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页里的自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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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图分类号]:I1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2139(2016)-15-0-03
  叙事诗《卡蒙斯》被认定为是葡萄牙浪漫主义文学时期的开端,其作者阿尔梅达·加雷特(1799-1854),他用自己的作品在葡萄牙促使浪漫主义这一新的文学思潮,取代表达悲情与恨的新古典主义文学,成为主流。此外,《viagens na minha terra》[1]这部作品,不完全遵从浪漫主义的文学风格,后来被视作葡国文学现代散文的先例。作者在代表作《卡蒙斯》的前言中总结自己的写作风格:想到什么就写什么在灵魂深处感受到什么就写在纸上,除了这样,我不知道还能怎样写作[2]。作者本人在《viagens》中试图否认自己是浪漫主义文学作家。相比这个标签,或者作者更愿意承认自己是随心而作的自由派。若我们企图认知加雷特的文学世界,思想的触角深度以及其美学情趣、文学技巧都是我们需要仔细研习的对象。
  一、自由思想以及自由的美学情趣的由来
  文学历程中,加雷特初期的作品,遵从于新古典主义文学的创作方式,而在这样的形式之下,已经埋下了因与自然亲密接触而产生的浪漫情怀。1823年由于参加革命而被流放的加雷特先后在法国、英国生活,在浪漫主义文学已经成型英法,他更进一步地了解到了卢梭的思想以及文学作品,与浪漫主义作家司各特和拜伦的接触对他的文学思想和技艺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被视作葡萄牙浪漫主义文学开端的诗歌《卡蒙斯》就创作于这次流放途中。之后,加雷特担任戏剧艺术学院院长,发展葡国戏剧文学。作者一生尝试了很多文学类型,而最终以诗歌和小说成就最高。
  在思想历程上,作者人生经历以及他所处的历史背景都在他的美学情趣和意识形态的形成过程中,有着潜移默化而深远的影响。他是一位心怀对自然的赤诚信仰革命者,自然神论的理念在他的文字里彰显着感人的力量。他的作品中,除了寄托对于20年代革命的激情以外,常深情而坚定地赞颂自然,深信人类生而有之的善良本性,追求自由与公平的社会。读者在或激情或平淡的文字里感受着作者对于理想世界的痴迷追求,一个人人处于自然状态的不断自我更新的世界。这样的理想,充斥着浪漫主义的情怀,从内心出发去构架现实,是他对世界“一往而深”的热爱。雨果在其名剧《海尔娜妮》序言中这样写:“浪漫主义归根结底是文学中的自由主义。”而我们的作者将这种自由视作一生追求的理想。
  作者所指的人的自然状态,不是回归原始社会的粗放生活,打猎采集,而是文明社会的现代人规避虚浮与自私的态度,保持人性本真的善良与美德。然而,文明世界的“前行规则”使得这样的革命理想的最终破灭,让作者意识到无可救药的文明社会与他梦想中的自然状态是不能并存的。尽管如此,作者未放弃自己乌托邦式的信念,失望之余,内心的抑郁与浪漫情怀的余温并存,在沉郁之中,我们依旧依稀可见希望的火苗在作品之中若隐若现。作者曾感叹到:“Experiência fatal, tu me roubaste/ A t?o doce ilus?o, em que eu vivia.”[3]大意为“宿命的安排将我玩弄,夺走我流连的甜美梦境。”而那无情“宿命”是什么,被强行取走的“甜美梦境”又在表征什么,结合他的作品与经历,我们隐约窥见的作者的意图。他试图用比拟掩埋的失落,是因自然国的梦想最终无法企及而衍生的苦闷。而作者梦境般美好的自由向往,有着合乎历史脉络的文化来源。
  加雷特出生于波尔图贵族家庭,少年时期适逢拿破仑攻打葡萄牙,随长辈迁居Ilha Terceira以避战乱。作者在天然的环境里接受着良好的教育,自我意识的启蒙,复苏和塑造都在蓝天白云,绿树花香里完成。自然以她静谧而强大的存在沁入到作者成长历程中。
  除此之外,葡萄牙的社会文化氛围,也为加雷特的“自然信仰”提供了有益的环境。葡萄牙历史上就有许多文学主题和哲学思想致力于宣扬“原始人”的品性与浪漫主义的美学观。比如,基督教教旨中对于原始的伊甸园的宣扬;常在葡国不同文学时期的作品中出现回归自然的精神诉求;不断在欧洲和葡萄牙游记文学中流露的对于遗失的乐园的向往,在欧洲乃至葡萄牙逐步形成了追求原始的“自然状态”的美学意识形态, 这是一种对更美好的世界的向往……
  卢梭在《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和基础》中指出:“自然界中很少有不平等的现象,当今流行的不平等现象是人类在求生存和进步的过程中,人为逐渐衍生成的。”他相信人性本善,认为理想社会架构在保持自然善良的每个个体之间。那时候的葡萄牙政府虽然抵制卢梭的著作在本国推广,然而好奇的知识分子们还是读到了有关“自然人”这个理念的片段。我们不否认,加雷特在社会理想的层面上接受了许多卢梭的影响,然而,他对自然国度的向往,是葡国文化之中不可忽视的内容。翻看葡国黄金时代文学大家的作品,会发现这种理念是葡国文人生而就有的觉悟。生活在15世纪末的葡国戏剧家吉尔·维森特(1465-1536)的文学作品中就已经初步涉及了文明使人类堕落的主题;稍晚于维森特的诗人、戏剧家萨·德·米兰达(1481-1558)抛弃贵族生活,隐居山林,农耕劳作,吟诗作赋,在作品里对比城市与乡村;博尔纳丁·里佩罗(1482-1552)的牧歌中传达人类可以过比文明社会更加美好的生活;诗人卡蒙斯(1524-1580),则在自己的诗行里批判文明人的一切陋习……接受了良好的传统教育的加雷特在阅读中,受到潜移默化的影响。对自然的亲昵在最初的创作里就有显露:
  Na algere natureza…… 在欢愉的自然里
  Este campo, esta vista apura n’alma 这旷野是至美,生发内心
  Os sentimentos nobres, 高贵的感情
  Virtuosos, singelos; restitui 善良而单纯;她将
  O homem à essência d’homen.[4] 人而为人的真义归还给他   加雷特认为本质顺应自然的人是高贵而兼具美德的,理想社会应该是“自然人”的集合。而被政治、世俗的价值和法律条文等人为的规范框定起来的社会让人丧失美德而堕落。他深切地意识到人类的“困境”,以葡国公民的身份投入到一场伟大救赎中。读他的作品,总能从人物的命运走向里看出深切的悲悯,从故事发展里看到他想寻得救世之方的良苦用心。在科英布拉大学求学的青年加雷特热切地活跃在革命的舞台上[5],他深切相信一个自由的社会制度可以让世人返璞归真,回归高尚的自然天性,于是,他的作品也紧随着自由革命的步伐。在《?tala》这部小说里,作者描述了一个由牧师Aubry教化的隐居世外的村落的生活。在那里,牧师除了教授村民宗教教义和生存必须的基本技能以外别无他物。Aubry远离村民独自居住,以保证自己自由的生活。村民们也各自保持着这样的生活。在这个处于自然状态下的村落里,没有剥削和不平等,于是人人享受自由、公正和真理,安享和乐。在这种本我思想之下,作者的写作也与自由时刻紧密相连。在《Viagens na minha terra》中,体现尤为突出。
  二、《Viagens na minha terra》中的“自由”: 形式与内容
  加雷特的文化与思想历程对于最终《Viagens》的诞生,均有深刻的影响。这部小说[6]的诞生于作者受朋友Passos Manuel[7]之邀,去Santarém旅行的途中,这部小说全篇是作者和主人公卡洛斯(Carlos)在火车上的对话,作者在文中以第一人称的口吻叙说自己的见解、经历,而借卡洛斯之口叙述了一系列有关该人物的亲情、爱情而展开的虚构故事,作者用这样的方式实现了真实与虚拟的交错,语言风格的转换和两个旅行之间的切换。正是因为这样的叙述方式,致使小说语言风格丰富多变,作者在书中谈及的内容涉及到了对于葡萄牙的风景名胜的评论,对于文学创作的方式的讨论,对于葡国历史社会现实的剖析和反思……在涉及不同的主题部分,作者采用了适合各个部分的语言风格,于是我们似乎在这部作品里,看到了小说、报刊、戏剧、散文和浪漫主义诗歌等不同文学形式的一种杂糅。这样自由的文风,似乎是一种对于既有的任何一种刻板的墨守成规的文学形式的一种反叛。在阅读过程中,读者能感受到这部作品的厚重。由此,我们看到,作者甚至在创作这部作品的过程中,将向往自由的,去文明化的文化革命进行到底了。这种挑战最终归结为一种创新,这样的行文方式影响到了后来的葡萄牙现实主义作家E?a de Quiróz, 后者在自己的现代散文乃至小说中,应用了这样不严苛拘泥于单一语言风格的写作方式,产生了错落有致、各得精髓且相得益彰的表达效果。
  而作者采用这样自由开放、随心而作的方式去进行创作,让这部作品可以打开不同的视角,为书中的Viagens(旅行)赋予了不同层次的丰富含义。而从小说一开始,就以一种与朋友聊天的口吻为全篇的叙述奠定了口语化的基调,作者如是写到:我常在Estio寂静的夜里,行着窗前远望路的尽头那个特茹河边的景色……[8]
  作者不想要在听报纸上希望自己听懂的话,故而在作品里宣称“我将:说出自己要说的话”[9]。自由自主的强烈的自我意识跃然纸上,这种表达方式读来亲切,也让读者乐于去倾听。作者的对话式的笔触带着读者一起去认知、理解和思考旅行中的所见所闻。
  首先,地理文化之旅。事实上,这部小说记录了作者从里斯本到Santarém,沿途看到葡国各种文化景点,作者会以第一人称进行评论,也会谈及其他的地方的旅行感想。
  其次,是理念漫游。对于旅行中所见所谈事物的见解在整个旅途的叙述中穿插,由文章的叙述者,也就是作者以第一人称叙说,读者像是和作者一起在思想的世界漫游一般,谈文学,谈社会,谈哲学等等人类共享的话题。
  文章第二章一开始,作者自己就在文章中表明:我写下来的这个以旅行命名的作品将会成为闪耀着各种新思想的智慧的杰作,世纪的珍宝。我要这样告诉读者,让他先有这样意识(去读这篇文章)[10]。
  在小说第十一章,谈及精神世界,作者这样写:人的心如同胃一样,不能空着,都需要食粮。只有宽容和仁爱才能供养心灵,而嫉妒、恨以及其他的不良的情绪除了让心徒生烦躁以外,别无它用。如我们的理性让我们用这样的情感去供养人心,而最终心灵的健康会成为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这是在理论性地阐述善恶之间,当选择自然天性中的善良为重。这是一种出于自我完善的角度去直接地阐述为人顺其美德的理念。
  谈及文学,作者在第五章这样反讽:我亲爱的读者,借此机会,我要告诉你们现在的文学作品是如何创作的。我已经不介意公开这个秘密。对于这样丑陋的现实,我已毫不介意。写一部小说,一个剧本,你认为需要了解历史、自然、纪念碑、绘画、雕塑、建筑以及时代的记忆吗?别犯傻了,读者朋友,我们甚至不在乎自己究竟是怎样的存在……小说或者剧本只需要一个或两个无知单纯的女人,一个贵族父亲,两到三个18岁到30岁的孩子,一个保姆,一个无恶不作的坏人,许多推进故事的配角这样就可以了[11]。
  讽刺当时文学创作不讲求原创,而无谓寻找某种套路,毫无美学追求。这是对于人性堕落,不求真的状况的抨击。而求真的人生态度是自然人的品性,也是浪漫主义文学所宣扬的价值理念。
  再次,是社会历程之旅。借卡洛斯(Carlos)和(Frei Dinis)两个人物,分别代表当时葡国的自由派和保守派,总结了以迪尼斯神父为代表的老一辈人流传下来的美德对于人的幸福的意义以及他们的体制所存在的影响葡国进步的因素,也通过卡洛斯的人物命运昭示了以他为代表的懦弱的自由党人虽然是社会前行的动力,却更是致使社会污浊,人人堕落的罪魁祸首。如此,在介绍人物命运之时,我们似乎是在看到当时葡国社会现状的一个缩影。这样穿越时空的旅行中,作者渗透其中的价值主张依旧与自由相关:文明前行中,物质(现代文明社会的产物)与精神(自然天赋的“本善”的追求美德的天性)的尖锐对抗的世界里,人的归属应自由与善良。   最后,还是信仰之旅。在精神与物质之间,寻求社会理想的人人享受自由的状态。作者虚构了卡洛斯这个人物,记录了他从自然状态的人到社会人的不可逆的转变,以及他因此而一步步落入社会的桎梏,丢失爱的能力,无论亲情或者是友情,最终无从自在的人生历程。
  他本是来自自然村落的懵懂少年,习得社会法则,有了“身份”的他经历革命失败、流放最终拥有男爵身份的他再次回到长大的地方,他的虚伪矫作、与其表妹若安娜(Joaninha),一直没有离开村落的女孩的单纯、仁慈、平和等等形成鲜明的对比。他的其他两位爱人,Soledade的黑色眼睛里看到的是“我爱你,我是你的。”,而Georgina的蓝色眼睛传达着“爱我吧,你是我的。”卡洛斯独独看不懂若安娜的眼神。他因绿色眼睛里的天真快乐爱上了她,却在知道这份爱意之后有所惧怕,惧怕那份他无法感知的天然而有的幸福。这种惧怕是源自卡洛斯与若安娜的生活状态已经完全不相统一。他没有给若安娜任何回答,得不到回应的姑娘因为失去认定的真爱而死去。两人关系的破裂暗示着自然人与社会的不相容。若安娜的结局是悲剧的,而丧失了自然本性的卡洛斯虽然最终拥有了身份、地位和财富,却终其一生不能拥有真正的幸福。这却也不是好的结局。读者在惋惜之中,会希冀卡洛斯能同若安娜一样继续简单质朴的生活,留在乡村。如此,作者在悲剧基调里反向彰显了自然人的幸福。
  正因为层面如此丰富,Carlos Reis[12]评价这部作品为不可定义的作品。作家自认他不是浪漫主义小说,然而其中对祖国山河的赞颂,对理想社会的追寻,为祖国命运的担忧,对自然人性的追寻以及虽不华丽却含蓄地存在的真挚情怀却都是浪漫主义的重要主题。这部作品像是作者和读者一次自由的对话。
  无论自在,自由抑或自然状态,其本质都是作者企图宣扬一个人人崇尚美德的理想社会,这部作品的文风、内容、价值宣扬、故事走向以及人物命运都在揭示着这样的终极追求。而作者自己,无论是文学创作、政治生涯抑或为人处世都在遵从着这条最高准则。我们在这里且定义为这是一种自然追求,而这值得我们在未来的研习中,奉为了解加雷特文学美学的黄金法则。
  注释:
  [1]下文简写为《Viagens》.
  [2]该句话由笔者翻译自加雷特为自己的作品写的序言里的一句话:“Isto pensava, isto escrevo: isto tinha na alma, isto sai no papel: que doutro modo n?o sei escrever.” Almeida Garrett, op. cit [Organiza??o de Marcelo Backes], Porto Alegre, Editora Mercado Aberto, 1999,p. 177.
  [3]Garrett, Obras de Almeida Garrett, vol. 1, Porto, Lell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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