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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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一种装束,判若两种人生。这场“变形记”,颠覆了我们对社会标签定义下的人生形象的固化认知。不是人靠衣装,而是人内心的力量,让他们成功地驾驭了新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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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一种装束,判若两种人生。这场“变形记”,颠覆了我们对社会标签定义下的人生形象的固化认知。不是人靠衣装,而是人内心的力量,让他们成功地驾驭了新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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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的意识中,有些事看似寻常,却越细想越困惑、越深究越无奈。比如“故乡”,说起来令人柔肠寸断,它的境遇却日渐尴尬。过去人们总说“故土难离”,如萧乾在《一本褪色的相册》中说:“改了国籍,不等于就改了民族感情;而且没有一个民族像我们这么依恋故土的。”唐代柳宗元在《钴鉧潭记》中写道:“孰使予乐居夷而忘故土者,非兹潭也欤?”表面上在描述乐不思蜀,却内含思乡之情。而今,这一切已成过去,尽管诗人于坚仍认为,“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傅雷家书》是我的枕边书。 名为家书,收录的不外是翻译家傅雷与钢琴家傅聪父子二人的通信。那是20世纪五六十年代,父亲在上海,儿子在欧洲,隔山隔海。在那个打电话不方便且没有互联网的年代,书信是亲友间分享生活、互相慰藉的唯一方法。 起初,我是因为傅聪,而非他的父亲傅雷,拿起这本书来看。当时我在学琴,常常听老师说:“钢琴弹得好,不仅要技巧出众,还要有感情。你看,为什么傅聪弹肖邦弹得
中国古代文人是很看重衣着的。三闾大夫就喜好修饰打扮:“高余冠之岌岌兮,长余佩之陆离。”我闭眼可以想见,他从汨罗江畔高高的山冈走来,风吹得仙袂飘举,身影映刻在蓝天上,好似一尊缓缓移动的雕塑,绚烂、精致、灵气四溢。潘岳写《秋兴赋》,说到晋朝士大夫的生活情景:“高阁连云,阳景罕曜。珥蝉冕而袭纨绮之士……”穿着素绢罗绸的上好衣服,头上还要缀上许多花里胡哨的东西。 现代文人也不示弱。邵洵美的衣着器用就相当
一 日本北海道有个登别市,登别有家小咖啡馆,咖啡馆里有个老妇人。 老妇人六七十岁了,看起來还很精神,而且妆容精致,衣着也比较华贵。有客人进门,她会热情地招呼,递菜单、倒水、烹调食物、上菜、收银、收拾桌子,也都是她一人亲力亲为。香港旅游作家梁迪伦开始以为她是老板,一问才知道,老人只是员工,已经在这里工作了37年。老板是一个经营海洋馆、度假村的有钱人。这家咖啡馆其实没什么生意,但老板觉得她在此地工
我儿子欧文大约7岁的时候,爱上了布鲁斯·斯普林斯汀的东大街乐队,尤其爱乐队里那位魁梧的萨克斯演奏家克拉伦斯·克莱蒙斯。欧文决定要学着像克拉伦斯那样演奏萨克斯。我和老婆都为他的这种雄心壮志感到高兴又好玩。同样,我们也像一般家长那样满怀希望,希望自家孩子能有天分、成气候,甚至是个神童。我们送给欧文一支低音萨克斯作为圣诞礼物,还给他请了一位本地音乐家做老师。然后我们就祈求一切顺利,准备静候佳音。 7个
经济学里有一个现象叫银行挤兑,说的是如果银行的信用度下降、有破产传闻,就会有一大堆人因为恐慌而冲到银行取钱。当银行的存款准备金不足以应付这么多人的要求,银行就有可能陷入流动性危机,甚至破产倒闭。 由此你可以看到恐慌的力量。而在我看来,整件事情最诡异的地方还不在恐慌的破坏性,而是身在局中的人,会看到“恐慌”是合情合理的,非如此不可:早担心银行要破产,你看,现在不是破产了吗?他们因为恐惧,而制造出令
安托万·莱里斯被人们称为“反恐英雄”,但到现在他也说不准自己是否赢了这场战役。 在2015年巴黎那个响彻枪声的周五晚上,安托万·莱里斯第一次和恐怖分子相遇,并失去了自己的妻子。 该对那些用突击步枪杀死妻子的人说些什么呢?静默了三天后,他拨开眼前晃晃悠悠的午餐、尿不湿和家居服,一句话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 “你们休想得到我的恨。” 打开电脑,这位34岁的法国记者很快就把文字敲进了脸书账号,得
我不相信有哪一个真正的摇滚乐迷没有玩过空气吉他,正如一个古典乐迷不可能没试过在家里装作是指挥,随着音乐舞动双手一样。只不过我们大部分人都只是躲起来玩,觉得这是件很私人的事,就像淋浴的时候唱歌,公开示范肯定要被人笑掉大牙。 后来我才发现,原来不只有人会当众“演奏”空气吉他,还有人把它当成一门表演艺术,办起了世界大赛,要从全球芸芸空气吉他好手中挑出佼佼者。他们觉得表演空气吉他比弹真吉他更有摇滚精神。
这家面向大西洋的露天餐馆,坐落于南非开普敦。 妩媚的紫薇花,在啾啾的鸟鸣声里,着了魔似的,放纵而浪漫地开了一树。海风一吹,浸在春意里的花,便大梦初醒般地徐徐掉落,纷纷扬扬,好似淡紫色的雪。 树下,有木桌、木凳。 长长的木凳上,有两个人,一男一女,长得胖圆胖圆的,肩靠肩,亲亲热热地坐在一起。 男的头发白得很彻底,银亮的光辉优雅地闪烁着;女的呢,三千烦恼丝处在“将老未老”的尴尬状态中,灰褐相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