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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打算在旱季的初期,拍摄成千上万的角马成群结队地踏着大步穿过塞伦盖蒂平原去寻找绿草地的场面。然而这次,角马却没敢越过格鲁梅蒂河,也许它们预感到了那里有鳄鱼正焦急地等待着它们呢。有一个多星期的时间,我都是在浑身是汗水、备受蚊虫叮咬的情况下,躺在我的伪装帐篷里度过的。角马没有来,我心里很烦。在回来的路上,我在照相机的长镜头里看见一只母猎豹和它的五个孩子在塞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