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加行来又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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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一次访美归来,少见多怪的鄙人,抡开膀子写下了一篇1万多字的随笔《美国行来十大怪》,后来被摘登在《北京纪事》上,流传甚广。今年夏天,我和几个朋友再一次拖着箱子,来到了地球另一面儿的 “怪地方”,稍带手儿把他的街坊加拿大也看了。这一看不要紧,又让我找出了他们那儿和咱们这儿好些不一样的地方!有的涉及社会风气,有的涉及饮食习惯,有的涉及生活心态……有道是“十里不同俗,百里不同风”,何况是万里之外的地球那半边儿呢?于是,在下不嫌赘言,连美国带加拿大搁一块儿,居然又凑出了个10大怪。
  
  第一怪 航班取消没人赖
  6月17日中午1点多,我们从首都机场起飞,奔纽约,再转机到布法罗。飞了10多个小时才算安全着陆。我们直奔市区找中餐馆。水足饭饱,回机场办转机手续。航班因雷电天气取消了!
  后来得知,最早一班前往布法罗的飞机是第二天早上8点,还不见得有空座位让这些滞留旅客搭乘。那么这一夜怎么熬?机场和航空公司管饭吗?有赔偿吗?回答是一概没有,因为天气原因造成的航班取消属于不可抗力!
  风没吼,马没叫,可我们心中的怒火在燃烧!这时候,我们想到了国航。不仅飞机上有免费餐饮,而且遇到航班延误或航班取消情况,只要乘客在机场一闹,能一会儿起飞的就当场点钞票发银子。
  在候机楼内的一个紧急情况窗口,已经排起了六七十人的长队,弯成了一个大S形。有的玩手机,有的看报纸,一声不吭地打发着候机时间。一问才知道,这个队伍都是前往布法罗的。
  我们一行人中有两位到队伍前头打听消息,一个老太太气愤而又带着哀求的口吻说:“你们要去后面排队,我已经在这里站了3个小时了!”这哥儿俩赶紧跟老太太解释,“我们不是想加塞儿。”
  队伍中不乏我们的同胞,他们也一个个规规矩矩、老实巴交地排着。我在《北京晚报》负责社区新闻部,我们的读者每年都有几十起投诉航空公司航班延误或航班取消的热线电话。“你们来记者看看吧!耽误了我们5个小时,必须得给我们赔偿!”记者到现场一看,好家伙!底气十足的旅客们不是围着航空公司的工作人员吼叫,就是把服务柜台“啪啪”拍得山响,更有强悍者,或拒不下机,或以老拳相向,讲理时像鲁智深,不讲理时像蒋门神。但是,这些“空中老客”一旦到了国外的机场,受再大的憋屈,也不敢展露武功,乖得跟小猫儿一样。为什么?因为他们知道,在欧美国家,您在机场动了机场工作人员一手指头,警察就会认为您有暴力倾向,立马儿请进班房。
  同样是在机场,遇到了同样的麻烦,我们的国民心态却发生了如此微妙的变化。
  
  第二怪 手机半日丢还在
  乘车去布法罗,真的需要10个小时!
  景色不错,找个地方拍照呗。绿草如茵,杂花生树,老彭的相机快门闪个不停,以至于把手机落在了树下的石桌上,他也浑然不知。车开出两个来小时,老彭忽然大叫:“手机!这要谁捡了去,一通国际长途,我就损失大了!”导游老谭安稳他,在美国,手机不至于被人拿走。我们也一块儿宽慰老彭“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破财免灾”“就当给美国人民送温暖了”。大伙儿越劝,老彭心里越别扭。
  到了布法罗,导游老谭让我们住进宾馆,又急着顺原路返回纽约。老谭走了1个多小时,来了电话:“手机还在原地!”这时距离老彭与手机暂别,已经过去4个多小时了。
  在美国路不拾遗,老彭算赶上了。
  第三怪 “小公共”飞得快
  美国的支线小飞机有多小?俩飞行员、一个空嫂,外带30来名乘客,塞得满满当当。跟咱北京10多年前满大街跑的小公共汽车容量差不多。从布法罗飞纽约,我们就赶上这么一架“空中小公共”。登机时间过了快1个小时,还是没有让我们检票登机的迹象。因为机长在睡觉,还没到岗!
  最绝的是,登机后,在过道的尽头,竟然还有一个座位,酷似小公共汽车上的“加座儿”。故事总是安排得那么巧,我们同行的小丁先生恰恰是这个“座上客”。于是我们提醒他赶紧系好安全带,一路也别解开,因为飞机一旦来个急刹车,小丁肯定能从最后一排冲到机舱前面那位胖空嫂的怀里!这样的冲刺速度,应该在刘翔和罗伯斯之间。
  飞机的发动机嘟嘟囔囔地唠叨着,螺旋桨开始高速转起来。这时我才惊讶地发现,螺旋桨后面的机翼上蓝漆斑驳古旧,很小的一块机身上,就打着七八个颜色深浅不一的钢锔子!我的天!这样的飞机差不多可以上央视的“鉴宝”节目了吧?脚下忽然一颤悠,我们就这样起飞上天了!
  更加出乎意料的是,我们从纽约飞往北卡州首府罗利的那架“空中小公共”,竟然一排只有三个座,左边一个右边俩!套用一下李成儒在电影里的那句经典名言,真是:没有最小,只有更小!
  
  第四怪 吃盘沙拉不当菜
  去桑福德社区报考察,报社的发行商彼尔很热情,从他爷爷在1930年买下这张报纸经营,到1998年他把报纸卖给了别人,然后自己在这里从老板变成了工头儿。
  中午彼尔邀请我们去桑福德镇上,品尝最正宗的美国南部午餐。客随主便,我们欣然前往。主人很热情,我们也没客套,点了一堆自己喜欢吃的东西。不一会儿,我的面前烤面包、鲜虾沙拉、奶油浓汤、牛肉头盘、柠檬蜜水已经杯盘交错。我侧目一看才发现,这里面可能还有玄妙。因为只有我们和陈教授点的菜品比较丰盛,陪客们却点得不多。坐在我斜对面的孔子学院院长,一个高大的绅士,只要了一杯饮料和一盘沙拉,沙拉以青菜为主,上面点缀了半个切开的鸡蛋。我以为他的菜上得慢些,等他把最后一片菜叶吃光,放下刀叉,我才明白,人家就点了这些。
  二三十年前,中国人家里办婚丧大事,本家儿在家里开席几桌。在饭桌上招呼主宾动筷子的陪客,大都捏住筷子的前端,两根筷子成细长的鸟喙状,嘴里不停地说着:“来来来,吃菜,吃菜!”“鸟喙”在菜的上方一点一点,却并不落下。因为东西贵挑费多,本家儿舍不得,可又得顾面儿,所以尽量让主宾多用,陪客即可意思意思。这是当年坐席的“潜规则”。
  
  第五怪 周末打烊客在外
  到纽约的那天,正好赶上礼拜五。团里的女士们终于等到了在第五大道疯狂购物的激动时刻。然而我们来到第五大道,已经是下午4点钟,距离各大店铺打烊的时间还有1小时。
  让国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和咱们那儿的情况整个满拧啊!北京一到周五、周六晚上,各大商场、电器城、超市大卖场纷纷延长营业时间到午夜,限时抢购、整点抢购、返点抢购……花样繁多,逢年过节还经常推出24小时通宵购物活动。怎么到了地球的这边,做买卖的傻了?
  美国生意人也不傻,他们之所以周末关门早,是因为美国有个“紧箍咒”叫《劳動法》,谁让员工延长工作时间,他们就面临着被起诉的危险。果然,傍晚5点以后,整条第五大道上,家家户户关门打烊。被送出店外的客人们,像没头儿的苍蝇一样,四处乱转。
  
  第六怪 牛扒按照盎司卖
  北卡州由于没有什么像样的景点,所以游人不多,喧嚣罕至,都是各家各户安安稳稳地过自己的小日子。一进一家名叫Outback Steakhouse的牛扒馆的餐厅,光线立刻弱了许多。招呼我们的女侍者个头儿不高,一头棕色的披肩发,她抱着一大摞菜单分发给我们。导游老张开始张罗:“你们都要几盎司的牛扒?吃正规西餐的牛扒,就得论盎司。”老张一边解释一边指着菜单上的牛扒给我们看,有6盎司的、9盎司的、12盎司的,换算了一下,6盎司大概有4两重。于是我就替大伙儿拿了主意:“这样吧,女士一律6盎司,男士一律9盎司。”叉在手,刀出鞘,喝一大口冰柠檬水,我提刀四顾,踌躇满志。
  牛扒终于上来了,每人面前一大盘,敢情不光有一大块牛扒,还有两只芝士龙虾仔、一个奶油烤土豆,一瓣柠檬。最夸张的是那个大土豆,竟然比拳头还大一圈儿。土豆被切开了个口子,上面摆了些胡萝卜丝和洋葱丝。我直奔主题切牛扒,吃了有5盎司,就有点吃顶了。
  友谊在此时发酵了:左边的常思说:“周叔叔,我这块送您了!”说着举刀送过一块来。话音未落,右边的李学梅老师也笑脸相向:“家望,一路上你老嚷饿,我也给你一块。”不由分说,盘子里又多了两盎司。我顿时心潮澎湃热血沸腾,在美帝国主义的腹地,面对价值不菲的牛扒,大家心往一块想,劲往一块使,纷纷向我伸出了无私援助之手。
  
  第七怪 针头线脑大气派
  罗利的超市鳞次栉比,有食品超市、日用品超市、运动用品超市,还有专门的渔具超市和冲浪用品超市。最让我意外的是,这里有一家针头线脑超市。超市面积足有上千平方米,商品不下数万种。一进门,左手边的货架上,是无数颗各式各样色彩斑斓的纽扣,塑料的、金属的、橡胶的、水晶的、木质的,不一而足,再往里走,长长短短的缝衣针,大大小小的裁缝剪子,五颜六色的丝线,各式直尺、软尺、卷尺,样式新颖的花边、蕾丝,逐一在眼前铺展开来。右手边呢,货架上摆满了教人剪裁衣服的各种画册、指南,像图书馆里的阅览室。余下的卖场,放眼望去,是堆积如山的各色布料。
  只记得小时候,我家住在安定門内,附近交道口百货商场、地安门百货商场里有专门的针线柜台。20多年来,针线柜台已经在大商场里彻底消失了。
  可是,在老美这儿,他们给针头线脑居然弄了个大超市,进进出出的大姑娘小媳妇还真不少。怎么咱们不要的东西,他们倒给捡起来了?这多少让我有点儿想不明白。
  
  第八怪 黑熊警察守山寨
  温哥华的郊区,有个著名的吊桥公园。最刺激的,就是那座横跨两侧悬崖的木质吊桥。桥长100多米,桥下是湍急的卡皮拉诺河。据说这座桥是100多年前一对胆大的夫妻搭起来的,在印第安哥们儿的帮助下,他们用粗麻绳捆住香板木,慢慢接起来,两边一加固,吊桥建成了。
  吊桥公园里有个“特殊警察”——黑熊。当然不是真的黑熊,是两米多高的黑熊卡通。这位大爷,头戴牛仔帽,身穿黑纽扣大红制服,腰系武装带,大大咧咧往那儿一站,熊样十足。
  其实,对于山里人来说,黑熊可是个危险的邻居。在加拿大,人类遭黑熊袭击致死的事,时有发生。那为什么吊桥公园还让黑熊当“警察”呢?这不是和让蒋门神当快活林大街的城管队长一样吗?加拿大人没告诉我原由。但在我们中国,没人敢让狼的形象穿上警服,因为我们从情感上接受不了。或许这就是文化的差异。
  
  第九怪 大钟得靠蒸汽带
  不用上弦,不用过电,用蒸汽作动力。这是什么?这是温哥华街头的一座蒸汽钟,至今已经走了150多年。这是全世界最早的一个蒸汽钟。
  这个蒸汽钟位于温哥华煤气镇的水街上。两米多高,4个钟面,钟盘以下完全透明,可以清晰地看见零部件是怎么咬合在一起协作运行的。走到大钟下,立刻会觉得热气扑面而来。大钟顶上有5个汽笛,一个大的在中间,4个小的在各角儿。隔一阵儿,它们就会欢了翅儿似的尖叫起来,一边叫一边呼哧呼哧地喷蒸汽。
  导游麦克告诉我们,当年的水街采用蒸汽集中供热,一条条供热管道将中心锅炉产生的蒸汽输送到家家户户。为了保持压力稳定,散去多余的蒸汽,人们不得不在街上开了3个散汽口。这情景我在纽约也见过,显得城市衰老而陈旧。
  温哥华水街上的这个散汽口,正好开在热闹的街区,像上呼吸机似的插截管子实在难看。于是,1854年,有个叫桑德斯的温哥华人巧妙利用这个散蒸汽口的废蒸汽,建成了这座当时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蒸汽钟。
  我总觉得蒸汽钟这个名字很好,尤其用在中国更有积极意义,不知道中国有没有这种物件儿。尽管我们已经早进入了电气化时代,可是“争气”和“守时”却是亘古不变的美德。
  第十怪 采石坑里新生态
  前几年我在门头沟采访时发现,山上一个个原先采石废弃的大坑,忽然有了新变化。工人们正在这些石坑上搭起钢筋龙骨,再往上面浇注水泥。水泥凝固后,垫上松软的泥土,土层上再铺种上冷型草,让山坡恢复植被,重新绿起来。这算个什么工程呢?到工地上一问才知道,这叫做“为山疗伤”。
  无独有偶,温哥华的女皇公园也是这么个“为山疗伤”的成果,而且“疗效”还真不错。这个公园原本也是一座废弃采石场改造的。公园面积为52公顷﹐海拔150米,原名小山,是温哥华市的制高点。步入园内,到处奇花异草,姹紫嫣红,景致参差错落,绝不杂乱无章。渐渐凋谢的樱花衬着争相吐艳的杜鹃、高擎酒杯的郁金香挽着傍水而居的西洋水仙、香雪海般的榆叶梅守护着紫玛瑙般的矮牵牛……香风吹透了圆形的“山谷”。“山谷”像个碗,“碗”里的石料,在100多年前,就被采石工人们“盛”走了,只剩下了这只“空碗”。80年前,人们开始精心打扮这只“空碗”。几十年过去,这里已经成了温哥华最美的市内公园。初到这里的人们,谁也想不到这里曾经是满目疮痍的废弃采石场。
  
  这次访美,对一些情况有了新的了解,需要对拙作《美国行来十大怪》一文作个修正。我曾在其中的第十怪中说“纽约垃圾像公害”。这次在纽约谈及此事,导游老谭给我作了解释。他说纽约的垃圾不是天天全城清运,而是按日期、分区域进行的。比如,周一集中清运皇后区的,这个区的垃圾就摆满大街两侧;周二集中清运曼哈顿区的,曼哈顿的垃圾就全搬出来等候运走。上次来纽约,我在第五大道转悠的那天,正好赶上曼哈顿区收垃圾,被满街筒子的垃圾吓了一跳,所以才将此视作一怪。经老谭说明,即今见怪不怪矣。
  (编辑  冯岚)
   icarusfeng@126.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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