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鞍华:再不冒险就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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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个观众会喜欢去看一个作家的生平呢!”许鞍华感慨说。
  许鞍华的感慨或许不无道理。《黄金时代》首映礼的群访中不断出现诸如“和冯绍峰拍床戏是否需要跟老公报备”的八卦问题,主演们的回答当然是又客气又官方,客气到现场气氛一度极其尴尬。而这种尴尬的出现恰恰却又是意料之中的。
  虽然《黄金时代》拥有以汤唯、冯绍峰、王志文为代表的全明星阵容,但其本质依旧是一部文艺片。而故事的主角萧红,对于如今的主流观影群体而言并不是一个耳熟能详的名字。《黄金时代》里大多数人唯一认识的角色恐怕是鲁迅,唯二恐怕是鲁迅的夫人许广平。至于萧红,大约在《黄金时代》之前,真正知道萧红的人应该并不多。对于萧红其人其文,更谈不上有什么深刻认识。即使几轮宣传下来,“想怎样就怎样”的口号让萧红与大时代一起披上了冲破束缚、追求自由的文艺外衣,大众看到的、关注的,或许只是萧红颠沛流离一生中混乱的爱情故事,或者说,混乱的男女关系。
  鲁迅曾说,娜拉走后只有两条路:不是堕落,就是回来。萧红也是一个出走的娜拉。她既没有堕落,也没有回去,英年早逝。有些人从萧红身上看到的是女性无法挣脱时代的束缚。许鞍华并没有单纯从女性角度去看待萧红的一生。她在上世纪70年代读到了萧红的作品,当时并不觉得萧红的作品很好,对萧红这个人也并不那么喜欢。二十几年过去后,许安华逐渐对萧红有了兴趣,再讀她的作品也觉得非常棒。“任何人如果因为各种各样的不幸,一直挣扎到最后,其实都差不多。”许鞍华说。
  安东尼·德·梅勒说,在很大程度上,现实不是它的本来面目,而是在我们心目中它的模样。我们先得出结论,然后再去找某个理由。似乎人物传记尤其符合这一说法。人们习惯去接受一个稳妥的答案,不喜欢面对不确定性。直到现在,历史上的萧红印象依然模糊不清。许鞍华试着从不同人的视点说出他们对萧红这个人物的看法,“就像时间在改变着我们一样,我们很难去正视历史本来的面貌,我们对于事物的看法也在不停地改变着。现实中存在的都是这样子的。”许鞍华的这番话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看做是对电影独白手法的解读。许鞍华和李樯试图展现的不是一个被定义的萧红。正如萧红说过的一段话:我们每个人都是隐姓埋名的人,并没有人能知道我们的真相,连我们自己都不知道我们自己的真相。
  编剧李樯在创作《黄金时代》的剧本时以萧红的文章为主体,大量引用萧红的作品中出现的细节,也引用了与萧红有过交往的同时代作家们对于萧红的记述。如果单纯把《黄金时代》看做是萧红的人物传记,又从未了解过萧红的话,看过电影之后恐怕依旧会觉得萧红这个人物面目模糊。“你不要刻意去找这部电影的主线,找不到的。《黄金时代》这部电影跟一般电影不同的是,它是由多条线索贯穿着,但每条线索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没有一场戏是起承转合的。”许鞍华解释道。
  抛开故事本身不讲,电影将近三个小时的时长也是票房的“阻碍”。初剪的长度是3小时40分钟,最后保留了3个小时的长度,许鞍华用每剪一刀都“肉疼”来形容删减时的心情。“电影超过两个小时,一般观众可能都忍受不了。”许鞍华说。作为导演,她对于片长的劣势有着清醒的认识,但时长不足难以容纳电影的内容。“当你静下心来慢慢品味,走进萧红这个人物的内心,跟随着那个年代的作家们的步伐,你会在缓慢的时光中感觉到生活的诗意和残酷。”许鞍华说。三个小时的电影讲述的不只是萧红,更像是一部民国文人志。鲁迅、许广平、丁玲、聂绀弩、端木蕻良、胡风等作家悉数登场,许鞍华用镜头回望了那个黄金年代本身。
  把萧红的故事搬上荧幕,无疑是需要勇气的。一直以来许鞍华拍摄几乎都是小成本影片。许鞍华用《桃姐》证明了她依靠文艺片来冲刺商业市场的潜力,《黄金时代》的票房自然备受期待。7000万元的投资在商业片中不算什么,但作为一部文艺片已经是“大制作”。许鞍华2004年就想拍萧红,写剧本、找赞助、筹备、拍摄,前前后后历经10年。“再不拍,我就来不及了。这注定是一场冒险。”许鞍华说。
  许鞍华一直低调,她习惯隐匿于作品背后,大多数时候她看上去就是一位温厚的长者。
  这一次,许鞍华屡屡站到台前,跟不同的人解释她为什么要拍这部文人电影,电影又为何使用独白结构。有趣的是,许鞍华却算不上是“配合宣传的导演”。发布会、群访、对谈,主持人有意抛给她煽情的话梗,她几乎都是接不上的,有点小孩子不谙世事的天真质朴。许鞍华没有按照大众的想象去煽情或者塑造苦大仇深的样子。如果非要描述她的状态,大概只有两个词:认真,坦白。提问的是媒体又或是普通观众,她都是一样态度,听得很仔细。回答的时候也认真,就算是已经被问了很多遍的问题,她也不烦,照样慢慢地把想法讲给你听。有人评价说,许鞍华像一个小女孩。她不疾不徐地拍自己想拍的电影,至于票房,她的回答平实又直白:“票房我不懂,能拍这部电影已经很开心了。观众可以选择喜欢,也可以选择不喜欢,一切都是自由的。”
  Q=《影视圈》杂志
  A=许鞍华
  Q:一般人会觉得用全明星是基于商业上的考量,在您看来用那么多观众所熟悉的明星去演历史上的作家,必要性在哪里?
  A:一个是因为他们的演技。另外一个,我是觉得是不是商业因素,而是为观众考虑,尤其是国内观众。如果找一个不知名的演员演白朗,虽然很像,但人家记不住的。白朗隔了半个小时以后再出场,服装换了又没有特写,你就不认得了,所以必须得找一个知名演员。我希望他们能发挥他们本身的人格魅力,赋予这个作家魅力。观众就是不知道角色的背景,也会觉得这个人很有气质,很有性格。
  Q:有评论说《黄金时代》不符合商业规则,您怎么看?
  A:这个戏制作成本6000多万,已经是有效率有质量地拍出这个作品的最低费用,已经很对得起老板了,我们尽力拍希望它能成功。也有可能符合商业规则,因为我们有比较强的卡司,演员的表演很好,可能观众也喜欢粉丝也会去看。对我来讲,这个作品更多是对电影语言的设计和文化上的作用。因为它是实验性的,就是不知道到底观众看了以后,后果是怎么样的。其实又可能会很好。   Q:《黄金时代》获得的评价也是比较两极分化的,对于负面评价您怎么看?
  A:这个戏我再解释也是多余的,让观众自己去看,各有各的想法就好了。太闷了,或者哪个演的好不好,这些其实跟电影的本质没有什么关系。我再说也说不过每一个人自己想的东西。就像我在威尼斯电影节做评委的时候,我们一直讨论哪个电影好,哪个电影不好,会发现每个人都是坚持自己意见的,根本不会因为别人说两句就轻易改变。
  Q:您对于那一代的文人作家的一个总体性印象是怎样的?
  A:我特别羡慕他们,他们每个人都有个性。但从现在的眼光来看,这是一定的规律,我们都缺乏个性,可是我们自己也不知道,也许我们自己还觉得怎么样就是有个性。而他们自己有一种天然的素质,并且他们的选择特别多,包括生活方式、理念,不光是单一的理念,做事特别有热情。他们给我的感觉是这样子,说出来非常简单:为了一个理想可以赴汤蹈火。现在我们都太世故了,我们是不会的,我自己就不会。可是我很羡慕他们。
  Q:所以您是有选择性地去呈现了民国时期作家们的状态?
  A:我们这个时代其实什么都很难说,不知道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但萧红生活的那个时期这些都比较分明,所以我想把这些文人之间的相互关系拍出来,让大家看看那个时代是什么样的,对比我们现在的时代是什么样的而已。我在《黄金时代》中是有意把人性中比较丑的东西隐去的。比如,很多传说都说,萧红需要依靠男人。这些可能是真的,但我都隐去了,把电影拍得比较正面。
  Q:萧红是那个时代的反叛人物和悲剧人物,她的哪种特质最打动您?
  A:她的反叛精神在她的文章里,在她的生命历程中。我希望拍她的故事,原因很多,简而言之,首先她是个天才。她去世的时候只有31岁,非常年轻,在这个年纪很多人还没有开始写第一部小说呢,而她在没有任何专业学习的情况下,20多岁就可以写那么好,就是天才。同时,她的语言、她的表达都是那么新鲜,能带给人很多的感受。
  Q:许多年轻人对萧红也不一定了解,除了您对萧红的喜欢之外,还有其他的期待吗?
  A:我其实都顾不了那么多的,电影也承担不了那么大的一副担子。电影就是电影。只是我个人对萧红的故事很有兴趣,加上李樯的剧本也非常好,能拍当然就拍了,好好拍就是了。我们想要做的电影就是现在这个样子的,我已经很开心了。
  冯绍峰:【我跟她说啥她都特别感兴趣】
  我们约在一个茶餐厅里面,然后许鞍华导演见了我就特别客气热情地跟我聊天,因为我也会说一些广东话,我们就一半广东话,一半普通话地聊。其实一般觉得见大导演会有一些压力,但我的压力被一种强烈的兴奋所淹没了,所以我反而变得特别的轻松。告別的时候还挺不舍的。给我印象很深的是导演一直在笑,就是哈哈哈哈大笑,我跟她说啥她都特别感兴趣。
  因为我第一次拍文艺片,也不知道导演的要求是什么,我只知道她条数很少,必须在那么少的条数里面做到她要完成的东西,我会焦虑。第一天拍完我就有点崩溃,我跟导演说我觉得今天自己感觉不是特别好,导演说﹃已经比我想象的要好了,你不要太担心,有些东西我也在找状态。﹄她这么安慰了我,我心里面就踏实了一点了。那之后,自己的心情开始放轻松了,更多投入到角色里面去。
  导演她特别客气,特别慈祥,我觉得她不愿意去伤害谁,她经常会说:"我们能再拍一条吗?"这不天经地义吗?导演对演员说你再来一条,她会说:"不好意思,谢谢你,我们再多拍一条。"我会觉得导演是不是太客气了,或者说太好人。后来有人跟我说,你别傻了,导演比你还紧张呢,你要是演不好,导演心里会比你更难受,所以如果像她这样的导演能够说好,一定是她认为可以的,所以你要相信自己,相信导演。
  汤唯:【导演像妈妈保护着孩子】
  在这之前我见过许鞍华两次。第一次是我在大学的时候,有一个戏在选女主角,说是许鞍华导演,然后我就去试,在一个小旅馆里面,聊了几句就结束了。我的印象是她脑子里想着很多的事,很中性。第二次见到导演是在2011年金马奖,她和刘德华就站在我前面,然后她就看看我,哎,我也一直看着她,很高兴,但也没有说什么。
  这位许鞍华导演呀,她对演员的爱护已经到了一种让人觉得无法想象的地步了。我第一次见导演发火是在哈尔滨。那天在拍夜戏,冷得不行了,应该有零下三四十度,真的是你在外面站一分钟,脚指头就没了。只要一喊CUT,导演像撵小鸡似的把所有人赶到火炮面前赶紧去烤。我记得有一条,导演突然发火了,她从帐篷里冲出来哇哇大骂,后来才知道,导演是因为怕演员冷,所以就那样发火,我们那时特别感动。不止是演员,他怕全组每一个人都冷。导演对每一个人的那种爱护之心,像妈妈保护着孩子,像大母鸡底下护着一群小鸡,她总是给我们那样的感觉。我相信她的这种做法,影响到了我们每一个人,蔓延到整个剧组中,蔓延到每一个人的心里面,蔓延到每一场戏。
  张译: 【没想到导演是这么谦和的人】
  许鞍华是我超喜欢的一个导演,她的《天水围》系列、《姨妈的后现代生活》、《桃姐》,真的很棒,她的电影充斥着理性的思考,充斥着淡淡的忧伤和感动,但是永远告诉你先不要哭,你听听我的故事,听听我继续把它讲完,这种东西是我喜欢的。所以能有幸跟许鞍华导演合作,这个是让大多数演员羡慕嫉妒恨的。
  我第一次跟导演见面是在后来定装的公寓式酒店的房间里。这个老太太吧,就一时不刻地在忙,给我剥橘子,给我倒水,站起身,让我坐她的位置,给我递烟,然后问我冷不冷,就一直在忙着这样的事情。都闲下来之后,她再问我对剧本的理解,对角色的看法。我没有想到许鞍华导演会是这么谦和的一个人,你帮她做一点点小事,哪怕是这件事情是你分内职责,她也会非常真诚地跟你说谢谢。
  朱亚文: 【她是一个没有侵略感的人】
  跟许鞍华导演在亮马桥饭店的茶餐厅里见面,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她在喝一碗皮蛋瘦肉粥,点了一杯咖啡,第一感觉不像是见导演,而是在见一个隔壁邻居家的阿姨。她是一个没有侵略感的人。她看你的眼神,她开口跟你说的第一句话,包括她的提问,她喝着粥,她喝着咖啡,她所有的状态里都带着﹃谦和﹄两个字,这种﹃谦和﹄让你感受到她的善良。你面对一个这样善良、这样朴实、这样简单的人时,所有的掩饰、所有答问的技巧都会特别肮脏。而且她60多岁了,比我年长那么多,面对她的时候有点像以前在学校第一次见到老师的感觉。   每一次进入现场,时空都不一样,每一次的感受都会不一样,导演如何帮助演员保持状态?如何用最准确的方式去记录演员?这就是许鞍华导演的手段,这个手段可以让一部电影完成从商品到精品,从精品到精粹的转变。
  李樯: 【好多人说我们疯了】
  为了做这部电影,好多人都觉得这俩(许鞍华和李樯)是神经病、疯了。许鞍华的状态越来越好了,她经常不高兴的时候会用愉快的方式跟你讲,高兴的时候会用不太高兴的方式跟你讲,所以我跟他熟了之后会比较了解她的表达方式。
  王千源: 【许鞍华是我最喜欢的导演】
  导演是一个非常平易近人的人。我还记得那一天中午我们见面,他们在吃饭,导演一见我,马上就不吃了,然后把水果拿来,亲自剥一些水果给我吃,我觉得非常亲切。她也是跟演员在一起时最默契的一个导演。我演戏的时候,绝大多数情况下,她一开始是叫你发挥,一般由你自己理解这个戏的戏核,还有你想展现的一些东西,你发挥完之后,他会根据你的表演进行调整。
  沙溢:【我觉得导演就是萧红】
  我一开始感觉发挥的余地空间略微的有限。但是其实真正拍摄的时候我发现,跟导演在一起不是那样的,不管你是有词没词,不管你是几场戏,你跟她在一起,你觉得她营造的氛围,和每场戏想传递的那种感觉,让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在这场戏里都是大演员,没有小角色。因为她对那种真实氛围的营造,是不可多得的。所以我既尊重导演,也很爱导演,因为我觉得她人很善良,对演员很关爱,同时又很严格,对艺术又很有追求,我真的很钦佩她。
  其实老实说我觉得,导演就是萧红,在这个五个月当中,她一直活在萧红当中。所以她能够把她影片所有的镜头的感觉,那么准确地捕捉到,把每个人物的感觉,那么准确地捕捉到。因为她一直是萧红,坐在监视器里,看自己的自传。
  黄轩: 【导演是个像孩子一样的人】
  她的脾气很率真,有时候在现场不高兴了,会像孩子一样耍两下脾气,一会儿又好了,在那哈哈大笑,脸是随时在变的,但都是為了认认真真做好事情。
  她让我特别感动的是,有一天我早上见到导演,问了声好,我看见导演眼睛红红的,我说:﹃导演没休息好﹄?她说:﹃没有。﹄我说:﹃怎么了?﹄她说:﹃我紧张。﹄我说:﹃你紧张什么?﹄她说:﹃这两天要拍这么重要的戏,我怕我拍不好。﹄我觉得她真是紧张,作为一个已经拍了三十多年电影的导演,她还像第一次拍电影一样有紧张,有焦虑,睡不好,这个让我特别受触动。她完全没有被任何东西所影响,所麻木掉,所程式化,她还是那么的天真,那么的干净,这个是让我特别感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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