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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欧·亨利是美国现代短篇小说的创始人,以其独特的写作手法享誉世界文坛。他的小说构思新颖,语言诙谐,题材贴近生活,叙述技巧高超。通过对欧·亨利短篇小说创作手法与语言风格的剖析,可以发现其作品在情节构思与语言张力上的完美统一。
关键词:欧·亨利小说叙事结构语言
中图分类号:I106.4文献标识码:A
欧·亨利原名威廉·西德尼·波特(William Sydney Porter),1862年9月11日出生于北卡来纳州中部小城格林斯勃罗,是美国最著名的短篇小说家之一,曾被评论界誉为曼哈顿桂冠散文作家和美国现代短篇小说之父。欧·亨利善于描写美国社会尤其是纽约百姓的生活。因描写了众多的人物,富于生活情趣,他的作品被誉为“美国生活的幽默百科全书”。在欧·亨利去世后10年,他的小说销售量达500万册。1918年,美国设立了欧·亨利纪念奖,奖励每年最优秀的短篇小说,一直延续至今。
一叙事结构的运思与典型艺术镜像的选择
1精细的情节铺垫与双重的结构线索
欧·亨利的小说各部分联系紧密,故事的首尾自然形成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他通常在开篇为故事发展做精心的铺垫,使文章全部的故事情节合理。如在《麦琪的礼物》中开篇写道:
“一块八毛七分钱,全在这儿了,其中六毛钱还是铜子儿凑起来的。这些铜子儿是每次一个、两个向杂货铺、菜贩和肉店老板那儿死乞白赖地硬扣下来的。人家虽然没有明说,自己总觉得这种掂斤播两的交易未免太吝啬,当时脸都臊红了。德拉数了三遍,数来数去还是一块八毛七分钱,而第二天就是圣诞节了。”
通读整个故事会发现这一段实际上已经包含了整篇故事的全部要素:以“一块八毛七分钱。全在这儿了”这句开篇,说明主人公的贫穷程度;“其中六毛钱还是铜子儿凑起来的”,是“死乞白赖”得来的,说明了他们生活的艰辛和不易;“脸都臊红了”展示了主人公德拉善良的本性,廖廖数语就将人物完整地展示在读者面前。开篇的简洁与流畅,自然会使得文章的思路通顺。在欧·亨利的小说中几乎每篇都可以看到两条线索同时存在,也就是所说的明线与暗线。这是他表现手法的独到之处,只有如此才能形成强烈的对比,以期实现真实的写作意图。
在《最后一片叶子》中,欧·亨利描写苏和琼西萍水相逢,困居陋室。琼西病危,苏多方安慰尽心救护,这些笔墨都是明线,点睛之笔却是老画家在风交加之夜在墙上画的“最后一片叶子”,这是暗线。这种双重线索并进的特点形成欧·亨利小说的基本结构。整篇小说通过两条线索的碰撞与交汇来梳理。这两条线索一交汇,即达到了故事的高潮——老艺术家贝尔门的那幅画使垂死的琼西起死回生。欧·亨利在两条线索交汇之处突出了“这就是老艺术家一生的杰作——真正的叶子掉下来以后,贝尔门画上去的那片叶子。这片叶子象征着贫穷艺术家之间相濡以沫的友谊”。明暗双重线索并进,在欧·亨利的创作中发挥着极为重要的作用。
2微观反映宏观的展现手法
在表现当时的社会现实时,欧·亨利采用了以小见大,以微观反映宏观的再现手法。欧·亨利的作品就是要反映当时的社会现实,这是从宏观的方面的,但写作的切入点却是小人物,以小人物的生活来反映宏观的社会背景。他生活在代表资本主义经济典型特点的大都市纽约,当时有人认为构成纽约社会基础的是地位显赫的“四百人”,但欧·亨利认为应当引起人们关注不是剥削自肥的资本家,而是四百万普通纽约人。欧·亨利就是要通过对小人物的描写来展示这个大背景下的社会问题。他生活在纽约的社会底层,平时他常坐在自家窗前,密切观察行人;或在街上徘徊,在小饭馆,小客栈在排队领救济金的失业工人中,甚至公园的长凳上找寻和人们接触的机会,从周围生活中汲取创作题材。
所以在他的作品中,小偷、警察、女售货员、女招待、小职员、失意的艺术家等形象一个个有血有肉地展示在读者的面前。作者对他们总是抱以深情的同情,展现他们人性中美好的一面,从而有力地鞭挞资本主义社会的不合理,不公平的一面。欧·亨利以他生活的纽约的这些小人物作为写作的切入点。作为他们的代言人,通过他们来表达自己的思想,以小见大,以微观来反映宏观的社会问题。20世纪初期美国的社会是动荡不安的社会。经济危机的打击,使经济崩溃,民不聊生,工人罢工时有发生,社会矛盾尖锐。作者要反映的是这个宏观的社会问题,在写作题材上,作者就选择一个家庭,或一个小人物的周边环境作为写作的场景。通过对一个普通家庭或小人物的描写来反映严峻的社会问题,将笔墨倾注在这些小人物身上,以他们作为社会底层人物的代表。欧·亨利的许多短篇小说都是通过一幅幅真实的生活画面,通过一个个小人物的悲欢离合,通过曲折而生动的故事情节,表达了对资本主义社会中虚伪无耻、尔虞我诈风气的坚决否定,对官场专横、腐败、昏庸的强烈控诉,对小人物凄惨命运的深切同情。他用生动的社会现实反衬社会制度,使那些看起来毫无政治色彩的短篇小说,具有惊世骇俗的批判力量。
二语义与语境的双向建构
1准确而生动的词语搭配
素有“小说语言怪杰”之称的欧·亨利,在作品《警察与赞美诗》中,也有着不少精彩的违背常规的词语搭配,对作品主题的表现和人物的刻画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如在讲到苏贝面临严冬来临时所做的避寒计划时,他是这样描述苏贝计划里的那个让他一心向往的小岛:“多年来,那好客的莱克维尔岛一直是他冬天的住所。”“好客”是指对客人的热情,这是一个褒义的形容词,而它所修饰的“莱克维尔岛”却是一所监狱,那是人人避之惟恐不及的地方,结果在苏贝的眼里却成了向往之地。做好计划之后,苏贝就开始了他的入狱尝试,故意在警察面前为非作歹、作奸犯科,但警察却熟视无睹。就在苏贝扮演“色鬼”以求入狱的尝试再次失败后,欧·亨利这样描写了苏贝的沮丧心情:“看来他是命中注定,无法逃脱自由的厄运了。”
在使用常规中,与“厄运”一词搭配使用的都是表示意义不好的词,如失败、死亡等,但这里它却违反常规与“自由”连用。显然,苏贝认为,自由意味着死亡,他是非常地不希望享有这种由的。这两句话里的词语变异搭配,活脱脱地展示出主人公令人啼笑皆非的心态:美好的东西变得可怕,丑陋的东西却变得可爱了。与此同时,欧·亨利对荒唐社会的嘲弄、对小人物辛酸境遇的同情,在词语的变异搭配所产生的奇特幽默感中也获得了生动的展现。
2极具艺术张力的诙谐语言
欧·亨利是一位语言大师,他的幽默常常体现在他对语言的娴熟运用上。他善于使用俚语、双关语、讹音、谐音和旧典新意,在小说中,诙谐、夸张、反语等艺术手法萦绕在字里行间的字面含义上常有弦外之音,令人回味,处处体现出作者智慧的光芒。
《忙碌经纪人的浪漫史》这篇讽刺人性丑的小说,全篇都是幽默、风趣的喜剧语言:交易所里有了飓风、山崩、暴风雪、冰川移动、山已爆发,自然界的那些剧变在经纪人的事务所里小规模的重演了,经纪人“忙得仿佛在跳脚尖舞似的”,“他从股票行市指示器跳到电話机,从写字桌跳到门口,灵活得像是一个训练有素的小丑”。他就像“一部高速运转、精巧结实的机器——紧张万分,开足马力,正确精密,从不犹豫,动作和决断都像钏表的机件那样恰当而迅速。证券和公债、借款抵押、保证金和担保品——这是一个金融世界,里面没有一点容纳人类世界或者自然界的余地……” 欧·亨利用这种比喻、联想、夸张、双关和议论,为我们勾勒了证券交易所这个典型环境中的一个典型人物——一个在哈哈镜中为金钱奔命的“机器人”的漫画形象。
在《真朋友蒂勒默克斯》中,“……还是让我把我的奥妙传给你……你要巧妙地抓住她的一只手,紧握着不放,她就归了你……”。“一只手紧握着不放”,此处原文是双关语,作者玩了个文字游戏,英语中hand(手)可用来构成一些含义完全背离“手”的用语,因此“抓住她的手”即为求婚成功之意。不难看出欧·亨利的语言功底炉火纯青,独特的用笔让作品充满新意。
在《精确的婚姻学》中,描写位寡妇的身世,语言更简洁,“我有一个老朋友,去年喝了一个老医生的消化药,而没有喝那种老是使他酩酊大醉的万灵药,结果害得他老婆做了寡妇”。一句简短行文,既有对其丈夫酗酒无度的嘲讽,又有对到处行骗、不学无术的所谓“老医生”的讽刺,极具艺术内涵和语言张力。
参考文献:
[1] 樊林:《匠心独运的反衬,惊世骇俗的震撼——浅议欧·亨利短篇小说的艺术特色》,《西安建筑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3年第4期。
[2] 李艳云、欧阳友珍:《欧·亨利小说中的人性意识》,《江西社会科学》,2003年第6期。
[3] 肖震山:《欧·亨利小说叙事的“错位”艺术》,《福建论坛》(社科教育版),2008年第2期。
作者简介:张华,女,1972—,河南滑县人,硕士,副教授,研究方向:语言学与应用语言学,工作单位:西安工业大学。
关键词:欧·亨利小说叙事结构语言
中图分类号:I106.4文献标识码:A
欧·亨利原名威廉·西德尼·波特(William Sydney Porter),1862年9月11日出生于北卡来纳州中部小城格林斯勃罗,是美国最著名的短篇小说家之一,曾被评论界誉为曼哈顿桂冠散文作家和美国现代短篇小说之父。欧·亨利善于描写美国社会尤其是纽约百姓的生活。因描写了众多的人物,富于生活情趣,他的作品被誉为“美国生活的幽默百科全书”。在欧·亨利去世后10年,他的小说销售量达500万册。1918年,美国设立了欧·亨利纪念奖,奖励每年最优秀的短篇小说,一直延续至今。
一叙事结构的运思与典型艺术镜像的选择
1精细的情节铺垫与双重的结构线索
欧·亨利的小说各部分联系紧密,故事的首尾自然形成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他通常在开篇为故事发展做精心的铺垫,使文章全部的故事情节合理。如在《麦琪的礼物》中开篇写道:
“一块八毛七分钱,全在这儿了,其中六毛钱还是铜子儿凑起来的。这些铜子儿是每次一个、两个向杂货铺、菜贩和肉店老板那儿死乞白赖地硬扣下来的。人家虽然没有明说,自己总觉得这种掂斤播两的交易未免太吝啬,当时脸都臊红了。德拉数了三遍,数来数去还是一块八毛七分钱,而第二天就是圣诞节了。”
通读整个故事会发现这一段实际上已经包含了整篇故事的全部要素:以“一块八毛七分钱。全在这儿了”这句开篇,说明主人公的贫穷程度;“其中六毛钱还是铜子儿凑起来的”,是“死乞白赖”得来的,说明了他们生活的艰辛和不易;“脸都臊红了”展示了主人公德拉善良的本性,廖廖数语就将人物完整地展示在读者面前。开篇的简洁与流畅,自然会使得文章的思路通顺。在欧·亨利的小说中几乎每篇都可以看到两条线索同时存在,也就是所说的明线与暗线。这是他表现手法的独到之处,只有如此才能形成强烈的对比,以期实现真实的写作意图。
在《最后一片叶子》中,欧·亨利描写苏和琼西萍水相逢,困居陋室。琼西病危,苏多方安慰尽心救护,这些笔墨都是明线,点睛之笔却是老画家在风交加之夜在墙上画的“最后一片叶子”,这是暗线。这种双重线索并进的特点形成欧·亨利小说的基本结构。整篇小说通过两条线索的碰撞与交汇来梳理。这两条线索一交汇,即达到了故事的高潮——老艺术家贝尔门的那幅画使垂死的琼西起死回生。欧·亨利在两条线索交汇之处突出了“这就是老艺术家一生的杰作——真正的叶子掉下来以后,贝尔门画上去的那片叶子。这片叶子象征着贫穷艺术家之间相濡以沫的友谊”。明暗双重线索并进,在欧·亨利的创作中发挥着极为重要的作用。
2微观反映宏观的展现手法
在表现当时的社会现实时,欧·亨利采用了以小见大,以微观反映宏观的再现手法。欧·亨利的作品就是要反映当时的社会现实,这是从宏观的方面的,但写作的切入点却是小人物,以小人物的生活来反映宏观的社会背景。他生活在代表资本主义经济典型特点的大都市纽约,当时有人认为构成纽约社会基础的是地位显赫的“四百人”,但欧·亨利认为应当引起人们关注不是剥削自肥的资本家,而是四百万普通纽约人。欧·亨利就是要通过对小人物的描写来展示这个大背景下的社会问题。他生活在纽约的社会底层,平时他常坐在自家窗前,密切观察行人;或在街上徘徊,在小饭馆,小客栈在排队领救济金的失业工人中,甚至公园的长凳上找寻和人们接触的机会,从周围生活中汲取创作题材。
所以在他的作品中,小偷、警察、女售货员、女招待、小职员、失意的艺术家等形象一个个有血有肉地展示在读者的面前。作者对他们总是抱以深情的同情,展现他们人性中美好的一面,从而有力地鞭挞资本主义社会的不合理,不公平的一面。欧·亨利以他生活的纽约的这些小人物作为写作的切入点。作为他们的代言人,通过他们来表达自己的思想,以小见大,以微观来反映宏观的社会问题。20世纪初期美国的社会是动荡不安的社会。经济危机的打击,使经济崩溃,民不聊生,工人罢工时有发生,社会矛盾尖锐。作者要反映的是这个宏观的社会问题,在写作题材上,作者就选择一个家庭,或一个小人物的周边环境作为写作的场景。通过对一个普通家庭或小人物的描写来反映严峻的社会问题,将笔墨倾注在这些小人物身上,以他们作为社会底层人物的代表。欧·亨利的许多短篇小说都是通过一幅幅真实的生活画面,通过一个个小人物的悲欢离合,通过曲折而生动的故事情节,表达了对资本主义社会中虚伪无耻、尔虞我诈风气的坚决否定,对官场专横、腐败、昏庸的强烈控诉,对小人物凄惨命运的深切同情。他用生动的社会现实反衬社会制度,使那些看起来毫无政治色彩的短篇小说,具有惊世骇俗的批判力量。
二语义与语境的双向建构
1准确而生动的词语搭配
素有“小说语言怪杰”之称的欧·亨利,在作品《警察与赞美诗》中,也有着不少精彩的违背常规的词语搭配,对作品主题的表现和人物的刻画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如在讲到苏贝面临严冬来临时所做的避寒计划时,他是这样描述苏贝计划里的那个让他一心向往的小岛:“多年来,那好客的莱克维尔岛一直是他冬天的住所。”“好客”是指对客人的热情,这是一个褒义的形容词,而它所修饰的“莱克维尔岛”却是一所监狱,那是人人避之惟恐不及的地方,结果在苏贝的眼里却成了向往之地。做好计划之后,苏贝就开始了他的入狱尝试,故意在警察面前为非作歹、作奸犯科,但警察却熟视无睹。就在苏贝扮演“色鬼”以求入狱的尝试再次失败后,欧·亨利这样描写了苏贝的沮丧心情:“看来他是命中注定,无法逃脱自由的厄运了。”
在使用常规中,与“厄运”一词搭配使用的都是表示意义不好的词,如失败、死亡等,但这里它却违反常规与“自由”连用。显然,苏贝认为,自由意味着死亡,他是非常地不希望享有这种由的。这两句话里的词语变异搭配,活脱脱地展示出主人公令人啼笑皆非的心态:美好的东西变得可怕,丑陋的东西却变得可爱了。与此同时,欧·亨利对荒唐社会的嘲弄、对小人物辛酸境遇的同情,在词语的变异搭配所产生的奇特幽默感中也获得了生动的展现。
2极具艺术张力的诙谐语言
欧·亨利是一位语言大师,他的幽默常常体现在他对语言的娴熟运用上。他善于使用俚语、双关语、讹音、谐音和旧典新意,在小说中,诙谐、夸张、反语等艺术手法萦绕在字里行间的字面含义上常有弦外之音,令人回味,处处体现出作者智慧的光芒。
《忙碌经纪人的浪漫史》这篇讽刺人性丑的小说,全篇都是幽默、风趣的喜剧语言:交易所里有了飓风、山崩、暴风雪、冰川移动、山已爆发,自然界的那些剧变在经纪人的事务所里小规模的重演了,经纪人“忙得仿佛在跳脚尖舞似的”,“他从股票行市指示器跳到电話机,从写字桌跳到门口,灵活得像是一个训练有素的小丑”。他就像“一部高速运转、精巧结实的机器——紧张万分,开足马力,正确精密,从不犹豫,动作和决断都像钏表的机件那样恰当而迅速。证券和公债、借款抵押、保证金和担保品——这是一个金融世界,里面没有一点容纳人类世界或者自然界的余地……” 欧·亨利用这种比喻、联想、夸张、双关和议论,为我们勾勒了证券交易所这个典型环境中的一个典型人物——一个在哈哈镜中为金钱奔命的“机器人”的漫画形象。
在《真朋友蒂勒默克斯》中,“……还是让我把我的奥妙传给你……你要巧妙地抓住她的一只手,紧握着不放,她就归了你……”。“一只手紧握着不放”,此处原文是双关语,作者玩了个文字游戏,英语中hand(手)可用来构成一些含义完全背离“手”的用语,因此“抓住她的手”即为求婚成功之意。不难看出欧·亨利的语言功底炉火纯青,独特的用笔让作品充满新意。
在《精确的婚姻学》中,描写位寡妇的身世,语言更简洁,“我有一个老朋友,去年喝了一个老医生的消化药,而没有喝那种老是使他酩酊大醉的万灵药,结果害得他老婆做了寡妇”。一句简短行文,既有对其丈夫酗酒无度的嘲讽,又有对到处行骗、不学无术的所谓“老医生”的讽刺,极具艺术内涵和语言张力。
参考文献:
[1] 樊林:《匠心独运的反衬,惊世骇俗的震撼——浅议欧·亨利短篇小说的艺术特色》,《西安建筑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3年第4期。
[2] 李艳云、欧阳友珍:《欧·亨利小说中的人性意识》,《江西社会科学》,2003年第6期。
[3] 肖震山:《欧·亨利小说叙事的“错位”艺术》,《福建论坛》(社科教育版),2008年第2期。
作者简介:张华,女,1972—,河南滑县人,硕士,副教授,研究方向:语言学与应用语言学,工作单位:西安工业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