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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民生是一个牵动人心的主题,它以社会生活为最基本内容,是一个伴随着人类生存和发展全过程的基本问题。民生问题是一切文明社会所共同关注的问题,也是国家发展进程中的根本性问题。可以说,民生问题是一个经济、社会、政治问题,它关系到国家发展与社会和谐的大事。政府是以民众利益作为其行为的出发点和落脚点的,这就决定了政府必须承担起关注民生、重视民生、保障民生、改善民生的责任,其主要的手段就是加强民生政策的制定,强化政策执行的保障,提高民生政策的执行效能。
关键词:民生;民生问题;民生政策;政策制定;政策执行
一、充分认识改善民生的重要意义
民生思想是以关注民众的生活、生计为理想追求的一种政治主张。民生构成社会生活的最基本内容,也是国家和社会组织活动的重要目的。简单地说,就是人民的生存和发展。目前,民生问题不仅成为民众日益关注的重要问题,也成为我国党和政府高度关注的重要问题。民生问题领域宽、内容多、涉及面广、牵动点多。改善民生,必须以解决群众最关心、最直接、最现实的问题为重点,提高改善民生的针对性。温家宝总理在今年的《政府工作报告》指出,要“着力改善民生,加快发展社会事业。在应对国际金融危机的困难情况下,我们更加注重保障和改善民生,切实解决人民群众最关心、最直接、最现实的利益问题。”政府最关注的就是民生之细和民生之重,既体现了中国政府执政理念趋于完善和成熟,也展示了中国政府解决民生问题的信心与能力。改善民生问题是当今乃至很长一段时间我国党和政府的价值追求。因为:
1.解决好民生问题是当前落实科学发展观与构建和谐社会的关键所在。构建和谐社会的核心问题是解决利益平衡和利益兼顾问题,维护社会公平正义,而改善民生问题是推动社会公平正义、构建和谐社会的基本条件,只有不断地改善民生才能促进社会和谐。不关注民生、重视民生、保障民生、改善民生,社会就不可能和谐,科学发展也无从谈起。
2.解决好民生问题是提高党的执政能力的根本要求。我们党把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作为自己的根本宗旨,始终坚持人民的利益高于一切。党的最终任务和责任,就是带领广大人民实现他们的利益。能不能把人民群众的利益实现好、维护好、发展好,能不能把人民群众最关心、最直接、最现实的利益问题解决好,是对我们执政能力的重要检验。
3.解决好民生问题是加快推进建设小康社会的现实需要。“忧民之忧者,民亦忧其忧;乐民之乐者,民亦乐其乐。”只要始终关注民生、不断改善民生,就能凝聚民心、集中民智、发挥民力,加快推进现代化建设宏伟事业,全面推进全面小康社会建设。
二、公正合理的制度安排是政府改善民生的关键
当前,我国已进入了这样一个时期,由于经济的快速增长,一定程度上造成发展结构失衡,经济发展与社会发展脱节,由此引发了一系列的社会不和谐:人民内部的利益矛盾错综复杂,各阶层、群体之间的分配差距拉大,人口、资源、环境问题突出,就业、医疗、社保、教育等民生问题,越来越成为发展进程中日益凸显的大问题。随着科学发展观的深入贯彻落实,党和政府对民生问题越来越重视,出台和实施了一系列保障和改善民生的政策。
解决民生问题,直接关系到人民群众的生存权,职责重大,不仅要事事落到实处、件件见到成效;而且要注重制度建设,注重措施落实,注重长效机制的建立。党的十七大报告强调,要“推进决策科学化、民主化,完善决策信息和智力支持系统,增强决策透明度和公众参与度,制定与群众利益密切相关的法律法规和民生政策原则上要公开听取意见”。任何正式的制度和政策都内含对行为人的权利与义务进行划分或分配的内容、原则和职能,任何正式制度和政策都以某种社会强制力或影响力来保证它的功能的发挥。政府制定民生政策和解决民生问题时所体现的是一种制度安排。民生政策制定与执行是政府部门和政府官员根据执政理念和行政目的,为解决好民生问题而设计、制定、供给的一定的正式规则,并对这些规则有效地执行和监督的过程和方式。
民生问题与一个国家的政府在一定时期的制度安排、政策设计有关。公共利益的博弈极有可能是各个部门都能得到关照。这样的民生政策过程,就使政策制定的周期很长,成本很高。所以,我们要解决民生问题,推动政治体制改革,如果不首先解决民生政策制定问题的话,其他问题很难真正得到解决。目前,在关注民生的大背景下,各级政府一揽子的民生政策相继出台和实施。在民众普遍受惠的欣喜之后,越来越多的人将视线转向了“民生”背后的制度建设——民生问题如何设定相应的机制来保证其适宜的解决与安排,民生政策如何由法律和制度来保障其落实与持续。所以,政府在管理过程中最主要和最直接的手段是制定好、执行好民生政策。而确保民生政策的公平性取向,必须坚持决策中的科学化、民主化,以防止出现诸如目标选择不适当、公共利益部门化、政策之间相互冲突、政策因人而异、封闭运作等问题。在民生政策设计中,在属于专业性技术性比较强的重大民生事项方面,更多地需要依靠科学,依靠专业化。要建立健全群众参与决策与监督的机制,把关注民生落实在决策中,并通过有效的制度安排监督保障关注民生决策的贯彻执行。
三、民生政策有效执行的保障因素
温家宝总理在今年的《政府工作报告》中指出:“改善民生是经济发展的根本目的。只有着力保障和改善民生,经济发展才有持久的动力,社会进步才有牢固的基础,国家才能长治久安。”所谓政策执行,就是政策方案被采纳后,政策执行者通过—定的组织形式,运用各种政策资源,以实施、服务和宣传等行动方式将政策观念形态的内容转化为现实效果,从而使既定的政策目标得以实现的过程。保证民生政策的有效执行是促进民生问题的最终解决的有效途径。在政策执行中,就必须清除体制障碍,全面提高政策执行者的素质和能力,实现政策执行主体多元化,充实民生政策资源,优化民生政策环境,建立健全民生政策执行的监督和执行机制,提升政策执行力。
1.优化民生政策执行的环境。民生政策执行环境分为政治环境、经济环境、文化环境和生态环境。因此,在民生政策的实际执行中,我们应该因地制宜,深入各种环境进行可行性分析,并根据执行反馈和实际情况不断追踪决策。同时对执行决策不断调适,最终取得一个满意的结果。根据系统论的观点,民生政策执行本身是一个系统,而这个系统又处在一个更大的系统中,这个更大的系统就是民生政策执行的外部环境因素。民生政策执行的环境构成了民生政策执行的基础,也时刻影响着执行的整个过程。民生政策执行也要遵守可持续发展原则,要重视对自然资源的节约。同时,一定时期占社会主导地位的价值观会对民生政策的执行起到推动或阻碍作用,与此价值观相符的民生政策执行起来会非常顺利,反之,则会受到抵制。
2.提高民生政策行的效率。提高政策执行主体的政策知识水平和政策执行能力是确保政策顺利执行的首要因素。这些基本技能决定了政策执行主体在政策执行过程中对业务工作的熟练程度、责任心和工作效率,也决定了他们在实际工作中对政策信息的搜集“筛选”处理和传递能力,以及对政策信息的敏感程度。因此,政策执行主体应该通过学习和不定期的培训,熟悉政策执行的活动规则,提高准确理解和把握政策规定的能力,从而为有效的政策执行奠定基础。另外,现阶段我国的民生政策应逐步实行政策执行的同体化和异体化协调发展,也就是说政府制定的政策一部分由政府执行机构和工作人员来承担,另一部分可以面向社会,引入市场竞争机制。可以采用承包“委托”签订合同等方式由非政府部门的公共组织或其他社会组织来承担,该做法不仅可以激发各种执行人员的责任心同时还可以降低行政成本,提高行政效率和民生政策执行力。
3.完善民生政策执行的体制。民生政策体制优化的最重要的一点是公共权利社会化,政府服务意识的回归和公民主体地位的上升。民众的满意度是评估民生政策执行效果的重要衡量标准。非政府组织可以通过公众主权,对民生政策的执行施加压力,使得政府的政策执行机构有更强的责任心,从而提高政策执行的质量,加强政策执行的制度创新。各级政府要坚持从实际出发的同时,因地制宜地去实现政策目标,坚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并发挥政策执行主体在政策执行过程中的主观能动性和创造性,以应付各项政策在执行过程中出现的难以料到的复杂情况。政策执行者要根据不同的情况灵活地执行政策,循序渐进,既要保证政策的权威性,又要避免政策执行者在执行过程中的地方主义和利己主义,使政策的对象群体最大限度地适应政策环境,以提高政策执行的效率。因此,只有客观全面准确地把握各项民生政策的内涵和实质,把政策的原则性和灵活性有机地结合起来,科学合理地选择民生政策的执行方式,才能使政策的执行取得满意的效果。
4.整合民生政策执行的资源。政策资源是指政策运行过程中可以获得并利用来促进运行过程的各种支持和条件,即政策运行所要花费的代价和必需的各种条件,它包括人力、物力、财力和信息等。这些资源对于政策执行来说是必不可少的。我们对民生政策执行中的沟通协调应尤为重视,很多民生政策失败就是因为信息不畅,沟通不够。因此民生政策制订部门要设立一定的程序、制度,甚至专门的机构来进行信息沟通和协调,不仅执行者,执行机构之间需要沟通协调执行者、执行机构与目标群体之间也需要不断地沟通和协调,在政策执行过程中,为了确保政策资源的有效获得,应该注意在对政策执行资源的投入过程中坚持成本效益原则,以最小的投入获得最大的产出。否则,也会因为资源不足导致政策执行目标执行没有结果或者是效果差。
5.健全民生政策执行监督体系。民生政策执行过程中也是需要监督制约机制的,同时还要为政策执行者构建广泛的社会监督系统,该监督应该包括上对下的监督、下对上的监督、有专业机构的专门监督,也有非专业机构的一般监督,有平行机构之间的监督,也有委托与受托之间或合同双方之间的监督,有政府的监督,也有社会公众的监督。强化政策执行监督,监督机构首先必须强化政策执行的监督意识,必须充分地认识到政策执行监督的必要性和重要性。其次,还要强化人民群众参与政策执行监督的意识,让广大人民群众充分认识到加强对政策执行的监督,也是对自己合法权益的维护,从而积极投入到监督活动,以提高政策执行监督的有效性。最后,要有防患于未然的意识,加强政策执行的事前监督和事中监督的意识,不能局限于事后监督。把各种政策执行活动置于公众的关注与监督之下,使“暗箱操作”没有生存的空间另外,还应建立政策执行者的责任追究制度,为了制约政策执行者,把政策执行控制在法律秩序的范围内,使违背政策的责任落实到具体人的身上,从而增强政策执行者的责任感,使命感和危机意识。使政策执行者权责一致,从而更便于对政策执行者实行有力的监督。并严格政策执行的考核制度,以提高政策执行者的责任意识,适当地建立政策执行的风险监控机制。
6.提高民生政策执行的认同感。目标群体是由人构成的是可以根据自己的价值观和不同的利益取向对民生政策或配合、或敷衍、或抵制。由于人们长期在社会生活中已经养成一套行为定向模式。常习惯于保持持续的某种状态,因此,为了民生政策目标的实现,政策执行主体应将政策执行对象群体行为所需要调适量降到最小,以减少人为造成的抵制。从而有利于政策的有效执行。另外,政策宣传是政策执行活动的重要组成部分,加强政策宣传,提高政策对象群体的政策认同感可以使政策执行者和对象群体认真领会和理解政策目标的具体内容,为有效的执行政策奠定坚实的思想基础。同时也为政策的有效执行创造良好的政策环境。当然,我们也应注意在制定民生政策时符合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以利于政策执行对象对政策的顺从、认可和接受,更要深入目标对象进行研究,结合其具体情况设计政策和政策执行策略,避免由于政策本身缺陷导致目标对象的不顺从或不配合。
参考文献:
[1]胡锦涛.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为夺取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新胜利而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七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7年版.
[2]本书编写组.十四大党章学习读本[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7年版.
[3]周道华.改善民生对政府管理的新要求[J].当代经济,2008,(1).
[4]吴忠民.三个层面剖析民生问题,遵循规律改善民生[N].光明日报,2008年9月2日.
[5]彭向刚、王郅强.服务型政府:当代中国政府改革的目标模式[J].吉林大学社会科学学报,2004,(4).
[6]宗平.党中央心系民生[J].老友,2007(10).
[7]陈彩利,马敏.十七大与党的民生思想[J].全中国学术研究,2007(12).
[8]陶学荣.公共政策概论[M].北京:中国人事出版社,2006年版.
关键词:民生;民生问题;民生政策;政策制定;政策执行
一、充分认识改善民生的重要意义
民生思想是以关注民众的生活、生计为理想追求的一种政治主张。民生构成社会生活的最基本内容,也是国家和社会组织活动的重要目的。简单地说,就是人民的生存和发展。目前,民生问题不仅成为民众日益关注的重要问题,也成为我国党和政府高度关注的重要问题。民生问题领域宽、内容多、涉及面广、牵动点多。改善民生,必须以解决群众最关心、最直接、最现实的问题为重点,提高改善民生的针对性。温家宝总理在今年的《政府工作报告》指出,要“着力改善民生,加快发展社会事业。在应对国际金融危机的困难情况下,我们更加注重保障和改善民生,切实解决人民群众最关心、最直接、最现实的利益问题。”政府最关注的就是民生之细和民生之重,既体现了中国政府执政理念趋于完善和成熟,也展示了中国政府解决民生问题的信心与能力。改善民生问题是当今乃至很长一段时间我国党和政府的价值追求。因为:
1.解决好民生问题是当前落实科学发展观与构建和谐社会的关键所在。构建和谐社会的核心问题是解决利益平衡和利益兼顾问题,维护社会公平正义,而改善民生问题是推动社会公平正义、构建和谐社会的基本条件,只有不断地改善民生才能促进社会和谐。不关注民生、重视民生、保障民生、改善民生,社会就不可能和谐,科学发展也无从谈起。
2.解决好民生问题是提高党的执政能力的根本要求。我们党把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作为自己的根本宗旨,始终坚持人民的利益高于一切。党的最终任务和责任,就是带领广大人民实现他们的利益。能不能把人民群众的利益实现好、维护好、发展好,能不能把人民群众最关心、最直接、最现实的利益问题解决好,是对我们执政能力的重要检验。
3.解决好民生问题是加快推进建设小康社会的现实需要。“忧民之忧者,民亦忧其忧;乐民之乐者,民亦乐其乐。”只要始终关注民生、不断改善民生,就能凝聚民心、集中民智、发挥民力,加快推进现代化建设宏伟事业,全面推进全面小康社会建设。
二、公正合理的制度安排是政府改善民生的关键
当前,我国已进入了这样一个时期,由于经济的快速增长,一定程度上造成发展结构失衡,经济发展与社会发展脱节,由此引发了一系列的社会不和谐:人民内部的利益矛盾错综复杂,各阶层、群体之间的分配差距拉大,人口、资源、环境问题突出,就业、医疗、社保、教育等民生问题,越来越成为发展进程中日益凸显的大问题。随着科学发展观的深入贯彻落实,党和政府对民生问题越来越重视,出台和实施了一系列保障和改善民生的政策。
解决民生问题,直接关系到人民群众的生存权,职责重大,不仅要事事落到实处、件件见到成效;而且要注重制度建设,注重措施落实,注重长效机制的建立。党的十七大报告强调,要“推进决策科学化、民主化,完善决策信息和智力支持系统,增强决策透明度和公众参与度,制定与群众利益密切相关的法律法规和民生政策原则上要公开听取意见”。任何正式的制度和政策都内含对行为人的权利与义务进行划分或分配的内容、原则和职能,任何正式制度和政策都以某种社会强制力或影响力来保证它的功能的发挥。政府制定民生政策和解决民生问题时所体现的是一种制度安排。民生政策制定与执行是政府部门和政府官员根据执政理念和行政目的,为解决好民生问题而设计、制定、供给的一定的正式规则,并对这些规则有效地执行和监督的过程和方式。
民生问题与一个国家的政府在一定时期的制度安排、政策设计有关。公共利益的博弈极有可能是各个部门都能得到关照。这样的民生政策过程,就使政策制定的周期很长,成本很高。所以,我们要解决民生问题,推动政治体制改革,如果不首先解决民生政策制定问题的话,其他问题很难真正得到解决。目前,在关注民生的大背景下,各级政府一揽子的民生政策相继出台和实施。在民众普遍受惠的欣喜之后,越来越多的人将视线转向了“民生”背后的制度建设——民生问题如何设定相应的机制来保证其适宜的解决与安排,民生政策如何由法律和制度来保障其落实与持续。所以,政府在管理过程中最主要和最直接的手段是制定好、执行好民生政策。而确保民生政策的公平性取向,必须坚持决策中的科学化、民主化,以防止出现诸如目标选择不适当、公共利益部门化、政策之间相互冲突、政策因人而异、封闭运作等问题。在民生政策设计中,在属于专业性技术性比较强的重大民生事项方面,更多地需要依靠科学,依靠专业化。要建立健全群众参与决策与监督的机制,把关注民生落实在决策中,并通过有效的制度安排监督保障关注民生决策的贯彻执行。
三、民生政策有效执行的保障因素
温家宝总理在今年的《政府工作报告》中指出:“改善民生是经济发展的根本目的。只有着力保障和改善民生,经济发展才有持久的动力,社会进步才有牢固的基础,国家才能长治久安。”所谓政策执行,就是政策方案被采纳后,政策执行者通过—定的组织形式,运用各种政策资源,以实施、服务和宣传等行动方式将政策观念形态的内容转化为现实效果,从而使既定的政策目标得以实现的过程。保证民生政策的有效执行是促进民生问题的最终解决的有效途径。在政策执行中,就必须清除体制障碍,全面提高政策执行者的素质和能力,实现政策执行主体多元化,充实民生政策资源,优化民生政策环境,建立健全民生政策执行的监督和执行机制,提升政策执行力。
1.优化民生政策执行的环境。民生政策执行环境分为政治环境、经济环境、文化环境和生态环境。因此,在民生政策的实际执行中,我们应该因地制宜,深入各种环境进行可行性分析,并根据执行反馈和实际情况不断追踪决策。同时对执行决策不断调适,最终取得一个满意的结果。根据系统论的观点,民生政策执行本身是一个系统,而这个系统又处在一个更大的系统中,这个更大的系统就是民生政策执行的外部环境因素。民生政策执行的环境构成了民生政策执行的基础,也时刻影响着执行的整个过程。民生政策执行也要遵守可持续发展原则,要重视对自然资源的节约。同时,一定时期占社会主导地位的价值观会对民生政策的执行起到推动或阻碍作用,与此价值观相符的民生政策执行起来会非常顺利,反之,则会受到抵制。
2.提高民生政策行的效率。提高政策执行主体的政策知识水平和政策执行能力是确保政策顺利执行的首要因素。这些基本技能决定了政策执行主体在政策执行过程中对业务工作的熟练程度、责任心和工作效率,也决定了他们在实际工作中对政策信息的搜集“筛选”处理和传递能力,以及对政策信息的敏感程度。因此,政策执行主体应该通过学习和不定期的培训,熟悉政策执行的活动规则,提高准确理解和把握政策规定的能力,从而为有效的政策执行奠定基础。另外,现阶段我国的民生政策应逐步实行政策执行的同体化和异体化协调发展,也就是说政府制定的政策一部分由政府执行机构和工作人员来承担,另一部分可以面向社会,引入市场竞争机制。可以采用承包“委托”签订合同等方式由非政府部门的公共组织或其他社会组织来承担,该做法不仅可以激发各种执行人员的责任心同时还可以降低行政成本,提高行政效率和民生政策执行力。
3.完善民生政策执行的体制。民生政策体制优化的最重要的一点是公共权利社会化,政府服务意识的回归和公民主体地位的上升。民众的满意度是评估民生政策执行效果的重要衡量标准。非政府组织可以通过公众主权,对民生政策的执行施加压力,使得政府的政策执行机构有更强的责任心,从而提高政策执行的质量,加强政策执行的制度创新。各级政府要坚持从实际出发的同时,因地制宜地去实现政策目标,坚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并发挥政策执行主体在政策执行过程中的主观能动性和创造性,以应付各项政策在执行过程中出现的难以料到的复杂情况。政策执行者要根据不同的情况灵活地执行政策,循序渐进,既要保证政策的权威性,又要避免政策执行者在执行过程中的地方主义和利己主义,使政策的对象群体最大限度地适应政策环境,以提高政策执行的效率。因此,只有客观全面准确地把握各项民生政策的内涵和实质,把政策的原则性和灵活性有机地结合起来,科学合理地选择民生政策的执行方式,才能使政策的执行取得满意的效果。
4.整合民生政策执行的资源。政策资源是指政策运行过程中可以获得并利用来促进运行过程的各种支持和条件,即政策运行所要花费的代价和必需的各种条件,它包括人力、物力、财力和信息等。这些资源对于政策执行来说是必不可少的。我们对民生政策执行中的沟通协调应尤为重视,很多民生政策失败就是因为信息不畅,沟通不够。因此民生政策制订部门要设立一定的程序、制度,甚至专门的机构来进行信息沟通和协调,不仅执行者,执行机构之间需要沟通协调执行者、执行机构与目标群体之间也需要不断地沟通和协调,在政策执行过程中,为了确保政策资源的有效获得,应该注意在对政策执行资源的投入过程中坚持成本效益原则,以最小的投入获得最大的产出。否则,也会因为资源不足导致政策执行目标执行没有结果或者是效果差。
5.健全民生政策执行监督体系。民生政策执行过程中也是需要监督制约机制的,同时还要为政策执行者构建广泛的社会监督系统,该监督应该包括上对下的监督、下对上的监督、有专业机构的专门监督,也有非专业机构的一般监督,有平行机构之间的监督,也有委托与受托之间或合同双方之间的监督,有政府的监督,也有社会公众的监督。强化政策执行监督,监督机构首先必须强化政策执行的监督意识,必须充分地认识到政策执行监督的必要性和重要性。其次,还要强化人民群众参与政策执行监督的意识,让广大人民群众充分认识到加强对政策执行的监督,也是对自己合法权益的维护,从而积极投入到监督活动,以提高政策执行监督的有效性。最后,要有防患于未然的意识,加强政策执行的事前监督和事中监督的意识,不能局限于事后监督。把各种政策执行活动置于公众的关注与监督之下,使“暗箱操作”没有生存的空间另外,还应建立政策执行者的责任追究制度,为了制约政策执行者,把政策执行控制在法律秩序的范围内,使违背政策的责任落实到具体人的身上,从而增强政策执行者的责任感,使命感和危机意识。使政策执行者权责一致,从而更便于对政策执行者实行有力的监督。并严格政策执行的考核制度,以提高政策执行者的责任意识,适当地建立政策执行的风险监控机制。
6.提高民生政策执行的认同感。目标群体是由人构成的是可以根据自己的价值观和不同的利益取向对民生政策或配合、或敷衍、或抵制。由于人们长期在社会生活中已经养成一套行为定向模式。常习惯于保持持续的某种状态,因此,为了民生政策目标的实现,政策执行主体应将政策执行对象群体行为所需要调适量降到最小,以减少人为造成的抵制。从而有利于政策的有效执行。另外,政策宣传是政策执行活动的重要组成部分,加强政策宣传,提高政策对象群体的政策认同感可以使政策执行者和对象群体认真领会和理解政策目标的具体内容,为有效的执行政策奠定坚实的思想基础。同时也为政策的有效执行创造良好的政策环境。当然,我们也应注意在制定民生政策时符合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以利于政策执行对象对政策的顺从、认可和接受,更要深入目标对象进行研究,结合其具体情况设计政策和政策执行策略,避免由于政策本身缺陷导致目标对象的不顺从或不配合。
参考文献:
[1]胡锦涛.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为夺取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新胜利而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七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7年版.
[2]本书编写组.十四大党章学习读本[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7年版.
[3]周道华.改善民生对政府管理的新要求[J].当代经济,2008,(1).
[4]吴忠民.三个层面剖析民生问题,遵循规律改善民生[N].光明日报,2008年9月2日.
[5]彭向刚、王郅强.服务型政府:当代中国政府改革的目标模式[J].吉林大学社会科学学报,2004,(4).
[6]宗平.党中央心系民生[J].老友,2007(10).
[7]陈彩利,马敏.十七大与党的民生思想[J].全中国学术研究,2007(12).
[8]陶学荣.公共政策概论[M].北京:中国人事出版社,2006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