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听婆婆讲:1951年家乡遭水灾,茅草苫的土房被冲得没了影,她忙乱中在(土佥)塄高处的牛圈里生下了我的丈夫,因而给起了个名叫“牛”。从此,我的丈夫与牛结下了不解之缘,睢他那模样,大脚大手大鼻头,说话出气都是粗声粗气,特别是那个憨劲、吃苦劲、吃饭穿衣的凑合劲、工作起来没黑没白的熬劲、更像的还是他那个犟劲,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