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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东北老工业区上世纪90年代开始出现经济萎缩。2003年，振兴东北地区等老工业基地战略正式启动。2015年7月，习近平总书记在吉林调研期间指出，东三省的发展已经到了关键阶段。十三五规划中也划出了“东北—蒙东经济区”。但东北三省也存在内部差异。区域差异制约着整个地区经济发展的路径选择。本文选取指标运用层次分析法比较评价辽宁，吉林和黑龙江省在竞争力的差异，并提出相关建议。
【关键词】：东北三省;竞争力;比较评价
【引言】关于东北三省的研究，由于东北三省以第二产业发展为特色，所以学者们大都将其作为一个整体来研究它的发展，比如产业转型，并且侧重于经济方面的研究。本文参照崔功豪的省级区域发展水平比较指标及其他学者的区域研究评价体系，选取了20个指标，希望能对东北三省的内部差异有所比较。同时，本文运用层次分析法，比较科学系统的进行研究论证。
1研究区概况
东北三省包括黑龙江省，吉林省和辽宁省。
辽宁省陆地海岸线占全国海岸线长的12%，居全国第5位。矿产资源丰富，已发现各类矿产110种。是中国重要的老工业基地与工业行业最全的省份之一。至2014年，辽宁铁路营运里程达到3939公里，密度居全国第一。
吉林省地势东南高、西北低，东部是山地，中西部为平原。吉林省在2013年三次产业的结构比例为11.6 ： 52.8 ： 35.6，已建成国家级重点实验室12个，省级重点实验室44个。吉林省的铁路网大体可分为西北-东南和西南-东北两个走向，京哈线贯穿吉林南北。
黑龙江是中国地理位置最北和最东的省份。林业经营总面积占全省土地面积的2/3，是国家重要的能源工业基地， 煤炭、石油、电力和燃气在全国占有重要地位。哈大高铁已建成通车，北起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南抵滨海城市大连，线路纵贯东北三省。
2内涵的界定
崔功豪等认为，省级区域竞争力主要是指一省份在竞争和发展過程中与其他省份相比较所具有的吸引、争夺、拥有、控制和转化资源，争夺，占领和控制市场以创造价值，为其人民提供福利的能力。主要体现在一个省份集散资源，创造财富，提供服务以带动辐射周边地区的能力，是地区经济、社会、科技、文化环境、人民素质等综合水平和能力的体现。
3评价指标体系的建立
省级区域竞争力的研究较多，由于研究角度不同，选取的因素因子也不同。本文借鉴崔功豪的省级区域竞争力评价指标体系，又结合其他资料。构建的指标体系具体为：
①经济综合实力竞争力，包括的因子有：省内生产总值，社会固定资产投资，财政收入，人均GDP，城镇居民可支配收入，农民人均纯收入。
②产业竞争力，包括：二、三产值比重，三产值比重。
③企业竞争力，包括：大中型企业数量，产品销售率。
④开发竞争力，包括：进出口额，实际利用外商直接投资，入境旅游人数，国际旅游收入。
⑤科技竞争力，包括：科研投资额，科技人员数。
⑥基础设施竞争力，包括：货运量，互联网用户数。
⑦人力资源竞争力，包括：普通高等学校在校人数，专任教师数。
4方法的选择
本文选择的是AHP层次分析法，是一种定性与定量相结合的方法。基本步骤为明确主题，建立层次结构模型，构造判断矩阵，层次单排序，层次总排序，一致性检验。
5结果与分析
通过赋予不同因素与因子不同重要性，得出结果如下。
5.1层次总排序：
表 1 区域综合竞争力具体指标权重
指标 权重
省内生产总值 0.0931
社会固定资产投资 0.0287
财政收入 0.0512
人均GDP 0.1316
城镇居民可支配收入 0.0548
农民人均纯收入 0.0548
二、三产值比重 0.0515
三产值比重 0.0172
大中型企业数量 0.0177
产品销售率 0.0354
进出口额 0.0891
实际利用外商直接投资 0.0375
入境旅游人数 0.0375
国际旅游收入 0.063
科研投资额 0.0643
科技人员数 0.0321
货运量 0.0255
互联网用户数 0.0127
普通高等学校在校人数 0.0681
专任教师数 0.0341
注：判断矩阵一致性比例：0.0415; 对总目标的权重：1.0000.
对三省进行极差标准化的值乘权重20项指标的权重，最后得分为：
辽宁省0.95分，吉林省0.14分，黑龙江省0.18分。
其中，辽宁作为唯一的靠海省份，凭借其区位优势，经济实现持续稳定增长，在经济发展水平方面一直领先于吉林和黑龙江，并且这种领先优势自改革开放后越来越明显;而吉林省由于处在辽宁和黑龙江的中间地带，区位处于劣势，开发竞争力不足。但是人均GDP却高于黑龙江，而且人力资源潜力大。若吉林省着重专业人才的培养，有望凭借后发的劳动力优势实现经济快速增长;黑龙江是农业和工业大省，临近俄罗斯，有着传统的技术优势，但是近年来由于产业结构落后，升级受到阻力，经济增长存在较大问题，而实际上，从黑龙江省的实际人均国内生产总值来看，其经济发展水平已经落后于吉林省。需要说明的是目前黑龙江的综合排名在吉林之上，但是本文比较的是竞争力，吉林2007年人均GDP超过黑龙江以较快的速度在超越黑龙江。
5.2 层次单排序 5.2.1经济综合实力竞争力指标：包括省内生产总值，社会固定资产投资，财政收入，人均GDP，城镇居民可支配收入和农民人均纯收入，权重分别为0.22，0.07，0.12，0.32，0.13，0.13。（注：判断矩阵一致性比例：0.0000; 对总目标的权重：0.0687.）
三省的得分为：辽宁0.41，吉林0.072，黑龙江0.016。
经济综合实力是比较综合竞争力的很重要也是很具说服力的指标，但是经济增长要与人口增长相适应才能真正代表一个地区实力。因此本文将人均GDP比重定比省内生产总值的高。可以看出，辽宁省的经济实力最强，吉林第二，黑龙江第三。社会固定资产投资，辽宁也远高于黑、吉二省，投资，消费，出口是拉动国民经济增长的三驾马车，投资的作用可想而知。辽宁的相对高投资在一定成都上解释了其在三省中的经济优势。
5.2.2产业竞争力指标有二、三产值比重和三产值比重，权重分别为0.75和0.25。（注：判断矩阵一致性比例：0.0000; 对总目标的权重：0.0687。）
三省的得分为：辽宁0.061，吉林：0.028，黑龙江0.017。
东北三省作为我国的老工业区第二产业占比重一直很大，在一定时期发挥过重要作用，但是现在却面临经济转型问题，谁的转型成功，就可以在经济发展中取得制高点。黑龙江二、三产比重是最低的，其实在这之前吉林一直是农业比重最高，但产业发展近年取得进步超过了黑龙江省。黑龙江二产比重虽高，但工业惯性大，面临转型问题突出。吉林的第三产业是三省中不发展的，第三产业是在第一，第二产业基础上发展起来的，所以它反映了一个地区产业结构水平的程度。吉林在这方面有待加强。
5.2.3企业竞争力指标：包括大中型企业数量和产品销售率，权重分别为0.33和0.67。（注：判断矩阵一致性比例：0.0000; 对总目标的权重：0.0531。）
三省得分为：辽宁0.02，吉林0.035，黑龙江0.（因为进行的是极差标准化，所以会出现0。以下同理。）
企业是经济，科技竞争力的承载者。是创造国民财富的主导力量。当今世界，发达国家非农企业创造的价值占GDP比重均在95%以上。其重要性可见一斑。辽宁省在这方面做得远比黑、吉二省突出。大中型企业数量占到一定比重才有可能更好的优化配置各种资源，为区域发展注入活力。
5.2.4开放竞争力指标：包括进出口额、实际利用外商直接投资、入境旅游人数和国际旅游收入，权重分别为0.39、0.17、0.17和0.28.（注：判断矩阵一致性比例：0.0226; 对总目标的权重：0.2270。）
三省得分为：辽宁0.22，吉林0，黑龙江：0.035。
在当今国际形势下，对东北三省，特别是黑龙江的开放竞争力是有益的。在这个时期，本文特别强调这个指标。特别是黑龙江与俄罗斯相接，可以大量进口石油等资源，潜力巨大。辽宁此指标高于黑、吉二省。因为辽宁是三省中唯一的沿海省份，所以相对优越的地理位置为其提供了开放条件。
5.2.5科技竞争力指标：包括科研投资额，科技人员数。权重分别为0.67和0.34。（注：判断矩阵一致性比例：0.0000;对总目标的权重：0.0964。）
三省得分为：辽宁0.088，吉林0，黑龙江0.047。
技术的发展对于东三省自然资源的开发利用有重要影响，比如说地质勘探技术的提高，可以发现更多的地下矿藏;提高矿石的回采比率等。辽宁做的最好，黑龙江其次。
5.2.6 基础设施竞争力指标：包括货运量、互联网用户数。权重分别为0.67，0.33.（注：判断矩阵一致性比例：0.0000; 对总目标的权重：0.0382。）
三省得分为：辽宁0.038，吉林0，黑龙江0.004。
基础设施包括交通，通信等方面。它直接关系着与外界的交流程度。本文主要采取交通货运量与互联网用户数。东三省的铁路发展相对比较好，但是代表的是低水平的基础设施。在信息时代，互联网不可或缺。辽宁在这方面做的最好，黑龙江其次。
5.2.7人力资源竞争力指标：包括普通高等学校在校人数和专任教师数，权重分别为0.67，0.33。（ 注：判断矩阵一致性比例：0.0000; 对总目标的权重：0.1022。）
三省得分为：辽宁0.09，吉林0，黑龙江0.058。
人力资源竞争力关乎着地区未来的发展，百年大计，教育为本。区域间科技与教育发展不平衡可以影响到人口文化素质，进而成为影响区域发展的重要因素。辽宁优势省以绝对优势在黑龙江和吉林之上，很大程度上保证其综合实力竞争力的领先地位。
6对策与建议
（1）根据增长极及点轴扩散理论，三省要进一步发展，必须培养区域增长极，发展经济轴带，以点-线-面的方向发展。在积极发挥三省的哈大线的基础上，三省正在发展：黑龙江的新增长极是黑河市，黑河有“中俄之窗”依托独特的区位优势和发展基础，坚持生态发展，实现绿色崛起，打好文化，区位，生态和资源“四张牌”;吉林省的图们江是国际合作示范区，地处中，俄，朝三国交界，是珲春市加快对外开放的一个缩影;辽宁省的沿海经济带是新的经济驱动，充分发挥东北门户的优势。
（2）提高对外开放水平。区域间有交流才能保证跟得上国际步伐。东北区具有对外开放的优越区位，海岸线和陆地边境线漫长。与周边有俄罗斯，朝鲜，蒙古，韩国。辽宁省南接京津冀，要充分发挥东北海洋门户的优势。吉林邻接朝鲜，但距韩国不远，也有一定潜力。中俄现在关系呈良好态势发展，黑龙江应抓住这一历史机遇期，大力发展边境贸易。
（3）提高产业专业化水平，促进产业结构升级。促进农业现代化，农业的发展可以很大程度上促进工业的发展。东北三省凭借其优越的自然条件，加之农业现代化，走向深加工，形成农业工业产业链。
（4）完善基础设施建设。包括交通运输规划，给水、排水规划、区域电力规划、区域电信规划。交通运输规划中除了传统的铁路、公路、水运等，现在还需增加高铁的运营里程。这中间要特别强调的是电信规划。电信规划一定程度上可弥补区位条件的劣势。
（5）加强科研人才力量。辽宁省在这方面优势突出，吉林省也可以说是为后起之辈。加强科研力量，为经济发展注入活力，走可持续发展道路。在自我发展的同时，也可以引入外部科研力量，节约发展时间。
（6）重视生态环境建设，同时开发旅游资源。东北地区的生态环境问题一直备受关注，特别是东北的湿地和森林具有巨大的生态效益。重视生态环境的保护，一方面可以走可持续发展道路，为经济发展解决后顾之忧。另一方面可以适度开发旅游项目，发展朝阳产业。这是东北经济的又一大优势。
参考文献：
[1]赵济，陈传康.中国地理.[M].高等教育出版社，1999.7：395-418.
[2]崔功豪等.区域分析与规划[M].高等教育出版社，2010.12
[2]阎少华，冯尚春.区域差异比较与东北三省经济发展的路径分析.[J].东北亚论坛，2009，18（5）：115-121.
[3]周芳馨.东北三省经济发展差距的形成原因.[D].东北师范大学学位评定委员会，2012.5
[4]董晓云，辛洪琦.东北三省GDP关系实证研究.[J].沈阳工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9，2 （2）：147-151.
[5]李福学，敖丽红.基于辽宁省的区域发展特征解析.[J].经济研究参考，2012，31：52-58.
[6]徐豪，東北经济如何加快“爬坡过坎”？[D].中国经济周刊，2015.8.6
【关键词】：东北三省;竞争力;比较评价
【引言】关于东北三省的研究，由于东北三省以第二产业发展为特色，所以学者们大都将其作为一个整体来研究它的发展，比如产业转型，并且侧重于经济方面的研究。本文参照崔功豪的省级区域发展水平比较指标及其他学者的区域研究评价体系，选取了20个指标，希望能对东北三省的内部差异有所比较。同时，本文运用层次分析法，比较科学系统的进行研究论证。
1研究区概况
东北三省包括黑龙江省，吉林省和辽宁省。
辽宁省陆地海岸线占全国海岸线长的12%，居全国第5位。矿产资源丰富，已发现各类矿产110种。是中国重要的老工业基地与工业行业最全的省份之一。至2014年，辽宁铁路营运里程达到3939公里，密度居全国第一。
吉林省地势东南高、西北低，东部是山地，中西部为平原。吉林省在2013年三次产业的结构比例为11.6 ： 52.8 ： 35.6，已建成国家级重点实验室12个，省级重点实验室44个。吉林省的铁路网大体可分为西北-东南和西南-东北两个走向，京哈线贯穿吉林南北。
黑龙江是中国地理位置最北和最东的省份。林业经营总面积占全省土地面积的2/3，是国家重要的能源工业基地， 煤炭、石油、电力和燃气在全国占有重要地位。哈大高铁已建成通车，北起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南抵滨海城市大连，线路纵贯东北三省。
2内涵的界定
崔功豪等认为，省级区域竞争力主要是指一省份在竞争和发展過程中与其他省份相比较所具有的吸引、争夺、拥有、控制和转化资源，争夺，占领和控制市场以创造价值，为其人民提供福利的能力。主要体现在一个省份集散资源，创造财富，提供服务以带动辐射周边地区的能力，是地区经济、社会、科技、文化环境、人民素质等综合水平和能力的体现。
3评价指标体系的建立
省级区域竞争力的研究较多，由于研究角度不同，选取的因素因子也不同。本文借鉴崔功豪的省级区域竞争力评价指标体系，又结合其他资料。构建的指标体系具体为：
①经济综合实力竞争力，包括的因子有：省内生产总值，社会固定资产投资，财政收入，人均GDP，城镇居民可支配收入，农民人均纯收入。
②产业竞争力，包括：二、三产值比重，三产值比重。
③企业竞争力，包括：大中型企业数量，产品销售率。
④开发竞争力，包括：进出口额，实际利用外商直接投资，入境旅游人数，国际旅游收入。
⑤科技竞争力，包括：科研投资额，科技人员数。
⑥基础设施竞争力，包括：货运量，互联网用户数。
⑦人力资源竞争力，包括：普通高等学校在校人数，专任教师数。
4方法的选择
本文选择的是AHP层次分析法，是一种定性与定量相结合的方法。基本步骤为明确主题，建立层次结构模型，构造判断矩阵，层次单排序，层次总排序，一致性检验。
5结果与分析
通过赋予不同因素与因子不同重要性，得出结果如下。
5.1层次总排序：
表 1 区域综合竞争力具体指标权重
指标 权重
省内生产总值 0.0931
社会固定资产投资 0.0287
财政收入 0.0512
人均GDP 0.1316
城镇居民可支配收入 0.0548
农民人均纯收入 0.0548
二、三产值比重 0.0515
三产值比重 0.0172
大中型企业数量 0.0177
产品销售率 0.0354
进出口额 0.0891
实际利用外商直接投资 0.0375
入境旅游人数 0.0375
国际旅游收入 0.063
科研投资额 0.0643
科技人员数 0.0321
货运量 0.0255
互联网用户数 0.0127
普通高等学校在校人数 0.0681
专任教师数 0.0341
注：判断矩阵一致性比例：0.0415; 对总目标的权重：1.0000.
对三省进行极差标准化的值乘权重20项指标的权重，最后得分为：
辽宁省0.95分，吉林省0.14分，黑龙江省0.18分。
其中，辽宁作为唯一的靠海省份，凭借其区位优势，经济实现持续稳定增长，在经济发展水平方面一直领先于吉林和黑龙江，并且这种领先优势自改革开放后越来越明显;而吉林省由于处在辽宁和黑龙江的中间地带，区位处于劣势，开发竞争力不足。但是人均GDP却高于黑龙江，而且人力资源潜力大。若吉林省着重专业人才的培养，有望凭借后发的劳动力优势实现经济快速增长;黑龙江是农业和工业大省，临近俄罗斯，有着传统的技术优势，但是近年来由于产业结构落后，升级受到阻力，经济增长存在较大问题，而实际上，从黑龙江省的实际人均国内生产总值来看，其经济发展水平已经落后于吉林省。需要说明的是目前黑龙江的综合排名在吉林之上，但是本文比较的是竞争力，吉林2007年人均GDP超过黑龙江以较快的速度在超越黑龙江。
5.2 层次单排序 5.2.1经济综合实力竞争力指标：包括省内生产总值，社会固定资产投资，财政收入，人均GDP，城镇居民可支配收入和农民人均纯收入，权重分别为0.22，0.07，0.12，0.32，0.13，0.13。（注：判断矩阵一致性比例：0.0000; 对总目标的权重：0.0687.）
三省的得分为：辽宁0.41，吉林0.072，黑龙江0.016。
经济综合实力是比较综合竞争力的很重要也是很具说服力的指标，但是经济增长要与人口增长相适应才能真正代表一个地区实力。因此本文将人均GDP比重定比省内生产总值的高。可以看出，辽宁省的经济实力最强，吉林第二，黑龙江第三。社会固定资产投资，辽宁也远高于黑、吉二省，投资，消费，出口是拉动国民经济增长的三驾马车，投资的作用可想而知。辽宁的相对高投资在一定成都上解释了其在三省中的经济优势。
5.2.2产业竞争力指标有二、三产值比重和三产值比重，权重分别为0.75和0.25。（注：判断矩阵一致性比例：0.0000; 对总目标的权重：0.0687。）
三省的得分为：辽宁0.061，吉林：0.028，黑龙江0.017。
东北三省作为我国的老工业区第二产业占比重一直很大，在一定时期发挥过重要作用，但是现在却面临经济转型问题，谁的转型成功，就可以在经济发展中取得制高点。黑龙江二、三产比重是最低的，其实在这之前吉林一直是农业比重最高，但产业发展近年取得进步超过了黑龙江省。黑龙江二产比重虽高，但工业惯性大，面临转型问题突出。吉林的第三产业是三省中不发展的，第三产业是在第一，第二产业基础上发展起来的，所以它反映了一个地区产业结构水平的程度。吉林在这方面有待加强。
5.2.3企业竞争力指标：包括大中型企业数量和产品销售率，权重分别为0.33和0.67。（注：判断矩阵一致性比例：0.0000; 对总目标的权重：0.0531。）
三省得分为：辽宁0.02，吉林0.035，黑龙江0.（因为进行的是极差标准化，所以会出现0。以下同理。）
企业是经济，科技竞争力的承载者。是创造国民财富的主导力量。当今世界，发达国家非农企业创造的价值占GDP比重均在95%以上。其重要性可见一斑。辽宁省在这方面做得远比黑、吉二省突出。大中型企业数量占到一定比重才有可能更好的优化配置各种资源，为区域发展注入活力。
5.2.4开放竞争力指标：包括进出口额、实际利用外商直接投资、入境旅游人数和国际旅游收入，权重分别为0.39、0.17、0.17和0.28.（注：判断矩阵一致性比例：0.0226; 对总目标的权重：0.2270。）
三省得分为：辽宁0.22，吉林0，黑龙江：0.035。
在当今国际形势下，对东北三省，特别是黑龙江的开放竞争力是有益的。在这个时期，本文特别强调这个指标。特别是黑龙江与俄罗斯相接，可以大量进口石油等资源，潜力巨大。辽宁此指标高于黑、吉二省。因为辽宁是三省中唯一的沿海省份，所以相对优越的地理位置为其提供了开放条件。
5.2.5科技竞争力指标：包括科研投资额，科技人员数。权重分别为0.67和0.34。（注：判断矩阵一致性比例：0.0000;对总目标的权重：0.0964。）
三省得分为：辽宁0.088，吉林0，黑龙江0.047。
技术的发展对于东三省自然资源的开发利用有重要影响，比如说地质勘探技术的提高，可以发现更多的地下矿藏;提高矿石的回采比率等。辽宁做的最好，黑龙江其次。
5.2.6 基础设施竞争力指标：包括货运量、互联网用户数。权重分别为0.67，0.33.（注：判断矩阵一致性比例：0.0000; 对总目标的权重：0.0382。）
三省得分为：辽宁0.038，吉林0，黑龙江0.004。
基础设施包括交通，通信等方面。它直接关系着与外界的交流程度。本文主要采取交通货运量与互联网用户数。东三省的铁路发展相对比较好，但是代表的是低水平的基础设施。在信息时代，互联网不可或缺。辽宁在这方面做的最好，黑龙江其次。
5.2.7人力资源竞争力指标：包括普通高等学校在校人数和专任教师数，权重分别为0.67，0.33。（ 注：判断矩阵一致性比例：0.0000; 对总目标的权重：0.1022。）
三省得分为：辽宁0.09，吉林0，黑龙江0.058。
人力资源竞争力关乎着地区未来的发展，百年大计，教育为本。区域间科技与教育发展不平衡可以影响到人口文化素质，进而成为影响区域发展的重要因素。辽宁优势省以绝对优势在黑龙江和吉林之上，很大程度上保证其综合实力竞争力的领先地位。
6对策与建议
（1）根据增长极及点轴扩散理论，三省要进一步发展，必须培养区域增长极，发展经济轴带，以点-线-面的方向发展。在积极发挥三省的哈大线的基础上，三省正在发展：黑龙江的新增长极是黑河市，黑河有“中俄之窗”依托独特的区位优势和发展基础，坚持生态发展，实现绿色崛起，打好文化，区位，生态和资源“四张牌”;吉林省的图们江是国际合作示范区，地处中，俄，朝三国交界，是珲春市加快对外开放的一个缩影;辽宁省的沿海经济带是新的经济驱动，充分发挥东北门户的优势。
（2）提高对外开放水平。区域间有交流才能保证跟得上国际步伐。东北区具有对外开放的优越区位，海岸线和陆地边境线漫长。与周边有俄罗斯，朝鲜，蒙古，韩国。辽宁省南接京津冀，要充分发挥东北海洋门户的优势。吉林邻接朝鲜，但距韩国不远，也有一定潜力。中俄现在关系呈良好态势发展，黑龙江应抓住这一历史机遇期，大力发展边境贸易。
（3）提高产业专业化水平，促进产业结构升级。促进农业现代化，农业的发展可以很大程度上促进工业的发展。东北三省凭借其优越的自然条件，加之农业现代化，走向深加工，形成农业工业产业链。
（4）完善基础设施建设。包括交通运输规划，给水、排水规划、区域电力规划、区域电信规划。交通运输规划中除了传统的铁路、公路、水运等，现在还需增加高铁的运营里程。这中间要特别强调的是电信规划。电信规划一定程度上可弥补区位条件的劣势。
（5）加强科研人才力量。辽宁省在这方面优势突出，吉林省也可以说是为后起之辈。加强科研力量，为经济发展注入活力，走可持续发展道路。在自我发展的同时，也可以引入外部科研力量，节约发展时间。
（6）重视生态环境建设，同时开发旅游资源。东北地区的生态环境问题一直备受关注，特别是东北的湿地和森林具有巨大的生态效益。重视生态环境的保护，一方面可以走可持续发展道路，为经济发展解决后顾之忧。另一方面可以适度开发旅游项目，发展朝阳产业。这是东北经济的又一大优势。
参考文献：
[1]赵济，陈传康.中国地理.[M].高等教育出版社，1999.7：395-418.
[2]崔功豪等.区域分析与规划[M].高等教育出版社，2010.12
[2]阎少华，冯尚春.区域差异比较与东北三省经济发展的路径分析.[J].东北亚论坛，2009，18（5）：115-121.
[3]周芳馨.东北三省经济发展差距的形成原因.[D].东北师范大学学位评定委员会，2012.5
[4]董晓云，辛洪琦.东北三省GDP关系实证研究.[J].沈阳工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9，2 （2）：147-151.
[5]李福学，敖丽红.基于辽宁省的区域发展特征解析.[J].经济研究参考，2012，31：52-58.
[6]徐豪，東北经济如何加快“爬坡过坎”？[D].中国经济周刊，2015.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