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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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奔放的兔子 在跟打着伞的蒲公英赛跑吗 浓绿的季节 敲响每一朵铃兰花 白天多出来的一个小时用来出汗 咬住嘴唇冲撞光芒 雨脚踩着大地的鼓点 星星的影子跳到孩子背上 真好啊,月亮仍旧那么高 灯火却低低的 仿佛伏在黑色牛蒡叶上的萤火虫 连沙堆和鹅卵石都神采奕奕 指甲明亮的老祖母迈步 走向菜园篱笆 假装是秋千把那朵白云送回天空 等待著,等待着 要么去闪电那里收集雷声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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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奔放的兔子
在跟打着伞的蒲公英赛跑吗
浓绿的季节
敲响每一朵铃兰花
白天多出来的一个小时用来出汗
咬住嘴唇冲撞光芒
雨脚踩着大地的鼓点
星星的影子跳到孩子背上
真好啊,月亮仍旧那么高
灯火却低低的
仿佛伏在黑色牛蒡叶上的萤火虫
连沙堆和鹅卵石都神采奕奕
指甲明亮的老祖母迈步
走向菜园篱笆
假装是秋千把那朵白云送回天空
等待著,等待着
要么去闪电那里收集雷声的碎片
要么在教室里回答:西瓜和宇宙
哪一个更可爱
孙君飞:曾获“冰心儿童文学”新作奖,至今发表诗歌、散文、童话、杂文、小小说1600余篇(首)。
编辑 闫清 1453337028@qq.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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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被读者问懵:你最喜欢的书是什么?对你影响最大的书是哪一本?你能不能给我们推荐一本书?是的,大多数情况下,我都答不上来;即便回答,也只是随便用一两个书名搪塞一下。 此时,夜深了,坐在书堆里,我忽然想起伴随我四十多年的一本书。我已经舍不得、也不忍心翻开它,因为它实在是破烂不堪。我小心翼翼地把它装进一个文件盒,放在书架上,作永久的珍藏。这本陪伴我经历了人生最痛苦、最难忘、最快乐时光的书,正不受打搅
1 好久没有出去走一走了。 我向我的机器人保姆端娜小姐提出了外出申请,却被它拒绝了。它说我是一个不守规则的孩子,出门会闯祸,给它丢脸。 我保证乖乖听话。它说我每次都保证,但从来没做到,因为人类骨子里就随心所欲、不受约束,特别是孩子! 就说不久前的一次散步吧。出发前,端娜给我讲了许多散步的规则,例如,要走人行道,要红灯停、绿灯行,不能触碰公物,不能乱丢垃圾。我嫌它太啰唆,全答应下来了。一上道
这是雨水的早晨。 我在五楼高台上。北窗外,一个大大的后园。曲曲折折的一池水,岸边一溜柳树。虽则刚从严寒的冬天走来,光秃秃的,但远远望过去,那些褐色的枝条竟都萌着一层嫩嫩柔柔的黄。 国画颜料中有一个美好的名字——萌黄,就是早春时节岸边垂柳刚刚萌发的颜色。远观淡如烟雾,隐约朦胧,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美。 “阳春布德泽,万物生光辉。”这萌黄告诉我们,万物已进入春天,天地酝酿生气,等待暖阳照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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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背着书包走到西街渡口的时候,雨突然停住了。莹白的雨珠像一群快活的光屁股娃娃,在灰白菜叶上滚来滚去。西街渡口沿河是一大片菜园,听说街上卖的菜都是从这里长出来的。这个季节,茴子白最多。 船静悄悄地泊在湖边,四下空寂。该是开船的时候了,居然一个人都没有。我找来一根枯木棍,蹲在岸边的洗衣石上玩水。先把木棍扬到头顶,再狠狠地用力甩下去,湖面“哗”地就碎了,溅起一泼雪白的浪花。 “不敢!不敢!”在
张昌华先生是我很敬重的一位作家和编辑。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我们曾在江苏文艺出版社共事过八年。不过他入行比我早,我去的时候他已是编辑室主任,编过许多有影响力的书。昌华并非科班出身,却颇有学问。这个学问是他自己读书读出来的,也是他独特的人生经历所赋予的。年轻时他当过几年兵,回來后在南京一所中学做过十八年的语文老师。他教过的学生都和他很有感情。几十年过后,当年的学生也都快七十岁了,但他们还经常找张老师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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