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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当前，国内外形势正在发生深刻复杂变化，世界处在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各国面临回到弱肉强食、各自为政的丛林状态还是走向合作共赢的新型国际关系之间的道路选择。“一带一路”倡议在此背景下应运而生，并获得了广泛的认同和支持，尤其当前全球新冠肺炎疫情形势严峻，“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互相支持，体现了同舟共济的深厚情谊。“一带一路”倡议及其在建项目的实施，正是这方面的积极实践。自“一带一路”倡议提出以来，国际智库高度关注并撰写了大量的研究报告，分析整理了最新发布的相关报告，发现其中对倡议给予支持的观点逐步增多，希望参与的期待逐渐增强，本文提出城市是推进“一带一路”重大项目的最优载体，并在此基础上，结合世界银行的项目管理经验，提供了项目实施和管理的提升建议。
关键词：“一带一路”项目;城市;世界银行
一、国际智库评价的总体情况
（一）国际智库对“一带一路”的关注持续上升
2013年共建“一带一路”倡议提出以来，国际智库对“一带一路”的关注度逐年攀升，尤其是在2017年5月，“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召开后，国际智库对“一带一路”的关注度迅速提升，相关研究报告发布的数量也显著上涨。2015—2018年间，美国的卡内基和平基金会、布鲁金斯学会、国际战略研究中心和兰德公司分别发表了224篇、156篇、71篇和41篇有关“一带一路”的报告，其中2018年分别为94篇、52篇、34篇和25篇。欧洲的欧洲对外关系委员会、瑞典斯德哥尔摩国际和平研究所、德国全球公共政策研究所、法国国际关系研究所和英国国际战略研究所分别发表了40篇、32篇、22篇、18篇和8篇有关“一带一路”的报告，其中2018年分别为14篇、10篇、15篇、7篇和5篇。
（二）国际智库对在建重大项目的界定和分类
国际智库在评价分析“一带一路”项目时主要有两种分类方式，欧美等西方智库主要按工程类型将“一带一路”项目分为：公路、铁路、海港、无水港、发电厂、管道、电信和其他连接基础设施。韩国、日本等亚洲智库沿用了中国五通的项目分类方式。西方和亚洲智库在界定“一带一路”重大項目时均重点选取了铁路、港口、管网、园区等重大工程，以及六大经济走廊的建设为评价主体。
（三）希望参与“一带一路”项目的期待日趋增强
在对有关“一带一路”的报告进行分析后发现，近年来国际智库对“一带一路”的态度发生了较大变化，国际智库对“一带一路”的肯定并主张以务实态度参与“一带一路”建设的声音逐渐增强。欧洲国家多从商业的实用主义角度去审视“一带一路”倡议，认为中国“一带一路”倡议金融实力雄厚，有利于促进沿线地区经济发展，愿意在经济层面与中国围绕“一带一路”倡议进行对接，目前合作领域主要集中在贸易。俄罗斯认为“一带一路”倡议是提振其国内经济的重要战略，“一带一路”的商业行为本质有助于促进沿线地区发展。伴随着中俄友好关系的快速发展，俄罗斯认为“一带一路”倡议与俄倡导的“欧亚经济联盟”相辅相成，论对两个多边倡议的对接也充满期待。中西亚地区对“一带一路”倡议态度较为积极，视其为促进其国内经济发展和基础设施建设的重要推动力。
二、“一带一路”项目管理提升建议
我们有必要借鉴世界银行的项目实施管理经验。世行项目的实施面临更多挑战：参与方多、项目周期长、不确定性大、风险大、项目目标多样化等等。基于世界银行的项目管理经验，提出以下三点建议：
（一）建议编制“一带一路”项目的国别计划
根据各国情况，世界银行每年编制《战略国别计划》，以确定项目优先实施领域。基于此，各国家级、省市级政府部门，均可申请世界银行项目。项目申请机构编制项目建议书并提交财政部，之后由财政部国际司转交世界银行，并共同对项目建议书进行评审。通过评审后，项目将被列入该国的多年贷款规划。世行在评估项目时，会根据《战略国别计划》的重点领域，对相关项目进行评估。中国可以借鉴世行经验，在编制“一带一路”总体愿景和项目规划的同时，分别编制《国别计划》。同时，也可更加明确的界定“一带一路”项目，依据愿景目标指导项目的规划、实施。这样为各国量身定制的国别计划，也更容易获得东道国的认同，让沿线各国和第三方国家在参与“一带一路”项目建设时，有更加充分的对接信息和更为明确的对接方式。当然，在编制《国别计划》之前，在充分考虑中国利益的同时，也要充分吸收东道国、第三方的诉求，从而对后续“一带一路”项目对接形成科学、有序的指导。
（二）建议采用国际项目管理模式
首先完善项目管理周期体系。世界银行项目周期包括8个阶段。特别需要指出的是，后3个阶段才是项目的实施、评估，前5阶段都是项目的准备阶段。中国在学习这套流程经验的同时，也要在效率方面有所权衡;第二，完善项目采购制度，确保项目采购公正公平。世行的采购框架中，尤其值得借鉴的是“采购投诉制度”。即在确定了最优供应商、并最终授权之前的至少十个工作日内，允许其他利益方进行投诉或要求采购人进行说明。采购人也有义务及时公平地解决投诉。这种采购投诉制度是世行项目采购的重要制度设计;第三，加大项目信息披露，实现项目公开透明。以PPP项目为例，世界银行的信息披露框架包括了采购前后2个阶段的14类事项信息。这些事项下甚至包括大量的文本纪录和报告;第四，注重环境评估，提高项目标准。中资企业在参与沿线项目时，应详细了解东道国的环评要求，可参考世行标准和当地同类项目采纳的标准，以满足东道国及项目利益相关方的期望和要求，降低和避免由于非技术性风险引发的损失。
（三）建议借鉴世行经验，设立“一带一路”项目管理办公室
世行成立后，管理的项目越来越多、规模越来越大，外部环境也越来越复杂，这对传统项目管理方式提出了挑战。为此，世行引入了项目管理办公室作为解决方案。该办公室不参与具体项目实施，只负责为项目实施提供管理支持、咨询服务等工作，将知识、技能、工具与技术应用于项目活动。世行的项目管理办公室，包括国家级和省市级项目管理办公室，统一归口到东道国的财政部国际司管理之下，负责对所在国的世行项目进行管理控制和咨询服务工作。世行项目管理办公室为决策提供有效的信息、优化了项目沟通渠道、项目的经验得到积累、提高了项目标准化管理、增强了项目进度控制。建立项目管理办公室制度，是提高“一带一路”项目管理能力的有效措施。 三、城市是推进“一带一路”项目的最优载体
为了继续推进、拓展、落实“一带一路”项目，应找好抓手，城市是推进“一带一路”项目的最优载体，优势如下：
（一）以城市为载体可促进中国形成全面开放新格局。
城市区域合作是促进项目多元化的催化剂，推进城市区域合作，可有效促进中国全方位对外开放新格局。城市是承载世界人口、经济、创新、文化的主要平台，以城市为载体，不仅可以打通不同领域重点项目的连接，通过城市合作促进各领域项目多元化发展，还可以将国际城市合作拓展到“城市群”领域，探索以城市群和大都市圈为空间单元，在整体规划、城市设计、基础设施和应急公共机制等方面开展国际交流合作。
（二）城市是整合国际资源的有效载体。
城市区域合作可成为整合政府、企业、智库等机构的有效载体。目前国际合作项目落实存在不同主体各自推进，信息碎片化等问题，以城市合作为载体可有效集中各方资源，实现资源跨界整合。以城市为载体推进项目多元化发展要突出几个重点：一是要以城市为载体要增强城市贸易畅通度。按照优势互补、互利共赢的原则，加大沿线城市经济来往，构建区域内城市间良好的营商环境。加大高铁等优势产业在沿线国家的市场开拓力度，加快发展跨境电商业务，培育新的经济增长点。依托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鼓励城市间建立线上交易平台。同时也要促进城市全面文化交流。二是要鼓励城市金融合作。城市聚集了主要的金融资源和机构，要深化沿线城市金融合作与交流。积极开展多边金融合作，推动沿线政府实现投资来源多元化。充分发挥丝路基金以及各国主权基金作用，引导商业性股权投资基金和社会资金共同参与城市重点项目建设。三是要传承和弘扬丝路友好合作精神，广泛开展城市间的文化交流、学术往来、媒体合作、体育往来等。鼓励民间组织加强与沿线国家教育合作，培养文化交流“使者”。
（三）以城市为载体创新合作机制，加强标准对接。
在多边合作平台方面，共建“一带一路”可持续城市联盟目前已经纳入由推进“一带一路”建设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印发的《共建“一带一路”倡议进展、贡献与展望2019》白皮书中。以联盟为平台面向“一带一路”沿线城市，可有效克服国家政府间合作存在的障碍，最大限度整合城市地方政府、企业、智库和国际组织的力量，促进国际城市合作从双边走向多边化、网络化、机制化。同时，要通过城市多边平台加强推动“一带一路”沿线重要节点城市之间的基础设施建设，推动“六大经济走廊”建设，共同构建连接亚欧非之间的基础设施网络。沿线城市要加强基础设施建设规划、技术标准体系的對接，强化基础设施绿色低碳化的建设和运营管理，推动城市间沟通协作。
参考文献：
[1] John Schaus，Michael Matlaga，Kathleen H. Hicks. What Works： Countering Gray Zone Coercion[R]. Washington，DC： Center for Strategic & International Studies. 2018.07.
[2] Jonathan Hillman. China’s Belt and Road is Full of Holes[R]. Washington，D.C： Center for Strategic & International Studies. 2018.09.
[3] James A. Lewis. Technological Competition and China[R]. Washington，D.C： Center for Strategic & International Studies. 2018.11.
[4] Matthew P. Goodman，Ann Listerud，Daniel Remler. The ArticleⅡ Mandate： Forging a Stronger Economic Alliance between United States and Japan[R]. Washington，D.C： Center for Strategic & International Studies. 2018.12.
[5] Anthony H. Cordesman，Arleigh A. Burke. Chinese Grand Strategy- A Net Assessment： Cooperation，Competition and Conflict[R]. Washington，D.C： Center for Strategic & International Studies. 2018.12.
[6] 梶田幸雄. 世界経済の新潮流となった“走出去”（中国の対外展開）の現状とその行方報告書[R]. 东京：国際貿易投資研究所. 2015.
[7] 江原規由，Noriyoshi Ehara. 2017 年から見た一帯一路構想の展開 ～アシ?アの視点を中心に～[R]. 东京：国際貿易投資研究所. 2017.
[8] 王灵桂.国外智库看“一带一路”[J]. 唯实·现代管理，2016，第4期.
[9]朱瑞娟. 美国顶级智库研究中的“一带一路”选题及其情感倾向[J].国际传播，2017，第6期：5--10.
[10] 杨希燕，陈秋容，唐朱昌. 外国学者如何看待“一带”、“一盟”及其对接[J]. 欧亚经济，2018，第5期：38--52.
[11] 詹霞. 德国智库对“一带一路”倡议的认知[J]. 外语学刊，2018，第6期：7--12.
[12] 江潇潇. 斯里兰卡“一带一路”相关报道态度资源研究[J]. 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学报，2018，第6期：42--55.
[13] 韦宗友. 美国对“一带一路”倡议的认知与中美竞合[J].美国问题研究，2018，第1期：41--66.
[14] 江波. 韩国三大报刊对“一带一路”倡议的认知分析[J]. 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学报，2018，第6期：49--55.
[15] 胡群.消费金融的风愈演愈烈[N].经济观察报，2017-9-25 （11）.
[16] 吴晓灵，乔丹.个人征信问题研究[R].北京：清华大学五道口金融学院，2017.
[17] Saabira Moss. Big data，financial service and privacy[N]. The Economist，2017-2-09 （12）. 檀程操，世界银行项目管理办公室（PMO）管理与实证研究
[18] Phiipp Harle. The Future of Bank Risk Management [N]. Financial Times，2018-4-20 （B2）.
[19] 杜旻蕾，郭筠，胡颖华，基于世界银行标准的国际环评与国内环评差异性分析，[J].环境影响评价，2018年7月第40卷第4期：6-11
[20] 檀程操，世界银行项目管理办公室（PMO）管理与实证研究[R]北京：北京邮电大学，2013
作者简介：
刘悦（1980-），女，国家发展改革委城市和小城镇改革发展中心国际合作部主任，副研究员，博士，主要研究方向为城镇化政策、能源经济和国际政治经济学。
关键词：“一带一路”项目;城市;世界银行
一、国际智库评价的总体情况
（一）国际智库对“一带一路”的关注持续上升
2013年共建“一带一路”倡议提出以来，国际智库对“一带一路”的关注度逐年攀升，尤其是在2017年5月，“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召开后，国际智库对“一带一路”的关注度迅速提升，相关研究报告发布的数量也显著上涨。2015—2018年间，美国的卡内基和平基金会、布鲁金斯学会、国际战略研究中心和兰德公司分别发表了224篇、156篇、71篇和41篇有关“一带一路”的报告，其中2018年分别为94篇、52篇、34篇和25篇。欧洲的欧洲对外关系委员会、瑞典斯德哥尔摩国际和平研究所、德国全球公共政策研究所、法国国际关系研究所和英国国际战略研究所分别发表了40篇、32篇、22篇、18篇和8篇有关“一带一路”的报告，其中2018年分别为14篇、10篇、15篇、7篇和5篇。
（二）国际智库对在建重大项目的界定和分类
国际智库在评价分析“一带一路”项目时主要有两种分类方式，欧美等西方智库主要按工程类型将“一带一路”项目分为：公路、铁路、海港、无水港、发电厂、管道、电信和其他连接基础设施。韩国、日本等亚洲智库沿用了中国五通的项目分类方式。西方和亚洲智库在界定“一带一路”重大項目时均重点选取了铁路、港口、管网、园区等重大工程，以及六大经济走廊的建设为评价主体。
（三）希望参与“一带一路”项目的期待日趋增强
在对有关“一带一路”的报告进行分析后发现，近年来国际智库对“一带一路”的态度发生了较大变化，国际智库对“一带一路”的肯定并主张以务实态度参与“一带一路”建设的声音逐渐增强。欧洲国家多从商业的实用主义角度去审视“一带一路”倡议，认为中国“一带一路”倡议金融实力雄厚，有利于促进沿线地区经济发展，愿意在经济层面与中国围绕“一带一路”倡议进行对接，目前合作领域主要集中在贸易。俄罗斯认为“一带一路”倡议是提振其国内经济的重要战略，“一带一路”的商业行为本质有助于促进沿线地区发展。伴随着中俄友好关系的快速发展，俄罗斯认为“一带一路”倡议与俄倡导的“欧亚经济联盟”相辅相成，论对两个多边倡议的对接也充满期待。中西亚地区对“一带一路”倡议态度较为积极，视其为促进其国内经济发展和基础设施建设的重要推动力。
二、“一带一路”项目管理提升建议
我们有必要借鉴世界银行的项目实施管理经验。世行项目的实施面临更多挑战：参与方多、项目周期长、不确定性大、风险大、项目目标多样化等等。基于世界银行的项目管理经验，提出以下三点建议：
（一）建议编制“一带一路”项目的国别计划
根据各国情况，世界银行每年编制《战略国别计划》，以确定项目优先实施领域。基于此，各国家级、省市级政府部门，均可申请世界银行项目。项目申请机构编制项目建议书并提交财政部，之后由财政部国际司转交世界银行，并共同对项目建议书进行评审。通过评审后，项目将被列入该国的多年贷款规划。世行在评估项目时，会根据《战略国别计划》的重点领域，对相关项目进行评估。中国可以借鉴世行经验，在编制“一带一路”总体愿景和项目规划的同时，分别编制《国别计划》。同时，也可更加明确的界定“一带一路”项目，依据愿景目标指导项目的规划、实施。这样为各国量身定制的国别计划，也更容易获得东道国的认同，让沿线各国和第三方国家在参与“一带一路”项目建设时，有更加充分的对接信息和更为明确的对接方式。当然，在编制《国别计划》之前，在充分考虑中国利益的同时，也要充分吸收东道国、第三方的诉求，从而对后续“一带一路”项目对接形成科学、有序的指导。
（二）建议采用国际项目管理模式
首先完善项目管理周期体系。世界银行项目周期包括8个阶段。特别需要指出的是，后3个阶段才是项目的实施、评估，前5阶段都是项目的准备阶段。中国在学习这套流程经验的同时，也要在效率方面有所权衡;第二，完善项目采购制度，确保项目采购公正公平。世行的采购框架中，尤其值得借鉴的是“采购投诉制度”。即在确定了最优供应商、并最终授权之前的至少十个工作日内，允许其他利益方进行投诉或要求采购人进行说明。采购人也有义务及时公平地解决投诉。这种采购投诉制度是世行项目采购的重要制度设计;第三，加大项目信息披露，实现项目公开透明。以PPP项目为例，世界银行的信息披露框架包括了采购前后2个阶段的14类事项信息。这些事项下甚至包括大量的文本纪录和报告;第四，注重环境评估，提高项目标准。中资企业在参与沿线项目时，应详细了解东道国的环评要求，可参考世行标准和当地同类项目采纳的标准，以满足东道国及项目利益相关方的期望和要求，降低和避免由于非技术性风险引发的损失。
（三）建议借鉴世行经验，设立“一带一路”项目管理办公室
世行成立后，管理的项目越来越多、规模越来越大，外部环境也越来越复杂，这对传统项目管理方式提出了挑战。为此，世行引入了项目管理办公室作为解决方案。该办公室不参与具体项目实施，只负责为项目实施提供管理支持、咨询服务等工作，将知识、技能、工具与技术应用于项目活动。世行的项目管理办公室，包括国家级和省市级项目管理办公室，统一归口到东道国的财政部国际司管理之下，负责对所在国的世行项目进行管理控制和咨询服务工作。世行项目管理办公室为决策提供有效的信息、优化了项目沟通渠道、项目的经验得到积累、提高了项目标准化管理、增强了项目进度控制。建立项目管理办公室制度，是提高“一带一路”项目管理能力的有效措施。 三、城市是推进“一带一路”项目的最优载体
为了继续推进、拓展、落实“一带一路”项目，应找好抓手，城市是推进“一带一路”项目的最优载体，优势如下：
（一）以城市为载体可促进中国形成全面开放新格局。
城市区域合作是促进项目多元化的催化剂，推进城市区域合作，可有效促进中国全方位对外开放新格局。城市是承载世界人口、经济、创新、文化的主要平台，以城市为载体，不仅可以打通不同领域重点项目的连接，通过城市合作促进各领域项目多元化发展，还可以将国际城市合作拓展到“城市群”领域，探索以城市群和大都市圈为空间单元，在整体规划、城市设计、基础设施和应急公共机制等方面开展国际交流合作。
（二）城市是整合国际资源的有效载体。
城市区域合作可成为整合政府、企业、智库等机构的有效载体。目前国际合作项目落实存在不同主体各自推进，信息碎片化等问题，以城市合作为载体可有效集中各方资源，实现资源跨界整合。以城市为载体推进项目多元化发展要突出几个重点：一是要以城市为载体要增强城市贸易畅通度。按照优势互补、互利共赢的原则，加大沿线城市经济来往，构建区域内城市间良好的营商环境。加大高铁等优势产业在沿线国家的市场开拓力度，加快发展跨境电商业务，培育新的经济增长点。依托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鼓励城市间建立线上交易平台。同时也要促进城市全面文化交流。二是要鼓励城市金融合作。城市聚集了主要的金融资源和机构，要深化沿线城市金融合作与交流。积极开展多边金融合作，推动沿线政府实现投资来源多元化。充分发挥丝路基金以及各国主权基金作用，引导商业性股权投资基金和社会资金共同参与城市重点项目建设。三是要传承和弘扬丝路友好合作精神，广泛开展城市间的文化交流、学术往来、媒体合作、体育往来等。鼓励民间组织加强与沿线国家教育合作，培养文化交流“使者”。
（三）以城市为载体创新合作机制，加强标准对接。
在多边合作平台方面，共建“一带一路”可持续城市联盟目前已经纳入由推进“一带一路”建设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印发的《共建“一带一路”倡议进展、贡献与展望2019》白皮书中。以联盟为平台面向“一带一路”沿线城市，可有效克服国家政府间合作存在的障碍，最大限度整合城市地方政府、企业、智库和国际组织的力量，促进国际城市合作从双边走向多边化、网络化、机制化。同时，要通过城市多边平台加强推动“一带一路”沿线重要节点城市之间的基础设施建设，推动“六大经济走廊”建设，共同构建连接亚欧非之间的基础设施网络。沿线城市要加强基础设施建设规划、技术标准体系的對接，强化基础设施绿色低碳化的建设和运营管理，推动城市间沟通协作。
参考文献：
[1] John Schaus，Michael Matlaga，Kathleen H. Hicks. What Works： Countering Gray Zone Coercion[R]. Washington，DC： Center for Strategic & International Studies. 2018.07.
[2] Jonathan Hillman. China’s Belt and Road is Full of Holes[R]. Washington，D.C： Center for Strategic & International Studies. 2018.09.
[3] James A. Lewis. Technological Competition and China[R]. Washington，D.C： Center for Strategic & International Studies. 2018.11.
[4] Matthew P. Goodman，Ann Listerud，Daniel Remler. The ArticleⅡ Mandate： Forging a Stronger Economic Alliance between United States and Japan[R]. Washington，D.C： Center for Strategic & International Studies. 2018.12.
[5] Anthony H. Cordesman，Arleigh A. Burke. Chinese Grand Strategy- A Net Assessment： Cooperation，Competition and Conflict[R]. Washington，D.C： Center for Strategic & International Studies. 2018.12.
[6] 梶田幸雄. 世界経済の新潮流となった“走出去”（中国の対外展開）の現状とその行方報告書[R]. 东京：国際貿易投資研究所. 2015.
[7] 江原規由，Noriyoshi Ehara. 2017 年から見た一帯一路構想の展開 ～アシ?アの視点を中心に～[R]. 东京：国際貿易投資研究所.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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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杨希燕，陈秋容，唐朱昌. 外国学者如何看待“一带”、“一盟”及其对接[J]. 欧亚经济，2018，第5期：3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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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江潇潇. 斯里兰卡“一带一路”相关报道态度资源研究[J]. 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学报，2018，第6期：42--55.
[13] 韦宗友. 美国对“一带一路”倡议的认知与中美竞合[J].美国问题研究，2018，第1期：41--66.
[14] 江波. 韩国三大报刊对“一带一路”倡议的认知分析[J]. 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学报，2018，第6期：49--55.
[15] 胡群.消费金融的风愈演愈烈[N].经济观察报，2017-9-25 （11）.
[16] 吴晓灵，乔丹.个人征信问题研究[R].北京：清华大学五道口金融学院，2017.
[17] Saabira Moss. Big data，financial service and privacy[N]. The Economist，2017-2-09 （12）. 檀程操，世界银行项目管理办公室（PMO）管理与实证研究
[18] Phiipp Harle. The Future of Bank Risk Management [N]. Financial Times，2018-4-20 （B2）.
[19] 杜旻蕾，郭筠，胡颖华，基于世界银行标准的国际环评与国内环评差异性分析，[J].环境影响评价，2018年7月第40卷第4期：6-11
[20] 檀程操，世界银行项目管理办公室（PMO）管理与实证研究[R]北京：北京邮电大学，2013
作者简介：
刘悦（1980-），女，国家发展改革委城市和小城镇改革发展中心国际合作部主任，副研究员，博士，主要研究方向为城镇化政策、能源经济和国际政治经济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