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仙洞(外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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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聆听着月光匆忙的脚步
  那梦幻的河水
  驮着一座带着梅香的道观
  飘落在茅仙古洞边
  那些采服草药
  背着紫文金简之书
  隐身从古洞里飞去的鸟
  不知道在何处得道成仙
  也许是一种试探
  或是对故乡的怀念
  站在茅仙古洞前
  听梵钟古乐声声悠然
  弹拨着河面的蓝
  历史的尘烟在这里守护
  远处的十里桃红
  万亩梨园
  俯瞰这方富庶的土地
  掬一捧丹井的水
  感觉故乡的水总是那么甜
  寿唐关
  寿唐关
  穿过东楼山、西楼山
  声声雁叫,夜梦轻寒
  谁手舞金刀杀敌阵
  楼前的白玉兰已染烽火硝烟
  一匹长途跋涉的骏马
  飞向南唐救驾
  烟顶山守着关口
  忘了春去秋来
  忘了女儿泉在等待谁去饮马
  不知那红色的战袍可曾晾干
  古道上那把遗留的木梳
  与白骨、瘦马、短剑
  早巳化作历史的云烟
  青砖砌成的关口长满青苔
  寿唐关 过多少历史的伤痕
  那盏越尘世而不灭的灯火
  伴着茅仙洞的钟声
  可曾在淮河的风情水韵里
  听出因果
  梳妆台上青山隐隐
  野草与霜花簇拥的古道
  我捡起一片羽毛
  穿过关口的风飘出了酒香
  双峰山上
  有多少云朵在思索
  谁会催动战马在这里安营扎寨
  谁会沙场挥刀拥得佳人
  壮一腔热血共驰骋
  南风微微时过境迁
  我多想揣一壶老酒
  躺在這险坡陡道边
  看两侧青山对峙淮水安澜
  寿唐关啊,寿唐关
  你抵御了多少刀光剑影
  也留下了沐浴风花雪月的诗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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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许  雨落下,一滴雨仿佛零件  无限拆解着天空  风向小草借问到路径  从村口拐个小弯  向我借问到轻松的时光  空气微微发甜  鼻翼,有早稻的气息  鸟鸣断续,我身上有淡淡的酒味  青蛙发呆给河的安静添上骨感  我发呆,向往秋后入仓  能够金黄,能够沉甸甸  一株稻谷被充分套刻了拟人手法  喜鹊  清晨之清,离不开一缕新鲜空气  若我浅醉于树木、河流、小桥  浅醉于早霞,它就是浅醉于自己  叽
像切西瓜一样,切下一角  其刀之快,之锋利,大海来不及呻吟  鱼类、虾类、蟹类、贝类……  来不及出逃,即被埋葬  在众多的死亡之上,建筑物旱地拔葱  即将彻底消失的美丽海湾  曾是浪花自由的乐园  强烈抗议,恶语相向,以死相逼  改变不了另一种动物的贪婪本性  有古老的风水理论,最现代的填埋工具  命运早已注定了,顺从吧  收起痛苦和不幸,重新确认海岸线  确认新身份——陆地的一部分  精卫填海
德里克·沃尔科特(Derek Walcott,1930—2017),圣卢西亚诗人、戏剧家、散文家、画家,曾就读于西印度群岛大学莫纳分校,任教于波士顿大学、阿尔伯塔大学,最终在英国埃塞克斯大学获得诗歌教授的教席。沃尔科特是现当代英语诗坛最为杰出的诗人之一,1988年获女王诗歌金章,1990年获W.H.史密斯文学奖,1992年获诺贝尔文学奖。代表作品有三大长诗《另一生》《奥马罗斯(荷马)》《提埃坡罗的
村庄是我们用旧的身体  一部分是伤痛,一部分是泥土的喂养  游离的人依然从原路返回  带着恐慌  城市的高度不需要我们调试  一些闪耀的场景,虚拟地拉长影子  留下更多的隐密来沾满月光  在地图上找一个地址,避开纷飞的叶片  然后步入中年  我们必须给村庄埋下一粒孤独的种子  在花草与树木的庇护下  失声地冒出根须,延伸之处再无裂缝  就像我们对城市陷入沉思  让无数的沙石,无情地爬上骨架  向藏
世事漫随流水,算来一梦浮生。   ——李煜  夏天就这样过去了,不觉千年夏天也这样过去了……1988年夏末,我离开了城中都是火、低垂气不苏(见杜甫诗《热三首》)的重庆,来到了李后主的南京。我到达这座古城的那一年夏天,据报载城中居民竟然热死了数百人。  当夜,我非常顺利地在瑞金北村(一个不属于古老南京的新地名)一片新住宅区的五楼找到了韩东。我早在1983年初就读过他的诗,在一本他编选的《老家》(“他
每个周末,几乎是全家的受难日,因为要清晨四五点起床,翻山越岭回家看望奶奶。山很原始,虽然已经没了豺狼虎豹,但是不知名的蛇虫还是随处可见。我们穿着长裤长衣,在狭窄的小路中,上山,下山,再上一座小山,再下山,就能看见家里的炊烟了。从黎明走到太阳当空,口渴就吃山里的果子,沾一舌头毛。  那时候,总不愿意回家,害怕把脚磨起泡,疼,害怕幽静山里传来大鸟的怪叫。父亲和我们说:“那是家,走再远,也要回的家。” 
你为什么这般倔强  ——献给朝鲜人民访华代表团  一、歌声  一九五○年冬,朝鲜民主主义共和国处在  艰苦的境地,此诗为描写当时朝鲜人民军  女战士在风雪中奔赴前线的情景。  她们的歌声像阵阵猛敲的战鼓,  像原野上烈火的呼啸,  像鸭绿江水的奔泻,  也像暴风雨前的雷鸣。  她们的脚冻得红肿,  她们的衣服还是夏日的军装,  风雪无情地扑打着她们的脸,  啊,她们真是钢铁塑成。  她们带着怒火前
穗穗,曾用笔名紫穗穗,本名梁文静。祖籍江苏扬州,现定居北京。曾从事编辑、记者、演员、金融经纪人等工作。著有诗集《女人书》《我一直在奔跑》等。  梦的瓶子  我有一只空花瓶  我从未用它装过花  装过水,装过一切  实实在在的东西  我有一只空花瓶  我喜欢它的空、透明  简洁与脆弱,不藏  一丝一毫属于自己的  语言与荣耀  我有一只空花瓶  天亮之前它是空的  天亮之后它还是空的  你匆匆掠过,
在《写平凡的大师:菲利普·拉金》一文里,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加勒比海诗人德里克·沃尔科特开篇这样写道:“平凡的生活,平凡的声音,平凡的面孔——也就是说,不包括电影明星和独裁者的、我们大多数人过的生活——直到拉金出现.他们在英语诗歌中才获得了极其精确的定义。他发明了一个缪斯:她的名字叫庸常。她是属于日常、习惯和重复的缪斯。她居住在生活本身之中,她不是一个超越生活的形象,也不是一个渴望中的幻影。她朴素
梦象(62)  零散的聚居区,在村子的上半部分  我们自成一体  石头垒垒中自称“黄石市”  我和友人行走在烈日的照耀下  穿过一户户人家  一个许久未见面的小伙伴Jbm  醉醺醺地拉着我  邀我一起喝酒  我是多么想和他一起喝酒  但情节不允许  我并没有发出自己的声音  也没有表明自己的目的  依次从Jsb,Jbm,Jzz和  Jww家的房子走过去  相当于走了一个S形  Jzz家的房子前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