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词哲学两相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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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晦涩难懂的哲学让我的学习之路充满了挑战,面对烧脑的逻辑推理和概念演绎,尽管有时候我也会叫苦不迭,但是长期的哲学训练确实培养了我的理性思维能力。优美隽永的诗词,无论是“金戈铁马阳关”的崇高和壮烈,还是“杏花烟雨江南”的优美与婉转,都丰富了我的精神生活,增加了我的审美体验。
  我就读于中国人民大学哲学院,人大哲学院无论是哲学教学,还是科研实力都在全国高校中名列前茅。在这样得天独厚的专业学习环境中,我努力地学习哲学专业知识,与此同时,又保持着自幼对古典诗词的爱好,于是我的研究兴趣自然地定格在诗词美学领域。

哲学专业学习培养理性思维能力


  中国几乎所有的哲学系都是这样的课程设置模式:以中国哲学、西方哲学、马克思主义哲学为主干,同时开设其他若干二级学科相关课程,如美学、伦理学、逻辑学、科学技术哲学、宗教学等,但我们中国人民大学哲学院作为全国最大的哲学院之一,与别的学校的区别在于还增加了一些方向,如政治哲学和管理哲学,本科生还设置有PPE(哲学、政治学、经济学)人文科学实验班。
  各个学校哲学系由于自身的师资力量、学科优势以及学校特色等情况的不同,开设的具体的课程也会有所差别。比如以理工科见长的大连理工大学、东北大学,其哲学系的课程设置中就更多的是科学技术哲学方面的课程,以政法见长的中国政法大学,其哲学系的课程设置中政治哲学、法哲学方向的课程必然会更多。无论怎样变化,中西马都是基础。就我们人大来说,本科生的中国哲学史、西方哲学史、马克思主义哲学史课程的学习都会长达两个学期。但是哲学家们的思想实在是太博大精深了,我们也只能择其重点进行初步的了解。
  除了课堂上的学习之外,我们学院还开设了读书班,由老师带着对哲学经典进行深入研读,比如我们这学期就有《理想国》《悲剧的诞生》《小逻辑》《存在与时间》等读书班。此外,众多的学术讲座也帮助我们拓展学术视野,了解学术前沿。在人大,各个学科领域繁多的学术讲座简直让人眼花缭乱,具体到我们哲学院,平均每周都会有10场以上的讲座。而面对无限的讲座和有限的时间,我们经常不得不忍痛割爱。

研习经典诗词感受传统文化的魅力


  我从小就喜欢诗词,进入人大后,加强了对诗词的学习。人大有文学院和国学院,这两个学院都有着一批专门从事古典文学研究的专家学者。在专业课程之外,我会去选修和旁听一些古典诗词课。这个学期,我就旁听了文学院朱子辉老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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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轻轻地下,重重击打  一个举着火把回家的人  他走在耀眼的阡陌上  踩着云朵,踩着棉花  脚步,是忽轻忽重的岁月  斑斑驳驳的梦……  摘一瓣盛开的晶莹之花  重温家乡的味道  入口即化,如盐入水  成还是淡  水最清楚  少小离別的雪  陌生得冰冷,坚硬  保持着玻璃的品质  又如一粒天降的白子  重重打在  一个黑色归人内心的劫上  草木醒  风吹旷野  草木躲进细雨的怀抱  左耳享受音乐的
小镇少年是在十八岁的当晚  发现午夜镜中的额前,生长出  黑色的螺旋角。仿佛来自北山经  黄帝的花园,或者北欧的森林  用虎口握住它,感受它的坚硬  比语文老师的戒尺,父亲高举的棍棒  更加坚硬。仿佛能把群星隐匿的夜空  顶破一个大窟窿。事实上它并不能抵倒  理亏的一方,不能刺穿撒谎者的心  磨制的粉末也不能解除体内  任何一种毒,不拥有虚构的魔力  反而不能承受一片雪花掉落的重量  这该死的不被
一  大风摇晃着大树  却又逼迫那大树停止摇晃  阳光是一把爱打抱不平的柳叶刀  砍着大风,卷起了刃  衰草宁愿俯伏  ——等待伏法的一群死刑犯  大路被吹得直起了身  像一个赶着去上早班的人  谁能迎风将一张白纸展开?  谁能顺风将一匹烈马放跑?  我愿意是一粒  稍微重一点的尘埃  在我亡命的生涯中  希望能抱住一块  公共汽车的站牌  二  一座山压下来  在快要压碎一幢大楼时  轰然崩裂,
那时,白菜还不认识塑料大棚  拖拉机还没有划伤泥土  几只小鸟就停在一棵杨树上,告诉另外的伙伴  他们登上了最高的山峰  田埂常常随弯就弯,那些油菜花  也就随弯就弯地泛滥  黄牛和山羊没学会走直线,斜在山坡上  成为春雨和燕子的标杆  没有雾霾,只有雾岚。一条石砌的水渠  藏不住多嘴的浪花。泥鳅隐于其中  在雷雨之前,才露出水面  告诉低飞的燕子别撞上闪电的绳  根据族谱或者风水,村庄  就散落
在太阳落下和升起的地方  感知生命的流转  几只骆驼  咀嚼冰凉的秋草  一个个沙丘  掩埋多少世事  今天的小镇  颠覆曾经的沧海  躺在人烟稀少的尘世  一旦被宠坏  是风中泪流的样子  一旦被纷扰  羁绊脚步的律动  还是让  一个没有心情的态度  加深秋的容颜  人约黄昏后  落日  没有孤决地离去  他托举起周边五彩云霞  像他一生众多的子孙  怪树林的枝权  把你烘托成辉煌  我不能说
我在上海,但我出生在上海最偏僻的小村子里。我们村有很多杂乱姓氏,三教九流,五行八作,夏夜乘凉的时候各色人等粉墨登场,人才济济,鬼怪故事四处流传,有才华的人似乎都逃到了这里。我想我一开始写诗比较鬼魅应该受此影响。我们家据说也是逃过来的:“文革”时我外祖父的黄包车车夫要在主子身上再踏上一只脚,我外祖父就带一家老小匆匆逃到了上海的东南角,认为此地天高皇帝远,虽荒蛮却是世外桃源,就住下了。我觉得自己骨子里
如果允许一个三十岁的人拥有魔法  我想手握时间的刀柄,裁剪  一只漂亮的口袋,完整、宽容、坚决  从不附着在其他什么东西上  那第一次成为过往的,将沉入  它的底部,繁殖出  最崭新的胚芽  那第二次即将到来的  都会被无情驱赶  它可以装下无数次错误  但不接受天真  它可以容忍无数次谎言  但不能只关心自己  它可以沉默  但必须睁开眼睛  虫鸣声  只要你高兴,你可以放声叫上一晚  只叫一声
如此多的灰尘   我们是吊在半空中的肉身   归于某处时,名字   只是一个灰尘大小的符号   它们没有负担,没有名利的各种困扰   很多星星,只属于另一个世界   在这个世界里的人   最终,都不会成为星座   啊,我们在走别人的路   别人在走我们的路   “生命盲目地   移动,不过是一阵呼吸   在这里和不在那里之间”   我们现在是生者   未来是逝者   在通往彼此的路上   總也拎不
与阳光对峙   显然是不明智的   黑蝙蝠飞舞巨翅,将狰狞撒向人间   无数白口罩在相互靠近   彼此辨别不出谁和谁   看见对方,就如同看见自己   呼出的热气,让镜片很快起上一层水雾   惊蛰之后,对春天的认识   依然一片模糊   独处   唯一的国王,向唯一的子民   发号施令,将独处煎成药剂,用来驱逐阴霾   用来镇压内心的恐惧,以及焦虑   “一个人独处时,面对的是整个世界”   远离
一位衣冠整齐的老人走在清晨的小区里  寻找还有剩余价值的废品 他不知道哪一个  垃圾袋里装着自己的希望 他也不知道值得捡拾的  垃圾袋会在哪里 一位拾废品的老人走在  清晨的小区里 他小心地查看这些被丢弃的  袋子 然后认真地打开,分拣袋中的物什  仔细地将揉皱的展平 为腐蚀的剖光 以自己  多年的閱历发掘被忽略的价值 这是一项  被人轻视的工作 在喜新厌旧的时代 物质  在被推向圣坛的同时贬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