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数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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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数第一


  上小学的时候,班里有个男孩子每次考试都是倒数第一名,老师决定开除他。他说:“难道把我开除,你们班就没有倒数第一了吗?”

讲课


  数学老师上课的时候把手机放在讲台上,他讲着讲着,Siri忽然说了一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毒蘑菇


  跟姐姐去山上采蘑菇,给老公打电话:“喂!老公,这山上野蘑菇实在是太多种了,啥样的能吃,啥样的不能吃啊?”
  “所有的蘑菇都能吃,只是有的可以一直吃,但有的只能吃一次……”

蚯蚓


  烈日下,两条蚯蚓被晒得奄奄一息。临死时,一条蚯蚓对另一条蚯蚓说:“我干了,你随意。”

相当重要


  小敏和老公吵架,气呼呼地回了娘家。老爸劝她说:“夫妻哪有不吵架的?我跟你妈年轻的时候也经常吵架,还差点离婚。”
  小敏一聽来了兴趣,问:“那你们最后为什么没有离婚啊?”老爸看了看小敏说:“还不是因为你?”
  小敏感动地说:“看来我很重要啊!”老爸叹气道:“对,你相当重要,那时我和你妈谁也不想要你,所以法院不让离婚。”
其他文献
近些年来,随着手机和电脑的普及,我们自己用笔写字和看见别人手写的机会越来越少了。实际上,手写的文字可以反映出一个人的心情和性格。从手写的文章中,可以读取各种各样的“情报”。你不妨把以前的书信或日记翻出来看一看,不论欢喜还是忧伤,当时的心情和笔迹是否存在某种微妙的联系呢?  法国人让·米雄提出一种通过笔迹判断人性格的方法。运用这种判断法,只要对一个人手写的文字进行分析,就可大体了解他的性格。判断的三
东北大秧歌  父子两人围着收音机欣赏音乐,儿子:莫扎特的音乐就是棒!父亲:儿啊,這你就不懂了,这是贝多芬的交响乐!曲毕播音员说:感谢大家收听东北大秧歌。控制得非常好  今天上班,在地铁上听到两个女人在谈话,一个女的说:“控制不了自己身材的女人,注定一辈子都不会有出息。”另一个女人回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你看我想胖就胖,想再胖还能胖,控制得非常好……”演唱会  有位歌唱家对朋友吹嘘道:“你昨天来听
大学时代,在一次篮球训练中,教练唐·奈夫教给我们一个重要的道理。  他让第一陣容和第二阵容的球员在球场上对抗。第二阵容有几个种子选手,但第一阵容优势明显。这次教练打破常规,让第二阵容的球员待在原来的位置,让我们第一阵容的队员改变固有的位置。我一直担任得分后卫,但这次教练安排我打中锋,我记得原来的中锋变成了控球后卫。  比赛时间设定为20分钟,但这场比赛很快结束了,第二阵容将我们打得落花流水。奈夫教
生活里无处不在的习俗和道德规范会让你按部就班地变成某个人,而这个人也会让你感到害怕。你会习惯于按照别人告诉你的去做,可同时你会在心里腾出一块让你觉得稳妥的地方,过着一种你真正向往的隐秘生活,这没什么好奇怪的。也许这就是那些讲述间谍生活或是双重人格的故事不受欢迎的原罪。如果一个人做事可以擺脱对传统的模仿与屈服,处处独出心裁,那可真算得上个奇迹了。  节选自?《亲密》上海文艺出版社
在同一条河流的两岸有两个相同的村庄。左岸和右岸的农村都在地里种豆子。然而秋天河水泛滥,左岸的堤坝决堤,右岸却免遭此难。这时,左岸的农夫感叹天不助我,右岸的农夫因为自己的努力耕耘結出粒粒辛苦的硕果而感到喜悦。不能否认天命和人力都是存在的。只是左岸的农夫忽视人力只言天命,而右岸的农夫忽视命运只言人力而已,显然人力和命运并没有因为河流两岸的位置而出现偏好。  左岸农夫辛勤播种却一无所获,如果他没有怨天尤
天边飘动着浅黄色的侦察气球和高射炮弹散放出阵阵白色的烟雾缓缓地时隐时现,在阳光的照射下格外明亮。间或在攻击一架飛机时,烟雾就好像一束麦穗般升了起来。而此时此刻我们却什么都不用去想,一切都已抛在脑后了,尽情地任心情去放纵。  时而从前方传过沉闷的隆隆声,像远处滚动的雷鸣一样,但成群的野蜂嗡嗡地飞过时,就把这种声音淹没了。  我们把军帽放在身边的草丛中嘴里叼着香烟专心致志地读书、看报,任微风轻拂着我们
钟美美模仿老师的视频承包了我这一周的笑料。怎么能模仿得这么入木三分啊?  我读初三时,我们班换了一个刚进修回来的英语老师,心气特别高,跟我们年级其他英语老师之间绝对就是钟美美老师跟“美兰老师”之间的虚假姐妹情。  英语老师为了提高我们班的成绩,私下搞了一套练习题,打破了毕业班年级组所有资源共享的协议。为了隐蔽,她搞得特别辛苦,晚上回家偷偷自己刻蜡板,拿油滚子印,就为让我们班的成绩能拿年级第一。  
退款  老妈跟老爸吵架了,我帮爸说了她一句,她立马在我网店里把我卖给她的“生活费”退款了,还加了句“老板态度恶劣”!代溝是痛苦的  昨天,我奶奶(85岁),我妈(60岁),我老婆(32岁),我侄女(16岁)四人突然心血来潮,约了一起去逛街买衣服,望着她们远去的背影,我爸幽幽地说了句:这样的组合肯定买不到衣服。果然代沟是痛苦的,有人看中一件衣服,然后另外3个人就一起说不好看。
在广东街头,有时会驻足街市烧味摊铺,殷红的叉烧肉、金黄的烧鹅、橙黄的油鸡、酥脆表皮起泡的烧猪,被分类用铁钩挂在门面上,橱窗后一般是位不苟言笑的大叔,根据顾客的选择切肉斩鸡、砍鹅剁猪,再浇上姜葱汁或一小勺卤水,用厚油纸包了递给顾客。几块叉烧、油鸡双拼,加上两根蔬菜、半个咸鸭蛋铺在米饭上,就是很多人津津有味的午餐。  烧味师傅的标配是一个大实木菜墩,以及手中那一柄厚背薄刃、油光锃亮的菜刀——他右手用刀
朋友拿来两节小竹枝,问我们有什么区别。  就是两小节竹枝,长短差不多,粗细差不多,色泽差不多,形状也差不多。看来看去,没啥不同。  朋友拿起一节竹枝,说,这是一节竹枝。我们笑了,这不是废话吗?又拿起另一节竹枝,说,这是一只昆虫,竹节虫。  竹节虫?怎么可能,它不就是一节竹枝吗?  朋友将它放回地面。我们围住它,盯着它看。如果它真是一只竹节虫的话,它一定趁机撒腿逃走,或者振翅飞掉。但是,它没有。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