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英]阿加莎·克里斯蒂著 何羲和译 上海文艺出版社2016年5月版 历经四年战乱,我对叙利亚的念想越来越强烈。我爱那片平静肥沃的土地,上帝保佑,让我再回到那片土地,保佑我爱的这一切不会从世间消失…… ——阿加莎·克里斯蒂 一九三○年,命运安排年轻的考古学家马克斯·马洛万和当时已负盛名的阿加莎·克里斯蒂相识,但阿加莎的名气并未阻碍她分担丈夫的工作。她参与了马克斯在叙利亚和伊拉克的每一场发掘,与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英]阿加莎·克里斯蒂著 何羲和译 上海文艺出版社2016年5月版
历经四年战乱,我对叙利亚的念想越来越强烈。我爱那片平静肥沃的土地,上帝保佑,让我再回到那片土地,保佑我爱的这一切不会从世间消失……
——阿加莎·克里斯蒂
一九三○年,命运安排年轻的考古学家马克斯·马洛万和当时已负盛名的阿加莎·克里斯蒂相识,但阿加莎的名气并未阻碍她分担丈夫的工作。她参与了马克斯在叙利亚和伊拉克的每一场发掘,与他同甘共苦,在考古学家遭遇的各种灾难事件中不断筛取笑料。她爱她的丈夫,对考古有着浓厚的兴趣,当朋友问起她的异乡生活时,她决定用这部轻松的游记来告诉他们答案。
如果说阿加莎·克里斯蒂在侦探小说中略去了人物刻画,在这本书里,她寥寥几笔便将一个个个体描绘得栩栩如生。这是一部充满温情、谐趣的“爱的劳作”,此行挖掘的真正宝藏是她笔下的酋长、厨子、司机、工匠、农夫、护身符雕刻师、屠夫、烤饼师傅、烛台匠人……
本书初版于一九四六年,描绘了考古旅途中的艰辛和乐趣,从中能体会阿加莎独具的魅力,同时也能找到《古墓之谜》和《死亡约会》的影子。
其他文献
段祺瑞政府财政总长李思浩(1882-1968)三 章士钊曾经上书段祺瑞,检举金案。他不敢揭发为法国谋利益的涉案人士,名义上是“自劾”,即自请查办。民国年间没有秘密可言,章士钊身为部长,没有人身安全,此举有很大风险。呈文段祺瑞的时间,据他自己回忆是在一九二五年六七月间。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约在四月上旬,财政总长李思浩在国务会议上声称,因有某公民为金法郎案控告经手大员,现在中法协定已修改完毕,呈请段
一、佛教艺术超越时空的性质 近年来学者在比较、检讨东西方艺术史时,发现欧洲艺术史涵盖希腊、意大利至英格兰广阔的地区,共同谱成一个长达一两千年的历史;相对而言,亚洲艺术史的发展则显得各自为政,分裂而难以横越贯穿。但事实上,早在上个世纪中叶,西方学者早已尝试以佛教艺术来贯穿亚洲大陆,包括南亚、东南亚、中亚与东北亚的古代至中古时期的艺术文化发展,也有日本学者如宫治昭等持续进行的跨越亚洲大陆的佛教石窟艺
《庄子·秋水》篇中说:“孔子游于匡,宋人围之数匝,而弦歌不辍。”读之很佩服这位老夫子的镇定。 不过我想,这种定力,未必是哪一家的思想信仰使然,多半还是整个文化修养在起作用。一个人读书多,文化修养高,思路开阔,自然就有远见,有定力,遇事不会慌张。 在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岁月里,有人说,知识愈多愈反动,书读得愈多愈愚蠢。这无疑是从服从的需要出发而提出的看法。因为知识一多,遇事总要独立思考,不能盲从,自
朱利安·格拉克(Julien Gracq,1910-2007) 一九九二年,姐姐九十一岁,他八十二岁。他一如既往地照料她,在古老的卢瓦河畔,他们父母早年居住过的老屋,“时光的流动有着一种秘密的冲动”。老人说,“人们绝不会重建死亡所毁去的亲缘关系。巴黎被掏空了,不再是相逢的年代。”(《卢瓦河畔的午餐》,华东师大出版社)血缘关系呼唤这位老人回到圣·弗洛朗,那是他的义务。他必须待在那正在慢慢老去的姐姐
“战争索赔”(War Reparation)是战胜国针对战败国的一种常见处置方式。从古至今,战争索赔的形式和内容虽有变化,但其目的不外乎三类:一、惩罚战败国;二、彰显战胜国;三、恢复和平状态。前两类目的毋庸置疑。但对于第三类目的,人们往往心存困惑。特别是在前两类目的一并存在时,战争索赔之于和平的意义似乎总是令人感到怀疑的:换言之,战争索赔是否能够以及如何实现世界和平? 对此,苑爽博士所著的《“战
犹豫再三,终于在朋友和编辑的鼓励下,把二十年来纪念已经逝去的学者的二三十篇随笔,重新编辑了个选集。照例,交出文稿,就该写序和定名,可是,用什么为题?写什么作序?我却很彷徨。原来这些文章,大概有近十篇不曾编入各种集子,但也有十几篇,曾经分别收入前些年出版的《考槃在涧》(1996)、《并不遥远的历史》(2000)、《本无畛域》(2010)几本随笔集里。现在回想,编那几本集子的时候,我对学术界还算有信心
一、“老不糊涂” 柳存仁身后,悼念文章颇不寂寞。 我访问柳先生时,他已九十高龄,依然在世界各地飞来飞去。二○○七年,柳存仁担任香港中文大学新亚书院第二十届钱宾四先生学术文化讲座的讲者,三个讲题分别为:“《论语》与《春秋》”“中国传统小说的演变”“丘处机传”。四月七日,我在中文大学会友楼单独聆听柳先生讲了整整一天,有时我问一个学术上的小问题,柳先生可以讲一个小时。一天下来,我有些精神不济,但见柳
在西方世界中,革命这个概念最初是一个天文学的术语,而现代政治意义的革命,虽然始自一六四○年爆发的英国革命,但它并未完全实现革命含义的现代转型,以及作为革命的现代概念来被接受。真正使革命成为现代概念的是一七八九年的法国革命。一七八九年七月十四日,巴黎人民攻占了象征着“旧制度”的巴士底监狱,国王路易十六得知这一消息时勃然大怒:这难道不是一场暴乱吗!他的侍臣回答说:不,陛下,那是一场革命。从此,“革命”
他满嘴胡言,一脑门歪理,冲着所有人一切事大发雷霆,嗓子叫嚣到嘶哑,嘴角泛着白沫,两眼却又空洞无神。 也许这都是误解。他确实有几分像个先知,总是口无遮拦地妄下断语。 同样有可能的是他既是疯子又神志健全。就像老爷钟的摆锤,在两个极端之间来回晃荡。但他应该庆幸自己的状况。发疯的诗人不计其数,包括赫赫有名的。再说,他涉足过超现实主义:史上第一个崇拜精神病的艺术运动。他日益严重的怪诞行为不正符合超现实的
一九四○年的战争和灾难将成为回忆,成为历史的一页……但是我,只要我活着,我就不会忘记靴子踏在地板上所发出的深沉而富有节奏的声音。 —伊莱娜·内米洛夫斯基 《法兰西组曲》 法国犹太裔作家伊莱娜·内米洛夫斯基的史诗小说《法兰西组曲》(Suite Fran?aise) 成书于一九四○年代,未能终稿—一九四二年,伊莱娜病死于集中营。这本小说一直藏在她的皮箱里,直到半个多世纪后才被女儿发现;转交出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