧场的舞台中央划一根火柴,其声音都能清楚地传到最后一排。
  其实,雅典又何尝不是一座大剧场,上演着跨越三千年的悲喜剧?
  当我离开卫城,走回山下的普拉卡区,仿佛回到了人间。亘古不变的夕阳为卫城涂上了神圣的光晕。地铁穿越古迹,驶向远方,人们拥挤着,在先贤发表过演说的古代市集旁逛街、饮酒,享受着世俗的快乐。这一刻,雅典仿佛与世上的任何一座城市一样平凡。

到博物馆寻找答案


  在雅典,博物馆如同学校一般普及,更准确地说,博物馆就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学校。
  梵蒂冈博物馆藏有一幅拉斐尔的壁画《雅典学院》,壁画的画面十分宏大而开阔,以纵深展开的高大建筑拱门为背景,大厅上汇集着不同时代,不同地域和不同学派的著名学者。他们在自由地讨论,情绪热烈,好像在举行什么典礼或庆祝某个盛大节日,洋溢着百家争鸣的气氛。画面中心是两位伟大的学者一一柏拉图与亚里士多德,他们似乎边进行着激烈的争论,边向观众方向走来,画面动感十足,非常逼真。
  回到现实中的雅典,也真的有雅典学院,它就坐落在雅典的大学街。那一组建筑叫做“新古典主义三部曲”,包括雅典大学、雅典希腊国家图书馆和雅典科学院,气派而考究的建筑,使人仿佛走进了卫城的神殿,置身其间,竟让人有些莫名的紧张。
  要研究学术,当然不能不去博物馆,我特地走进了希腊国家考古博物馆。置身于文物世界感受这里的庞与大,我只有用自己的渺小来形容。连同大厅、陈列室等多达50多个房间,你就是跑马观花,也得安排至少一天的时间。近两万件收藏文物可谓集古希腊神话之大全,前厅的中路是迈锡尼文物陈列区,其中的金制面具、器皿和装饰品最为著名;中路的两侧为雕塑陈列区,有各种战具;往北就是青铜器陈列区;后厅为陶器和陶瓶陈列区……从古至今的雕塑、青铜器、金器、陶器都不少,诸如阿伽门农的黄金面具、海神波塞冬铜像、少年和马雕像、来自圣托里尼的少年壁画等,都是不容错过的精品。
  有趣的是,所谓“阿伽门农的黄金面具”,其实并非真的属于阿伽门农。传说中的阿伽门农是希腊迈锡尼国王,而他的弟媳就是被拐走的海伦。站在他的面前,我在想那传说中的阿伽门农不知是否真有其人,但即使真有,也是公元前13世纪的人物,而这个面具所在的墓葬却属于公元前16世纪。
  除了精美的金器,博物馆里的塑像也十分耐看,特别是一尊铜像引起了我的注意。研究认为,铜像是宙斯或者波塞冬。至于他究竟是谁,要靠他手中的武器而定,因此,这又是一个未解之谜。铜像的表情坚定果敢,两臂很长,右手似乎刚刚投掷出了武器,又或者正要发射雷电。作为希腊神话中的重要角色,宙斯和波塞冬拥有超然的地位和能力,这尊铜像很好地诠释了这种力量和威严。
  博物馆内珍藏了许多栩栩如生的石雕,置身于这近千件石雕作品之中,犹如在呼吸悠远的文化海风。这些作品除了一些是希腊神话人物,大部分反映的是公元前四五世纪的政治、经济、体育、民俗等主题。一个个古希腊思想家们的大理石头像,他们或呈深沉思考状,或呈热烈讨论状,或呈慷慨雄辩状,使你仿佛看到2000多年前,德谟克利特与柏拉图哲学之辩的情景,使你联想到希腊的那句名言:“不懂政治的人就不是希腊人。”
  实际上,整个雅典古城就是一个享誉世界的石雕博物馆,一个又一个古城堡雕刻建筑群让人赞叹不已。
  一路上,让我感慨无限,思绪万端的便是那些随处可见的直通人性、充满灵性的石头,或高或低,或整齐陈列,或杂乱无章,时间在它们身上烙下累累疤痕,这样的沧桑感更焕发出无穷的魅力。
  在我的眼里,它们都是有生命的可以抚摸其温度的历史老人。
  是人创造了文明,是人创造了奇迹。这些苍老、年轻、美丽、平凡、古旧、鲜活的面孔,赋予了这座城市太多的内涵。当我徜徉在这些原本没有生命的石头面前时,这些面孔,如一条无形的暗流,当它从这些荒芜的石头上流过时,石头开始说话,开始唱歌……在它暗黑粗糙冰冷的表面之上,魔术般地出现了柔和迷人的光泽。
  这样的光泽,可以光耀世界,辉映苍穹。

摘下一枝橄榄绿


  在雅典,有形的博物馆让人难忘,而无形的博物馆同样傲视世界,比如雅典是歐洲哲学的发源地,并称为“希腊三贤”的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在时间长河里愈久愈显示出独有的伟大。苏格拉底出生于雅典,被后人广泛认为是西方哲学的奠基者;柏拉图写下了许多哲学的对话录,并且在雅典创办了知名的柏拉图学院;亚里士多德在柏拉图学院生活了20多年,在许多领域都留下著作,包括物理学、诗歌、生物学、逻辑学以及伦理学等。
  无论是对欧洲还是对世界文化,他们都产生过极其重大的影响。不仅如此,正因为有了苏格拉底、柏拉图等一大批历史伟人的诞生,雅典还被称为民主的起源地。
  又比如文学。公元前5世纪,雅典产生了三大喜剧诗人:克拉提努斯、埃乌波利斯和阿里斯多芬。而活跃于同时期的欧里庇得斯、埃斯库罗斯和索福克勒斯,在历史上并称为希腊三大悲剧大师,他们都在雅典生活过,雅典这块神奇的土地,哺育和培养了他们。   无论是雅典还是这些名人,都配得上“伟大”这个不常用的词汇。
  如果把希腊与中国相对比,两者之间有很多有趣的联系。孔子生活的年代,古希腊就已经出现了赫拉克利特这样的哲学家,是他说出了“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的千古名言。更为神奇的是,那条沟通东西的古代海上丝绸之路,早早地就将两大文明连在了一起……这是历史的必然,更是人类的幸运。
  清晨的雅典流淌着新鲜的血液,令人莫名熟悉。古老的城市,人流如织的地铁,招手停的出租汽车,还有相对低廉的物价,都带来了天然的亲近感。
  宪法广场上永远有人围观,看卫兵换岗,喂广场上的鸽子,是游客来雅典的固定保留节日。离开宪法广场,我来到对面的酒店,那里的顶楼餐厅与卫城遥相呼应,适合与朋友共聚。
  虽然只有短短一周的访问时间,我却是越来越喜爱雅典这座城市了。我是在初冬来到这里的,雅典大街两旁的行道树已经开始落叶,尚有不少树叶抓住清晨斑斓的阳光,迎面而来的,是一树树跳动的黄。
  那些醉人的“黄”中间,有一些是列阵一般的桔子树,桔子早已挂满枝头,如十月怀胎的少妇,时刻等着婴儿呱呱落地。车行在路上,是扑鼻的桔香,那味道一直留存在我的心里,一想起都让人神往。
  雅典人是不吃树上桔子的,他们为桔子安排了最好的归宿一一每一棵树下都会有一个坑,就是专门用来装掉下的桔子的,那里是桔子最后的墓地。看上去,陡生出一种莫名的伤感。
  导游小郭是希腊的留学生,后来在雅典一家旅行社做职业导游。小郭風趣地告诉我,雅典的旅游可以用“4S”来概括。第一个“S”是STONE(石头),那是雅典独有的神迹和石迹;第二个“S”是SUN(太阳),雅典一年四季都有明媚的阳光,很少见到阴天;第三个“S”是SEA(大海),雅典三面临海,爱琴海、地中海、伊奥尼亚海,这些海当中分布着数不清的小岛,那是世界各地游客们的度假胜地;还有一个“S”,就是SEX(性感),这里有各式各样的娱乐场所。
  从导游那里我还知道,因天生条件优越,雅典人比较散漫。这一散漫在政府机关的作息时间中也能体现出来,通常是九点上班,中午回家吃饭,然后午睡,下午三点上班,五点又下班。午睡当地称为“悉埃斯塔”,“悉埃斯塔”时,商店停止营业,机关停止办公,连电视台也要停播一小时。直到下午四五点,街上又重新热闹起来。星期六、星期日时,商店、银行、公司等都要关门。
  我们看到,雅典人吃晚饭都很晚,通常九点才吃,晚饭结束后又去咖啡馆。雅典人不怎么喜欢看电视,他们喜欢看戏剧,喜欢泡咖啡馆,一杯咖啡能够喝上一天,那是他们最好的社交方式。一天吃饱喝足后,回到家已是深夜了。
  夜深时,喧闹的城市安静下来,雅典已然入睡。遥望卫城,一根根白色大理石的廊柱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火焰般明亮的光芒,在漫天繁星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典雅圣洁,犹如一位女神手擎火炬默默地守护着她幸福的子民。
  走入众神居所,回望黄金岁月,徘徊在神与人的边界,用双脚丈量,用思想触摸雅典,便有一种浑身通透,豁然贯通之感。
  橄榄树遍布雅典的各个角落,橄榄油是希腊换取外汇的主要贸易品,在阿克罗波利斯“山”下,我折下一枝长长的橄榄,把它编成绿色的花环戴在头上的那一刻,我默默地许愿:雅典,我还会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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