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摇滚的名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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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摇滚乐是否仅仅是对性,大麻,死亡的莫名歌颂还是另有可以解读的深意?摇滚演出猛烈的节奏,强烈的形式感和身体与情绪的忘我投入究竟是不友好的边缘另类还是有其开放性的文化特质?摇民群体究竟是排他性的还是吸收性的?地下摇滚乐仅仅是没有美感可言的青春力比多集体发泄还是实践了新世纪里青年的乌托邦理想?
  7月26日下午,映日荷花别样红的杭州。空气灼热黏滞,一支正活跃于地下摇滚界的创造性乐队木玛,在西湖边并不怎样大的小酒吧里奏起他们自己的音乐,鼓手吉他手贝司手,主唱的黑色礼帽和黑色长发必要地埋没了迷离难掩穿透力的眼神,他的舞步轻盈怪异,四指纹着木玛的拼音M—U—M—A。演出的舞台是这样狭小,搁下器材和人已无余地,但他的舞步随着歌声穿梭,三面的墙上画着颜色艳丽的各式漫画化名人:小布什、萨达姆、刘翔、葛优、玛丽莲·梦露、崔健、约翰·列侬……对于现在的地下摇滚而言,没有谁是名人,散场以后,他们大汗淋漓地拎着死沉的演出器材离去,和你我一样融入人流中犹如水人大海。热爱他们的甚或对他们一无所知的年轻人来到此地,现场用四十块钱换取一个手背上的红印作为进场的凭据,站在舞台边几乎与之一样狭小的空地上等待音乐响起的那一刻,挥动手臂扭动身躯碰撞身体大声唱起熟悉的旋律,热泪盈眶汗水浸淫。观看者与演出者近在咫尺毫无阻隔。与其说这是一群观看者或欣赏者,不如更准确一点说,他们是不折不扣的参与者。他们可以不约而同持久地呼唤某首歌名,而乐队终将奏响它,主唱的声音在大家的合唱声中颤动然而清越异常。
  这样的场景也许根本解释不了什么是地下摇滚,也可能代表不了地下摇滚,但一群活生生的人不由自主的泪水、感动与其中的坚持是真实的,此时的他们与虚假和伪饰无关。在此之中凝聚和展现了摇滚中最珍贵、也是这个时代最珍稀的一些东西:直接的参与性、群体性、特立独行的形式化、最低限度的非商业化、对主流的克服性超越、瞬间的能量爆发、人与人之间的非功利性交往甚至是爱的纯洁性。在热爱摇滚的人(我们通常称之为摇民),似乎和处于时代气氛中的普通人们有某种不兼容,摇滚乐队和摇民边缘化的生活状态常常让后者感到诧异、惊奇、不理解甚至是排斥和厌恶。
  
  “地上的是尘埃,地下的是泥土”
  
  什么是地下摇滚?似乎并没有也不可能有划线填空式的标准答案。或者说,地下摇滚的本真正在于不相信摇滚有任何非怎样不可的定式。首先,在时间上,地下摇滚指的是有别于一般对中国摇滚仅有粗略印象的人们能想起的崔健、张楚、窦唯、黑豹、唐朝等老一辈摇滚乐队之外的,大致是近十年内开始出现并仍然一直在活跃中的新型年轻乐队,即使只算界内知名乐队,其数量也早已不在少数,而各地刚组建、拟组建的年轻乐队更是难以估计。而与这些乐队互相依存同时兴起的,还有一些著名的专做摇滚乐的唱片公司,比如口袋唱片、十三月、摩登天空等等。
  当然,绝不是说崔健们的摇滚乐已然过时。事实上,摇滚乐似乎与过时无缘,甚至可以说它们总是落后于过去,不断向过去致敬。对此我们不妨借助北京迷笛音乐学校(按,这是当今中国摇滚界最负盛名的摇滚音乐学校,迷笛演出有限公司主办的每年一届的迷笛摇滚音乐节是这八、九年以来最大最成功的摇滚音乐节,甚至可以说,迷笛音乐节的成长自始至终伴随着地下摇滚的成长)的张帆校长在2002年主持拍摄的地下摇滚纪录片《后革命时代》里说的话。说法仍然是零碎的,采访者向许多聚集在北京郊区的摇滚村树村里的摇滚乐手提问“为什么叫地下摇滚”时得到了这样一些说法:地下的就是诚实的;地下的是非商业的;地上的是尘埃,地下的是泥土。我们还可以扩展为:地下的是草根的;地下的是非主流的;地下的是以理想为目的而不是手段的,如此等等。
  如果我们仅仅从字面上对“地下”做理解,可能会误解为见不得人的、偷偷摸摸的、不光明正大的,但对热爱地下摇滚的人们而言,情况恰恰相反。那些表面上曲调悦耳、歌词怡心的光鲜明媚的主流音乐其实却是资本、商业乃至意识形态的合力运作下的产品。这样的产品在地下摇滚乐手看来,只能是随风而逝的尘埃,最后湮灭在时代的浪潮里。而能够留下来的,是扎根于自身的诚实、最大努力地把自己去商业化、坚持爱与理想的地下音乐,它们宁做地下牢固的泥土,追求这种泥土般的状态。也许在旁人听来,地下音乐太难以亲近,然而他们宁可牺牲美感,也要坚持鲜活、粗糙、诚实和生命力。
  如果不掩饰个人偏好,我仍然愿意以开头的木玛乐队最早的同名专辑里一首代表作《舞步》为例(所有地下摇滚乐队的词曲都是自己创作的,可能经过专人修饰,但不存在他人代写词曲):
  春天
  老师们死了
  木马笑着抵达狂欢
  在暗处
  延续的舞步
  
  在整个节日里盛放哀容
  随后的事由你自己决定
  随后的事由你自己决定
  
  看吧
  朋友们死了
  每块墓碑上都徐沫着青春
  你的舞步
  充满了戒备
  带着警戒,隐入
  黑铁般的未来
  
  随后的事由你自己决定
  没有什么事可以自己决定
  啦啦啦啦啦啦啦……
  有心的朋友在网络上找到它试听的话马上会发现其节奏猛烈急促,唱腔深沉怪异甚至略有恐怖性的末日感受。与流行乐的轻巧悦耳截然相反,它首先带给人的感觉是受到冲击,不明就里。用一位朋友有些夸张的说法来说,“像生命受到威胁的感觉”。这种感觉恰恰是木玛们想要表达的。即使只是看它,把它当作诗歌来读,它自身的黑暗性还是十分强烈。“春天/老师们死了”“延续的舞步/在整个节日里/盛放哀容”“朋友们死了/每块墓碑上都涂抹了青春”“你的舞步/充满了戒备/带着警戒,隐人/黑铁般的未来”一在木玛这里,未来绝不是光明通畅的,那里充满了未知的铁制金属般的阴暗面与冰冷的触觉。达或许会让听惯了主流音乐的人们感到很不舒服,是的,然而它并不是做作的,它所诚实道出的,正是一群执著地想要活出真实的青年人在当下这个时代的生存感受。如果你听了以后也感到不舒服,那么是不是该问问自己,你的不舒服,到底是不满于摇滚本身,还是因为它毫不委婉地揭穿了你对这个世界温情脉脉的想象呢?
  再多说几句吧。如果说《舞步》实在让人觉得过于阴暗,缺少音乐本该有的吟咏性的话,他们在第二张专辑《果冻帝国》里的同名歌曲就通过变幻莫测的高低吟唱,营造出一个始终回荡着深深的悲哀与无奈的基调。我们好像可以看见一个自况为“天生的傻瓜”的在一个充满谎言的“正常”世界里苦苦寻找,却看不到 方向:
  他是个傻瓜
  和别人不一样
  他生来就注定了是个玩笑
  并不能正常的思考
  
  世界在说谎
  青春在谎言两旁
  一切都流逝了
  唯独他还在寻找
  
  他拿到那片钥匙了吗?
  能不能及时离开呢?
  他的眼睛像是快融化的果冻
  看不到方向
  而这,几乎就是地下摇滚乐手和热爱它的摇民们的一幅群像。
  
  在摇滚的名义下:等待坚持大爱
  
  地下摇滚是喧哗的、骚动的、冷酷甚至阴鸷的;是叛逆的、离索的、荒诞乃至癫狂的。然而就在这种仿佛与黑暗脱不了干系的载体之下,我们却不无意外地发现摇民和摇民之间的连结是如此地温暖透明,或许可以称之为,大爱。
  就在今年上半年,发生了一件令成千上万的摇民百感交集的事。那就是原定在5月1日至4日在北京海淀公园万人大草坪上举办的2008年第九届迷笛摇滚音乐节经过一波三折再三争取终于还是被延期了。确定延期之前,已有不少国外乐队赶到了北京准备迷笛的演出,很多摇民定好了车票、飞机票甚至是已经到京。这个历尽波折的消息令所有用一年、半年、三个月时间来期盼和准备赴京参加迷笛的新老摇民们万分失望,与此同时,也发生了空前的团结与互爱。
  迷笛摇滚音乐节是由北京迷笛音乐学校主办的一个名副其实的摇滚节,最早开始于2000年,从零零年至零二年,迷笛都是在北京五环郊区的迷笛音乐学校校内举办的。在那个三年里,摇滚青年们只需要坐上公交车直接踏进迷笛学校的大门就可以,不需要门票,由校方提供免费啤酒,每个人可以在除了校长办公室以外的任何一面墙上随性涂鸦。与此同时,和摇民一样穷得叮当响的摇滚乐队则穿上自己设计的搞怪衣服来到学校的演出场所,奏起自己最棒的音乐,令台下的摇民达到交融一体的狂欢快感。演出完毕,乐手走出来和大家一样坐在学校的草坪上喝酒、抽烟、打趣、瞎侃、也唱歌弹琴。他们甚至来到热闹的西单大街上演出,自然,也是免费的。
  没有界限,也没有金钱插足的余地。每个人都是主人,因为爱摇滚的孩子都是一样的,并无差别。但是我想又并不能指责迷笛从03年起走向了商业化。它换了地方,来到海淀公园极其开阔的草坪,免费啤酒已经不再可能,它也收起了门票。但与此同时,迷笛却至今坚持了拒绝与任何商业广告合作,而它的入场门票,直到2007年,是四天联票100元人民币。这意味着用一百块钱就可以连续四天在迷笛的舞台上随意观看几乎上百支优秀的国内外各式风格的乐队演出。重金属、朋克、民谣、舞曲、嘻哈、HIP-HOP、布鲁斯等等全部包含,如夭折的2008年迷笛音乐节在新浪、腾讯等官方网站上的详细节目表里就包含了摇滚主舞台、摇滚副舞台、舞曲舞台和民谣舞台四大舞台,它已经成为了包容量最大化了的音乐节,并且摇滚永远是迷笛节的真正核心。
  但丰富的演出绝非迷笛的全部,甚至都很难说是迷笛音乐节的真正重心所在。更重要的也许还在于,每年以万数增长的摇民每当此时全部在摇滚的名义下、在迷笛的旗帜下聚到了一起。北京,海淀公园。他们穿上最意料外的搞怪衣服、也许顶着斑驳的朋克头、身上纹着各色的图案、打钉或带环,在公交车和大马路上招摇过市,因为现在是迷笛,只要你乐意,没有需要拘束自己的理由。他们完全可以自带或租借帐篷搭建在公园的大草坪上,四天四夜的音乐、吉他、啤酒、歌声和朋友。仍然有涂鸦墙,仍然有成片的卖打口碟、摇滚纪念T恤、徽章、朋克服装与配饰、诗集等的跳蚤市场。卖主看上去无论如何也与商人相差万里,他们与买者一样,都是热爱迷笛的摇民。
  回顾了历史再来重看今年4月下旬迷笛的遭遇未免令人伤怀。在离举办日5月1号已迫在眉睫的日子里,事情急转直下,陡传消息说有可能延期甚至是停办。四月是一个残酷的春末。主办者的善意与坚韧令人赞佩,因为在5月1日至3日,当海淀公园沉寂的时候,小小的位于五环郊区的迷笛音乐学校里,却仍然自发地聚集了数百的摇民。也有演出,免费。来了,随便在草地上坐下,在蒲公英飞舞的五月围成一圈弹起吉他唱起民谣,过我们都想要的自由自在的集体生活。这一次的口号叫作:重返乌托邦。
  那是一次集体的等待与坚持,摇民间的互助、互爱和团结令人感动。在北京的摇民自发去问寻和察看附近便宜经济的旅馆,记下地址和电话,通过网络提供给外地进京的同路人,甚至给出详细的交通路线图。没有谁原本认识谁。但他们都是爱摇滚的,也是爱迷笛的,这足够了。外表的特立独行更多是确认为“自己人”的形式标记,带环的金属摇滚青年在飘逸长发的掩盖下,有乐观、温暖和爱人爱己的宽阔心灵。在摇民的集体里,似乎正在实践一种人与人交往的理想化图景:无所谓认识还是不认识,忘记了地域年龄和各种差异,也不需要什么交际技巧,甚至不需要理性的语言。
  此时我所特别想要引用的,正是在四月下旬摇民们最绝望的日子里一条特殊的短信。它是一支优秀的地下摇滚乐队(痛苦的信仰)主唱发给迷笛音乐学校校长张帆的:“路方始,国为先。摇滚乃大爱之物,化解矛盾,反对暴力,崇尚和平与爱……我们不是另类,也不是异类,我们的心声就是引领这个时代真正的主流……”我想,所谓摇滚乃大爱之物,正在于首先让摇民自身有对爱的确信,有摇民间纯洁而去功利的互爱互助,有由此作为精神原点的日常生活态度。只有这样的精神状态,才能始终葆有自己健康积极的精神底蕴,才能看清楚世界怎样在身边失控,才能有引领时代真正主流的底气和抱负。如果问我什么是真正的摇滚精神,我更愿意以这些来作答。
  在本文的结尾,请让我们再一次重回木玛诗人般的眼神里所看到的世界吧:《低处生活》。
  每当
  你悲哀地在节拍中跳跃
  小心地连接着生命的一些点
  街上的人群
  在眼眶里倒放着
  而天空中鸟群的转折
  依然美丽
  他们于暗笑中独享甜蜜
  而你一转身就行将然尽
  从神经质地狂跃中跳起
  并用发颤的嗓音尖叫着
  真正以摇滚为生存状态之人会很容易体味,自己是怎样小心翼翼地在这样一个世界去连接生命中自己最为珍惜和宝贵的那些点,这些东西大概在街上的人群看来已是如此不合时宜,犹如将自身的眼眶倒放一般怪异的一一也许是果冻帝国里的傻瓜。但傻瓜的眼里能看到的,是天空中鸟群转折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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