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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项重要职能:舆论监督
顾名思义,服务型政府的核心就是服务,即为公民纳税人服务,从这个意义上说,接受其服务对象的监督就是顺理成章的事。然而普通大众对政府的有效监督,在很大程度上要依靠媒体。在传统体制下,中国媒体主要是作为党和政府的喉舌存在的,以往有关中国政府的新闻报道大部分是正面的、歌颂型的,当然,这有其特殊的历史和政治原因,共和国建立之初,百废待兴,媒体更多地通过正面宣传,尽快建立起人民对新政府的信心,激励人们的士气,使人民与自己的政府能同心同德,鼓足干劲建设好新家园,可以说,媒体的这种报道方式有其时代性与合理性。近年来,随着对媒体功能多样化的认识,媒体应有的舆论监督功能越来越受到重视,媒体不光是站在党和政府的立场,做好宣传工作的喉舌,它有着更重要的职能——舆论监督,得担负起监督政府执政情况的任务。从中央到地方,各级领导都充分认识到了媒体舆论监督的重要性,并明确表示应为舆论监督创造一个宽松的环境,国务院总理温家宝强调要“创造条件让人民批评政府和监督政府”,中共河南省委书记卢展工在一场中央驻豫及河南省内新闻媒体座谈会上也明确表示将创造条件努力支持舆论监督,他认为,“舆论监督不能叫负面报道,而应是正面报道。现在的舆论监督不是太多了,而是太少了。”①政府与人民对媒体的新要求,加上媒体从业人员自身的意识增强,如今,媒体的监督意识是空前加强了。
要很好地履行舆论监督职能,免不了要以审视甚至质疑的态度面对政府,这在过去自然是难以想象的。这次“两会”期间中国记者的提问之大胆与尖锐,以至于被问的官员都有几分尴尬,而这也令外国同行刮目相看。《光明日报》的一位记者提出有关《选举法》修改的问题时说:《选举法》这次修改的一个重点是,城乡按相同人口比例选举人大代表,有评论说这将实现人人平等,这是否意味着之前进行的人大代表选举是不平等的?无独有偶,被视为主要宣传工具的中国中央电视台一位主持人也提问辛辣:首批农民工代表进入人大已经两年了,但他们却显得力不从心。他们有职无权,净是干着急,这样,基层代表如何能履行好法律赋予他们的职责呢……②在外媒看来,像这样大胆的提问,除了外国记者就是台港澳地区记者,没想到今天的大陆记者如此大胆。他们甚至将记者的大胆提问归功于这些记者“受西方教育”③,在笔者看来,这些记者的求学背景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政府的成熟与进步。在总理答记者问时有记者在提问中说:政府工作报告里说要分好社会财富这块“蛋糕”,促进社会公正和谐,但是我看到社会上也有一些现象,还有很多这样那样的不公,作为总理,您如何指导政府促进社会公平正义,保障中国人民过更幸福、更美好、更有尊严的生活?温家宝在说出那句掷地有声的“公平正义比太阳还要有光辉”之后,也坦率地承认我们现在的社会还存在许多不公平的现象,并坚定地表示一定要重视这些问题。虽然总理的一席话并不能在短时间内从根本上解决社会公正和谐的问题,但相信总理的回答会令大多数国人感到满意,因为它很好地说明,作为一个更具有责任感,也更加自信的政府,当今的中国政府更具有正视自己不足的勇气,相信通过政府与人民共同努力,很多问题都能得到合理的解决。
二、一条畅通渠道:沟通政府与人民
作为人民政府,政府与人民之间不存在根本的利益冲突,共和国宪法赋予人民民主权利,这决定了我们的国家是“民主选举、民主决策、民主管理、民主监督”的民主共和国,每年的两会是人民民主的最好的体现。作为人民委托的国家管理者,政府与人民保持的沟通是必须的,正如山东省青岛市长夏耕所说,唯有知民意,才有解民忧。也只有聚民智,才能真正地惠民生。一年之计在于春,每年春天当政府要对一年的工作做一些规划与安排之际,来自各行各业、各地的人民代表汇聚于人民大会堂共商国是。从某种意义来说,这些来自基层、来自人民的代表,能最大限度地代表民意,参与政府大政方针的决策。但是毕竟我国幅员辽阔,人口众多,要让人民更多地了解政府的各项方针政策的意图,或者各级政府真正地了解人民的心声与需求,都不是件十分容易的事,这需要我们的媒体要尽可能地发挥作用,做好政府与人民沟通的桥梁,使政府与人民在国家的大政方针中能最大可能地达成共识。媒体的这种沟通功能,在新媒体中表现得尤为突出。
随着新媒体快速普及以及人民媒介素养的提高,新媒体独有的优势——即时性、匿名性、互动性被充分发掘,成为民众与领导、甚至民众与总理沟通的重要平台。中央电视台中文国际频道创意并和多家媒体联手启动的“我有问题问总理”大型民意征集活动,已连续几年在“两会”期间推出,收到了很好的社会效果。另外,“给总书记捎句心里话”、“复兴论坛”等互动论坛的开通,也为民众提供了一个全新的民意表达渠道,借此“聚民智、汇民愿,最大可能地反映了百姓的心声”。这次“两会”期间,媒体在沟通方面发挥的作用异乎寻常的强大,其中最有影响力的仍然是“我有问题问总理”,网友怀着兴奋与希望,纷纷发帖向总理反应身边发生的种种问题,当然,也有人怀疑,总理的工作是很艰巨和繁重的,这么多的问题,他一个人能忙的过来吗?即使忙过了,如何采取措施加以整治?是的,如果只有网民的参与,没有政府有关部门的积极回应,这必将流于形式,不仅不能有效沟通,还会大大挫伤网民燃起的参政议政的热情。
作为中国权威媒体的中央电视台在“两会”报道中一如既往地扮演着重要角色,不同的是,为了更好地收集民意,越来越多得记者利用网络媒体,“征集2010民生心愿”,以便把人民的声音带到大会去,“共同完成‘属于每一个公民的两会’”。2010年“两会”期间,不少代表委员齐开实名微博议政,“听民声、集民智,为民请命”。虽然一些代表委员的微博存在粉丝多、关注少,开通之后发微博少、回应更少的问题,受到网友质疑。有人担心微博议政会像听证会一样,越来越流于形式,但是微博听政议政,不仅是开了风气之先,同时,也提供了平台,一个一般民众参政议政的渠道,它使不少民众实际上成了“两会”的编外代表,这在一定程度上扩大了“两会”代表的代表性,使“两会”在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人民代表大会之路上又前进了一大步,由于自己的意见有可能受到关注,人民参与意识空前高涨,对“两会”的关注热情也空前提高。这可以说是一个很大的进步。
三、一个教育平台:提高全民综合素质
有学者认为建设服务型政府,就是把过去政府的那种绝对权威、绝对正确、绝对管制从神坛上慢慢请下来,让它立足于服务基层、立足于服务人民、立足于服务社会④。我们虽然看到中央要构建服务型政府的决心,但是否所有大小官员都意识到自己身份的变化,并真心地“服务”,真正做到“民有所呼,我有所应,民有所需,我有所为”⑤呢?笔者在浏览新华网的网友留言中发现,网友们确确实实反映了很多问题,这说明我们不少地方,尤其是一些偏远的欠发达地区,政府职能部门的工作还存在着不少的问题。笔者认为,之所以在欠发达地区存在着很严重的问题,与当地官员道德素养、执政能力较低有一定关系,同时也与民众受教育程度有限、监督意识缺失、参政议政能力相对较弱,对政府的服务性质的认识不清晰等不无关系。而且在反映问题的同时,网友的留言中几乎都会说,总理啊,请您来管管这事,您来救救我们吧……显然,这些网友并没有意识到服务型政府就是为人民服务的,仅仅把希望寄托在他们心目中以好总理为代表的,道德崇高的官员身上。然而服务型政府的建成不能靠行政人员个人的道德素养,它必须制度化,甚至法律化,将政府工作置于制度与法律监督之下,官员如果不能做到依法执政,轻则以不称职论处,重则受到法律的制裁,人民无须指望一个个包青天为他们做主。官员们觉得官不好当了,时时有被监督、被逼问的可能,那么服务型政府的雏形就形成了。作为服务型政府,政府应通过为公民提供公共服务,努力向民众提供均等的受教育机会,使全民文化素质得到普遍的提高,从而具有高水平的评价和监督政府的能力。
在传统的学校教育体系之外,媒体在培养民众的监督意识与能力方面可以发挥很大的作用。在发达的城市和地区,电视、网络、报纸、广播等普及率非常高,在一些偏远的地区,随着村村通的延伸,广播、电视也已成为当地民众比较容易接触到的主流媒体,由于电子媒体跨越了识字门槛,能更好地与文化程度相对不高的民众进行沟通,成为成人教育的一个良好平台,研究表明,在印度的文盲严重地区,常观看节目的文盲经半年后在阅读上取得了进步。根据议程设置理论,媒体以告诉人们“想什么”的方式来把他们关心和注意力引导到特定的问题上。我们的媒体应通过议程设置,把公众的注意力引导到对社会重大问题的关注上,在潜移默化的教化过程中,培养公众对政府的监督意识与能力。最近一期的《时代周刊》刊登了由美国的“新美国基金会”的若干研究员撰写对未来10年的10个预测,他们认为电视仍是时下各类信息传输方式中最有影响力的媒介,而且说,“随着移动电视技术和视频设备使用增加,让收视和节目内容更大众化,电视会成为羞辱残暴政府等丑陋东西的更强大的力量。”⑥可以说,以电视为代表的大众传播媒体是民众学习的一个重要平台,在培养民众的监督意识与能力方面有着重要影响。
建设服务型政府不能靠政府单方面的决心和努力,全社会都应该为之做出自己的贡献,由于其特殊的功能,媒体在服务型政府的建设中应能发挥出更加巨大的作用。
注释
①《舆论监督不能叫负面报道》,见中国新闻网http://www.china.com.
cn/news/zhuanti/2010lianghui/2010-03/
13/content_19601822.htm
②参看《法国惊呼:中国记者变得大胆令中国官员难堪》,见新浪网,http://blog.sina.com.cn/s/blog_489f647f0100
hky3.html
③《法国惊呼:中国记者变得大胆令中国官员难堪》,见新浪网,http://blog.sina.com.cn/s/blog_489f647f0100
hky3.html
④《把政府从绝对管制神坛上慢慢请下来》,见中国新闻网 http://www.ch
ina.com.cn/news/zhuanti/2010lianghui/
2010-03/08/content_19556606.htm
⑤汤林祥:《不争民利 一心为民谋福祉》,见中国新闻网,http://www.china.com.cn/news/zhuanti/2010liangh
ui/2010-03/08/content_19556912.htm
⑥《未来10年的10项预测》,见新浪网,http://finance.sina.com.cn/stock/
usstock/c/20100316/23057576770.shtml
(作者胡春秀单位为乐山师范学院文学与新闻学院;王敏单位为吉首大学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
顾名思义,服务型政府的核心就是服务,即为公民纳税人服务,从这个意义上说,接受其服务对象的监督就是顺理成章的事。然而普通大众对政府的有效监督,在很大程度上要依靠媒体。在传统体制下,中国媒体主要是作为党和政府的喉舌存在的,以往有关中国政府的新闻报道大部分是正面的、歌颂型的,当然,这有其特殊的历史和政治原因,共和国建立之初,百废待兴,媒体更多地通过正面宣传,尽快建立起人民对新政府的信心,激励人们的士气,使人民与自己的政府能同心同德,鼓足干劲建设好新家园,可以说,媒体的这种报道方式有其时代性与合理性。近年来,随着对媒体功能多样化的认识,媒体应有的舆论监督功能越来越受到重视,媒体不光是站在党和政府的立场,做好宣传工作的喉舌,它有着更重要的职能——舆论监督,得担负起监督政府执政情况的任务。从中央到地方,各级领导都充分认识到了媒体舆论监督的重要性,并明确表示应为舆论监督创造一个宽松的环境,国务院总理温家宝强调要“创造条件让人民批评政府和监督政府”,中共河南省委书记卢展工在一场中央驻豫及河南省内新闻媒体座谈会上也明确表示将创造条件努力支持舆论监督,他认为,“舆论监督不能叫负面报道,而应是正面报道。现在的舆论监督不是太多了,而是太少了。”①政府与人民对媒体的新要求,加上媒体从业人员自身的意识增强,如今,媒体的监督意识是空前加强了。
要很好地履行舆论监督职能,免不了要以审视甚至质疑的态度面对政府,这在过去自然是难以想象的。这次“两会”期间中国记者的提问之大胆与尖锐,以至于被问的官员都有几分尴尬,而这也令外国同行刮目相看。《光明日报》的一位记者提出有关《选举法》修改的问题时说:《选举法》这次修改的一个重点是,城乡按相同人口比例选举人大代表,有评论说这将实现人人平等,这是否意味着之前进行的人大代表选举是不平等的?无独有偶,被视为主要宣传工具的中国中央电视台一位主持人也提问辛辣:首批农民工代表进入人大已经两年了,但他们却显得力不从心。他们有职无权,净是干着急,这样,基层代表如何能履行好法律赋予他们的职责呢……②在外媒看来,像这样大胆的提问,除了外国记者就是台港澳地区记者,没想到今天的大陆记者如此大胆。他们甚至将记者的大胆提问归功于这些记者“受西方教育”③,在笔者看来,这些记者的求学背景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政府的成熟与进步。在总理答记者问时有记者在提问中说:政府工作报告里说要分好社会财富这块“蛋糕”,促进社会公正和谐,但是我看到社会上也有一些现象,还有很多这样那样的不公,作为总理,您如何指导政府促进社会公平正义,保障中国人民过更幸福、更美好、更有尊严的生活?温家宝在说出那句掷地有声的“公平正义比太阳还要有光辉”之后,也坦率地承认我们现在的社会还存在许多不公平的现象,并坚定地表示一定要重视这些问题。虽然总理的一席话并不能在短时间内从根本上解决社会公正和谐的问题,但相信总理的回答会令大多数国人感到满意,因为它很好地说明,作为一个更具有责任感,也更加自信的政府,当今的中国政府更具有正视自己不足的勇气,相信通过政府与人民共同努力,很多问题都能得到合理的解决。
二、一条畅通渠道:沟通政府与人民
作为人民政府,政府与人民之间不存在根本的利益冲突,共和国宪法赋予人民民主权利,这决定了我们的国家是“民主选举、民主决策、民主管理、民主监督”的民主共和国,每年的两会是人民民主的最好的体现。作为人民委托的国家管理者,政府与人民保持的沟通是必须的,正如山东省青岛市长夏耕所说,唯有知民意,才有解民忧。也只有聚民智,才能真正地惠民生。一年之计在于春,每年春天当政府要对一年的工作做一些规划与安排之际,来自各行各业、各地的人民代表汇聚于人民大会堂共商国是。从某种意义来说,这些来自基层、来自人民的代表,能最大限度地代表民意,参与政府大政方针的决策。但是毕竟我国幅员辽阔,人口众多,要让人民更多地了解政府的各项方针政策的意图,或者各级政府真正地了解人民的心声与需求,都不是件十分容易的事,这需要我们的媒体要尽可能地发挥作用,做好政府与人民沟通的桥梁,使政府与人民在国家的大政方针中能最大可能地达成共识。媒体的这种沟通功能,在新媒体中表现得尤为突出。
随着新媒体快速普及以及人民媒介素养的提高,新媒体独有的优势——即时性、匿名性、互动性被充分发掘,成为民众与领导、甚至民众与总理沟通的重要平台。中央电视台中文国际频道创意并和多家媒体联手启动的“我有问题问总理”大型民意征集活动,已连续几年在“两会”期间推出,收到了很好的社会效果。另外,“给总书记捎句心里话”、“复兴论坛”等互动论坛的开通,也为民众提供了一个全新的民意表达渠道,借此“聚民智、汇民愿,最大可能地反映了百姓的心声”。这次“两会”期间,媒体在沟通方面发挥的作用异乎寻常的强大,其中最有影响力的仍然是“我有问题问总理”,网友怀着兴奋与希望,纷纷发帖向总理反应身边发生的种种问题,当然,也有人怀疑,总理的工作是很艰巨和繁重的,这么多的问题,他一个人能忙的过来吗?即使忙过了,如何采取措施加以整治?是的,如果只有网民的参与,没有政府有关部门的积极回应,这必将流于形式,不仅不能有效沟通,还会大大挫伤网民燃起的参政议政的热情。
作为中国权威媒体的中央电视台在“两会”报道中一如既往地扮演着重要角色,不同的是,为了更好地收集民意,越来越多得记者利用网络媒体,“征集2010民生心愿”,以便把人民的声音带到大会去,“共同完成‘属于每一个公民的两会’”。2010年“两会”期间,不少代表委员齐开实名微博议政,“听民声、集民智,为民请命”。虽然一些代表委员的微博存在粉丝多、关注少,开通之后发微博少、回应更少的问题,受到网友质疑。有人担心微博议政会像听证会一样,越来越流于形式,但是微博听政议政,不仅是开了风气之先,同时,也提供了平台,一个一般民众参政议政的渠道,它使不少民众实际上成了“两会”的编外代表,这在一定程度上扩大了“两会”代表的代表性,使“两会”在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人民代表大会之路上又前进了一大步,由于自己的意见有可能受到关注,人民参与意识空前高涨,对“两会”的关注热情也空前提高。这可以说是一个很大的进步。
三、一个教育平台:提高全民综合素质
有学者认为建设服务型政府,就是把过去政府的那种绝对权威、绝对正确、绝对管制从神坛上慢慢请下来,让它立足于服务基层、立足于服务人民、立足于服务社会④。我们虽然看到中央要构建服务型政府的决心,但是否所有大小官员都意识到自己身份的变化,并真心地“服务”,真正做到“民有所呼,我有所应,民有所需,我有所为”⑤呢?笔者在浏览新华网的网友留言中发现,网友们确确实实反映了很多问题,这说明我们不少地方,尤其是一些偏远的欠发达地区,政府职能部门的工作还存在着不少的问题。笔者认为,之所以在欠发达地区存在着很严重的问题,与当地官员道德素养、执政能力较低有一定关系,同时也与民众受教育程度有限、监督意识缺失、参政议政能力相对较弱,对政府的服务性质的认识不清晰等不无关系。而且在反映问题的同时,网友的留言中几乎都会说,总理啊,请您来管管这事,您来救救我们吧……显然,这些网友并没有意识到服务型政府就是为人民服务的,仅仅把希望寄托在他们心目中以好总理为代表的,道德崇高的官员身上。然而服务型政府的建成不能靠行政人员个人的道德素养,它必须制度化,甚至法律化,将政府工作置于制度与法律监督之下,官员如果不能做到依法执政,轻则以不称职论处,重则受到法律的制裁,人民无须指望一个个包青天为他们做主。官员们觉得官不好当了,时时有被监督、被逼问的可能,那么服务型政府的雏形就形成了。作为服务型政府,政府应通过为公民提供公共服务,努力向民众提供均等的受教育机会,使全民文化素质得到普遍的提高,从而具有高水平的评价和监督政府的能力。
在传统的学校教育体系之外,媒体在培养民众的监督意识与能力方面可以发挥很大的作用。在发达的城市和地区,电视、网络、报纸、广播等普及率非常高,在一些偏远的地区,随着村村通的延伸,广播、电视也已成为当地民众比较容易接触到的主流媒体,由于电子媒体跨越了识字门槛,能更好地与文化程度相对不高的民众进行沟通,成为成人教育的一个良好平台,研究表明,在印度的文盲严重地区,常观看节目的文盲经半年后在阅读上取得了进步。根据议程设置理论,媒体以告诉人们“想什么”的方式来把他们关心和注意力引导到特定的问题上。我们的媒体应通过议程设置,把公众的注意力引导到对社会重大问题的关注上,在潜移默化的教化过程中,培养公众对政府的监督意识与能力。最近一期的《时代周刊》刊登了由美国的“新美国基金会”的若干研究员撰写对未来10年的10个预测,他们认为电视仍是时下各类信息传输方式中最有影响力的媒介,而且说,“随着移动电视技术和视频设备使用增加,让收视和节目内容更大众化,电视会成为羞辱残暴政府等丑陋东西的更强大的力量。”⑥可以说,以电视为代表的大众传播媒体是民众学习的一个重要平台,在培养民众的监督意识与能力方面有着重要影响。
建设服务型政府不能靠政府单方面的决心和努力,全社会都应该为之做出自己的贡献,由于其特殊的功能,媒体在服务型政府的建设中应能发挥出更加巨大的作用。
注释
①《舆论监督不能叫负面报道》,见中国新闻网http://www.china.com.
cn/news/zhuanti/2010lianghui/2010-03/
13/content_19601822.htm
②参看《法国惊呼:中国记者变得大胆令中国官员难堪》,见新浪网,http://blog.sina.com.cn/s/blog_489f647f0100
hky3.html
③《法国惊呼:中国记者变得大胆令中国官员难堪》,见新浪网,http://blog.sina.com.cn/s/blog_489f647f0100
hky3.html
④《把政府从绝对管制神坛上慢慢请下来》,见中国新闻网 http://www.ch
ina.com.cn/news/zhuanti/2010lianghui/
2010-03/08/content_19556606.htm
⑤汤林祥:《不争民利 一心为民谋福祉》,见中国新闻网,http://www.china.com.cn/news/zhuanti/2010liangh
ui/2010-03/08/content_19556912.htm
⑥《未来10年的10项预测》,见新浪网,http://finance.sina.com.cn/stock/
usstock/c/20100316/23057576770.shtml
(作者胡春秀单位为乐山师范学院文学与新闻学院;王敏单位为吉首大学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