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互联网+”时代的教学文化重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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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 要]随着互联网与教育的深度融合,由计算机和互联網为代表的信息技术将引发教育生态系统的全面变革。“互联网+”时代的教育具有开放性、共享性和个性化的关键特征。教学是具有文化特性的实践活动,教学文化的构成要素包括教学思维、教学习惯、教学制度、教学思想等方面。“互联网+”时代的教学变革不单纯是技术手段的改变,从深层意义上理解,更是教学文化的变革,积极应对“互联网+”时代的教学变革,需要构建意义互联的教学思维;创生协作、共享、反思的教师文化;创新扁平化、网格化的教学运行制度。
  [关键词]“互联网+”;“互联网+教育”;教学文化;教学变革
  [中图分类号] G434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1005-5843(2018)07-0076-04
  [DOI]1013980/jcnkixdjykx201807013
  2015年3月,国务院总理李克强在政府工作报告中提出制定“互联网+”行动计划。可以预见的是,作为一项国家战略的“互联网+”将不断重塑传统行业,推动社会结构、生活习惯的改变,我国经济社会发展走向智能化的趋势已不可阻挡。所谓“互联网+”是指把互联网的创新成果(移动互联、云计算、人工智能、大数据技术等)与经济社会各领域深度融合,推动技术进步、效率提升和组织变革,不断创造出新产品、新模式的过程,为传统行业拓展出新的价值空间,形成以互联网为基础设施和创新要素的数字社会新形态。
  在教育发展史上,科学技术的发展往往通过改变信息的传播方式进而重构教育生态系统。如农业社会造纸术和印刷术的出现使知识的传播更加快捷。速度的进一步加快,引发了教育内容、教学方式、教学组织形式、学习方式的巨大转变,扩大了教育规模,提高了教学效率。20世纪后期以来,电子教学软硬件设施的应用和现代多媒体教育技术辅助教学实现了技术与课程的整合,学习时空开始由物理空间拓展到网络空间。今天,“互联网+”时代则是利用互联网、云计算、人工智能、大数据技术来分析、组织教育活动,进一步实现了技术与教育的无缝对接。随着互联网与教育的深度融合,以网络化、智能化、服务化、协同化为主要特征的数字技术将引发教育教学生态系统的全面变革。
  教学在教育活动中居于中心地位,而“教学与互联网的有机融合,基于并超越教学属性,不仅生成了新的教学关系,更创造了新的教学形态”[1]。互联网技术平台与教学的跨界融合会推动传统的教学思维、教学习惯、教学制度、教学思想的深层变革,催生出新的教学文化形态,当前的教育研究理应对这一问题进行深入思考并做出积极回应。
  一、“互联网+教育”的基本形态
  “互联网+教育”是指通过应用互联网思维和技术对传统教育运行系统进行改造而出现的教育新形态。虽然与电子商务、移动支付等新兴行业相比,“互联网+教育”的形态尚未完全成型,但自2007年提出“互联网化教育”概念至今,经过近10年的发展建设,“互联网+教育”的基本特征已初见端倪。
  (一)开放性——打破教育边际
  从教育环境来看,受工业社会封闭式教育模式的影响,长期以来学校发展重教学环境设计、轻学习环境设计,社会普遍认为只有到学校去才是学习,出了校门就不是学习。在“互联网+”时代,“智慧学习环境作为开放互联环境的一种典型形态,是一种能感知学习情景、识别学习者特征、提供合适的学习资源与便利的互动工具、自动记录学习过程和评测学习成果,为师生提供开放学习环境和个性化服务,以促进学习者实现任意时间、任意地点和任意步调的学习场所或活动空间”[2]。“互联网+教育”使教育走出了学校,跨越地区、国家,将全球连成一片,实现了真正的开放。
  从教育资源来看,传统模式下学习者所能享用的教育资源仅仅局限在学校这一物理空间中的实有资源上。如教材、课堂、教师、图书馆等,而且这些资源也是需要通过一定的分配方式提供给固定人群的。而互联网则可以通过其强大的储存能力和交互能力在短期内积累海量的信息和知识,静态的、相对匮乏的实有资源将会被动态的、丰富多元的在线资源所取代。“借助互联网,教育资源可以跨越校园、地区、国家覆盖到世界各个角落。”[3]
  (二)共享性——促进教育公平
  数字媒介使信息传播的时空差异不复存在,重大事件实现了同步共享。因此,在信息时代,人“不再是‘被分裂切割的、残缺不齐’的非部落的人,而是‘更高层次的’重新部落化过程。”[4]正如环球网(Web)创始人伯纳斯-李(TBerners-Lee)所言:“互联网是世人共享知识的媒介,要免费馈赠社会。”
  工业文明的构成单元是实体世界,互联网时代的构成单元是虚拟世界,实体世界由有形的原子构成,虚拟世界由无形的比特(bit)构成,实体世界具有闭锁特征,已占有、消耗了的东西,就不能再属于别人。而在网状结构的虚拟世界其基本特征是去中心化的,数据和信息被转发分享的频率越高、次数越多,价值越高。因此,开放、平等是互联网的基本精神。
  “以‘互联网+’为主导的现代信息技术为教育领域带来的变革创新是多方面的,其中最突出的就是可以实现优质教育资源的共享。” [5]当前在我国各级各类教育中,基本的办学条件已满足,但优质教育资源仍然是稀缺品,优质资源稀缺问题备受社会关注,同时也是实现教育公平道路上的拦路虎。“互联网+”的共享属性能够使优质教育资源打破城乡、校际、班际的组织界限和隔阂,消除信息鸿沟。优质学校的优质师资、优质课程可依托现代信息手段如“专递课堂”“同步课堂”等方式提供给每一位学生,使推进教育公平不断从观念层面走向实践领域。
  (三)个性化——以学习者为中心
  “互联网+”的基本特征就是以用户需求为中心,即高度注重个性需求,高度注重产品质量,高度注重服务体验。通过大数据技术,用户在网络浏览痕迹被互联网收集记录,根据用户获取信息的兴趣和偏好提供个性化的服务以获得用户的持续关注。   “‘互联网+’时代,用户体验为王。对教育来说,就是要以学习者的需求为导向,以学习者的体验为核心。”[6]传统教育模式的最大弊端是整齐划一,学习者的学习内容、学习进度和学习评价是同步的、一刀切的,并且信息传播的途径是基于教材的单点对多点的同心圆式传播模式,无法满足每个学生个性化的学习需求。“互联网+”时代不同国家、各个学校的优质教育资源通过互联网技术进行资源整合,学校师生的学习过程、工作过程都将被数字化或物联化。“未来的学校可以通过教育大数据分析来精确了解学生的认知结构、知识结构、情感结构、能力倾向和个性特征,在此基础上可以提供全面的、个性化的与精准的教育服务。”[7]随着“互联网+教育”的深度融合,可以呈现出更多的虚实融合、线上线下结合的个性化学习和教育服务模式,这将变革传统的教育时空和教育教学模式,进一步倒逼教学方式和学习方式转变,实现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育模式转型。
  二、教学活动的文化特性
  人类的任何活动都可以通过文化的视角进行分析审视。教学活动从非制度化走向制度化,从无序自在走向精致自为,也是一个文化的发展过程,具有明显的文化特性。一般来讲,构成教学文化的要素由近及远包括教学思维、教学习惯、教学制度、教学思想四个方面。
  (一)教学思维
  教学思维就是教师在长期的教学活动中逐步形成的对教学过程或活动的认识和看法,通常是以一种隐性或缄默的方式存在于教师的认知系统,可以体现为教学方法、教学经验和教学智慧等内容,直接影响和支配着教学实践行为[8]。教学思维的形成受教学传统和教师对教学的个人化理解两个因素的影响。一方面教师的教学思维往往受其小学、中学时代的学校生活经历的影响,如学生时代的课堂场景、教学活动的开展过程、师生交往的方式等。当他们自己执教时这些场景画面又被重新激活了,成为教师教学观和教学方式的感性来源;另一方面教师的教学思维生成是一个积淀的过程,是其人生阅历、知识结构、价值取向、兴趣爱好的内化与外显。
  (二)教学习惯
  英国著名的文化人类学家泰勒(Edward Burnett Tylor)给文化曾下过一个经典定义:“文化,就其广泛的社会学意义来说,乃是包括知识、信仰、道德、法律、艺术和任何人成为一名社会成员所获得的能力和习惯在内的复杂整体。”由是观之,文化即受各种因素影響而形成的习惯集合,习惯的形成不是完全主观意志的产物,而是各种文化要素的塑造结果,文化意义上的习惯一旦形成便具有继承性和稳定性的特点。教学习惯的本质是教学行为方式,是教师对学生、教学材料、教学过程感受和理解的基础上形成的固化的、相对稳定的教学行为方式。
  (三)教学制度
  教学制度是对教学的制度安排,是人们在长期的教学实践中创立和形成的,被普遍认同的整合教学系统要素、规范教学系统运行的一套组织体系和管理规则。教学制度的出现和完善是教学活动走向制度化的基本体现,其不仅规范着教学关系,也是社会变革、文化变迁和教育发展的深刻体现,具有丰富的文化内涵和价值属性。
  在教育活动需要发生重大变革的时期,新的教学观念、教学手段和教学生活方式的出现必然要求教学制度的重构。譬如,在工业社会背景下迅速推广开来的班级授课制度,它背后反映的是工业社会追求效率至上、同质化、规模化生产的价值取向。
  (四)教学思想
  思想是行动的先导,教师的教学思维、教学习惯以及教学制度都受到一定教学思想的影响和制约。教学思想是对教学活动理解和认识的基础上形成的教学理论、教学经验、教学信念、教学主张的集合,这种理解和认识往往不是一种明晰且可言说的观念,但它又是客观存在并影响着教师的教学实践。教学思想并不能直接作用于教学实践而外化为整个教学系统的活动方式,它要通过个体实践受到社会认可进而逐步成为多数人的教学活动方式,并基于这种教学活动方式形成相应的教学制度,再随着时间的推移成为教师的教学习惯。
  三、“互联网+”时代的教学文化重构
  教学变革是教育变革的根本落脚点。“互联网+”时代的教学变革不单纯是技术手段的改变,从深层意义上理解,更是教学文化的变革。互联网与教学的深度融合最终必将超越技术属性,生成新的教学关系,催生出新的教学文化形态。
  (一)构建意义互联的教学思维
  1.树立认知建构型的教学范式。传统教学范式偏重知识的传递和双基的培养,教学资源单一有限,教学设计以教定学,学生的学习强调对教学内容的识记和对简单程序的应用操作。“互联网+”时代知识不再是静态的实在,具有更多的流动性、情境性特征,知识的传播是一种更强调互动连接的多点互动模式。教师不再高高在上地传经布道,更多的是通过提供学习资源的链接,激发学习者的学习兴趣。在“互联网+”时代,任何学习者都可以通过各种网络平台获得丰富的信息资源和广泛的人际互动机会。信息内容的片段化、学习时间的分散化、学习方式的碎片化要求教学范式“从注重资源设计、重视讲解转变成重视活动设计、重视引导学生进行自主、探究、合作学习,从机械评价学习结果转变成适应性评价学习结果;从以观察学习行为为主转变成学习活动干预”[9]。
  2.构建多元混合的教学模式。多元混合式教学是将传统的师生面对面教学和基于互联网教学平台的在线教学,即线上与线下相结合以实现二者优势互补的一种教学模式。混合式教学将面对面的教学手段应用于网络学习中,提供虚实结合的教学环境,提供线上线下融合的双重教学服务。一方面加强了师生之间、生生之间的交流互动,解决了监督缺失的问题;另一方面,网络教学手段(慕课、翻转课堂、微课、仿真教学)的使用在保证教学质量的前提下减少了课堂教学的实践,学生有可能更多地通过网络平台获取所需的信息资源,教学资源得到了更有效更充分的使用。
  3.形成平等共进的教学关系。真正的教育是对人灵魂的教育,是在平等基础上的共享、交流、以心养心的过程。信息时代的基本特征便是信息共享,人人都是信息资源的提供者、占有者。而互联网节点互联存在方式更决定了网络是一个平等的世界,在互联网教学平台上师生之间、生生之间的交往和交流,少了成员之间社会地位、社会身份和个性差异的限制。通过互联网,教学突破了课堂的时空限制,学生几乎可以随时随地随心地与同伴、教师沟通交流。因此,“互联网+”时代的教学关系应是师生之间、生生之间开放沟通、平等共进的关系。   (二)创生协作、共享、反思的教师文化
  一直以来,教师的教学空间是“一所学校、一间教室、一位教师、一群学生”, 教师的教学场所、教学设计、教学对象相互之间是独立的、极少发生关联的,带有明显的“蛋娄”特征。由此导致教师之间虽然同属一所学校、一个教研室,但相互之间的合作十分有限,教学质量的高低,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教师个人的水平。互联网与教学的深度融合将会使教师的工作场域、能力素养、专业生活方式等方面产生巨大的变化,教学对象超越了学校、教学班的限制,可能是成千上万的校内外学生。学生的作业批阅、线上线下交流不可能由一位教师单独完成。同时,“互联网+”时代教师要在海量的教学信息资源中进行恰当选择,教学视频资料需要教师分工协作进行脚本编写、录制、编辑等。所以,“互联网+”时代教师要学会利用数字化网络资源与同事、专家合作,形成协作共享的教师文化。
  叶澜教授曾说过:“一个教师写一辈子教案,不一定成为名师;如果一个教师写三年反思,有可能成为名师。”“互联网+”时代的技术发展使得教育教学信息能得到实时发布,基于大数据和人工智能的教学能使得学生的学习结果得到及时反馈和精准分析,为同伴间的协作共享提供了更多相互间思想碰撞、观点交锋的机会,这些都为教师成为一名反思性实践者提供了机遇和平台。
  (三)创新扁平化的教学运行制度
  传统的教学制度与工业时代的教学范式和教学运行环境之間是一种双向同构的关系,其有两个主要特征:一是静态封闭性;二是层级性。静态封闭性是指教学制度在“学什么”方面以专家审定的教科书为载体,学习内容固定不变或变化周期较长;在“怎样学”方面以“听讲—复习—测试”为主,统一时间、统一地点、统一步调的班级授课,强调学习者之间的独立竞争;在“在哪学”方面对学年、学期和上课时间有明确的规定,学习主要发生在教室、实验室等校内学习场所[10]。层级性是指教学管理制度呈现出自上而下、多层次的排列状态,教学管理的层级多且控制强,教学活动主体的自主权利很小。
  “互联网+”时代,在智慧学习环境的支持下教学活动打破了传统的时空边际,教师和学生对教学内容拥有更多的选择权利,教学强调开放、互联和合作,教育服务的部分内容将由专业的社会机构所代替,整个学校的教学运行体系和管理制度将被重构,进一步向扁平化、去中心化的方向发展。扁平化、去中心化,能够减少层级汇报带来的信息损耗和信息不对称,提高工作效率。比如教师是教学的一线工作者,教师可以第一时间了解、获知教育产品的好坏,如果实行复杂的层级管理就需要很长的决策流程,好的教育产品无法及时使用推广,教学制度的扁平化能做到减少信息处理时间,加快信息流动,进而提高教育教学活动效率。
  参考文献:
  [1]张广君.“互联网+教学”的融合与超越[J].教育研究,2016(6):12-14.
  [2]黄荣怀,杨俊锋,胡永斌.从数字学习环境到智慧学习环境——学习环境的变革与趋势[J].开放教育研究,2012(1):75-84.
  [3][6]张岩.“互联网+教育”理念及模式创新[J].中国高教研究,2016(2):70-73.
  [4]马歇尔·麦克卢汉.麦克卢汉精粹[M].何道宽译.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00:374.
  [5]徐继存.互联网+时代教育公平的推进[J].教育研究,2016(6):10-12.
  [7][10]余胜泉,王阿习.“互联网+教育”的变革路径[J].中国电化教育,2016(10):1-9.
  [8]蒋茵.论人性视阈中的教学思维[J].台州学院学报,2011(2):71-75.
  [9]黄荣怀,刘德建,刘晓琳,徐晶晶.互联网促进教育变革的基本格局[J].中国电化教育,2017(1):7-16
  (责任编辑:宇美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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