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马由姜”组合打造了《让子弹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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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0年12月16日,姜文执导的贺岁大片《让子弹飞》在全球震撼上映,短短一周票房逼近3亿元,大有赶超美国电影(啊凡勘之势。
  言及自己的华丽转身,姜文说:“没有马珂的给力,就没有《让子弹飞》。”原来,小姜文10岁的马珂是这部电影的制片人,也是姜文的幕后推手。两人三年磨一剑,不仅打造了“信马由姜”组合,还通过《让子弹飞》这部影片演绎了一段非凡的兄弟情……大导演连遭滑铁卢“富二代"登门求合作
  1993年,32岁的姜文执导并主演的第一部电影《阳光灿烂的日子》虽然取得了5000余万元的票房,拿下了全国票房冠军,但还是造成了近1000万元的亏损。无颜面对制片人,姜文只得干起演员的老本行。
  一晃到了1998年,姜文在华谊兄弟影业投资公司董事长王中军的支持下,执导并主演了第二部电影(《鬼子来了》。遗憾的是,这部电影完成后期制作,违规参加法国戛纳电影节,导致无法在国内公映,3000万元投资打了水漂!又一个痛苦轮回,让姜文欲哭无泪……
  2005年,姜文在北京太庙附近的一幢公寓楼内,创办了属于自己的不亦乐乎电影工作室。他开始筹拍第三部电影《汰阳照常升起》。太合影视投资公司董事局主席王伟给这部电影投了3000万元,姜文信心满满。
  那天下午,姜文坐在工作室里琢磨《太阳照常升起》剧本修改、演员敲定等事宜。这时,一个年轻人敲门进来了,面对姜文,毕恭毕敬地喊了一声“姜导”,然后递给他一张名片,说:“我是你的铁杆粉丝,看完《阳光灿烂的日子和《鬼子来了》的样片后,打算与你一同做电影儿……”
  来人口气不小,一下子把姜文给镇住了。姜文这才注意到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身材高大,平头,圆脸,戴着一副细边框眼镜,举手投足一幅十足的北京范儿。
  姜文细细看着手中的名片,这才知道,他叫马珂,曾在公安部下属的金盾影视公司做制片人,出品过《刀锋1933》、《我是警察》、《光荣》等警匪剧。现为新星电视剧制作公司董事长。
  马珂出示了王朔的亲笔推荐信,姜文不敢怠慢,赶紧停下手头工作,亲手给他泡了一杯茶。
  马珂坐定后,开口了:“老姜啊,你是一个好导演,我是一个好制片人,今年32岁,已做了近10年的电视剧制片人,算得上是小有成就。你拍的电影很厉害,但更需要一个更厉害的操作团队来推广……”
  交谈中,姜文了解到,马珂1973年出生于北京,一岁时随父母迁居太原,从小酷爱画画。1992年考入中央工艺美院陶瓷系。大学毕业后,马珂应聘进了金盾影视公司当制片人。
  姜文向马珂提出了两个问题:“电视剧是特别烧钱的行当,你为什么要自己开公司?”“你为什么放着好好的电视剧不做,要去做电影?”
  马珂回答道,自己开公司当制片人,更自由一些,再说,自己的父母和主要亲戚都是煤矿老板,账面上有大量的闲置资金,要找到有效的投资渠道。对于转向电影这一问题,马珂说:“老姜啊,我这个人骨子里最喜欢挑战自己,电视剧是个模式化的东西,是有天花板的。作为一个大老爷们儿,还是得做一些更厉害的事情,那就是拍电影,电影没有天花板……”
  马珂字字句句说到了点子上,专注倾听的姜文开始对他刮目相看了。随后聊到即将开拍的《太阳照常升起》,马珂问姜文,能不能转给自己来投资。姜文说:“对不起,一女不能二嫁,我不能毁约……”
  马珂说:“老姜啊,这真让我感到遗憾,不过,我期待着下次有机会同你合作。”
  不知不觉间,两人聊了两个多小时,外面天色已晚。姜文留马珂吃饭,马珂说:“老姜啊,打扰你这么长时间了,实在不好意思,吃饭就免了吧。”
  姜文把马珂送至楼下,马珂上了自己的奔驰车,转而又跳下来,追上姜文,说:“老姜啊,你的电影不是拍完之后搁家里的。你需要一个强大的团队,帮助你完成你想要拍的电影,然后用各种宣传手段把它推广开,让更多的人来看……”姜文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说:“小马,你说到了我的心坎上,我会记住的。”
  姜文是个“有电影洁癖的人”,一定要把《太阳照常升起》拍得“一尘不染”。这部电影开机后,姜文让制片主任买来几百只珍禽异兽,见毛色质感不到位,亲手用油画笔进行描绘修正。300多立方米的藏式房屋、数十吨重的鹅卵石和红土、几十箱弹药、上百顶帐篷、火车车厢,无一例外都从千里之外运到云南昆明的外景地。作为道具的一双绣花鞋,鞋底来自云南剑川,鞋面是贵州水族的马尾绣,鱼眼睛来自云南大理,折算起来,价钱比一辆桑塔纳还贵。
  不仅如此,制片主任根据姜文的要求,安排好了500多个群众演员,可姜文突然说自己还没完全想好,让制片主任给群众演员发完报酬后,把他们统统轰走。然后,姜文坐在屋子里苦思冥想好几天,剧组只得停工……
  就这样,姜文花掉1800万元后,影片才拍了不到三分之一。北京太合影视投资公司董事局主席王伟以姜文违约为由,撤回了余下的1200万元。
  无奈之下,姜文只好向中国电影集团公司董事长韩三平求助。在韩三平的努力下,香港英皇集团主席杨受成决定投资2200万元,这才让停机长达9个月之久的剧组重新开工。
  很快姜文把2200万元又花完了,但《汰阳照常升起》才拍到三分之二。在难以找到新的投资方的前提下,姜文决定把属于自己的1000万元导演费和片酬作为投资,另外分别向弟弟姜武、妻子周韵借了700余万元、400余万元,这才把电影拍完。
  2007年7月,姜文完成《太阳照常升起》的后期制作,突然想到久未联系的马珂,遂给他发去一条短信:“老弟,可好?”
  马珂回了一条短信:“不认识啊。”姜文回复:“太庙老姜。”马珂赶紧打来电话:“老姜啊,你还好吧?谢谢你的惦记!”
  姜文邀请马珂一起去参加威尼斯电影节,马珂欣然答应了。在去威尼斯的飞机上,姜文同马珂聊起了(钛阳照常升起》这部电影,一个谈到了拍摄的艰难,一个对影片的宣传、发行及包装提出了许多合理化建议,两人不时碰撞出思想的火花。
  因时间紧迫、费用吃紧等原因,《太阳照常升起》发行方未能采纳马珂的建议。
  2007年9月3日,《太阳照常升起》在威尼斯电影节上举行全球首映礼。9月21日在国内公映。姜文做梦也没有想到,这部影片收获了“剧情晦涩”的评价,最终票房仅为1800多万,让北京太合影视投资公司、香港英皇集团亏得血本无归。
  姜文又一次遭遇滑铁卢!他一个人躲在工作室里,望着贴在墙上的电影海报,顿觉前路茫茫,泪水哨然滑落……联手打造“不亦乐乎”
  
  兄弟同心“让子弹飞”
  
  就在姜文为《太阳照常升起》的惨败而痛心疾首之际,马珂又来了。
  马珂首先肯定《太阳照常升起》是中国近20年来非常伟大的片子,一 般导演是很难驾驭的,“老姜啊,你把这个影片拍得非常从容、扎实,表达你带有时代预言性质的想法,太难能可贵了。”
  姜文尊称马珂为“老马”,向他倾吐内心的苦水:“电影票房才是硬道理,我这次太失败了……”
  马珂毫不客气地给姜文把起了脉:《太阳照常升走》本身表达有问题,这个故事不太好懂。宣传、发行有问题,这是一部艺术片,却以商业大片的方式运作,无异于把仙人掌嫁接到西红柿上。这样一部社会面不是很大的片子,不能大量铺拷贝,应该小规模点映,文火慢炖,然后引导观众观看。在出现许多观众看不懂的说法之后,应顺势引导,说这是一部深奥的电影,值得慢慢品味。而事实上,制片方和发行方听任事态发展,简直是晾马前行……
  姜文突然记起,自己与马珂在飞赴威尼斯的飞机上的对话,感慨不已:“老马,如果《太阳照常升起》交给你发行,肯定不会是这样的结局。”
  马珂说:“老姜啊,你种出的是人参,却卖出了萝卜价。”姜文称,市场验证了自己执导的《赶阳照常升起》等片子是萝卜。
  马珂以《阳光灿烂的日子》为例,说当时的票价只有现在的十分之一,能卖到5000~元,相当于现在的5个亿票房,“老姜呀,你不但是一位伟大的艺术家,更是具有巨大商业价值的电影导演,只不过你的商业价值大部分还处于沉睡状态。”
  姜文低头不语,陷入了沉思。
  马珂不失时机地开出了药方:“老姜啊,你肯定羡慕张艺谋有张伟平这么一位黄金搭档。老姜啊,你在哪里摔倒,就从哪里爬起来,拍出一部部叫好又叫座的电影。我甘愿做你电影的制片人、发行人……”
  这番话,让姜文热血沸腾,斗志昂扬,转而一想,自己“恶名”早已在外,却同马珂合作,这不是欺负人吗?考虑半晌后,姜文认真地说:“老马,我看合作的事情还是算了……”
  马珂当即猜出了姜文的心思,分析道:“老姜啊,你执导的三部电影都大大超预算、超周期,其中《钛阳照常升起》曾两度停机,拍摄时间延长一年。当然,这不怪你,只是预算没有做到位,资金掉链子,哪能不延期?老姜啊,你放心吧,我是影视圈内的精算师,任何一个场景,都可以用人民币表述到位,再也不会让你倒贴导演费和片酬了。”
  姜文说:“老马,你要三思而行。我在圈内外是公认的狂妄霸气、独断专行、不近人情。我怕咱俩合作不好,连朋友都做不成……”
  马珂认为,姜文的这些缺点,在自己的眼里,恰恰是优点:严格、认真、不循私情,坚守自己的艺术标准。
  高山流水遇知音,姜文爽快地答应同马珂合作。不久,北京“不亦乐乎”电影发展公司成立,马珂拿出了上亿元启动资金,姜文出技术,占的是干股。两人各占公司50%股份,马珂任制片人和总经理,姜文任导演和创意总监。
  在公司成立的酒宴上,姜文和马珂频频举杯,并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吃得不亦乐乎,玩得不亦乐乎,拍电影应是一件高兴的事……
  “不亦乐乎”如何实现开门红,一炮打响?这是马珂和姜文最关心的问题。两人坐在一起,商讨几天后,决定拍一部通俗易懂的商业电影,争取成为年度最卖座电影,以此证明姜文的商业价值。
  2007年11月的一天,马珂在图书馆里看到马识途的小说《夜谭十记·盗官记》,觉得这个故事不错,遂推荐给姜文。姜文看完这部描写民国的小说后,拍案叫绝:“老马,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小说中有不少马战,看来,我同‘马’字有缘。”
  接下来是讨论剧本阶段。姜文请著名编剧朱苏进根据马识途的小说,写出剧本初稿《伙烧云》。
  姜文和马珂看完朱苏进的剧本后,都觉得不太到位,遂召集新锐编剧郭俊立、危笑、述平等人反复修改。改了六七稿后,名字已变为《何处不销魂》。
  姜文认为仍然不到位,没有充分体现出喜剧、动作、传奇、西部及土匪、恶霸、美女、英雄等商业元素。姜文多次找来很多作家、画家、评论家朋友出主意,把他们提出的修改意见,反馈给郭俊立等编剧们。
  马珂并未闲着,他瞒着姜文,把医生、护士、运动员、售楼小姐、居委会干部等很多非专业人士请进自己的家中,让他们听这个剧本。这些“门外汉”提了不少意见,归纳起来,一是电影名字不够响亮,也不太好懂;二是台词不够雷人,难以让人笑个不停;三是开头坐轿子去上任的戏,在电视剧里司空见惯。
  马珂把这些意见告诉姜文,姜文大吃一惊:“老马,这是谁提出来的?”“是这部电影的普通观众呀。”马珂这才说出了原委,姜文不由心服口服。
  随后,又经过大半年“极其崩溃”的反复修改,剧本终于定稿为例:子弹飞》。开头的坐轿戏,改成“马在郊外拉火车”的镜头,三大主演坐在火车车厢里吃火锅,火锅冒出的水汽犹如浓烟,一路远去。剧本中台词很密集,无论是大小幽默还是情节设置,不会让人感觉到很“贫”,而演变成了步步为营的算计中一环套一环的机智。
  “做夫妻最要紧的是什么?恩爱;做县长最要紧的是什么?忍耐!”“酒要一口一口地喝,路要一步一步地走——步子迈大了,咔!容易扯着蛋!”“要有风,要有肉;要有火锅,要有雾;要有美女,要有驴!”等经典台词,一次次让姜文和马珂忍俊不禁。姜文、葛优和马珂
  “子弹”已造好,只待弄枪人了。姜文和马珂开始考虑演员阵容,这也算得上一个难题。
  
  “子弹”携兄弟情高飞
  
  “信马由姜”横空出世
  姜文决定自己出演土匪张麻子,让葛优出演师爷,张曼玉扮演师爷的妻子,加上陈坤、周韵、廖凡、姜武、苗圃、姚橹、张默、邵兵、胡军等实力派演员,共同打造这部商业大片。
  演员签约很顺利,只有张曼玉因档期冲突,婉拒了姜文的亲自邀请。无奈之下,姜文只得邀请刘嘉玲,刘嘉玲应邀前来。
  马珂看了演员表后,坚持邀请周润发出演片中的江湖恶霸黄四郎。姜文不同意,说发哥片酬很贵,至少需要4000万元,相当于梁朝伟和章子怡两个人的片酬,再说发哥最近几年主演的华语片的票房并不是很好。
  马珂称:“老姜啊,天价片酬不是问题,发哥一定要请!老姜啊,目前华语影坛能同时站在你和葛优对面演戏,有这个气场,有这个实力,最佳人选就是发哥了。这个大片,只有发哥才能压得住,有话题。发哥的加盟,会让这部影片在国际市场更具影响力。老姜啊,你和葛优、发哥同台竞技,好比国庆、中秋和春节一同到来,相当于三个火枪手的顶级组合,只会让国内外影迷充满期待。”
  姜文难以确定发哥是否会答应参演,马珂请姜文先把剧本寄给发哥。发哥看完剧本后,当即答复,说自己很有兴趣合作。
  姜文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马珂说:“老姜啊,道理其实很简单,英雄总是惺惺相惜的。”
  经仔细测算,《让子弹飞》的制作成本高达1.1亿元。周润发、姜文、葛优的豪华阵容定下来之后,找上门来的 投资方数不胜数,其中包括煤老板、房地产老板、银行行长。马珂决定由“不亦乐乎”公司投资一半,另一半由四川峨眉集团、江苏广电旗下的幸福蓝海影院发展公司以及香港英皇集团、中影集团、中联文化传播集团共同投资。
  2009年9月,《让子弹飞》在北京怀柔影视基地开机。开拍前,马珂把1.1亿元的支票交到姜文手里:“老姜啊,我把钱放在这里,一分不差,但你要按时交片。”姜文答应道:“跟我打赌?没问题,谁怕谁啊!”
  出于控制成本、节约拍摄周期的考虑,马珂的原则是:外景地越少越好,能拍就行了。姜文则坚持自己的立场:为了创作需要,能不能再多去几个地方?
  马珂与姜文反复协商后,达成共识:在两个地方拍,一个在北京,一个在广东开平市。
  之所以难合广东开平市,姜文的理由是:开平是全国碉楼之乡,有1833座碉楼。这一外景地很有特点,似乎是100年前故事发生的地方。
  “鸿门宴”是片中最重要的一场戏,发哥与葛优、姜文同台飙戏,这个剪裁后只有八九分钟的戏,竞拍了一周,耗费胶片10万尺,相当于一部小成本电影的胶片总和。
  在这场戏里,白酒是重要道具,好几个百年老字号的白酒品牌都想植入,报价高达100037元,竞争激烈的时候,有三家酒厂愿意一起上,每家安排一位大哥喝,也就是说仅这一场戏,就能净赚3000万元。
  这一广告植入的大好机会,被姜文给否决了。姜文的理由很简单:“发哥和葛优、我聊天正起劲,上来一瓶白酒,观众的注意力都会被分散,出了戏,还怎么入?”
  姜文这么一说,大家都没辙了,三家“志在必得”的酒厂老板同马珂较起了真。马珂恨不得甩手不干了,气得回家大病了一场。他回到片场后,不愿搭理姜文,姜文只得通过马珂的妻子递话给他。
  一个月后,姜文主动给马珂发来短信:“要不,我在电影品质上帮你把钱找回来?”马珂虽然心里憋着一股气,但还是给了姜文一个面子,回了一条短信:“我们俩是有共识的,任何时候,电影品质必须是第一位的。”
  2010年春节前夕,《止子弹飞》在北京怀柔影视基地拍完最后一场戏。姜文跟马珂说,他需要卧月来剪片子。
  马珂知道,触子弹飞》拍了60万尺胶片,4200多个镜头,刷新了国产片纪录。他问姜文:“这个时间太长了,能不能三四个月就剪完?”
  “那你跟我去剪辑室呆几天,看看再说。”姜文回答。马珂真的跟着姜文去了剪辑室,呆了一周后,向姜文妥协了。
  5月12日起,第63届戛纳电影节在法国戛纳举行。此前,马珂打算与姜文一起去戛纳推销《让子弹飞》。姜文称自己要剪片子,时间来不及,难以同行。马珂只得向朋友借了一架私人飞机,给姜文随身配备一套剪辑设备,这才把姜文请到了戛纳。
  在姜文忙于后期制作之际,马珂并未闲着,而是积极运作《让子弹飞》的宣传及营销。当姜文得知,马珂准备拿出500037元的宣传费时,连称:“这一投资太可怕了……”
  马珂说,5000万元的宣传费基本上达到了“好莱坞影片推广比例”。他给姜文算了一笔账:“电影的票房取决于观影人次,人次越多,票房就越高,比如说我们要达到2000万的观影人次,那就是6个亿以上的票房,我们至少要让2亿以上的人知道《让子弹飞》,把不看电影的人也拉进电影院。”
  2010年12月初,姜文忙完后期制作,发现北京街头的公交车车身及站牌、大屏幕上全是、《让子弹飞》的醒目海报,自己和发哥、葛优的三张大脸夺人眼球。电视及网络上,也充满了《让子弹飞》的广告。
  姜文与马珂见面后,紧紧握住他的手说:“老马,你真行!海报一看,就知道是你亲自设计的,通俗易懂,看了就想去电影院。”
  马珂告诉姜文,《让子弹飞》的宣传推广活动从北京拓展到了上海、广州、杭州、南京等10个主要城市。
  12月6日,贺岁大片《让子弹飞》首映礼在北京奥体中心盛大开幕。“鸿门宴”那场戏让所有观众都大笑,最后还自发地鼓掌。马珂见观众的反应那么热烈,这才意识到姜文拒绝植入白酒广告是明智之举。他低头哭了起来,第一次体会到当制片人是一件最幸福的事。他开始对姜文心悦诚服……
  12月16日,《让子弹飞》在全球震撼上映。随着票房的节节升高,姜文逢人就推荐自己的职业制片人马珂,说他这个“富二代”很不错,是中国投资过亿的电影中最年轻的制片人,自己同他的合作是意气相投。
  在接受采访时,马珂笑着说:“我和姜文之间是‘信马由姜’组合,他信我,我由他!”马珂透露,姜文要开足马力飞奔了,2011年4月,他开始执导一部关于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上海题材的爱情电影,并筹拍《让子弹飞2》。祝愿“信马由姜”组合走得更远、更好。
  (责编:卫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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