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e You Ali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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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乐节的主办方总是贱兮兮的拿自己名字开玩笑,
  满世界地问观众“你还活着吗?”
  文>丫丫 摄影>Filipe Amorim、Rúben Viegasl、丫丫
  2012年夏天,有个音乐节3天的最大牌分别是The Stone Roses、Radiohead和The Cure,其中The Cure那天为观众带去了一场长达3小时的良心演出。可是关于那天的新闻却都写着,观众们因无法忍受过长的演出,在表演过半后The Cure的舞台前就空空如也。也许你听过这样一条无稽得像段子似的新闻,但很可能你并没有注意到,那个阵容牛逼哄哄,观众不知好歹的音乐节恰是Optimus Alive。关于这件事,最奇妙的莫过于它还有个惊人的后续—这个音乐节居然收获了所有到场媒体、观众甚至艺人的交口称赞。好吧,大概除了The Cure。而且,年末他们还被提名欧洲大陆最佳大型音乐节、最佳阵容、观众最喜欢等重要奖项。能魅力至此而力挽狂澜?好奇吗?
  说句实在的,欧洲的夏季音乐节高峰在避开格拉斯顿伯里、雷丁利兹等超大规模活动之余只剩为数不多的几个周末。因此每个周末,各国、各地都在互相抢人。比如与Optimus Alive同期在西班牙、法国、瑞士都有音乐节,而且其实阵容大同小异,各大牌乐队织网一样地在这几个城市间穿梭。从中选择Alive其实是因为怀揣着一个浪漫的大航海梦,向往着能走到欧洲大陆的最西端,并在传说中那个“陆止于此,海始于斯”的地方看一次音乐节。
  其实,在真的去之前并不清楚,这个美丽闲适的“天之涯海之角”在文化活动上也经常成为被大家遗忘的地方。相对于其他欧洲国家,葡萄牙的文化生活显得有些贫瘠。音乐节上听到舞台上说“这是我们第一次来到葡萄牙”的不计其数,也因如此,观众们更珍惜这个音乐节。歌迷对音乐热情的爆棚,久旱逢甘霖的甜蜜弥漫在会场的每个角落,陌生的微笑来得如此自然。
  音乐节的好客,从踏上里斯本的第一刻就能感受到。他们在机场大厅的显眼地方设置了咨询点,志愿者热情地指导怎么从你的酒店去会场,几点过去合适,会场内的饮食情况等等,只要想知道,他们就能事无巨细地回答你。根据来自希腊的志愿者姑娘介绍,虽然会场距里斯本老城看起来有半张地图远,但其实从城中央Comércio广场边的Cais do Sodré火车站出发,到Algés(Oeiras)站只有短短4站,时间更是连10分钟都不到。另外她还传授了一个小窍门,可以在第一次买票的时候就直接要求3次往返的票,这样在接下来的时间,尤其是晚上回程高峰时就不用再排队了。如果你对自己的行程有精确的预计,这个贴士是非常有效的。因为确实有在地铁站里受不了午夜买票长队,索性心一横去逃票而被值班警察抓住的情况。这个机场服务站其实还具备收集观众信息的职能,他们甚至准备了一份外国人专用调查问卷,里面的问题除了基础的从哪儿来、想看谁之外,还包括“请告诉我们一个你们国家的音乐节”、“请告诉我们你来葡萄牙所搭乘的航班”(因为音乐节与TAP航空公司合作,在Alive前后一周内搭乘他们的航班出入里斯本都能自动获得折扣)等等,据说除了欧洲各地的观众外,还有不少从澳大利亚、巴西赶去的南半球客人。
  最后咨询处的志愿者还会提前送上音乐节的信息册、地图等实用见面礼。里面除了有常规的怎么来怎么去、每个舞台距离多远、各支乐队登场时间等,还贴心地告诉你厕所位于主舞台Optimus Stage和电子舞台Clubbing Stage之间。“但是只要还憋得住,就请尽量避开主舞台散场的时间去上厕所。”最后还脱线地写着:“音乐节特设立科学小讲堂,在那儿有真正的科学家,来帮你们解开心中的任何谜团。如何克隆草莓呢?这类问题你都能在那里找到答案。”一个能告诉你怎么克隆的音乐节,打心底让人想欢呼“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学习啦!”
  由于Optimus是葡萄牙国内的主要通讯商,因此Alive有了得天独厚的优势—免费Wi-Fi。财大气粗的他们还设立了VIP观景平台和自助充电区域,每天免费发些草帽、沙滩巾、领带等质量一点也不差的小礼物,在讨好观众之余,冠名商也实实在在把整个会场布置成属于他们的橙色。第一天人手一顶地发草帽,连Two Door Cinema Club的红发主唱见了都苦笑着说:“你们每个人都是橘黄色的脑袋,看起来好蠢啊。”在他们的带动下,别的赞助商自然也不遗余力,看到满身满脸都是颜料、仿佛刚结束color run的,是从Fnac刚玩爽出来的;看到突然有一群人朝着同个方向跑的,是G-Star加农炮发射衣服;还有些成年男女背着天使翅膀,举着带爱心头的塑料箭,看到任意性别的两个人一块儿散步就会冲上去拿着冒粉红泡泡的少女类相框非要人家亲密合影不亲绝对不肯走,这是安全套品牌Control。这些听起来有点傻气的“娱乐活动”却把所有参与、围观人的情绪都调到快乐的最高挡。此外,在会场内的生活区,垃圾桶摆成10米见方的矩阵式,任何一个没有醉得找不到方向的人,都不好意思再随地乱扔,这也保证了音乐节的相对整洁。
  另外,关于音乐节的住宿问题,虽然从老城区过来乘火车只要10分钟,但主办方依旧设置了宿营区。而且这个地方其实也不算太近,在附近的山上,但那里本来就是里斯本人平时近郊旅游、度假野营的重要场所。上面还有设备齐全功能完善的小木屋,从二人间到八人宿舍都有,价格也不算贵,按房型不同人均在20-40欧/天间浮动。除了这种屋内有洗漱设施、屋外有休闲区的“奢华”木屋外,当然也可以自己带帐篷上去,这样更划算,票只比普通三日通票贵10欧。如果考虑到来回音乐节会场有敞篷大巴接送,营区内有商店供给生活资源,还有游泳池等娱乐设施免费开放,也称得上是便宜大碗。只不过要注意昼夜温差,虽是沿海地区,但由于纬度较高(相当于中国天津市)加上今年音乐会三天恰逢降温,里斯本夜间温度只能勉强爬上10摄氏度,杀了人一个措手不及。
  最后要解决的是交通问题,宿营的自不必说,往返小巴会一直开到当天演出结束。不过那都是早上4点多,回去别睡马上就能在山上观看日出了。地铁则在日常运营结束后开设音乐节加班车,每半小时一趟,从起点站和终点站分别直发至Algés,在各站停靠,基本就能覆盖整个里斯本大区。所以无论选择住在里斯本的哪儿,要每日往返Alive都是非常可行的。   在硬件、服务、住宿、交通方面的问题都找到答案后,只消再看一眼阵容,觉得还满意,那就能扛起行囊出发了!此前提过,葡萄牙的文化产业并不发达,Alive就成为其国内最大的娱乐盛会之一。主办方也会照顾到各方面听众的需求,音乐节上有位德国友人感慨地说:“Alive的阵容涉及各种风格和领域,德国的音乐节可弄不出这样综合的。”今年除了Green Day、Kings of Leon这些打入主流的摇滚名宿,还有独立乐迷的心头肉Biffy Clyro、Vampire Weekend、Phoenix;再加上民谣新生代Of Monsters And Men、Jake Bugg;电音红人Steve Aoki、Crystal Castles,甚至嘻哈团体Jurassic 5等等。更难能可贵的是,主办方通过对舞台和时间的安排,把这些流派巧妙组合,形成杂而不乱的局面。
  Day 1
  伊比利亚半岛上居民的生活节奏似乎跟我们区别比较大,他们的音乐节都是从傍晚开始,直到天光擦亮结束。首日下午5点开始演出,3点进场,鉴于大部分观众都是买了通票的,所以那时去换票的人大排长龙。主办方贴心地在大门正上方架起数米高的舞台,请了本地乐队、DJ轮番上阵。看,连排队这么枯燥的事儿瞬间都变得活色生香了,到底对得起Alive这个名字。
  Stereophonics是今年主舞台的开场乐队,可惜星期五下午6点多,对于葡萄牙人来说还为时过早,观众有些稀稀拉拉,他们的新歌反响不太大,旧歌也带不起情绪,可以说是3天里比较惨淡的一场。随后Biffy Clyro登场时台下立马换了一副模样,一瞬间观众都不知道从哪儿涌出来,举着纸牌喊着“MON THE BIFFY”。尽管他们的音乐听起来攻击性十足,但赤膊上阵的苏格兰三人组腼腆得都不敢看观众。大金曲“The Captain”被放在歌单第二首,自从那一句“Somebody Help Me Sing”出来后,观众的热情就一发不可收拾。虽然他们看起来都特别金属,听起来还比较硬核,可真到被异国观众喷涌而出的爱震到时,就只会吐着舌头卖萌傻笑。可惜在英国红透的他们在欧洲大陆还差一口气,演出只有10首歌。意犹未尽不肯离去的观众还在惋惜之时,马上又迎来了Two Door Cinema Club。三个人都统一身穿西装手举高脚杯登场,虽然好像杯子里装的只是啤酒,可不影响他们十足的学院气。拿掉了处女专辑巡演中必备的“扔吉他”桥段,乐队的三个人更加有大将气概,Sam Halliday的吉他Solo一如既往地精致,主唱Alex Trimble则不时放下吉他坐到钢琴前秀一段。面对着迷妹举着“Alex我们爱你的红头发”的时候,他也不忘吐槽大家的帽子。晚上8点25分登台的他们表演过半后,太阳终于放弃了自己的岗位下班了。于是他们酷炫的灯光就在这时候闪得让人丧失心智,立体构架的光束从舞台上下精准地射出,舞台仿佛一座城堡,它还用自己的光芒吞噬观众区使之成为自己一部分,如梦似幻。当天最大牌Green Day在晚上10点前出场,这并不是最好的Green Day。连发三张新专辑的他们歌单里新歌比例依旧不高,老歌桥段却保持不变,加上相较于一年前尚未开始大规模巡演时,Billy Joe的嗓音一落千丈,刻满了疲惫。
  此后转战Heineken Stage,整个音乐节正经的只有三座舞台,这个“喜力”舞台离主舞台最远,因为在这个有屋顶,但三面开放类似“大棚”的里面也都是重量级人物,而中间夹着的电子舞台Clubbing Stage则有点委屈,或多或少受到这两个大舞台的夹击,无论是音量、阵容还是观众人数上,都只能坚强地活着。Edward Sharpe&The Magnetic Zero算是民谣新贵,当时他们的首张专辑还没正式发行,但这个10人乐团在葡萄牙已经颇有人气,只是演得还是比较随性,还有女主唱因为被观众感动而现场改歌单的,最后她更是拉了一大群观众上台跳舞,惹得候场的Vampire Weekend贝斯手也出来围观。今年发行新专辑后的美国独立翘楚Vampire Weekend总还是处在尴尬的局面中,这张叫好又叫座的专辑并没有把他们送到各大音乐节的压轴席位,不管在哪儿几乎都是下午演出。因此子夜开唱的Alive成了他们整个夏天演过的最晚的一场,在这时候吸血鬼们是那么耀眼,他们那组别处都看不出的灯光,终于在喜力舞台派上了用场。其实就在演出前一天,他们在里斯本市区开拍自己的新MV,兴致不错的主唱Ezra Koenig还说:“我看那边一位观众举着纸很累,那我就成全你,把这首你想听的歌送给你。”
  Day 2
  周六气温进一步下降,不知道算不算老天帮忙,在周四前里斯本天天都是直逼40摄氏度的大热天,但音乐节一开始就迅速回落到30度以下,第二天甚至跌破25度,加上几丝毛毛细雨飘过,居然有了一夜入冬的错觉。当天的阵容相对其他两天也显得有些冷场,除了Depeche Mode和凌晨3点才开始的Crystal Castle外并没有什么正经意义上的大牌。尽管DIIV、Rhye都是颇受瞩目的新人,而且演得都颇为可人,尤其是Rhye。相对于专辑的电气化空灵感,现场出人意料地踏实并性感,是非常不同于专辑的体验。
  稍微晚一些时候,2011年曾造访中国的Editors出现在主舞台上,相比当年的北京演出,这次曲目的变化幅度可能不如预料的那么大,毕竟还是以金曲为主附带新歌。可就是“A Ton Of Love”这几首为数不多的新歌的带动下,演出效果发生了巨大变化。也许当时在现场的你还记得那个坐在钢琴前激情昂扬地砸着钢琴、扭着话筒直到将自己绊倒的主唱。现在的他少了许多纠结,气势提高数个段位,一个犀利眼神就能调动观众气息。不变的压轴曲“Papillon”登场时,有位两鬓泛白的父亲,肩头坐着自己五六岁的女儿,他的脚却随台上音乐舞动,嘴里一字不差地跟着主唱Tom的节奏唱着。他女儿看着父亲快乐的模样不时为他鼓掌,仿佛他们就站在全世界最幸福的角落。   当日最重要的演出无疑是Depeche Mode,由于是周六,观众明显要比Green Day多出不少。在颇具煽动性的Intro后,抗癌斗士Dave Gahan淡定地走到舞台中间,晒出健康古铜色肌肤的他身着标志性背心,每一步都像踩在观众心头,每一个动作都能引发人群井喷般的欢呼。摸着良心说,他们演出的效果其实有些差强人意,状况大致类似于Green Day,不饶人的岁月加上高强度的巡演,加上他们之前还有长时间的整修,Dave的状态远不如CD中亢奋。但拎着话筒架在舞台上乱窜的他还是兢兢业业地演完整整20首歌。台下大量上了年纪、一路追随他们的忠实粉丝根本也不在意什么瑕疵,由始至终都激动得仿佛这是他们见过的最棒的一场演出。
  Day 3
  这是最让人期待的一天,从开场到落幕,喜欢的乐队轮番上阵,多到看不过来。这样幸福的烦恼自下午5点半的Tribes开始,其实在Alive演出前他们吸纳了一名新键盘手。但不知是什么原因,这位新伙计并没有跟去里斯本。也可能就是因为这样,他们并没有唱“Wrapped Up In a Carpet”这些编曲稍复杂的新歌。倒是第一次造访葡萄牙的他们自己爆料,鼓手Miguel Demelo其实就是在这个国家出生的,贝斯手Dan White吐槽说:“可从那之后其实今天是Miguel第一次来葡萄牙呢。”整个大棚一下子好像要被笑裂了一样。
  去年最抢眼的新人Jake Bugg被安排在主舞台有些出人意料,就音乐素养和现场发挥来说,他配得上高分,只是这位“英国好声音”在表演中多少有些—面瘫。长时间保持同姿势同表情,让导播耐不住性子,现场大屏幕一会儿播着后方玩攀岩的观众,一会儿转到边上抢T-shirt的人。全场气氛最高点是一位坐在别人肩头的姑娘,想掀外衣抢镜时手误把内衣一起掀了起来,两点尽露,这一幕又那么巧被直播到了大屏幕上,围观群众都笑疯了,只有Bugg还在台上保持住镇定的表情。
  其实在看Bugg的时候就感觉观众数量有些少得不成比例,走回喜力舞台才发现人都在这里等Of Monsters And Men,Alive观众似乎对民谣有着出人意料的热情。从第一首歌“Dirty Paw”开始大合唱就没有停下过,他们的合唱响到让人毛骨悚然,因我当时在摄影区拍照,哪怕就贴在音响边上,还是听不到乐队的声音,完全被观众振聋发聩的歌声掩盖,当然那时候谁知道这只是疯狂一日的开端。主舞台上与OMAM时间有部分冲突的Tame Impala则显得比较凄惨,他们的观众显然没有另一边多。虽然晚8点多还亮的天无法为他们的迷幻气场加分,但阴冷的海风将他们的音墙悄然挽起,回旋在开阔的会场内。在表演最后一首歌“Half Full Glass Of Wine”之前,主唱Kevin Parker看着台下稀稀拉拉的观众说:“这是我们《Lonerism》专辑巡演的最后一场,明天我们就要离开欧洲回家了,感谢你们能来。”突然一股悲怆弥漫开来。
  说Tame Impala的观众比Jake Bugg还要少一点也不夸张,因为等Alt-J的观众比OMAM的更多!喜力舞台整个爆棚了,连餐区的大屏幕前都站满人,几乎就要挤到电子舞台去。大约半年前有机会在香港看过这支“水星奖”新贵乐队的演出,此时对比往日,他们的现场功力诚然有了非常大幅的提升,但Alive观众对他们那种近乎痴狂的热爱还是有些难以理解。这被键盘手Gus Hamilton称作“我们很长很长很长很长一段时间内演过的最好的一场”,也堪称整个音乐节三天内最疯的一个小时。在此之后,这个舞台没有过片刻清闲,Band Of Horses和凌晨1点40分才出场的Django Django两支乐队在调动气氛上都是个中好手,后者尤为有趣。电子气息浓重的他们被人批评为“吉他摇滚步向死亡”的代表,可他们其实是结结实实的“吉他摇滚”,专辑里那些奇妙的合成器般的音效居然全部都是用真实乐器表演,行云流水。时值深夜,他们变魔术一般换着手里那些叫不出名字的器械,让人再也分不清现实和虚幻,非常值得现场一看。
  在Django Django为音乐节高调收尾前,主舞台还有两场重头戏,一支是来自法国、今年Coachella的压轴乐队Phoenix,一支是刚复出的美国天团Kings Of Leon。Phoenix在歌单方面没有什么惊喜,和整个夏天演的都一样,但这支爱岗敬业热心于跳水事业的乐队,只要出现就能带来无尽乐趣。最可爱的细节在于,之前主办方在舞台前搭了两个稍高的平台供摄影用,那平台本来两边都有梯子能走上去,直到Phoenix登台前,突然撤掉了一边的梯子摆在了平台和舞台中间,就为了方便主唱Thomas Mars能下来福利观众。对于KOL来说Alive虽然已经是他们复出巡演的第好几十站,但其实却是敲定最早的一场,这也一度被主办方当作卖点来宣传。演出当天,这群堂兄弟们并没有表演新作,以“The Bucket”作为序曲,标志性的贝斯线一响起,只觉得深夜大西洋的海涛都转到了他们的节奏上,拍打得这个小小避风港也在为之震动。随后他们把“Radioactive”、“Cold Desert”等金曲悉数唱遍,并以“Use Somebody”结束了常规歌单,在等安可的时候,神奇的葡萄牙观众并没有喊乐队名字或是再来一首,也不知谁起的头,几万名观众对着已经空无一人的舞台把“Use Somebody”又齐声唱了一遍,从来没见过此等场面,只觉得心灵被洗涤一般,被震撼到钉在原地不能动弹。那一刻的感觉最能代表整个音乐节的体验:直到今天回忆起来依旧头皮一阵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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