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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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来水不干净 含氯,锈渣儿,微生物 一直没装过滤器 一直買农夫山泉,或者怡宝 每天都去楼下的小卖部买两大桶 一左一右地提上来 摇摇晃晃的 你看,我像不像 一个从井里挑水回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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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来水不干净
含氯,锈渣儿,微生物
一直没装过滤器
一直買农夫山泉,或者怡宝
每天都去楼下的小卖部买两大桶
一左一右地提上来
摇摇晃晃的
你看,我像不像
一个从井里挑水回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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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白露河南岸是起伏的黃土丘,这个村却叫着白岗。岗的土是黄色,岗的高坡低洼林密草茂,叫白岗,也只有一户姓白的人家。白家没有了父亲,母亲像专来世上煎熬病痛的,骨瘦如柴,裹在一件大破袄子里。憨子是白家唯一的孩子,也是能出门跑腿办事的孩子。比如他知道什么时候到村卫生室给母亲拾药,站在卫生室门口,不说话,也不进去,医生忙完了,才抬起头看看他:憨子,你妈药又吃完了?憨子傻笑笑,算是回答了。 村里只有一个男
自从和老王相識后,我开始喊他王叔。 那是个星期天,我带孩子到小区后面的公园里玩。远远地,从公园的一角传来一阵阵悲悲切切的拉唱声,唱的是现代豫剧《倒霉大叔的婚事》里的“哭坟”片段。 不知为何,年过四十的我突然对家乡戏迷恋起来,一个人独自做家务事或散步时,都会哼唱两句。还记得年前的一天傍晚,在我居住的前一排的房子里,忽然响起一阵板胡的声音。他拉的是河南豫剧,我料定他一定是家乡人。虽然他(她)拉得断
郑老先生家的供桌上,供奉的是一块石头。 这块石头两拃长,一拃宽,青澄澄的,五面粗糙,一面打磨得平坦光滑。就在这朝上平坦光滑的一面正中央,凹下一个图形。神圣全在这图形里。郑老先生说深更半夜,这图形里能蹦出一团火来,忽闪忽闪地跳着。 村里没有人相信郑老先生的话。有人想看看这神奇的景象,在他家守过几个夜晚,啥也没看着,只说这老郑骗人。老郑问:你夜里打盹没?打了。那东西神着呢,就那一会呢,小鸟打你头上
老王因为当兵留在这个城市。后来成家立业,结婚生子;后来因为儿子结婚,居住不便,分开另过;再后来因为儿子有了儿子,儿子的儿子缺人照料,在儿子的要求下,老王又跟儿子住在一起。 这时的老王刚刚退休,家务和孩子多由老伴照看,老王闲得无聊,就买了把弦子,在家里咿咿呀呀地拉起来。年轻时的老王也算个文艺青年,尤其在部队时经常参加演出。后来转到地方工作,一忙,这个爱好就丢了,一丢几十年,再捡起来,才发现不是一般
火水灯 在我老家,人们把煤油喊作火水。这很贴切,燃火的水,火水火水,就叫火水。如此,煤油灯也喊作火水灯。 先前,老家跟许多地方一样,没通电,夜晚看东西,除了星月清辉,就得点火水灯了。因此,火水也是各家日用品。大人让顽童握两瓶去打烧酒和火水,出门再三叮嘱:“记住,一斤烧酒二斤火水!”顽童怕忘记,一路念叨“一斤烧酒二斤火水”“一斤两斤”,结果就买回一斤火水二斤烧酒。火水大多用于照明,有时灶里的柴不
李亚强 甘肃通渭人,大学时期开始文学创作,作品散见于《诗刊》《美文》《星星诗刊》《青年作家》《草原》《山东文学》《延河》《散文诗》《散文诗世界》《鹿鸣》《小品文选刊》等刊物,作品入选《2010年中国高校文学作品排行榜》《2016年中国精短美文精选》《2016年中国散文诗精选》等,曾获第二届河北散文大赛三等奖。现为内蒙古作家协会会员,包头市作家协会副秘书长。 胃里的故乡 我在包头的城中村落脚的时
他们都知道这属于毁灭,一种慢性的,毁灭,像潮水, 像缓缓扩散着的癌……只有我的母亲后知后觉。只有我 和她一起积聚无效的沙子。我们用它来建筑 抵挡太平洋的堤坝。当然还有树桩,水泥,疲劳,以及在我们的时间里 已经被融化的那些物质。 他们都知道这是无效的,但却施以援手,递给我们贝壳的锁链, 仿佛有另一个西西弗斯的诞生,哦,她具有了新的母性。 母亲的双腿沉陷在幻觉的海水里。它在生锈,牡蛎撕掉
一年了。我和赘肉代表的命运有过抗争,但更多是妥协,一次次迁就 心灰意冷。十二月,上帝还把一只鸣蝉塞进我的耳朵,虽然还小 虽然,它只停于右侧,只是生活所用的钝刀子的一种。 它是叫抑郁的病,還是杞人的病?哪一年,它会被我养大,并且占据 并且,长成繁殖的骨头?…… 一年了,我平静生活,却品尝着较之以前更多的炎凉、耻辱和痛苦 我所携带的假面型号略小,和他们的不同。 思想是一剂毒药,悲悯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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