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滚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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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经历了舟车劳顿、无人喝彩以及乐手自杀后,The Killers带着新专辑强势回归。成军10年来,他们是如何化解成员之间的矛盾的?Brandon Flowers作为世界上第2有名的摩门教徒,又是如何处理来自各方的压力的?其实答案挺简单:你总得信仰点儿什么。
  “我在过我想过的生活。摇滚乐强调的不就是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吗?所以我觉得,你不会见到比我更
  摇滚的人了。”
  Brandon Flowers
  Flowers是个虔诚的摩门教徒(The Church of Jesus Christ of Latter-day Saints,也有译成“后期圣徒教”,是基督教的一个分支),Brandon Flowers即使再忙也要找出时间祈祷。作为The Killers这样一支大热乐团的主唱,Brandon总是在世界各地巡演,住各种豪华的酒店套间。但无论在哪里,他都会找出一块空地,默默地祈祷—祈祷家人平安,祈祷自己不出糗。“我一般会选择早晨和晚上进行祈祷,”他告诉《Q》。“我更喜欢这两个时段。”
  2012年9月24日,The Killers正在洛杉矶演出,我们的采访就约在了乐队入住的酒店餐厅。一见面,我们就挪到了室外,沐浴在加州充足的阳光下。1米8的个子、稍带黝黑的皮肤、健康的体魄再加上英俊的长相,Brandon完全可以和任何好莱坞明星媲美。他今天套着一件蓝色T恤,穿着牛仔裤,看上去很休闲。虽说如此,我们的对话却并不轻松:大家都很害羞,时不时地掰着手指,还尽量避免互相之间的眼神接触。面对我们的寒暄,Brandon总用“我也不清楚”回应。坦白讲,采访一度陷入尴尬。
  不过随着对话的深入,Brandon也渐入佳境。他告诉我们,当乐队在2004年发行首张专辑《Hot Fuss》的时候,他对摇滚明星的理解都来源于年少时期的偶像,其中包括Morrissey、New Order和Oasis。而现在,已过而立之年的他对自己的风格有了更清醒的认识。他从小就信仰摩门教,但直到二十多岁时才开始真正领会教义的精髓。“我当时还没决定自己要走什么风格,一直在妖艳范儿和史诗范儿之间徘徊,”他大声笑道,听上去就像个意大利黑帮,“后来,我决定了自己要走的路,一切都变得容易起来。”在过去的5年里,他一直烟酒不沾,对毒品也敬而远之。2005年,他与做老师的Tana Mundkowsky结婚,至今已生了3个儿子。Brandon告诉我们,每当全家一起去徒步旅行或聚在一起吃饭时,他都感到无比满足。“在家人面前,我只想做我自己,”他说,“我在过我想过的生活。摇滚乐强调的不就是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吗?所以我觉得,你不会见到比我更摇滚的人了。”
  在采访的前一天,The Killers的新专辑《Battle Born》一举登上了英国专辑排行榜的冠军宝座。不过对于这支来自拉斯维加斯的乐队来说,这不是什么新鲜事—他们的前3张录音室专辑都取得了同样的成绩,也使他们成为了首支每张专辑都在英国取得冠军销量的美国乐队。如此骄人的成绩都是乐队马不停蹄的巡演换来的。事实上,在2008年专辑《Day & Age》的宣传巡演结束后,贝斯手Mark Stoermer和吉他手Dave Keuning都吃不消了,他们提出要休息一段时间。因此,在2010年的大部分时间里,The Killers都处在停滞状态。而就在那一年,Brandon发行了他的个人专辑《Flamingo》,而Mark和鼓手Ronnie Vannucci也都多少玩了些个人项目。我们问乐队其他成员对Brandon这张专辑怎么看,Vannucci说他挺喜欢的,可Brandon却说乐队成员间从来没聊过这个话题。
  去年5月,乐队重新聚在一起,并用最短的时间找回了感觉。为了宣传《Battle Born》,乐队还邀请了大名鼎鼎的德国电影导演Werner Herzog拍摄了一部纪录短片,并于今年9月18日在网上首映。“记得拍摄当天,我们这位大吉他手Dave根本没出现,”Brandon回忆道,“我也不记得他去哪儿了,反正他就是没来。我们也无所谓,他爱来不来,我们不管他。”
  聊到后来,Dave揭开了谜底:“我觉得Brandon是怕告诉你了会影响乐队形象,不过我得说实话:我当时在夏威夷度假。之前就定好了,我不想为了拍个片子就打断假期。就是这么回事。真相大白了!”
  我们给The Killers拍摄大片的地点,选在了市中心的一间仓库里。巧合的是,Brandon个人专辑中单曲“Crossfire”的MV就是在这里拍的。拍摄空闲的时候,Dave坐在门口绿色的旧沙发上,拨弄着刚买的吉他。“这可是1921年产的Gbison,”他告诉我们。“不过还不算太贵,也就2000多美元。”
  2000年,Dave从老家爱荷华州搬到了拉斯维加斯,并在这里成立了The Killers。据他回忆,当时他在当地的一份免费报纸上登了个广告,招募志同道合的人一起组乐队;就是通过这条广告,他认识了Brandon。几次人员变换后,直到2002年才形成了现在的阵容。
  对于Brandon成为乐队代言人这件事,其他3位成员似乎没什么意见。不过在我们的逼问下,Dave还是略微分析了一下优劣:“这事儿取决于我的心情。有时轮到我独奏时,台下的观众却更多把目光集中在一旁喝水的Brandon身上,我就有点不高兴;不过也有好处,比如一般做采访都是他上,我就可以放松放松。总的来说,我还是很希望让Brandon去面对公众,毕竟最终他给乐队带来了人气。”
  不过,36岁的Dave Keuning也并非从不参与媒体宣传—当他对记者的文笔感到失望时,就会站出来发声。他告诉我们,最近有篇文章把他描述成“疯子”,之前还有记者说他是个“易怒的呆子”,这些都让他很不爽。没错,如果仅看外表,Dave确实是乐队里最老派的成员:他开的车是通用1979年产的庞蒂克火鸟概念车,车里放的都是上世纪80年代的重金属音乐,而且全是磁带,用他自己的话说,这是一种“配套体验”;另外,他最喜欢的饮料是自己发明的鸡尾酒,里面有啤酒、红牛还有草莓汁(这玩意儿能好喝吗?)。“大家都觉得我很易怒,”他说。“好吧,也许我弄坏过酒店房间里的电视,但这并不能说明我是个坏人。”换种说法:他不是个暴躁的人,只不过是过于感性罢了。   对于乐队前段时间的停滞状态,Dave给我们进行了详细的解释:“在那之前,我们的日程表完全是满的,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想过普通人的生活,至少暂时过一下普通人的生活。”除此之外,他还想跟7岁的儿子Kyler多些时间相处。“我至少得腾出时间教他怎么骑自行车,”他说,“如果有人无法理解我这种感受,那就让他们吃屎去吧。”除他之外,乐队的其他3位成员都住在洛杉矶,而Dave却住在圣地亚哥,每次来都要花两个小时,因为他儿子和“孩儿他妈”都在那里。谈起他与“孩儿他妈”的关系,Dave脸上掠过一丝和蔼的神情:“我们俩的关系太折腾了,快把我搞疯了,所以我不太想聊这个。”于是,我们换了个更轻松的话题,问他平时的业余爱好。“我就喜欢买吉他,买吉他让我很满足。”他说,“有时也自己在家里后院打打篮球,主要也没人愿意跟我玩。”
  聊到这里,Brandon进来拿衬衣。他换掉了刚才的休闲装,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有点死板的西裤和一双略有磨损的皮鞋。看得出来,他经常健身。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Dave有些混搭的穿着和微微隆起的肚腩。这个时候,坐在一旁的Brandon掏出一瓶奶昔,以标准的健身达人的口气说:“这就是我的午饭。”
  在我们采访的当天晚上,The Killers将会在《Jimmy Kimmel Live!》上表演—说是“Live”,其实都是提前录好的。乐队早早地就来到了ABC电视台的演播室,现场已聚集了很多粉丝。乐队乘坐的SUV刚停好,就有一群人围了上来。Brandon调整了一下情绪,面对大家挥手微笑,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都是假牙,”他告诉我们,“我小时候戴过牙套,但因为当时没当回事儿,后来取牙套的时候,有几颗牙也跟着掉下来了,留下了很宽的牙缝。当时我才14岁。每天上学都有人说我牙上有食物。其实那不是食物,是牙洞。最后实在没法儿补救了,我只能换了假牙。”
  虽然你现在生活很健康,但之前肯定还是疯过吧?
  大约十八九岁的时候,我经常跟朋友去夜店玩。其实经常混夜场的人都知道,总有那么一次让你觉得再喝就要死了。反正我有过那么一次,当时喝了太多金酒,然后第二天早晨我就让朋友带我去医院了。我到现在都对金酒有阴影。
  你不会不让乐队其他人喝酒吧?
  当然不会!每个人都可以选择自己的生活,这是上苍赐予地球的礼物。我不会用居高临下的态度教训别人。
  什么事会让你感到愧疚?
  巡演太多,没时间陪孩子。和孩子们在一起时,我觉得自己都充满了童真。还有就是……还有就是我说话脏字还是太多了。我正在努力改掉这个坏习惯。
  大哥,你是50年代的人么……
  对啊,我一点都不潮。我从小就在很严格的家规下长大,而且一直都挺平静的,也没什么冲突,可能跟这些都有关系吧。
  所以相比于巡演,你更喜欢在家割草。
  那倒也不是。我喜欢巡演。只不过……我得照顾孩子。生活节奏的快慢不是你自己能控制的,一切都发生得很自然。
  自然到你能更随心所欲?
  对不起,没听懂,什么意思?
  就是说到一定地步,比如说乐队的唱片卖不动了,你就可以把生活节奏放慢。
  跟唱片销量没关系。如果我们想放慢生活节奏,那是我们自己的选择,跟别人喜不喜欢我们没关系。不过我估计我们还能再火个几十年,所以我没想那么多。
  到《Jimmy Kimmel Live!》的录制现场。虽然The Killers还没开始调音,但后台的休息室已经热闹了起来。参加录制的名人嘉宾们都在谈笑风生。“我得带Henry回家了,”Brandon的金发妻子Tana说。她抱起才18个月大的Henry走向演播厅出口,并嘱咐Brandon照顾好他们的另外两个孩子:5岁的Ammon和3岁的Gunner。“你看好了,别让这俩小伙子喝多了。”她开玩笑说。
  在场的还有Brandon的哥哥Shane Flowers,他会帮着照顾孩子。Brandon告诉我们,除了43岁的Shane之外,他还有4个姐姐。他学会唱的第一首歌是The Cure乐队1987年的单曲“Just Like Heaven”。当时,5岁的Brandon总能听到Shane在房间里播这首歌。除了音乐品位,兄弟俩还有另一个共同爱好,那就是打高尔夫球。据说两人的水平都很高,接近专业水准。不过从今年夏天开始,Brandon不得不缺席多场比赛,因为他的左肩膀受伤了,一直进行术后恢复。
  但貌似伤病并未影响乐队当晚的发挥,他们上台后一气呵成地演完了《Battle Born》里的主打单曲“Runaways”。与此同时,他们还首次在电视上演出了5首老歌的不同版本,其中包括乐队的突破之作“Mr Brightside”。演完之后,Brandon和Shane坐在沙发上,掏出从快餐店买的东西,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第二天下午3点左右,我和贝斯手Mark Stoermer约在了另一家酒店的大厅里相见。我们乘电梯到酒店顶层,来到他的房间。这个房间刚装修好不久,面积有100多平米。35岁的Mark没跟乐队其他成员住在一个酒店,因为他之前约好了一些活动,住在这里比较近。除此之外,他还希望与乐队其他成员保持一定距离。“我很珍惜自己待着的时间,”他说,“我会去逛逛博物馆,享受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感觉。”除了自己跟自己玩之外,Mark还会跟女朋友一起喝点东西,看看电影。他非常喜欢伍迪·艾伦、费里尼和伯格曼的作品。
  2011年6月21日,是Brandon 30岁的生日。令人意外的是,乐队其他成员没送他任何礼物。因为他们之间有个协议,那就是从不互相送礼物。不过就在6年前,Mark给其他三位成员各自买了一本The Beatles的歌词本,作为圣诞节礼物。“除了送东西,我还想让大家学学The Beatles的这些歌,演出时在后台唱着玩玩……”他说,“不过后来没成功,我从来没见他们任何一个人随身带过这本歌词本。”而且据他回忆,另外3位成员也从未对这份礼物表达过感谢之意。天生内向的Mark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开口讲话。“其实我现在好多了,小时候我更内向,”他解释道,“我小时候特害羞,而且没什么朋友。不过我有音乐。记得当时我整天都在听歌,戴着耳机就能过一天。音乐能把我带入另一个世界。”   在Mark内向的青少年时期,现已去世的前The Killers萨克斯手Tommy Marth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两人上学时曾同在一个爵士乐团里演奏。2006年,当The Killers筹备第二张专辑《Sam’s Town》时,他们想在乐队里加些管乐成分,Mark想都没想就推荐了Tommy。作为一个优秀的萨克斯手,Tommy不仅技术优秀,而且性格也很鲜明。他与乐队的合作很成功,还继续参与了乐队的下一张专辑《Day & Age》,同时也成了The Killers的巡演成员。2012年4月23日,Tommy在他拉斯维加斯的家中自杀身亡,年仅33岁。
  Mark Stoermer:“我应该是最了解Tommy的人。可面对他的离世,我真不知该说什么。我知道他内心有很多不如意的地方,也受到很多事情的困扰,但他总是在用开玩笑的方式面对痛苦。正因为如此,他的自杀让我很难接受。”
  Brandon Flowers:“Tommy的死让人觉得太震惊了。我根本想象不到他能做出这种事来。因为他一直都是后台的开心果,让每个人心中都充满了阳光。”
  Dave Keuning:“就在他自杀的前几天,他还给我发短信说一起出去玩来着。可我说我在圣地亚哥,没法儿过去。他回复说:‘没事Dave,你真是一好人。’当时我就觉得他语气有点怪,但却没当回事。也许那一刻他已经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我真后悔,我当时应该给他打个电话的。”
  Ronnie Vannucci:“我的感受并不重要,我更为他的家人感到悲伤。他很聪明也很有才华,善于跟人相处。大家都喜欢他。所以当消息传来时,大家都觉得很突然。但与此同时,你也意识到,对许多人来说,这个世界并不完美。”
  012年9月26日,星期三,洛杉矶。这天下午,The Killers将在能容纳1300人的Henry Fonda剧院演出。在后台,鼓手Ronnie Vannucci正忙着从一个巨大的箱子里往外拿自己的行李,有润肤霜,还有各种内裤。“我喜欢穿很紧的内裤,”他告诉《Q》,“然后在演出时脱下来,扔给最前排的女粉丝。”
  不过女粉丝们也很理智,因为她(他?)们都知道Ronnie已经结婚9年了,所以一般抢到内裤之后也都在离场时随手扔进了垃圾箱。Ronnie带我们走进他的房间,给我们开了瓶酒。不过因为今天有演出,他自己并没喝。“我见过好多乐队醉醺醺地上台演出,我可不想那样,”他说,“站在观众的角度想,我花钱买票不是为了来看一群醉鬼瞎胡闹的。”他说话很直,而且很爱与人交流。我们随后走进了乐队的更衣室,此时一个旁边路过的人问他准备得如何。“准备好了,一会儿就火力全开!”说完就把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Ronnie属于“人来疯”,他独自一人时会安静很多。他是那种典型的都市人,喜欢古典音乐、建筑和户外运动,尤其对自行车钟爱有加;但与此同时,他又有极强的隐私意识,对乐队之外的个人生活很少提及。从The Killers组建到现在已经有10年的时间,而Ronnie也不确定自己当时是否想到乐队会延续如此之久。“你可以说我当时就想到了,但也可以说我活在当下。”他解释道,“身边有很多事情都在变化,我的好多朋友都离婚了,然后我突然意识到没有什么是永恒的,所以我就想,操,还不如过一天算一天。最后爱咋地就咋地。”
  也许是因为乐队最初是为了音乐,而不是因为友谊走到了一起,The Killers的4位成员性格差异很大。Ronnie告诉我们,虽然4人在成年之后就长期相处,但却各有各的性格,从未形成那种亲密无间的关系。“我们的友谊的确很深厚,”他说,“但当我们刚走到一起时,总会为一些小事吵架,比如水果放哪儿了之类的。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我们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那种,各自都被各自的父母宠坏了。不过现在,我们已经渐渐变成熟了。”除了这些小事,Ronnie和学哲学出身的Mark一样,都是无神论者;而Brandon则是个摩门教徒。但这并不是说Ronnie无所畏惧,他相信宇宙中有股力量在维护一切的秩序。
  虽然信仰上有所不同,但乐队的全体成员都仔细阅读过摩门教的教义,其中不乏珍贵文物—比如在教会总部所在的盐湖城,他们就曾拜读过一本曾被“猫王”收藏过的教义,上面还有猫王本人写的阅读笔记。“猫王说,世界上只能有一个王,”Brandon告诉我们,“他不喜欢别人叫他‘猫王’,因为对他来说,耶稣基督才是真正的王。怎么样,是不是还挺酷的?”最近一段时间,Brandon在媒体面前回答了许多关于他宗教信仰的问题。这其中不乏政治原因,因为在刚刚结束的美国大选中,共和党候选人米特·罗姆尼(Mitt Romney)也是个摩门教徒,并宣称自己很喜欢The Killers、Aerosmith和一些乡村乐队。2011年,Brandon曾在洛杉矶的恺撒酒店与罗姆尼共进午餐,不过他对当时的细节却含糊其辞。
  如果罗姆尼没参选总统的话,你会不会活得更轻松些?
  轻松多了!
  是不是人们都挺期待你表达政治观点的?
  是的。我的确对很多事都有自己的看法,但我觉得我的看法微不足道。我对事物的看法,源于我成长中对周围生活的观察的解读;虽然美国的左翼总宣称自己是为穷人谋福利,但他们依然是帮精英分子。所以你看,我爸就特以自己是共和党员自豪;虽然他并不穷,但他蓝领工人的身份就该和共和党挂在一起。但我不会劝说别人去相信什么,因为我有时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哪拨儿的。
  你觉得自己算得上世界上最有名气的10个摩门教徒之一吗?
  哈哈!我至少得算第2有名的吧?
  作为一个摩门教徒,混音乐圈会不会诱惑太多了?
  我自己反正没问题!我觉得我能处理好这些东西。
  离The Killers登台只有45分钟了,但他们看上去还挺平静的。在剧院的旁门处,Dave还问我们要不要尝尝他自调的鸡尾酒。出于礼貌,我们尝了一口,结果大为意外—你别说,还真挺好喝的!这时,我们被告知Brandon不会参加演出后的庆功宴。他其实经常缺席这种场合,因为一般的party不会预备太多软饮,因此对不喝酒的Brandon来说,参加这些聚会毫无意义。
  演出开始了。Brandon似乎在体内藏着一个开关,瞬间就调到了“主唱”模式。这位严于律己的歌手似乎有种魔力,将台下人群的热情吸入自己体内,再转化成极具爆发力的能量释放出来;与此同时,他似乎对自己的举手投足都一清二楚,时刻保持着冷静。演出结束后,他回到了酒店,一个人静静地待着。在凌晨4点的寂静中,他默默地完成了祈祷,然后进入了梦乡。
  The Killers乐队的新专辑《Battle Born》现已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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