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外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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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色的曼陀罗
  在家乡一节一节地生长
  唤我回去
  我的唇顷刻爬满创伤
  风一样,怯懦着向后奔跑
  味蕾上探出你养大的虫儿
  骨瘦如柴地
  出没在黑黑的田埂
  坚强的天空还是落泪了
  纷纷扬扬
  路口嫩绿的芽子总是猝不及防地夭折
  天地一齐黑着脸
  我明明知道该怎么做的
  却执拗着不肯挪动双脚
  即使昨天全部枯萎
  勇氣也不会跟时间一起凋谢
  眼泪凭吊的是纯真
  我执拗着不肯跟尘世和解
  身上的伤痕早已擂紧了战鼓
  两面派
  站在光里,背后就是阴影
  金色的夕阳晒着阳台上的湿衣服
  黑黑的影子从西扯到东
  深夜幽静,是因为没有听见声音
  听,虫子在草丛里嬉闹
  心事在心海里翻涌
  偶尔深情,是因为痛恨自己无情
  振振有词,是因为心里充满怀疑
  喊着敦厚,是因为自己不靠谱
  小时候家乡在操场上放电影
  总喜欢跑到反面去看
  因为那边人很少,看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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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听  迢远而来,穿过  雪覆盖微颤的椴树  将冬的面颊贴在  万家的窗 黄昏偷听着  母亲们啜饮自酿的老酒  酬劳自己一天的忙碌  绽放曩昔的貌美  桌灯啾啾 如促织  圣洁的天鹅 从孩子们的瞳孔飞出  安徒生童话里那群  柔和如来自天界  一支歌在谁的心灵里响起  甚至昨天与遗忘  也转身归来  黄昏聆听着房内的人  房内的人聆听着黄昏  夜行  那些村落,远远的  总有一个人安慰它们  离开
从淮河弯曲的历史里  从双墩文明的曙光里  从禹会诸侯的传说里  锣鼓响起来,舞蹈跳起来  带着土地的深情和色彩  带着五谷的丰收和清香  山,旋转出铿锵的节奏  水,荡漾出优美的旋律  人们脸上绽放出欢畅的微笑  比花朵绚丽比花朵芬芳  再也看不到低矮的村庄里  升起的贫困的炊烟了  再也听不到狗吠声中  夹杂的泪眼汪汪的唱腔了  走进新时代的淮河儿女  用勤劳为墨,绘制成日新月异的画卷  用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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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见过始祖鸟。生物课上的始祖鸟模型是根据化石制成的,生物课老师、生物学家甚至考古学家也没见过一只鲜活的始祖鸟。从诗人舒婷笔下的《始祖鸟》中,我们可以看到一只鲜活的始祖鸟。    一、用色调烘托气氛传达情感    舒婷在《始祖鸟》中描绘了三幅画面,三幅画面都是冷色调。  第一幅:凌空展翅图。画面的主体是始祖鸟的翅膀,主选冷色调:“阴影”,将“丛林莽原”都置放在阴影中,连“背景”——天空的曙光都被他
大自然  说到这三个字,我必须尊重  起立敬礼并表情肃穆  然而它会吞没我们的  想想那荒山上密不透风的树林  和吃人必见血的野兽  白骨扎在湿地上。  今提此事尚早  彼此角力间,仍明显偏向一头  我还是先讲出来  都活不到偏回来的一天  休谓言之不预也  露  一朵花开,一朵花开  重复十遍天就亮了  皮肤稍凉,替露水发言  轻轻一碰,从草尖上跌落下来  新的一天要去还贷  老问题还需老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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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苏是我国近年创作势头强劲的著名青年作家,自1985年开始小说创作以来,著有长篇小说《五里铺》、《大学故事》、《人性三部曲》(共3部:《成长记》、《苦笑记》、《求爱记》,80余万字)等,中短篇小说集《山里人山外人》、《黑灯》、《狗戏》、《重上娘山》、《麦地上的女人》、《中国爱情》等等。其作品有的已译成英文和法文在国外发表,多次获省市各种奖励和多种刊物奖,如短篇小说《侯己的汇款单》获首届(2005年
梁平行色匆匆,纵横江湖,却总喜欢自嘲地说自己是“散兵游勇”。在其诗集《家谱》的后记中,他说过自己在1986年那场著名的“大展”中,曾经被归类为“散兵游勇”;而今,《诗歌月刊》2018年第10期的“头条”栏目刊发其组诗《行色》时,他又在“创作谈”中径直地说:“我一直是诗歌的散兵游勇。”我很喜欢这样的说法。我也是一个散兵游勇。  但在梁平,就是他这位“散兵游勇”,却又英雄本色,拥有一个浩大浑茫、风生水
何谓“诗歌表达”,姑且按下不表;何谓“量子时代”,也许指向一个最极致、也最奇妙的微观物理学时代?这个微观物理学时代,正如李元胜先生适才所说:“让这个世界刚刚呈现真相”,将给生活和产业,还将给诗歌——乃至文化和思想——带来什么样的奇异生态呢?这不是一个新问题,却是一个大问题:一个横躺在科学与人文之间的大问题。  关于这个大问题的思考,可谓由来已久。比如,七十年前,英国的查尔斯·珀西·斯诺的系列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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