凸凹近作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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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来了
  要知道
  我的直直离去
  只是为了绕个弯,回流
  打成旋
  把自己钉在原处
  再不被带走
  要知道
  没有河流的地方
  不是没有河流
  是旋涡将河流穿骨
  竖起来
  插在大地上
  午夜微语,或正午浩叹
  宇宙,多么小,
  小到对我们无微不至:
  一粒莫名的精子,一颗看不见的细菌,
  都足以让我们现形,或者无处遁甲。
  又多么大,
  大到对我们无所不包:
  一股奇怪的台风,一块天外来客,
  都足以让我们无地自容。
  宇宙又是不大不小的:
  布给你的时空、粮食、水分和爱情,
  与你等同,正好适合你
  长长短短的一世、沉沉浮浮的一生。
  秘密
  有人告诉我
  说邻县有一个跟我一模一样的人
  体量、形状、血型、肺腑、腔调
  无不一样
  也许人家说的不是邻县
  而是邻省、邻国,或者西半球
  因为直到今天我也没遇到那个
  跟我一模一样的人
  即或这样
  我相信那人
  相信那人正秘密地活着
  秘密地死去
  我对那个跟我一模一样的人的相信
  离得再远也不存在距离
  我相信总有那么一个人
  乃至很多人
  跟我一模一样
  甚至觉得,更多的时候
  他住在我里,我住在他里
  共享一副皮囊
  吃酒、吐嗝、抒怀
  密切住来,分着永夜的彼此
  灌木林
  我说那是小小的大树,大大的小草
  我说那是单数的生长,更数的死亡
  我说的是蝴蝶、茶尘和磷火的飞翔
  是黑暗百密一疏
  漏下的点点光斑
  我说的是体外的事物,体内的秘象
  我说的是体面的大地,乔木在头骨上半球
  长上去,垂下来,向矮巨人俯身、致敬
  除了高调的眉睫,坚执的络腮胡
  其他都是柔软的
  隐约的,只与雨水对话,只在
  雨水的鞭笞中展放扯经动脉的欢叫。是的
  我说的灌木林,不是环境、衣裳、形容词
  不是矮种的木族,萎缩的树种
  尤其不是爱情中的性,性中的爱情
  我说的灌木林,说到最后
  是对平衡的平衡,是对称的对称、天空的
  彼岸,是天空这面坡地的天空、云彩
  和比乔木更远的远方
  同类
  我有很多同类但
  我依然很遗憾
  他们一部分很好一部分很不好
  而我是不好不坏那一部分
  我有很多同类但
  我依然很遗憾
  我对他们很真很爱他们却对我很假很恨
  我对他们很假很恨他们却对我很真很爱
  我有很多同类但
  我依然很遗憾
  他们好也罢坏也罢我只想跟他们在一起
  但我亲眼看见他们中的一部分
  去了地下。其中一位去了十个年头了
  他是我父亲,隔着我俩的那杯土
  薄得有意,厚得无情
  他们中的一部分生活在春秋、唐宋
  一部分还未出生
  正因为这样那样的遗憾
  我与他们中的绝大多数永远不可能碰面
  正因为这样那样的遗憾
  我的同类其实只是我的亲人、朋友
  心情特别糟糕的夜晚
  我爬在地上,铁了心视一只瘦蚁为同类
  对于肉体来说
  没有比眼睛更远的地方
  没有比红灯更长的时间
  没有比鼻屎更好闻的宠物
  没有比大地更奇怪的善主更奇怪的仇家
  没有比恩客更难觅的爱情
  ——对于肉体来说
  对于肉体来说
  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的
  紧张了自己一生的
  不是生命不息营养不断减肥不止的肉体本身
  而是三两根游丝的重量
  而是一口气的小实际,和大空旷
  河流
  我們抓不住从掌沟流过的河流
  我们抓不住从额纹流过的河流
  我们抓不住从血管从骨筒从灵魂流过的河流
  所有的河流都是相通的但我们通通抓不住
  它们从高山流向大海我们抓不住
  它们无数次集合无数次从大海的广场出发我们
  抓不住
  它们流向同一片天空和一万座
  峰向各异的群山我们抓不住
  它们来了
  它们来了的
  但我们至死都没抓住任何一条河流以及
  任何一条河流中的任何一滴水
  河流带来人类带走人类河流向来都在我们计算
  中但我们抓不住
  初冬,或遂宁观宋瓷博物馆
  以时间为姓,国名为名
  这一窖易碎之花
  开得如此坚硬、锋利、纯粹和突然,如此
  这般……震惊于闪电啸叫的寂静
  一个人,在处理光泽的时光工序中   变得温润、慈祥,泥尘一样细小
  糧食、酒、梅花,以及神
  怎么努力,甚至不惜放下身段随之变线
  随之赋形,也抵达不了瓷的内部;
  作乌飞,作豹潜,作水行
  也抵达不了瓷的紧捂着的疼痛。一个人
  历尽坦然,握着玉手般瓷实的光泽
  又轻轻叹气。一弧青蓝的釉面
  映像着山河、柴火和走来的人
  走去的人。还有什么可说呢,一个人,除了
  口舌的赞美、文字的献媚—这些
  表面得没有内部的东西,这些
  短寿的生灵。而活在
  唐诗与元曲夹层里的词
  正发声为风口上的器具:盛家国的生息
  喂养黑暗中双目窖满灯火和雪的你
  失踪记。大海道或魔鬼城
  大海那么大,走失了;我
  这么小,也走失了。这是在
  秋的新疆,我从未涉足过的
  新的疆域。魔鬼聚得很扰,又散得很开
  我两个小时的失踪,干渴、恐慌
  也没能兑取魔鬼的边界
  魔的叫,鬼的叫,城的叫,总出现在
  风起的时候。叫声高高低低,远远近近
  式样多得不能尽数。而哭泣,而乞求
  甚至比怒吼更令我哭泣与乞求
  ——严重得都脱了人形。有那么一会儿
  我多么希望大海归来,带走魔鬼。如果
  剥不开附体的叫声,剥不开
  死亡的时间,就把我一并带了去
  让我成为一把水、一粒盐也行的
  在大海道,没有看见大海。战败的
  如同大月氏的大海
  去了无向的另城。而今的魔鬼城
  是座空城,空得只剩下
  魔与鬼,只剩下我的无助和命
  从成都到哈密,我有十万群山的交代
  有五千里天空的请托
  从哈密返成都,我爱全世界
  全世界不爱我。全世界爱魔鬼
  我,或一种被称为人的物体
  固体中装着液体,液体牛
  装着固体。固液体中装着气。但
  它不是固体、液体
  更不是气体。往下说,复杂去了
  液体有清稀、稠黏,有腥,有臭
  有红色、黄色、白色和其他色
  固体有软,有硬,有
  作为吃食的,有作为刀子的
  气体呢,有时是一团带霾的雾
  有时是透明的空气:一些有温度有气味
  的空气。别忘了,这块物体内里
  还装有思想、爱情、苦乐、仇恨
  未完成的请托、追杀和报恩
  就体量来看,三体合一,三位一体
  长0.29米,宽0.46米,高1.72米
  毛重49公斤
  对于这块混合体,这尊
  怪物,气体是顶顶重要的,只要
  不来气,一断气,就什么都没有了——
  就回到大地、江河、天空
  一株树、一棵草——回到空茫的记忆
  无边的循环。值得庆幸的是
  甭管这件物体去了哪儿
  都在的——都挂在
  那颗被称作罗蒙诺索夫的铁钉上
  打秋千,不飞离
  桃花在2012
  桃花在2012,想起列宁在1918
  想起一场新的含苞,一场
  顶风的怒放。克里姆林宫这朵大桃花
  在饥饿中流血,在流血中想起
  面包屑……保卫一朵花,英雄救美
  让苏维埃收获了花的高贵
  花的弱小。除了这些,桃花
  这位穿红裙的少女,还想起了
  那沿龙泉山驿道走来的星期日——
  这个生日,从红,但一点也不红:
  人民看见的,是一些树立的大地,在
  山泉镇垭口回风的第26遍朗诵中
  掉着树形的古老冰碴。这一年
  桃花还想起了她的命,她的
  红得要命,薄得不要命的命,她的
  活也要活在春天,死也要
  死在春天的命
  桃花的命,只有桃花自己才能比喻
  只有桃花自己才能飘动、转经
  说给空茫听
  至于玛雅预言,怎么尖锐、敲门
  也没能进入庄子的蝴蝶梦一一
  没能进入一朵桃花的记忆
  那处女般的尹篇和结语
  出生地
  所有的人都是两个人生的
  一个名叫母亲
  一个名叫土地
  所有的出生地都吸纳过母亲的精气
  得到过胎血的滋养
  没有沾过精气和血水的出生地
  是一小块移动的飞地
  投下的阴影
  这块阴影,生不见,死不见,却又
  追着它的主人跑,让主人一生都处于
  漂泊,一生都不能着陆
  所有的人,有什么样的出生地
  就有什么样的终老地,有什么样的终老地
  就有什么样的出生地
  前世下去的所在,今世出来的所在
  以及来生所在
  是一团云奔跑,一百次悬弧射矢
  一万群生物投胎变体,交换场地
  根部的场力与母语,决专着命数的脉向
  ——但我们即使眼明如盲
  也不能自知
  世界很大,终老,确很多选择   又似乎不能选择。供我们尽孝的地方
  永远只有一处,它可以成全我们大孝
  也可以成全我们大不孝
  我是幸运的,我有一处真正的出生地
  原始、踏实、全面、一直在的
  指认我的出生地
  不需要说出国度、省份、地市
  不需要说出方位和时间
  从再远的地方连爬带滚赶回出生地
  也不会迷路
  是的,它就是都江堰
  它就是伟大得不能再伟大的都江堰
  即或这样,它也只是我出生地的一半
  另一半多么弱小啊
  弱小得只有百十来斤
  弱小得才八十二年,双腿就不能吃力
  但她怎么着都是另一半
  都是跟都江堰一样
  伟大得不能再伟大的另一半
  是的,母亲也是一个都江堰
  我二百零六块骨头割据的广大土地
  无一不是她的灌区
  诗论
  每行诗都是一条鞭子打人
  好的诗只一鞭顶多三鞭就解决问题
  问题是读者的七寸大多长在鞭长莫及的地方
  龙剑说,或雅砻江大峡谷考
  雅砻江一千五百七十公里,只有
  瞻对的一百七十五公里是龙
  其他皆为鱼。深不见底的秘谷
  高过金沙江,更高过长江——
  龙取低谷,也是俯瞰
  雅砻江一千五百七十公里,只有
  瞻对的一百七十五公里是剑
  其他皆为火。上上下下的火烧过来
  只为把瞻对这块铁疙瘩点燃
  化为火,孰料这一过程,却将铁疙瘩
  冶炼成如今的模样
  过去的那些个冬天,有人
  一直顺着这条真龙走,不知为什么
  顺着,也拂逆着天子的目光
  致一只归雁
  在一览无余的、高渺的视点上
  我余下了你——我是说
  我差点余下你。你那么急——
  远远的,把那么多白天黑夜甩下来
  甩在我眼前;又那么慢
  慢得让所有的非你,那么赫然地超越你
  闯入我的美学和世界。现在
  我看见了你——是神让我看见了你
  是天空让我看见了天空放逐的
  一粒动词,正在群山和平原的峡谷间
  飞翔,正把群山和平原
  飞成一对大翅:一对急速切转生命的
  阴阳大翅。来是远方
  去是远方,你在两个远方之间
  信仰、讨生活——形而上、形而下之间的
  归行,多么匆匆、孤单、忘我
  多么深刻——深刻至永恒
  至一动不动。此刻,小得不能再小的你
  小如最后一叶秋色的你
  一动不动的、最伟大的动词
  让全世界的词汇雌雄同体
  休眠又醒来,齐齐成为你宏丽的形容词
  成为你思想的大风
  哦归雁!一动不动的疾飞
  高高的低调,多像时间壁缝中的悬棺
  把前方排开在路的两边
  穿越而来——
  让穿越成为几无边际的恐惧
  吐旁观的我成为新逻辑的旧盲点
  空袖管,或风中的空袖管
  风让空袖管一万次死过去又
  一万零一次活过来。风
  劈头盖脸罩下来,空袖管一动不动
  军人样的立正,又像一枚铁钉,把主人
  钉死在大地上。迎着旱地拔葱的
  冲天风,空袖管一下子掉头,对着正午的日头
  竖立,对着世界举手发言,有时
  换一个角度,塑身为握着拳头领誓。风
  把空袖管横在胸前
  主人顿时有了忠诚,不言退,昂首赴住刑场。
  贴干
  后腰,主人又成了背着手散步的哲师。当风
  一会儿前、一会儿后,主人就是驻了步
  也在甩开单臂疾疾赶路——另一只臂,像
  个性中的积习,像病,更似
  被早年那个传奇卸了去——
  跟身体对岸的空袖管有着同样命数:
  英雄的、苦干言状的俚俗与伦理?这是
  符合旧平仄的急智对偶
  又是始乱而后安的身体秩序
  在一部朋友的小说中,我见过一位独臂营长
  和一位叫柳岚的娇美女人,走在
  沙漠中的场景。风沙弥漫,刮得女人
  比柳叶还轻。刮得没了路,没了脚,没了眼
  没了方向,全人类只剩下飞舞如幡的
  这只空无一物的空袖管。女人急了
  她有著没生过孩子的小龄,却拿出生孩子的
  大劲
  抓救命稻草一般抓住空袖管
  空袖管拽着女人前行,又调皮地
  与女人拔河。它假装拔不赢,踉跄,后退
  又猛然使劲——女人就从手中的手中
  滑了出去:滑成一纸失骨的破筝
  空袖管慌了,伸手拉回女人,却被愤怒的首长
  拨在一边。营长拉着女人的手
  走在狂暴的风沙中,空袖管跟在后边
  没事人一样,却又突然有了事一一
  是空袖管伸出巴掌,左一耳光右一耳光打女人
  还是营长以逆袭的方式掩人耳目?
  可不可以这样认为
  抚摸女人,显示亲昵逻辑的合情合理
  沙漠上的空袖管,充当着一个野蛮男人   最温婉最文明的帮凶?
  就这样,女人的一只手被阎罗般的营长死死
  拉着
  另一只手被风吹去了很远的后方
  剩下的全部身体,是一张脸
  一张无法挣脱空袖管处置的脸。哎
  女人的反抗,多么顺从、幸福,多么符合
  沙漠美学。风沙扑在营长脸上,风去了
  沙留下。营长脸上的砺沙
  比刀子锋利、疼痛,比城墙倒拐厚
  女人的脸是营长的反义词——空袖管
  长袖善舞的耳光,掸掉了女人脸上所有的风害
  和沙尘
  ——来了又去的動词,只起了对一件艺术品
  抛光、修葺与赞美的作用
  空袖管除了反手做这事
  还会把自己伸向前方,与大地平行,直直地
  比装有手的袖管更直地
  为营长指明方向
  这样的时候,空袖管噼里啪啦的响声
  比沙尘暴大,比心跳小,像极了革命火把的
  熊熊燃烧
  为了把空袖管化开、从形而下化到形而上
  化成一首像样的诗
  还可以有更多的事例与场景进来说话
  比如井底、崖谷,把一个人从下边拉上来
  翻过主义的墙头。比如
  设套,把一个人从上边拉下去,坠入帝国的
  深渊
  比如,收缴一把硬刀,将敌人柔美地缠死
  甚至环在主人自己的、正直的脖上
  与一棵歪脖子树发生一场
  人鬼也不能说清的吊诡关系……
  诸如这般的场景,空袖管,也是有大风吹刮的
  热热的、血红的、爱恨的大风
  把空袖管吹起来,吹成鼓圆的、实心的袖管
  那是独臂人的大风——从独臂人身体中
  拍马而出的、思想的大风
  (注:此诗受启于卢一萍短篇小说《快枪手黑胡子》,谢谢!)
  冬至夜,或黑池塘
  人白,羊白,房白,地白,云白
  全村无一不白——琏说话也白,连心肠也白
  只有你——你是唯一的不白。不仅不白
  还是白的反义词。如果说全村是眼仁、昼夜
  你就占了全村的一半。也可以说,一半亦是全
  部——
  你的每一滴,都是全村的命,都有
  平衡全村的重量。不仅如此,痼疾需要你稀释
  仇恨需要你化解,夜晚需要你拿出月亮点灯
  烈酒、血液、泪水、爱情和飞乌
  需要你成全。但你终究是黑的,但你终究是
  白的
  为了自得那么薄,薄得那么透明、干净——
  一舀就破,一煮就开。为了就这么取之不竭
  你就这么一直厚着脸待在这儿就这么一声不吭
  一直黑下去。为了漂一副不黑的心肠掏给全村
  你就这么一条路走到黑走到
  村子永远也不能走到的雪山内里:走到今天
  今天,冬至夜,黑池塘
  你这潭深水,你这眼大得有些出奇的古井
  即使全村背井离乡你也在这儿,你也
  像康巴英雄布鲁曼守在自己无限小的大地上
其他文献
女人们排成一行,出现在荒地边山坡下相思林里的小路上面。太阳还没有出来,天气雾蒙蒙的。她们的身影起先还是在林间雾气中移动着。可以听见她们在轻声地谈笑、咳嗽、打呵欠、
第一章 总 则 第一条 为了促进民办学校的健康发展,维护民办学校合法权益,根据国家有关规定,结合本市实际情况,制定本办法。 第二条 本办法所称的民办学校,是指企事业单位、
在法治社会,政府任何部门的工作都必须依法行政,国家安全机关也不例外。涉及国家安全的有关法律,一方面确保国家安全机关依法执行任务,另一方面赋予国家安全机关必要的职权,
河南赵作海杀人案、浙江张氏叔侄强奸案……这些不时跃入人们视线的冤假错案,不仅死死困扰和拷问着业内,吞噬着本已孱弱不禁的司法,而且屡屡挑动社会公众最敏感的神经,尤其在
总结了电解加工技术在航空制造领域的研究与应用 ,论述了其在 2 1世纪初叶的发展方向 ,指出该技术在微精加工、复杂型面、复杂整体结构等加工方面具有很好的应用前景。 Summ
第一次世界大战后,一些法国老战士回到了他们的故乡。他们当中许多人都生活得蛮不错,弗朗科·雷勃因为中了毒气,健康始终不曾恢复,丧失了劳动能力,生活很是贫苦。弗朗科·雷
第一条(目的) 为了加强对本市公共文化馆的管理,充分发挥公共文化馆在提高市民文化素质和提高城市文明程度中的作用,促进文化事业的发展,制定本办法。 Article 1 (Purpose)
近段时间来,关于学术权力的讨论逐渐引起人们的重视。其实单一地把学术权力放在道德或学校管理等领域进行考察是不全面的。中国的学术权力存在一定程度上的复杂性。学术权力
引言时下,各地法院争创品牌的活动呈如火如荼之势,遍地开花的品牌建设中确有不少可圈可点的精品。但是,创品牌需要耗费大量人力、物力和精力,法院工作的核心是公正司法,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