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它摘走了父亲,和坟头上的草 摘走了一些鸣禽的歌声 又过来把河流的镜子,摘走 但我不能劝它回头 最易让人失语的是爱 带来雪的,是最后一粒風 时间收留过很多命运 献给生死的,必须是一颗霜打过的心过茶马古道 经过的山路是一排排石头做的 还有一层层泥土,夹杂着野草的新枝。 我的眼睛惊讶地睁着。我能看见云朵 覆盖的山顶。野秋英 与没头脑的风在茶马古道上安家。 它们兴奋地呢喃。有不白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它摘走了父亲,和坟头上的草
摘走了一些鸣禽的歌声
又过来把河流的镜子,摘走
但我不能劝它回头
最易让人失语的是爱
带来雪的,是最后一粒風
时间收留过很多命运
献给生死的,必须是一颗霜打过的心
过茶马古道
经过的山路是一排排石头做的
还有一层层泥土,夹杂着野草的新枝。
我的眼睛惊讶地睁着。我能看见云朵
覆盖的山顶。野秋英
与没头脑的风在茶马古道上安家。
它们兴奋地呢喃。有不白来的雨水
忍不住给老掉牙的云杉树叩了个头。
一只蚱蜢冲出草丛
一次次擦拭着眼壳
望着眼前,我这个陌生的亲人。
其他文献
回眸图 岚烟拂野草,汗血历凡尘。 路尽听飞鸟,回眸已是春。宿 墨 宿墨间七彩,樽空纵笔狂。 龙腾喜溅泪,蹄默竟涂霜。拂云似若轻 睥睨劲草生,拱月垄边行。 但见神马跃,拂云似若轻。韩干画马图 笙歌美酒夜光杯,长袖飘然梦几回。 只影天路风不动,帐前唯见马儿催。黑白红马图 黑白向古开红面,乱笔朝今宝马生。 亦破亦积求贵骨,难为伯乐避京城。渥洼马 一身汗血惊武帝,出水渥洼骇群仙。
盐城湿地珍禽保护区咏丹顶鹤 才听清唳动平皋,便有红霞水烧。 白羽翎飞一镞火,霎时沸了海东潮。 九寨沟珍珠滩瀑布 灌木丛梳水发披,跳珠万斛紧相追。 一滩摇滚流行乐,跌作瀑声终古雷。 登悉尼大桥观海日东升 一道钢梁束海腰,横空有客立中霄。 两三星火诗敲出,曙气红喷百丈潮。 悉尼歌剧院 谁攒琼贝立金沙?谁集烟帆走素霞? 谁把蓝天红日下,白云幻作海莲花? 狼牙山五壮士 赚得群狼扑
1968年底,上山下乡的高潮兴起。在去山西插队的火车上(火车四点零八分开),我开始写这首诗。当时去山西的人和送行的人都很多。随着火车开动前的那“咣当”一下,我的心也跟着一颤,然后就看到车窗外的手臂一片。一切都明白了,“这是我的最后的北京”(因为户口也跟着落在山西)。 还有一点,小时候我有一个极深刻的印象,妈妈给我缀扣子时,我们总是穿着衣服。一针一线地缝好了扣子,妈妈就把头俯在我的胸前,把线咬断。
2009年8月13日那天,天底下就没有发生值得提及的什么大事。刚刚我还网上百度了一下。我个人呢,自然也没什么可回忆的东西,如果不是我的《水井巷》这首小诗下标记着这么一个写作日子,我是再不会在这个日子里停留或试图以这个日子去搜索什么。当然搜索是无效的,没有途径,只有这首诗摆在那里,在那一天,留下了我一个内心的小感慨。 这终究都是一些无用的文字,读了后完全可以放在一边。我的很多诗就是这样写的,它们很
2014年夏天,去参观汶川县城地震遗址。六年多过去了,那里保存着人间地狱之原貌。某个偏僻角落,一幢楼房下陷了三层,在露出地表的一家严重扭曲变形的凉台上,在断壁残垣那已变旧了的裂缝和折痕之间,有一盆花竟然还活着,它吸收室外的阳光雨露,叶子绿着,小白花开着——那是地震之前那家主人栽种的,天崩地陷墙倒房塌人去也,这盆花却活了下来。它盛开的背景如此惨烈,但它自己似乎无知无觉,完全不像经历了大灾大难,更不像
刘咏阁,1958年生于北京。外经贸大学文艺部教授、原艺术中心主任。毕业于解放军艺术学院。他5岁时便随京城隐士廖同先生学习诗书画(廖同是近代吴昌硕大师的关门弟子);9岁时成为北京工艺美术工厂设计师李新民、龙瑞(龙瑞后来成为国家画院首任院长)开山弟子,随他们学习西画和工艺美术;20岁时拜中央美术学院教授梁树年先生学习山水画(梁树年是张大千先生的得意弟子)。其间,经梁树年先生引荐,还有幸结识并得到蒋兆和
王亚杰喝火令·扶贫有感 [外三首] 路上阴晴转,心头牵挂多。寒来暑去几颠簸。致富千般良策,日日费琢磨。 老病精心治,新规仔细说。贴心暖肺是家国。愿那秋临,愿那谷婆娑,愿那牛羊肥壮,共赴好生活。临江仙·早春下乡扶贫 塞外春归风骤起,秸秆枯叶纷飞。满身尘土满头灰。小村那几户,牵动我心扉。 种养结合新举措,今年再试一回。丰收光景把人催。松茸田两亩,喜庆酒三杯。扶贫路二首 一 一去百余里,熟知
“宗岱校园诗人计划”:杨克诗歌工作坊·首届学生优秀作品选登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创意写作中心 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创意写作中心的前身是创意写作工作坊,由广东外语外贸大学云山讲座教授、作家毕飞宇揭牌并担任名誉主任。2019年,《作品》杂志社原社长、广东省作家协会原专职副主席、广东外语外贸大学云山讲座教授杨克担任中心主任。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创意写作中心的职能,包括邀请国内外作家、诗人、学者及创意产业专家担任创意
一 我一直认为,云的根应该是山,就像房前的 一根木桩,总要拴住些什么。也有赖着不走的, 在谷雨之前,它们是课堂里的乖孩子。 松鼠叼着一颗李子,轻巧地穿越小路,又爬上了 一侧的山坡。一只鸟在山谷中叫着 “汪岗哥”——像叫一个人的名字。这名字就 翻过山脊,跑到了另一边的山谷。 墙上一副老锈的犁铧,动了一下。还有一片云田 从来没耕过。崖上的一棵山楂树下,那是光 照进来的地方。 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