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澄庆外星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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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竖起大拇指、食指和小指,用一种近乎狰狞的表情大喊一声:“ROCK!”直到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这是所有人都熟悉的庾澄庆,他总说自己是外星人,于是,他一边像外星人似的、违背自然规律地逆生长,一边也像外星人似的,一脸神秘。
  一张不大的圆桌上堆满了各种食物,光蛋糕就有至少三种,巧克力的、草莓的、抹茶的,还有水果、润喉糖、咖啡和一杯白水,熟悉庾澄庆的人都知道,他要在下午的某个时段吃零食,“不吃就会不高兴,浑身难受”。采访中,他会偶尔不经意地偷瞄一眼这些食物,你问他要不要先吃一点,他连忙摆手道:“不用不用,我只是参观一下。”只是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还一直盯着那块长得最好看的蛋糕。
  采訪间外一直聚集一帮学生模样的少女,发布会上,她们一手举着blingbling闪烁的“哈林”灯牌,一手拿着手机或相机狂拍,发布会后,她们将现场几乎所有印着庾澄庆头像的海报全都摘下、轻轻卷好放进包中,直到她们谈起前一天晚上来北京时在机场遭遇的大雨,你才知道,她们中的好几个人都是专门打飞的来北京只为了在这个下午见偶像一面。
  这种情形不是应该出现在青春花美男做主角的戏码中吗?庾澄庆,这位当天的主角刚刚在前不久的上海演唱会上度过了自己52岁的生日。
  为北京演唱会做新闻发布的这天,穿着一件将整个银河系都画在身上的西服,主动地配合摄影将双手举过头顶摆出一个“心”,52岁的庾澄庆身体力行地诠释着他对这个年龄的全新定义—写得了歌、卖得了萌、hold住全场、露得了肱二头肌、还能跑完铁人三项。主持人问他:“演唱会要蹦蹦跳跳地唱足三小时,你真的撑得住?”“对于我们外星人来说,这完全不是问题。”他得意地笑着回答。
  “他是一位可爱、有趣的帅大叔,”这是少女们给出的答案,在她们的身后,印着北京演唱会海报的大背板上,这位帅大叔挑起的眉毛和扬起的嘴角中,流露着一种不羁和嚣张,这场巡回演唱会的名字叫—“我要给你”,永动的热情和活力、对音乐的热爱、不知疲倦的开朗、违背年龄的青春模样……这些都是庾澄庆在过去的日子中一直持续给出的东西,而在这背后,还有很多被精心隐藏起来的秘密,属于他的、外星人的秘密。
  我能唱歌?连我妈都不相信!
  当你看到庾澄庆在舞台上穿着皮裤、梳着爆炸头、面目狰狞地伸出三根手指大喊“ROCK”时,你很难想象童年时的他是一位体弱多病、温顺乖巧的少爷。
  庾家家世显赫,祖籍云南墨江。庾澄庆的曾祖父是亚细亚烟草公司的创始人,祖父庾恩锡曾任昆明市长,父亲庾家麟是资深政要,母亲张正芬则是京剧名伶,庾家的昔日宅院,就是今日云南的旅游名胜—庾园。他在非常传统的中式教育中长大,每天都听着母亲吊嗓子的声音。因为身体不好,小学时经常休假在家,当别的同龄人各种摸爬滚打把自己弄成泥猴的时候,庾澄庆则穿着笔挺的西装、带着日本进口的米奇表、梳着一丝不苟的分头陪父母出席各种隆重的社交场合。
  但该来的迟早会来,特别是天性。上国中后,庾澄庆就变了一个人,头发越留越长,成绩越来越差,还经常跟教官作对、和同学打架。庾澄庆回家跟父亲说要买把吉他、玩音乐,父亲说要不你先拉拉二胡吧,他也不反抗,天天拿着二胡在家里拉得吱呀乱响,两周后,父亲妥协了,对他说:“你还是去弹吉他好了。”
  开始弹吉他,迷恋上黑人音乐,为摇滚痴狂,还有了一个绰号叫“哈林”,这就是庾澄庆音乐之路的开始。母亲对他,只有一个字—宠,“只要不乱来,我做什么她都说好”。庾澄庆发第一张专辑《伤心歌手》是在1986年,那时候父亲的身体状况已经非常不好,他跑回家说自己要发唱片,母亲的第一反应是:“啊?有人要帮你出唱片?我们家要出多少钱?”在母亲看来,他那沙哑的破锣嗓子怎么可能也会唱歌。
  第一张专辑出了没多久,父亲就去世了。尽管那是台湾第一张由歌手自己作曲、编曲、演奏、演唱、制作的全能专辑,但唱片的销量并不理想。那时候,一起玩乐队的朋友会拉着庾澄庆去夜市吃饭,故意问服务生:“你认识他吗?”服务生回答说不认识,然后几个人就在一旁起哄、大笑,“人家不认识你,哈哈哈……”他会不开心,但也不会真的往心里去。
  此后的每一张专辑,销量都会显著提高,直到1989年的《让我一次爱个够》,大卖40万张的纪录在当时颇为轰动,转年,他在台北、台中、高雄举行了台湾有史以来第一个户外超大型个人演唱会,每场都有观众过万。1992年,他在央视春晚上唱了《让我一次爱个够》,隔天坐飞机回台湾时就遭遇了众人的围观。
  1997年,在获得了歌迷的认可许久后,庾澄庆终于获得了官方的认可,首次入围台湾金曲奖最佳男歌手,从那一年开始,他接连5年入围,但全都没有得奖。每次参加完颁奖典礼回家,最生气的人都是母亲,“每年她都很不爽,只要看不是我得奖,回家后她都会说,那人是谁啊,他唱得那是什么啊,我听都没听过他怎么得奖啊,他怎么得长那么丑啊……”每年他都要劝很久,母亲的气才会消。
  直到2002年,他跟唱片公司讲,今年的金曲奖就不报名了吧,但在他开口前,唱片公司已经报名。那年,他坐在观众席中盘算着自己会不会创造一个“年年被提名,年年都不中”的纪录时,主持人念出了他的名字,“没有那么兴奋,反倒有一点失落,因为想创造的纪录没有了,”他走上台拿着金曲奖最佳男歌手的奖杯,讲了两句话:“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金曲奖,今天,我妈终于可以不用再生气了。”
  我心中的摇滚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去年,第一季《中国好声音》开播,庾澄庆不是四位导师中名气最大、成就最卓越的,但他却是个性最鲜明的—他穿着标志性的无袖坎肩和皮裤,每每兴奋之处,都会伸出大拇指、食指和小指的组合,大喊一声:“ROCK!”随着《中国好声音》的走红,这个手势和所谓的“ROCK”也成了他身上最新最热的标签,有人追捧,也有人嗤之以鼻,但他还是那样,继续摇滚着他的摇滚。
  “我早期听音乐听到摇滚的时候,觉得哇!超棒!超赞!我就是要和别人不一样,出去买唱片都专门买一些很冷门的,以显示出我对音乐的独特品位,看到别人买流行的,我都会特别瞧不起,但是慢慢地,我发现事情并不是这样。”让庾澄庆获得金曲奖最佳男歌手的那张专辑《海啸》中最火的歌是《情非得已》,但当时在选歌时,《情非得已》是第一首被他淘汰掉的歌,“因为觉得它的旋律简单到有点土”,后来,整张专辑还差一首歌,有很多人给他建议选哪一首歌回来,有人提到《情非得已》,“这是他们说得那些歌里我唯一有印象的,这也正是因为它最简单,”后来,柴智屏为了《流星花园》来找他邀歌,第一时间出现在他脑海中的歌,还是《情非得已》。   “其实音乐没有好坏,我嗤之以鼻的那些歌不见得没深度、没难度,它们只是用简单的手法呈现。”渐渐地,庾澄庆心中的摇滚发生了变化,“对摇滚,有一些人停留在音乐形态和音响状态上,觉得很噪的、歇斯底里的才是摇滚,但真正的摇滚不是形态,是内含。”
  20年前的1993年,庾澄庆第一次在北京举办个人演唱会。那个年代港台歌手来内地演出,最重要的东西叫批文,通常都要提前半年到一年的时间申请批文。申请交了,但他每年都会发作的呼吸道疾病也发作了,严重到必须住院治疗。有一天,唱片公司的老板去看他,对他说,我给你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批文下来了,坏消息是演出很快就要进行。演,身体肯定会出问题,不演,以后再想申请批文会难上加难,没有退路,只有一个字—演!
  “我记得一共唱了三场,第一场唱片公司就找了个大师来给我发功,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什么方法都试,到了第三场,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唱的,就是拼命唱,唱完后彻底失声。”对于庾澄庆而言,无论那个时候他唱了什么,这件事本身就已经足够摇滚,“为了达到目的,我就要进行到底,淋漓尽致地做到极限,我觉得这就很摇滚,它是一种正向的态度,我很ROCK,我很热血,我什么事都不愿意被限制住,我要做到底,我愿意尝试。”
  庾澄庆并不忌讳来探讨创作力枯竭的问题,“这是一定的,你拿出来的东西越来越多,吸收的东西越来越少,创作力从旺盛逐步衰退,现在真的没有那么多所谓的灵感,”于是,在2009年出了一张《到死都要18岁》的新歌加精选辑之后,他曾公开表示自己不会再出唱片了,但两年前的一次堵車改变了这一切。
  那是一段重新调整作息和生活状态的时间,有一天早上,他开着车要到山下去运动,阳光很美,听得到鸟叫,只是车子被堵在路上一动不动。“那天我拿了一张以前听过的CD,之前听没什么太强烈的感觉,可是那天一听,哇,这歌怎么那么好听?跟我当时迎着阳光、听着鸟叫准备去运动的状况特别搭。当时我就想,‘我要写这个歌!’”“我要写这个歌”,这是以前常常出现的状态,后来,它已经好久都没有再出现过,“我也不确定它下一次会什么时候出现,我确定的是这一次,我要抓住这个感觉,”他说,这也许就是心灵的奇迹。
  原本,这张专辑计划在去年制作完成,但是因为《中国好声音》不得不延迟,直到今年初夏,这张专辑才正式发片,庾澄庆为它取名《关不掉的月光》,专辑中的主打歌《我要给你》是他自己创作并和“徒弟”吴莫愁一起合作演唱的,在亲自写的歌词中,他嚣张地唱道:“狮子座的光芒,闪到你发慌;别人说我疯癫,我说那是颠峰。”他说他现在最想做的音乐是那种带有实验性质的音乐表演,“比较像太阳马戏团那种,但是没有特技”,而且目前已经有了比较实际的案例,会在这一季的《中国好声音》结束之后就进入操作阶段,“做任何事情我都要有一个目标,有目标我才会积极地去做”,他特别强调:“我是一个很注意商业性的人,有的东西你自己做出来觉得很棒,别人看不懂,实在没有什么乐趣。”
  我才不是嘻嘻哈哈的人!
  1994年,总能在舞台上High翻全场的庾澄庆开启了自己主持人的身份,和台湾主持界天后张小燕搭档主持综艺节目《超级星期天》,电视荧屏上的庾澄庆,依旧是一枚不知疲倦的High咖,他脑子灵反应快、爱模仿又能演、讲话有趣喜欢开玩笑、笑得很大声,和唱歌一样,无论他走到哪里都会把场子搅得很热。
  “我一直在想,摄影机上面有一个红灯,那个红灯就是我的神奇按钮。只要它一亮,不管今天的状态怎么样,我都会让我所在的地方变得很有趣。但是,灯一灭,那个我就会和之前佷不一样。”庾澄庆说。
  他的脾气不算好,非常严格,严格到甚至难搞。以前和他一起工作的人经常会看到他把眉毛拧成一团,然后带着火气地问:“你怎么会做成这个样子?”“你怎么听不懂我讲什么?”在最新的专辑中,他力邀小S一起合唱了一首《哈你歌》,还一同拍摄了MV。拍摄之前,小S提前告诉他,我希望在晚上8点之前回家,庾澄庆说,好啊,那就早上7点开始拍吧。结果,那天小S回家的准确时间是第二天的凌晨四点。“你知道他有多烦吗?每一个细节都要反复调啊调,还要化老妆,别人都是随便化化,但他请来了专门化老妆的化妆师,还在一边反复强调这个老妆有多重要,单是这个妆就化了四个小时,”从最后的结果看,小S的确有理由抱怨,因为,在MV的成品中,两个人带着老妆出镜的时间一共不到5秒。
  女主持人秋微第一次与庾澄庆同台是在一个拼盘演唱会上,她说,庾澄庆是唯一一个提前一天去参加彩排的艺人,“任何的演出我都需要彩排,我需要知道台上都要发生什么,我可不希望台上突然喷个火花,吓得我眼皮都抖起来,人家明明本来是要很帅地站在台前。”这是他的原则,而当天令秋微印象最深的则是他在牛仔裤后面别了一条用来擦汗的白毛巾,“你知道那条毛巾有多白吗?我至今都想不明白它怎么可以那么白!”
  在喧闹的演艺圈中,庾澄庆是那种不会扎堆的艺人,圈里的朋友也没有几个,玩来玩去还是年轻时的那几个死党,交情都在二三十年,“我是一个有一点点奇怪性格的人,能够走在一起的,多少他可能也要有一点奇怪性格,他也要能容忍我的奇怪性格。如果这些都没问题,就一起吧,一玩就是二三十年。”
  即便谈起当下和他“打得火热”的吴莫愁,他也不会伪造一个亲密无间的师徒情谊,“我们就是音乐上的沟通和合作。说老实话,就算我真觉得自己永远18岁,可你要我真的跟小朋友做朋友,还是会有一点点的差距。”
  最开始做主持人的时候,遇到自己不喜欢或者觉得没内涵的来宾,他甚至会站在一边东张西望,一脸的很无聊和不耐烦。但是,恰恰是主持人这个身份,让庾澄庆学会了慢慢收起自己的任性,越来越懂得去包容别人。“以前做音乐就是我觉得好就好,不好的通通拿开。但是做节目让我明白没有任何一个东西是绝对好或绝对不好的,在做《哈林夜总会》之前,我觉得干吗要翻唱别人的歌,结果我在节目中一翻唱,哇!我的观众群拓宽了,年纪大的也喜欢,年纪小的也喜欢。”   他说,这几年,无论是他还是他身旁的工作人员,大家都变得越来越融洽、松弛和舒服,“我们外星人嘛,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可以了,剩下的就交给大自然。”但这个轻松、好玩的庾澄庆仅限于在不触碰他的底线的时候,如果你问起涉及前妻、儿子或者感情的问题,他会马上做回那个严肃难搞的庾澄庆。
  今年5月上《康熙来了》宣传新专辑,小S问他:“重要节日还会传简讯关怀她吗?”他答道:“不会。”蔡康永追问:“可以跟你的小朋友聊她吗?”他说:“很少,他也不会问。”那是整场节目最冷的时段,即便是蔡康永问问题时,也要紧张地看着他的脸色。“今年年初的时候,台湾媒体做了一个调查,排在最难访问第一名的就是我。”他说,对于这个“第一名”,母亲的反应最有趣,“哇!不容易啊,你很难才会得到一个第一名!”
  我也会怕老和孤独
  到了这个年龄的艺人,多半都会开始用一种舒适的姿态享受人生,庾澄庆选择的方式却是参加诸如铁人三项之类的“自虐行为”,这听上去非常的阳光健康,但也有人会戳破真相:“无论是骑车、跑步还是游泳,你不觉得这些运动的过程都是很孤独的吗?”他回答得倒也坦诚:“也许潜意识是这样的,可是我宁愿不要这样想。”
  但他也承认,他的生活充满了矛盾,他一面向所有人展示着一种逆生长的青春,一面也会感慨时光匆匆,青春不再。
  在今年《中国好声音》的盲选阶段,一位年过四十的学员用沧桑、沙哑的声音演绎了一曲《那些年》,转过身后的庾澄庆眼含热泪,当时,他的解释是,那个学员年少去戏校学艺的经历让他想起来小时候天天听母亲吊嗓子的情景。但真实的情况却是,他在感怀青春—“《那些年》的男主角柯震东,他爸爸和我是一起长大的,我们一起念书、当兵,然后他去做成衣,我做音乐,我看到他生了儿子,现在又看到他儿子一夜成名,整件事让我感受很复杂。《那些年》就是我自己亲身经历的啊!我和他爸爸在一起玩耍的时候还在眼前,现在看到他儿子已经要走过青春面对世界了。”
  直接问他:“你怕老吗?”他会说:“怕。”他曾跟小S说过,自己在看到了一位摇滚老前辈松弛、下垂的面颊时感到非常慌张,因为害怕自己有一天也会变成那样。尽管很多时候都会被冠以“长不大”、“顽童”之类的形容词,但庾澄庆还是坚持在儿子面前做一个称职的父亲,不管有什么事,只要他在台北,晚上7点到9点都是亲子时间,陪他吃饭、聊天、睡觉,他之所以如此地珍惜这段时光,也是因为害怕,“小朋友在长大,能陪他的时候就尽力陪他,再过几年,他有了自己的世界,就算你想陪他也会不愿意再让你陪了。”
  他的感情世界仍然是所有人关注的焦点。在结束了同伊能静超过20年的感情后,他一直独身一人,其间也传出过同张惠妹的绯闻,但每次面对这个问题,他都会摇摇头,一笑而过。近几年来,在几乎所有的采访中,当被问到对爱情的看法时,他给出的也都是统一的标准答案:“对于爱情,我觉得永远都有希望,可是你不要抱一个具体的期望。”
  不面对并不代表不存在,在一次和小S一起工作时突然发出的一句感慨,“我觉得我的快乐时光要结束了。”小S说:“怎么会,你还有音乐啊,你现在还是在台上唱唱跳跳的啊。”
  “可是,你觉得我还可以这样唱跳几年?”
  “那你还可以出去玩啊,还可以运动啊。”
  “但我还可以这样运动多久?”
  “那你还可以跟那几个好朋友出去玩啊。”
  “但是人家都有自己的家庭,总不能总是打扰他们。”
  “那你也可以再找一个喜欢的人,两个人在一起啊。”当小S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庾澄庆只回答了两个字:“很难。”“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很心酸,觉得他很可怜。”那些和他相处了二三十年的好朋友说,“这些年,从来没见过他带女朋友,”他们觉得他也许还会有新的感情生活,但是“应该要朋友们帮忙才行”,而且,“很难”。
  这个夏天刚开始的时候,他还带着这帮朋友上过张小燕的节目,一群人说说笑笑将节目现场搞得非常热闹,但在节目结束的时候,身为在主持圈带庾澄庆入行的老师和大姐,张小燕特意加上了一段旁白:“我记得哈林有一首歌,一个人逃避寂寞,两个人渴望自由,想哭的时候就到我怀里哭。哈林是演艺界少有的好男人,他好像没有什么恶习,除了有时候会臭脸,在我的记忆里,他的人生有很多重要的事情,音乐、妈妈、儿子,运动……所以,我们这些做他朋友的,是不是应该为了他以后不要寂寞而加点油呢?”
  哈林的运动纪录
  问庾澄庆,你为什么总是那么high?他一脸神秘地凑过来说:“这可是我的一个秘密,我之前从来都没有告诉过别人,今天,我来告诉你,我身体内的这些兴奋剂,统统是通过运动得来的。”而且,最重要的是,现在的他觉得自己的运动能力比年轻的时候还要好。
  篮球
  这是早期的时候庾澄庆最喜欢的运动,尽管他说自己是属于那种“跑不快、跳不高、投不准”类型的,但他依然在篮球场上拼到膝盖受伤,不得不进行手术,而且手术之后不能够在从事任何对抗性强的运动,只是,篮球带给他的那种血脉贲张的热血感至今难忘。
  跑步
  在庾澄庆看来,跑步是一项锻炼心性的运动,“你跑一两天可以,但要坚持跑下去,必须得要有强大的毅力才行,”如今,跑步和游泳都是他运动计划里的固定项目,无论是在台北还是去别的地方参加活动,只要有时间,几乎天天都会进行一个小时左右的有氧运动。
  骑车
  骑车是庾澄庆最喜爱的运动,自称“铁马小旋风”,骑车的过程中,不仅能锻炼身体还能让他看到很多平时不会留意的风景。近几年内,因为运动受的最严重的伤也是因为骑车,但这并不妨碍他的宏图大志,他希望有朝一日能带着儿子来一次环岛骑行。
  铁人三项
  骑车、游泳、跑步,把这三项加在一起就是“鐵人三项”,2011年他参加了台东铁人三项竞赛,游泳1.5公里45分,骑车40公里1小时25分,跑步10公里57分,他在1061名参赛者中排名第429,那张拿着完赛奖牌的照片至今都是他的骄傲。
  冲浪
  大概在五年前,庾澄庆还迷上了冲浪,“以前我会想,这些年轻人的活动会不会不适合我?但是后来又想,管它呢,反正喜欢就试试看,不要想那么多!”这项运动不是随时都能进行,但只要玩就要玩得尽兴,之后的几年,唱片公司送给他的礼物都是冲浪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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