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师都是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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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人都可能在生活中分饰两个角色,就比如作家和做饭的关系:作家会做饭看起来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但有人做饭又是作家,就应该惊为天人了。优秀作家虹影生活中同样是优质厨娘;帅厨耀扬给食材拍摄了美好的照片,探索食物之间最隐秘的联系;还有明星厨师画画、演奏摇滚乐、成为烹饪发烧友 ……上帝在给人打开一扇窗的同时也打开一扇门,做菜和做饭的美好关系让生活更诙谐。
  谈吃的时候,胃里面一定是分泌出贪婪的,我们称之为口腹之欲。
  我这几天一直捧着安东尼伯尔顿的《厨室机密》,当我见到虹影的时候我掏出这本书,虹影说:我看过,他写厨师生活写得像一个作家!
  前者是一个厨师,经历了 28年的放浪形骸之后,他把自己当厨师的经历和盘托出,那时候他已然成为一名作家,他比一般厨师聪明,比大部分作家做饭好吃,他把烹饪比做恋爱,从里面看到人生的快乐和荒谬。
  作家虹影也比大部分作家做饭好吃,她做菜不按照牌理出牌,随意搭配就能创造出美味,她从来没有做过相同的菜。在她的书《我这温柔的厨娘》里面,回忆幼时和母亲第一次做辣椒酱,辣得泪水直流。但正是那番辣让她尝到难受之后的快感,后来发现所有真正意义上的快感都来自于阻碍。
  看了这本书,我才决定做一个厨师的。在五道营胡同的藏红花餐厅,帅厨师耀扬这么说,他谈到自己在爱尔兰当刷碗机的经历,堆积如山的碗啊,让他觉得厨师是最好的职业,而他距离那个职业那么远那么远。他可以熟悉的讲出《厨室机密》里面的内容,厨师寻找食材的能力就像是一个吸毒者探索毒品的能力,因为需要所以想尽办法都弄到。
  整个北京,我最想进的厨房就是耀扬家的藏红花,原来是隔着玻璃窗子,看到里面整洁的台面漂亮的刀具以及忙碌的厨师,会让人觉得做饭的本身就是一件很美味的事情。也想碰到耀扬和他美丽的妻子小羊,还有他们可爱的小宝宝,这是一个充满暖意的地方。烹饪对我来说也是一件值得敬畏的事情。耀扬会为食材拍摄微观的照片,在他的镜头里面食材都有了自己的生命,诙谐又玄妙,好的厨师应该是一个艺术家吧。
  厨师 Richard Hilton、Omar Ugoletti、Jimmy Wong、Charles Zhao都是金融街利思卡尔顿的明星主厨,从 2010年 8月起的周末他们可以像礼物一样,到食客家教授烹饪课。我要讲的不是这个,而是这些明星大厨的不同身份:Richard Hilton在家中是一个好父亲,他最擅长的是给女儿料理营养餐;Omar Ugoletti是一个摇滚乐的发烧友,他激情爆发那一刻让所有在工作中认识他的人瞠目结舌;Jimmy Wong是烹饪发烧友,他用食材打太极;Charles Zhao是一个画家,他最擅长的是发现生活中所有体现美的事物,一幅画、一张照片、甚至是一座建筑。
  作家沈宏非这样形容他自己和吃饭的关系。文如东坡人如东坡肉!那是人和食物的关系也是人和这个世界的关系。虹影曾经形容一个朋友的厨房安置我的肠胃最温馨的地方。安置这个词贴实、柔软、又充满无限的想像。
  《厨室机密》剖析的不是厨房的秘密,而是生活的真谛,它就在生活里面。酸、甜、苦、辣,爱、恨、情、愁我们都是从那番辣中认识到这个庞大的世界的!
  我没有哪一天比今天更想料理一顿饭,然后和家人大吃一顿。
  身份鉴定:作家
  虹影
  厨房是家庭的权利机构
  “作家分两种,一种是又能做又能吃又能写的,有的是不能做不能吃也不能写。比如张爱玲,我觉得张爱玲要是做饭的话也不会差到哪里去,王安忆也会烹饪,鲁迅和周作人的文章里面谈到吃,都是什么东西加什么东西,一定是对吃非常讲究的。
  BQ =《北京青年》周刊H =虹影
  BQ:做菜对你来说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么?
  H:做菜对我来说不难,对很多的人来说难。我今天早上给我女儿做的饭是 PANKET,很多外国小孩早餐都吃这个东西。我用面粉和绿豆粉混在一起,放了橄榄油、糖、盐、鸡蛋、带汽的矿泉水,放油煎,做好之后蘸橘子酱蜂蜜吃,我女儿全吃完了。
  做菜是和人的感情息息相关的,若是为我爱的人做饭,我觉得是特别享受的一件事情,若是当作一份工作来做可能不那么愿意。好的烹饪会让你在品尝的时候想到某些人某些事情还有某些生活中的必然联系。我很少做重复的菜,根据当时的心情不同,根据为不同人烹饪会有不同。
  有一次我去湖南,吃了湖南卫视的食堂,我喜欢吃食堂,不讲究那些花哨的工艺,把最实在的一些东西做出来。果然吃到了我小时候的味道,鸡是鸡本来的味道,豆腐干儿时的豆腐干,特别原生态的食物。
  BQ:作家和做菜的区别是怎样的?
  H:做菜和作家是一样的,需要创造力、想象力和生活实践,若是没有实践你根本不知道什么好吃。比如说英国最好的厨师杰姆斯 ·奥利弗的经验是:烤鸡的时候给鸡身体穿两个洞,为的是能把汤汁浸进去。但是我觉得两个洞根本不够,我会在胸脯的两侧一边剌三下。我的效果更好!
  BQ:厨房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H:厨房是一个家庭的权力机构,谁拥有厨房谁就是这个家真正的主人。温柔一点的形容,是让这个家庭处于欢乐中的园地,哪个家庭若是没有厨房,那么这个家就不是家,是旅店。我以前想要一个非常大的厨房,后来我发现我想要简单地生活,厨房也不需要那么大。我有一个日本铜锅烧菜、一个瓦罐锅炖汤、还有一个平坦的瓦罐和烤箱;刀具也是经常用顺手的几把;冰箱也不需要很大,我要吃新鲜的东西,而不是保存的东西。我每天就使用这些东西在厨房忙碌,器皿是最重要的,我家里有两个柜子专门装器皿。我喜欢各种好看的器皿,想尽办法把餐桌装饰起来。但是很多东西是没用的。
  BQ:生活中哪一餐饭让你印象深刻?
  H:我们去意大利西西里度假的时候,要寻找当地最好吃的餐厅。有一家餐厅,做的当地的红色的虾特别漂亮,放在鸡尾酒的盘子里面,七八只虾,用有清炸的,蘸料是蜂蜜汁,吃下去特别高兴,感觉这个世界一下就变了。这时候吃饭就不仅仅是吃饭了,以后想起来的时候会想到那些热情的人们对菜的认真态度。   BQ:做菜满足口腹,作家满足精神,样样都做好是不是因为好运气?
  H:上天赐给我的这些才能,我从小经历了太多,就像是一个弹簧一样,被压下去的力量越大,反弹的力量就越强,我靠着这些生活的反作用力在生活。
  身份鉴定:食材摄影师
  耀扬
  我的烹饪风格是素描
  好厨师要独立,对食材和烹饪有独立的见解,不迎合,不会顺应潮流。现在没有人愿意去做费力又不赚钱的事情,都有急功近利。我觉得还是应该有人坚持,对烹饪有更多的思考,做真正好的东西。我不把这件事情当生意去做,而是为了做好。
  耀扬谈到一个时髦的烹饪概念是“据说分子料理的理论就是研究食物在烹调过程中观察、认识温度升降与烹调时间长短的关系,再加入不同物质,令食物产生各种物理与化学变化,在充分掌握之后再加以解构、重组及运用,做出颠覆传统厨艺与食物外貌的烹调方式。” 他说料理大师 Ferran Adria把分子料理改名为“先锋料理”呼吁大家更理性的对待食物。以前烹饪的经验在于个人,有二十几年三十几年烹饪经验的人知道食材煮到什么时候最好吃,可以通过个人的经验来判断什么是好的。
  科学家根据科学的方式来解释美食这件事情。耀扬的经验更颠覆“分子料理”的概念,烹饪于他不是科学,完全是爱,他说做饭要走心。
  他现在不仅仅做饭,还会做跟做饭有关的更有趣的尝试,他现在在拍摄一系列跟食材有关的图片,在他的“食谱”里面,他把那些食材的细节用相机无限放大,产生了无限丰富的画面,有的像是细胞的组合,呈现了食物世界关联以及神奇的一面,他给这系列图片起名字为“平凡的食物”,他说不能以食材的价格来区分什么是好的什么是不好的,每一样食材都很美,哪怕是一个土豆一颗洋葱,掌握很好的烹饪方法也能把它做的很好吃,“我希望做自然且不做作的食物,这是我的食物,是做给我自己来吃的”。这传递了朴素和平等的人生观,一朵花代表了整个世界。
  BQ =《北京青年》周刊Y =耀扬
  BQ:小时候的理想是什么?
  Y:我在上初一的时候,老师问我们有什么理想,同学们说想当警察、当老师,我站起来说,我想做一个有钱人。于是被老师呵斥说,坐下!
  BQ:你为什么会做一个厨师?
  Y:我最早爱上烹饪是在爱尔兰,厨房里面做刷碗工,我把我此生的碗都在那里刷完了。那时候我很羡慕厨师,他是一个头发卷卷的意大利人,每天趾高气昂的,我觉得我距离他有很远很远的距离。
  那是一个坐落在海边的很大的餐厅,大概有四层,巨大的厨房,厨房的地下有地下室,那是一个巨大的冷库,很多食材都在里面储存着,像一个宝库。
  当时作为洗碗工的我来说,厨房生活简直太有意思了,那是一个江湖。我们也在客人就餐的座位上吃工作餐,可以随意喝可乐,每周末 12点营业结束的时候都会被奖励一杯啤酒,那啤酒太美味了。
  我们经常一起从冷库里面偷东西吃,偷厨师挂在厨房里面的小费,每天都特别累也特别高兴。
  BQ:厨房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Y:我是处女座,我可以把厨房弄得井井有条,厨房的确好玩,可以诞生出任何有趣的东西。
  我们的厨房原来在一层,后来我把它扩建了,到了地下,但是现在看来仍然不够,我永远觉得厨房不够大,永远觉得火不够旺,空间不够大。其实对我自己做饭来说必须有一个烤箱还有一个燃气灶。
  BQ:你会把大部分钱花在什么上面?
  Y:我没那么热爱厨艺的时候,没有探访不同地方的美食和寻找不同的食材的习惯。现在我会把钱花在食材上面……一个食材出现在你的面前——上天赐予你一个食物,不管是猪肉、牛肉、还是虾,你没有认真的对待,简直是暴殄天物。
  日本有一个厨师,在一个地方料理仅仅那个地方才有的鱼,这个世界上只有那个区域才出产那种鱼,而且只有他能烹饪,他说那是一件近乎于神圣的事情,是上天赐予他的权利。
  他们说好的厨师寻找食材,就像是一个吸毒者和毒品的关系,吸毒者总能在各个地方找到毒品,因为对此有强烈的需求。
  前一段时间客人反映我们家的青口不是很好,我就满世界地寻找青口,后来发现微博上有一个人说他们家的青口很好,我顺藤摸瓜找到了上海一家供货商,他们每星期从法国进口蓝口贝,是 DOC有原产地认证级别的蓝口贝,口味很甜,小个。那些青口每星期二从法国发过来,周三到上海,周四到北京,周五就可以运到藏红花来了,法国人的包装技术很好,很严谨的真空包装,从法国运到上海再运到北京,都是活的新鲜的,我们每周五都能收到新鲜的蓝口贝。这些贝壳可以一直用到下一个周三。
  BQ:对你来说最难的一道菜?
  Y:烤鸭就是我一直弄不好的菜,我去年专门去广州学做烤鸭,我以为很简单,其实到现在我一直没有掌握得很好。好像把菜做好吃了都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我平时很少给我女儿做菜,因为我总是忍不住给她的菜里面加一些佐料,比如说一点点盐或者其他什么调味剂,我老婆不允许。女儿太小,老婆不给她吃盐。
  身份鉴定:群众
  明星厨师
  做厨师比做艺术家更难
  厨师 Richard Hilton、Omar Ugoletti、Jimmy Wong、Charles Zhao都是北京金融街利思卡尔顿酒店的明星主厨,从 2010年 8月起的周末他们可以像礼物一样,到食客家教授烹饪课。我要讲的不是这个,而是这些明星大厨的不同身份:Richard Hilton在家中是一个好父亲,他最擅长的是给女儿料理营养餐;Omar Ugoletti是一个摇滚乐的发烧友,他激情爆发那一刻让所有在工作中认识他的人瞠目结舌;Jimmy Wong是烹饪发烧友,他用食材打太极;Charles Zhao是一个画家,他最擅长的是发现生活中所有体现美的事物,一幅画、一张照片,甚至是一座建筑。他们都觉得自己是艺术家。
  BQ:你觉得厨房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你觉得烹饪是什么?烹饪的享受在于哪里?
  Richard:作为厨师来讲,烹饪是主要的工作 ,周而复始,但是要从中寻找新鲜感,就像恋爱中两个人的关系 ,时间一长也许会失去当初的感觉 ,但是如何让爱情保鲜就要看你如何维护和看待这件事情。烹饪对我而言是我的工作之一 ,也是我的职业规划的一部分 ,从这点上看是件”庄严”的事情。同时我也很享受其中 ,这更是我的兴趣所在。   Omar:烹饪在我看来既不是一件很庄严的事 ,也没有荒谬可言。我烹饪美食是因为这是我的热情所在,我喜欢这行,也很享受其中,尤其看到大家对我出品的菜品赞不绝口时,很开心。
  Charles:作为厨师,我很享受在厨房工作,厨房是我创作灵感的实践地。
  Jimmy:厨房就像一个大家庭,我很享受和我的团队一起工作的气氛。我很享受大家一起为一桌满意的筵席而一起努力的工作过程。厨房中热火朝天的工作场景是我非常喜欢的一个画面。
  BQ:你小时候的梦想是什么?
  Richard:我小时候的理想是可以成为一个出色的主厨。
  Omar:我小时候的理想是做得一手好菜。
  Charles:我小时候的理想是成为一名大厨,但当时还没有想到成为甜点方面的专家。
  Jimmy:我小时候的理想是像母亲一样,做出一桌让大家都叫好菜肴。
  BQ:你是怎样追求自己的梦想的?
  Richard:在上学时就有一直在厨房做兼职了,曾经在伦敦的一家酒店当主管时是当时最年轻的主管 ,我一直坚持着自己的梦想。
  Omar:选择了厨师专业,边学习边工作。
  Charles:毅然决然的报了厨师这个专业,想要系统的学习。
  Jimmy:最先跟父母学习,长大后在各个地方的酒店餐厅都有工作,经历丰富,工作的同时随时保持着学习的心态,关注各种美食动态和业界信息。
  BQ:烹饪一道好菜的秘籍是什么?
  Richard:烹饪的每一个步骤都很重要。
  Omar:原材料的质量很重要,做菜要融入自己的热情在其中 ,也要乐在其中。
  Charles:做甜点就像创作一件艺术品,首先要有创意,其次要把每一步都做的精益求精。
  Jimmy:用心做菜— —这也是我的个人格言。
  BQ:在北京做厨师的感觉怎样?
  Richard:我来北京已经有大概 5年了,很享受北京的生活。
  Omar:北京是个很好的工作和娱乐的地方。
  Charles:这个工作让我很享受,而且可以和来自世界各地的大厨们交流,自己也很受益。
  Jimmy:在北京工作让我交到很多的朋友,同时我也有很多老朋友在北京,工作闲暇大家也会经常出去聚聚。
  BQ:工作占用你的生活的比例?
  Richard:各占 1/2,工作和家人都很重要。
  Omar:各占 1/2,勤奋工作,努力享受生活,在生活中找到做菜的灵感。
  Charles:各占 1/2,我有很多爱好 ,比如绘画、摄影等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陪家人。
  Jimmy:各占 1/2,工作之余,和朋友们聊聊天,总是能够获取很多信息,对于我菜品的创新也是很有帮助的。生活和工作可以相辅相成。
  BQ:你的另一面是怎样的?音乐、艺术、家人?还有哪些事情能够吸引你的注意力?你怎么看你那些跟工作完全无关的爱好?它给你的生活带来什么?
  Richard:我非常享受在家的时间,陪女儿玩耍让我感到很幸福,我也喜欢在家里为家人烹饪一顿家常餐,我也学到了很多中国菜的做法,很有意思。
  Omar:我很喜欢音乐和读书,我吉他弹得不错哦,也很喜欢摇滚乐,从某种程度上讲,我菜品的风格秉承了摇滚乐的精髓 ,张扬而大胆。
  Charles:绘画和摄影我都很喜欢,就像我说的 ,做甜点就像做一件艺术品。
  Jimmy:我平时很注重养生,保持健康的生活方式。所以您可以看出来,我也把这重理念融入到了菜品中。
  Richard和 Charles:我们的家人都在北京 ,平时除了工作大多时间会用来陪家人。
  Omar和 Jimmy:家人不在北京 ,平时除了工作 ,会经常出去和朋友聚会 ,我们俩有个共同点就是喜欢逛超市 ,喜欢在超市中寻找、发现新鲜的食材。
  BQ:你觉得怎样的人生才更丰富?
  Richard和 Charles:有经历的人生才更丰富。
  BQ:你是一个好厨师么?怎样才能做一个好的厨师?
  Richard:是 ,好的厨师做出能够让大多数客人满意的佳肴。
  Omar:是 ,好的厨师能够经常推陈出新。
  Charles:是 ,一个优秀的厨师能够对作品精益求精。
  Jimmy:是 ,还是那句话 ,用心做菜的厨师就是好厨师。
  BQ:做一个好厨师和做一个好艺术家两者哪件事情更难?
  Richard和 Charles:厨师和艺术家各有各自不易的地方,很难鉴别哪个更难。从某种程度上讲 ,一道菜品就是一个艺术品,不过是一个更能秀色可餐的艺术品。不仅要可观,还要更有有口感,所以似乎做厨师更难。
  BQ:你具备哪些别人不具有的技能?
  Richard:我是一个持之以恒的人,而且认定的事情一定要做到尽善尽美。
  Omar:我自认为是个比较幽默的人,我的这种幽默感带到做菜中 ,你从我的菜品摆盘就可看出来。
  Charles:我对我的创新能力比较有信心。
  Jimmy:我对于养生菜品很有研究,因为现在的饮食潮流就是这样的,我关注潮流很多年,也积累了一定的基础。
  BQ:介绍一例你的私家菜?
  Richard:在家里会给太太和女儿煎牛排吃。
  Omar:传统肉酱意大利面,经常做给自己吃。
  Charles:我经常会给我的儿子做提拉米苏。
  Jimmy:我做的养生小木耳,简单又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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