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及世界文学名著的尝试

来源 :读书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fuzi001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最近,湖南人民出版社出版了一套“世界文学名著(缩写本)丛书”,第一辑计有《简·爱》、《双城记》、《孤星血泪》、《基度山伯爵》、《堂·吉诃德》、《黑奴吁天录》、《红与黑》、《汤姆·琼斯》、《雾都孤儿》、《磨坊风波》、《惊婚记》和《巴黎的秘密》,共十二种。
  世界文学名著,对于人们启迪思想,陶冶性情,培养高尚道德情操,丰富历史和生活知识,无疑都有一定的作用。然而,世界文学名著浩如烟海,以广大青少年和一般读者的时间、精力,难于博览。这套系统的外国文学名著的普及性读物,正是出于这种考虑而编辑的。这在国内还是一种尝试,但在国外则很早就重视这项工作了。不仅英国朗曼书店以系统出版此类读物享誉世界,就连牛津大学、剑桥大学出版社也十分注意出版这类读物。此外,苏联常由语言、教育界的名流来执笔缩写。可见,这项工作还是具有一定的社会意义的。
  湖南出版的这套丛书的选题共有六十种,多为古典名著,将在五年内出齐。
其他文献
记章培恒    早想为章培恒写篇“剪影”,一直不得其闲。最近偶尔翻书,读到他的专著《洪年谱》,为丰富的材料、翔实的考订,以及著者在前言中透露的独到见解所吸引。我觉得无论如何要去探索一下这位中年学者在学术领域中跋涉攀登的甘苦。终于在去年找得机会,与他作了几次长谈,从中得到不少启迪。  话题从《洪年谱》开始。在一间书籍盈室的简朴住房里,我们促膝而谈。章培恒语调平稳舒缓,使人感到亲切。他说,写《洪年谱》
辛竹的《旧巢痕》是一部新鲜作品。它又似小说,又似散文,很难硬归入哪一类。恐怕还是作者小引所说的“随手札记”最符合它的身分。,  “旧巢”,指的是几代的陈迹。“巢”里有不少社会阶层的不同人物,都是些“大时代中的小人物”。他们生活在一个小角落里,从没有叱咤过风云,“生活真是平淡得很”、“一辈子一事无成”。然而,他们确实与那个大时代一起存在过,那“旧巢”里留下了他们的痕迹。而这本书则是替这些小人物“张张
一本名为《名联欣赏》的书籍,收有前人一副对联:  何物动人?二月杏花八月桂;  有谁催成?三更灯火五更鸡。编者解说云:“这是一副传诵的名联。赏花随时,热爱生活也;起早睡迟,求学有恒也。”    此联出自清代文人手笔。但作者之意并不在“花”,而是在“官”。清代的科考,会试在春季,乡试在秋季,得中者分别为进士、举人。因而,春、秋二季,乃求取功名者“金榜题名”“一鸣惊人”之时。而杏花、桂花正分别开放于春
呈金克木同志    最近读金克木同志写的《美术三疑问》(载《读书》一九八六年九月号),感到很大的兴趣,也勾引起自己一向积贮心中的许多思考,又有一种愿望要将一些尚未考虑成熟的看法赶快写出来,以便作为一种“信息”而与大家交流。克木同志说自己对于美术是“纯粹的外行”,这是他的谦词,因为他的有些文章也谈到美术,时有“见道之言”,说明他绝非“外行”。我呢,对于信息论却确实近乎一窍不通,现在之所以敢颜对答,是
一九八三年十月三联书店版《西谛书话》下册所载《跋脉望馆钞校本古今杂剧》一文中,有“此书又归赵氏旧山楼。”及“赵宗建(旧山楼)”的记述(见该书436页),交代了《脉望馆钞校本古今杂剧》曾经归赵氏旧山楼收藏过,且说旧山楼主人为赵宗建。但在同页下的注,却用了赵烈文的传略来注释上文赵宗建,不免使读者难以理解。  据民国丁祖荫《重修常昭合志》卷二十“人物志十·义行”记载:“赵宗建,字次侯,例授太常寺博士。少
灯下读《读书》一九八二年十二月号唐《二集序》,看到所引僧人与士子的小故事,忍俊不住,独自笑将起来。接着又想:僧人“伸,伸脚”而后,若甘作“一字师”、“一事师”,岂不美哉?  忽然联想起日前辽宁人民出版社总编室的一封复信来了。数月前我曾致函该社,指出他们出版的《美学浅谈》一书第63页中“曾几何时,大概不到两天,……”这句话,从语法上来看有累赘之嫌。在“曾几何时”这个表示短暂时间消逝的句子后拖一个“大
略谈三本美学史译著的学术个性    从布拉格大学教授齐默尔曼在一八五八年于维也纳出版的《作为哲学科学的美学史》以来,关于美学史的著作,虽然不是汗牛充栋,却也是洋洋大观。国内目前译介的还只有三本:莫斯科大学美学史和艺术史教授舍斯塔科夫的《美学史纲》(以下简称《史纲》)、意大利著名学者克罗齐的《作为表现的科学和一般语言学的美学的历史》(以下简称《历史》)和英国著名美学史家鲍桑葵的《美学史》(美学断代史
马里亚诺·穆索  在阿根廷南端的巴塔哥尼亚地区,常年寒风刺骨,风速经常超过每小时100公里。但这里的水力资源却很丰富,莫雷诺冰川为圣克鲁斯河提供了充沛的水源。就在冰川下游,矗立着中国葛洲坝集团与阿根廷企业合作建设的孔拉水电站(孔多克里夫和拉巴朗科萨两座水电站的合称)。这是世界最南端的大型水电站,也是阿根廷最大的在建项目。建成后,它可以提升阿根廷全国电力供应6.5%,满足约150万户家庭的日常用电需
陈贻同志是我的学兄。他的年岁比我大,一九五三年我们一起在北京大学听林庚先生讲授魏晋南北朝隋唐部分的文学史,那时他已是林先生的助教,我还是学生。因此,我对他一直是以师友对待的。贻同志在唐代诗歌的研究上所下的工夫很深。这些年来,他全面研究了王维和孟浩然的诗,探索了他们的生平;又论述了李颀、岑参的边塞诗,并对李白思想的某些重要方面作了很有深度的分析;又进而对李贺、李商隐进行了研究,并对中晚唐的诗歌流派作
十多年以前,人们可以冷眼看到这样一个啼笑皆非的矛盾现象:倘若以口号的响亮程度和传播程度来衡量,当时的中国,恐怕是世界上最重视政治的国家;而倘若以大学里专业的设置来衡量,当时的中国则又是世界上最轻视政治的国家。这里呈现出的,是一幅对比强烈的画面,二者相映成趣,耐人寻味。  只有在“文革”结束后,沉睡了近三十年的政治学才破土而出,步入了学术的殿堂,走上了科学的正轨。  作为例证之一,就是我刚读过的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