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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新冠肺炎疫情暴发以来，商业银行普惠金融业务发展和资产质量受到双重考验，监管要求提高，业内竞争加剧，外部经营环境复杂严峻。与此同时，企业经营状况随疫情缓解逐步好转，延期还本付息政策为“以时间换空间”提供可能。此外，疫情催生了新业态、新机会，线上办公方式被大量推广，有望促进企业线上金融需求的提升，从而推动银行线上转型在对公业务领域的实践，一场更大范围、规模的银行业数字化转型浪潮将掀起，在金融科技领域准备比较充分的商业银行或将迎来更大的发展机遇。建议引导商业银行加快线上普惠业务创新，化危为机，推动普惠金融业务高质量发展。
[关键词]新冠肺炎疫情;普惠金融;金融业务
[DOI]10.13939/j.cnki.zgsc.2021.26.042
1 当前形势与问题
1.1 经营环境复杂严峻
第一，业务发展方面。从短期看新冠肺炎的蔓延造成各地交通管制、延迟复工和人口流动限制，对商业银行普惠业务发展产生了较大的影响[1]。一是小微企业延迟复工，有效贷款需求减少，贷款投放承压;同时，因复工不确定性，部分企业将回笼资金首先用于偿还贷款，甚至提前还款，在稳定存量方面压力较大。二是住宿餐饮、物流运输、文化旅游等行业小微企业受疫情影响现金流大幅下降，商业银行较难有效识别短期现金流下滑，但发展前景较好的客户，难以及时满足优质企业融资需求。三是疫情期间多地采取小区楼宇封闭、减少办公人员的管控隔离措施，商业银行在线下营销走访及业务办理流程中遇到很大困难，影响了业务发展。从长期看，海外疫情蔓延对我国复工复产工作带来了很大的不确定性。一方面，除医疗卫生外行业的海外有效需求不足，对外贸出口造成较大冲击，而外贸企业多集中在浙江、广东等普惠金融业务重点区域;另一方面，全球供应链受疫情冲击，加工制造类企业销售渠道受阻，且消极影响可能蔓延至配套的上游原材料、辅料、零部件等供应商。
第二，资产质量方面。小微企业大多集中在产业链末端，核心竞争力不强，风险承受能力偏弱，易受到外部经济环境波动的影响。2019年以来，世界经济增速放缓，中美贸易摩擦加剧，国内经济下行压力有所加大;2020年以来，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小微企业业务量急剧下降，短期内现金流紧缺。目前仍有较多企业未复工，归还贷款存在一定困难;在商业银行按照监管导向，对存量贷款采取续贷等一系列措施后，可能仍有部分客户暂时无法归还贷款利息。可以预见，疫情将会对商业银行普惠贷款质量带来一定冲击，后续资产质量管控将面临较大压力[2]。
1.2 业内竞争加剧
在普惠金融整体推动方面，四大行在疫情期间均维持了高水平、超常规的力度，数字普惠发展趋势更加明显。工行线上普惠金融“三大产品线”发展迅速，成为2019年的贷款增长主力，疫情期间推出“抗疫贷”“医保贷”“开工贷”等线上信用类贷款产品，精准支持防疫抗疫和开工复工需求。建行2018年年初将普惠金融确定为全行的三大战略之一，利用线上普惠产品，推动业务快速增长。疫情期间推出了“云义贷”和“个体工商户抵押快贷”等产品，展现出较强竞争力。农行2019年6月全面启动“数字化转型”战略，凭借 “微捷贷”“抵押e贷”等线上产品，发展势头强劲，2021年前两个月贷款增量暂时超越建行，位居第一。中行稳扎稳打，依托信贷工厂的线下经营模式，在前两个月普惠贷款增长超过两百亿元，目前也已投产线上普惠产品，市场潜力很大。
1.3 监管要求提高
当前，国家对普惠金融日益重视，监管部门任务指标更加严格，在保持普惠型小微企业贷款“两增”（贷款增速及贷款户数）、“两控”（贷款成本及资产质量）要求的同时，还提出对首贷户、续贷、信用贷款、中长期贷款和制造业贷款占比等多项结构性指标进行考核[3]。特别是在疫情暴发以来，针对小微企业受宏观经济影响较大的情况，党中央、国务院对普惠金融提出更高要求。习近平总书记在统筹推进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和经济社会发展工作部署会议上指出：“经济社会是一个动态循环系统，不能长时间停摆”，并且就金融支持小微企业进行了再强调。李克强总理在十三届人大第三次会议上所做的政府工作报告中提出“大型商业银行普惠型小微企业贷款增速要高于40%”的要求，较2月25日国务院常务会议“国有大型银行上半年普惠型小微企业贷款余额同比增速力争不低于30%”以及2019年年底提出的“全年普惠贷款增速不低于20%”要求更进一步。
2 发展机会
2.1 金融科技为普惠金融商业可持续提供可行方案
随着金融科技的快速发展，业界依托丰富的场景数据资源和强大的科技系统支撑，逐步形成“场景化、智能化、集约化”的数字普惠发展趋势，为解决普惠金融商业可持续难题提供可行方案。数字普惠主要具有以下特点：一是场景和数据成为核心资源。商业银行切入小微企业生产经营各类场景，获取企业交易和信用的多维数据，批量拓展普惠优质客户。二是基于小微融资“短、小、频、急”的特点，构建“获客—授信—放款—监控”全流程一体化经营模式，改变传统的前、中、后台分段管理模式，有效提升业务效率，较好解决传统小微信贷模式投入产出比不高的问题。三是更加突出动态风险管控。通过风险管理模型线上部署以及系统间联动控制，实现高频、自动化、批量化风险管控，线上预警，线下核实，提升风控有效性，降低管理成本。
2.2 新冠肺炎疫情防控新形势下的市场危中有机
第一，企業经营状况逐步好转，承压行业有望回暖。当前国家政策红利逐步显现，复工复产有序进行。据国新办公布数据，截至5月18日，全国规模以上工业企业平均开工率和复岗率分别回升至99.1%和95.4%，基本达到正常水平。分行业看，制造业随着上游供应陆续复工、物流运输逐渐恢复，企业用工和原材料供应等生产难题正在缓解;批发、零售行业商场、超市类小微企业积极转向“线上下单+线下配送”的O2O模式;餐饮、住宿、旅游等行业受疫情冲击较大，多数企业已采取减员降薪、延迟支付租金的措施减轻资金压力，有望依靠需求复苏逐渐恢复经营。 第二，新冠肺炎疫情期间催生新业态，医疗卫生行业景气增长。新冠肺炎疫情防控期间，医疗物资、设备、疫苗、药物生产和销售企业信贷需求明显增大，相关小微企业已全部复工复产[4]。长期来看，海外疫情发展态势已经对国内医疗资源出口显现出正向影响，医疗用品需求增加的趋势还将延续，随着医疗制造企业转换生产线扩大应急物资生产、原材料供应逐步恢复，医疗卫生行业发展前景良好。线上服务业态蓬勃发展。疫情期间数字技术在生活服务、在线教育、远程办公、在线医疗等领域展现了巨大的优势，银行线上融资服务远程、高效的业务模式也初步得到市场认可。通过此次疫情较长时间的习惯培养，客户在在线娱乐、生活购物等使用习惯进一步养成，线上融资将成为未来适应市场和客户需求的主流方式，一些大型银行长期以来积累的技术优势将成为新的发力点。
3 相关建议
当前疫情防控和小微企业复工复产的双重目标，对普惠金融提出了更高要求，需要商业银行以更强的统筹能力和专业水平积极作为，既完成监管要求，又保持自身高质量、可持续发展。在我国，普惠贷款普遍实行保本微利的定价原则，能否实现商业可持续，关键要看成本是否可控，主要包括风险成本、运营成本和资金成本三部分。笔者认为，利用大数据、人工智能、物联网等新型金融科技手段打造普惠金融新模式，是商业银行普惠金融业务实现高质量、可持续发展的必由之路。首先，通过金融科技应用推广，能够实现传统模式做不到、做不细和做不实的管理方式，大幅提高风控水平，有效降低风控成本[5]。其次，线上融资自动化、集约化、流水线的运行模式，能够大幅节约人力资源，有效提升运营效率，显著降低运营成本。最后，大型银行资金成本相对较低，加之人行定向降准、小微企业贷款增值税减免等政策红利，可以一定程度上弥补普惠贷款利率的下降影响。具体建议可分为以下三方面。
第一，建议加快推动商业银行线上普惠金融业务和产品创新。结合《金融科技（FinTech） 发展规划（2019—2021年）》，引导商业银行进一步加强金融科技战略部署，提升金融科技應用水平，持续丰富服务渠道、完善产品供给、降低服务成本、优化融资服务、创新风险识别及控制手段，提升金融服务质量与效率，更好惠及百姓民生，推动实体经济健康可持续发展。
第二，建议加快人民银行动产融资统一登记公示平台发展，特别是进一步完善应收账款质押及转让功能，为供应链融资发展提供良好基础性服务。当前，商业银行纷纷通过与大型央国企、集团客户进行平台合作，依托原有核心大企业资源优势，批量挖掘优质产业链末端小微客户，实现全产业链渗透和大客户向小客户的引流。从长远看，数字供应链融资或将成为普惠金融业务最大的“潜力产品”。
第三，建议关注和防范金融风险。高度重视受疫情影响较大行业的潜在金融风险，特别是短中期受冲击较大、可能面临资金链断裂的行业，尝试开展更为精细化的货币政策调控。前瞻性研究延期还本付息政策到期后稳定银行信贷资产质量的政策，商银保监会在贷款核销、资产质量指标评价方面适度给予支持。
参考文献：
[1]唐燕，马齐晔，徐晓东，等.疫情后基层银行业如何发展普惠金融业务[N]. 江苏经济报，2020-10-26（A2）.
[2]甘犁，路晓蒙，王香，等.新冠疫情冲击下中国家庭财富变动趋势[J].金融论坛，2020，25（10）：3-8，34.
[3]梅冠群.新冠肺炎疫情与全球化新变革[J].海外投资与出口信贷，2020（5）：3-7.
[4]李牧航.国内外金融扶贫模式比较与借鉴研究[J].长春金融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20（5）：24-28，57.
[5]张钦晨.亟须大力发展数字普惠金融[N].中国经济时报，2020-09-15（3）.
[关键词]新冠肺炎疫情;普惠金融;金融业务
[DOI]10.13939/j.cnki.zgsc.2021.26.042
1 当前形势与问题
1.1 经营环境复杂严峻
第一，业务发展方面。从短期看新冠肺炎的蔓延造成各地交通管制、延迟复工和人口流动限制，对商业银行普惠业务发展产生了较大的影响[1]。一是小微企业延迟复工，有效贷款需求减少，贷款投放承压;同时，因复工不确定性，部分企业将回笼资金首先用于偿还贷款，甚至提前还款，在稳定存量方面压力较大。二是住宿餐饮、物流运输、文化旅游等行业小微企业受疫情影响现金流大幅下降，商业银行较难有效识别短期现金流下滑，但发展前景较好的客户，难以及时满足优质企业融资需求。三是疫情期间多地采取小区楼宇封闭、减少办公人员的管控隔离措施，商业银行在线下营销走访及业务办理流程中遇到很大困难，影响了业务发展。从长期看，海外疫情蔓延对我国复工复产工作带来了很大的不确定性。一方面，除医疗卫生外行业的海外有效需求不足，对外贸出口造成较大冲击，而外贸企业多集中在浙江、广东等普惠金融业务重点区域;另一方面，全球供应链受疫情冲击，加工制造类企业销售渠道受阻，且消极影响可能蔓延至配套的上游原材料、辅料、零部件等供应商。
第二，资产质量方面。小微企业大多集中在产业链末端，核心竞争力不强，风险承受能力偏弱，易受到外部经济环境波动的影响。2019年以来，世界经济增速放缓，中美贸易摩擦加剧，国内经济下行压力有所加大;2020年以来，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小微企业业务量急剧下降，短期内现金流紧缺。目前仍有较多企业未复工，归还贷款存在一定困难;在商业银行按照监管导向，对存量贷款采取续贷等一系列措施后，可能仍有部分客户暂时无法归还贷款利息。可以预见，疫情将会对商业银行普惠贷款质量带来一定冲击，后续资产质量管控将面临较大压力[2]。
1.2 业内竞争加剧
在普惠金融整体推动方面，四大行在疫情期间均维持了高水平、超常规的力度，数字普惠发展趋势更加明显。工行线上普惠金融“三大产品线”发展迅速，成为2019年的贷款增长主力，疫情期间推出“抗疫贷”“医保贷”“开工贷”等线上信用类贷款产品，精准支持防疫抗疫和开工复工需求。建行2018年年初将普惠金融确定为全行的三大战略之一，利用线上普惠产品，推动业务快速增长。疫情期间推出了“云义贷”和“个体工商户抵押快贷”等产品，展现出较强竞争力。农行2019年6月全面启动“数字化转型”战略，凭借 “微捷贷”“抵押e贷”等线上产品，发展势头强劲，2021年前两个月贷款增量暂时超越建行，位居第一。中行稳扎稳打，依托信贷工厂的线下经营模式，在前两个月普惠贷款增长超过两百亿元，目前也已投产线上普惠产品，市场潜力很大。
1.3 监管要求提高
当前，国家对普惠金融日益重视，监管部门任务指标更加严格，在保持普惠型小微企业贷款“两增”（贷款增速及贷款户数）、“两控”（贷款成本及资产质量）要求的同时，还提出对首贷户、续贷、信用贷款、中长期贷款和制造业贷款占比等多项结构性指标进行考核[3]。特别是在疫情暴发以来，针对小微企业受宏观经济影响较大的情况，党中央、国务院对普惠金融提出更高要求。习近平总书记在统筹推进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和经济社会发展工作部署会议上指出：“经济社会是一个动态循环系统，不能长时间停摆”，并且就金融支持小微企业进行了再强调。李克强总理在十三届人大第三次会议上所做的政府工作报告中提出“大型商业银行普惠型小微企业贷款增速要高于40%”的要求，较2月25日国务院常务会议“国有大型银行上半年普惠型小微企业贷款余额同比增速力争不低于30%”以及2019年年底提出的“全年普惠贷款增速不低于20%”要求更进一步。
2 发展机会
2.1 金融科技为普惠金融商业可持续提供可行方案
随着金融科技的快速发展，业界依托丰富的场景数据资源和强大的科技系统支撑，逐步形成“场景化、智能化、集约化”的数字普惠发展趋势，为解决普惠金融商业可持续难题提供可行方案。数字普惠主要具有以下特点：一是场景和数据成为核心资源。商业银行切入小微企业生产经营各类场景，获取企业交易和信用的多维数据，批量拓展普惠优质客户。二是基于小微融资“短、小、频、急”的特点，构建“获客—授信—放款—监控”全流程一体化经营模式，改变传统的前、中、后台分段管理模式，有效提升业务效率，较好解决传统小微信贷模式投入产出比不高的问题。三是更加突出动态风险管控。通过风险管理模型线上部署以及系统间联动控制，实现高频、自动化、批量化风险管控，线上预警，线下核实，提升风控有效性，降低管理成本。
2.2 新冠肺炎疫情防控新形势下的市场危中有机
第一，企業经营状况逐步好转，承压行业有望回暖。当前国家政策红利逐步显现，复工复产有序进行。据国新办公布数据，截至5月18日，全国规模以上工业企业平均开工率和复岗率分别回升至99.1%和95.4%，基本达到正常水平。分行业看，制造业随着上游供应陆续复工、物流运输逐渐恢复，企业用工和原材料供应等生产难题正在缓解;批发、零售行业商场、超市类小微企业积极转向“线上下单+线下配送”的O2O模式;餐饮、住宿、旅游等行业受疫情冲击较大，多数企业已采取减员降薪、延迟支付租金的措施减轻资金压力，有望依靠需求复苏逐渐恢复经营。 第二，新冠肺炎疫情期间催生新业态，医疗卫生行业景气增长。新冠肺炎疫情防控期间，医疗物资、设备、疫苗、药物生产和销售企业信贷需求明显增大，相关小微企业已全部复工复产[4]。长期来看，海外疫情发展态势已经对国内医疗资源出口显现出正向影响，医疗用品需求增加的趋势还将延续，随着医疗制造企业转换生产线扩大应急物资生产、原材料供应逐步恢复，医疗卫生行业发展前景良好。线上服务业态蓬勃发展。疫情期间数字技术在生活服务、在线教育、远程办公、在线医疗等领域展现了巨大的优势，银行线上融资服务远程、高效的业务模式也初步得到市场认可。通过此次疫情较长时间的习惯培养，客户在在线娱乐、生活购物等使用习惯进一步养成，线上融资将成为未来适应市场和客户需求的主流方式，一些大型银行长期以来积累的技术优势将成为新的发力点。
3 相关建议
当前疫情防控和小微企业复工复产的双重目标，对普惠金融提出了更高要求，需要商业银行以更强的统筹能力和专业水平积极作为，既完成监管要求，又保持自身高质量、可持续发展。在我国，普惠贷款普遍实行保本微利的定价原则，能否实现商业可持续，关键要看成本是否可控，主要包括风险成本、运营成本和资金成本三部分。笔者认为，利用大数据、人工智能、物联网等新型金融科技手段打造普惠金融新模式，是商业银行普惠金融业务实现高质量、可持续发展的必由之路。首先，通过金融科技应用推广，能够实现传统模式做不到、做不细和做不实的管理方式，大幅提高风控水平，有效降低风控成本[5]。其次，线上融资自动化、集约化、流水线的运行模式，能够大幅节约人力资源，有效提升运营效率，显著降低运营成本。最后，大型银行资金成本相对较低，加之人行定向降准、小微企业贷款增值税减免等政策红利，可以一定程度上弥补普惠贷款利率的下降影响。具体建议可分为以下三方面。
第一，建议加快推动商业银行线上普惠金融业务和产品创新。结合《金融科技（FinTech） 发展规划（2019—2021年）》，引导商业银行进一步加强金融科技战略部署，提升金融科技應用水平，持续丰富服务渠道、完善产品供给、降低服务成本、优化融资服务、创新风险识别及控制手段，提升金融服务质量与效率，更好惠及百姓民生，推动实体经济健康可持续发展。
第二，建议加快人民银行动产融资统一登记公示平台发展，特别是进一步完善应收账款质押及转让功能，为供应链融资发展提供良好基础性服务。当前，商业银行纷纷通过与大型央国企、集团客户进行平台合作，依托原有核心大企业资源优势，批量挖掘优质产业链末端小微客户，实现全产业链渗透和大客户向小客户的引流。从长远看，数字供应链融资或将成为普惠金融业务最大的“潜力产品”。
第三，建议关注和防范金融风险。高度重视受疫情影响较大行业的潜在金融风险，特别是短中期受冲击较大、可能面临资金链断裂的行业，尝试开展更为精细化的货币政策调控。前瞻性研究延期还本付息政策到期后稳定银行信贷资产质量的政策，商银保监会在贷款核销、资产质量指标评价方面适度给予支持。
参考文献：
[1]唐燕，马齐晔，徐晓东，等.疫情后基层银行业如何发展普惠金融业务[N]. 江苏经济报，2020-10-26（A2）.
[2]甘犁，路晓蒙，王香，等.新冠疫情冲击下中国家庭财富变动趋势[J].金融论坛，2020，25（10）：3-8，34.
[3]梅冠群.新冠肺炎疫情与全球化新变革[J].海外投资与出口信贷，2020（5）：3-7.
[4]李牧航.国内外金融扶贫模式比较与借鉴研究[J].长春金融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20（5）：24-28，57.
[5]张钦晨.亟须大力发展数字普惠金融[N].中国经济时报，2020-09-1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