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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华语歌坛,能够迅速红遍两岸三地,并且能与“奇迹”这个词联系在一起的,只有罗大佑、郑智化、张惠妹、任贤齐等少数几人。2001年上半年,恐怕都很少有人知道周杰伦,可是到了年底,周杰伦和他的“哼哼哈兮”,已经成了一个全新的都市流行符号。
PartⅠ现象
2001年底,周杰伦来到北京举行歌友会,他在台上耍着双节棍,歌迷在台下又唱又跳,火爆场面几近失控。作为2001年华语歌坛窜红速度最快的歌手,周杰伦的北京之行,不仅被歌迷围追堵截,更成为媒体争夺的对象。在同一天,他的歌友会就分别由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和北京音乐台一连举办了两场。场场火爆的情景,让人感受到了周杰伦强烈的火势。
有人认为年仅22岁,仅发行了《杰伦》、《范特西》两张专辑,集作词、作曲、编曲、制作于一身的创作型歌手周杰伦,在不到一年时间内迅速红遍两岸三地,实在是华语歌坛的一个奇迹。对于这种说法,性格有点内向的周杰伦认为,他觉得自己其实还没有火成这样。“我现在只是让比较多的人知道了而已。我从幕后走到台前唱歌,本身也是希望会有比较多的人知道我的歌。现在这样的情形,也可以给自己压力,催促我不断地进步。”
PartⅡ印象
新人王有点无厘头
周杰伦生长在一个单亲家庭,性格不是很开朗,有他惜字如金、不善言谈的一面。不过,尽管不是妙语连珠的采访对象,但这位新人王也有无厘头的另一面。且看下面一段答问:
记:有没有从小一直喜欢的歌手?
周:没有。还是有阶段性。
记:算不算喜新厌旧?
周:对。反正他也不知道我喜欢他。
记:你在感情上是不是也是喜新厌旧?
周:其实感情上也是阶段性的,因为以前喜欢的跟现在喜欢的都不一样。
——怎么样?够跩吧?兵来将挡水来土吞,三言两语快意爱憎。不管你怎么想,反正我是I服了Him了。“其实我是很奇怪的一个人,有时候也是双重性格的一个人,有时候可以好动,有时候不喜欢跟好多人群居的生活,就是喜欢一个人这样子。”算是解释吧,说完这些,周杰伦又往下拉了拉帽檐,依旧一副“我自轻闲,百呼不回”的样子。
压低帽檐走到台前
周杰伦在出唱片之前,曾经为吴宗宪、徐若瑄、许茹芸、王力宏、柯受良、古巨基、动力火车等艺人创作过很多重要作品。刚刚20出头就已经为很多大牌歌手写了几十首歌,周杰伦确实有傲视同侪的资本,不过在这个问题上,他倒是谦虚得很。“其实我写的这些歌,大家真正熟悉而且经常听的,可能只有《屋顶》,所以我的成就感并不是很多。”当初进入娱乐圈,周杰伦最开始的愿望是要做一个幕后写歌的,因为他觉得他写歌给别人唱这样特别有成就感。
从幕后出来唱歌,周解伦形容自己是“压低了帽檐才敢走到台前来的”。之所以把帽檐压低走到台前,周杰伦很坦白地解释说:“其实我自己没有想要出来唱歌,因为那时候唱歌很难听,而且不是很愿意去幕前。是公司觉得我应该走到台前来。而且整张专辑都是自己写的歌,我觉得其实也蛮好的,因为人都有好奇心嘛,去幕前唱自己的歌蛮不错的,所以就出来唱歌了。”
喜欢帽子有癖
在我们的整个采访过程中,有这样一个值得注意的细节:周杰伦自始至终就是不肯摘下帽子。“其实因为这样比较有安全感,”周杰伦说,“有时候低着头就看不到前面的人,别人也看不到你眼睛。不管是我唱歌的时候还是在幕后都习惯带帽子。”
周杰伦每到一个地方便是先去挑一些奇形怪状的帽子,他最喜欢有各种图案的棒球帽,现在已经收集了二、三十顶。一说到帽子周杰伦就来了神儿,他说这次到北京来,宁可不去紫禁城也要去买帽子,理由是逛紫禁城太累,去逛街买帽子就好了。
周杰伦喜欢帽子的理由很简单,因为有个帽子可以把他和这个世界隔开。所以,周杰伦也并不讳言他是一个有一点不负责任的人,遇到困难很容易逃避。
对待爱情信奉守株待兔
看一个艺人红不红,看看他有没有绯闻也就知道了。这部,在新人王身上也应验了:前段时间孙燕姿向周杰伦邀歌,结果他们两个怎么怎么样的绯闻就传开了。在对待爱情的问题上,周杰伦倒是旗帜异常鲜明:不会找圈里的女歌手做女朋友。“因为如果跟圈内人交往,我觉得会有压力。我觉得你可以先找很多人,你不用负责任。”
在回答“现在有没有女朋友”这个问题时,周杰伦很巧妙地回答说:“我有喜欢的人,但是我不会去跟她表白,因为我觉得人家如果不愿意跟你在一起那很丢脸,所以干脆不要跟人家讲。”哈!敢情新人王前怕虎后怕狼就是为了这个!很显然,骨子里有一种遁世情结的周杰伦对待爱情的态度是典型的不思进取守株待兔型,但是他还是自有一套阿Q式的自我开解理论来获取精神胜利:“暗恋其实也很好呀,我比较喜欢这样。我觉得表白之前都要探听好,这个人对你有没有好感,否则就会很没面子喽。”
PartⅢ感受
周杰伦在短短半年多时间里接连推出了两张专辑,这半年多,他从默默无闻一举成为红遍两岸三地的最佳新人;这半年多,笔者曾经三次采访过他,感觉他并没有发生什么太大的变化。
记得第一次采访周杰伦,是他刚刚推出自己的第一张专辑后不久,来北京做宣传的时候。那次专访,周杰伦给我留下了不错而又深刻的印象。周杰伦给我的第一感觉是,他性格不是很开朗,不善言谈,这或许跟他从小生长在一个单亲家庭,入行后又一直做幕后有关。周杰伦当时就说,当初进入娱乐圈,他最开始的愿望是要做一个幕后写歌的,因为他觉得他写歌给别人唱这样特别有成就感。除此之外,他并没有什么太多的要求。如果有的话,也就是他的愿望了,他希望将来能够写出更多更好的歌,更好地从事幕后工作。说完这些,周杰伦还腼腆地摇了咬嘴唇,眼神里满是憧憬——一副典型的“未来劳模”形象。当时我就想,像这样还能够踏实下来做音乐的年轻一辈歌手,真的实在是太少了。
所以也就有了后来周杰伦大火特火的事实,这让我一点都不奇怪。周杰伦能够成功,除了玩的音乐类型是R&B,庾澄庆、陶已经为R&B的流行打下了基础,现在R&B正在华语乐坛流行这一客观因素之外,他本人全身心投入到音乐中的态度,也决定了他能够成功。因为,态度决定一切,周杰伦以自己非常务实的态度,早已为今天的成功做好了铺垫。
文/深夜聆听杰伦有时陶醉的王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