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上有老,下有小”,人们一直是作为沉重的话题在说。 如果摒弃“上有老,下有小”消极的因素,“上有老,下有小”就是人生最美好的岁月。 上有老,老的在,就像有堵墙,可以倚着靠着;上有老,老的在,犹如后背燃着一团火,有股暖流;上有老,老的在,觉得自己还没长大,永远是爸爸妈妈的孩子。 惜乎!一旦父母离去,这才感觉少了倚少了靠,后背凉飕飕的。 下有小,搂着抱着牵着,眼见他(她)一天天长大,心头甜滋滋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上有老,下有小”,人们一直是作为沉重的话题在说。
如果摒弃“上有老,下有小”消极的因素,“上有老,下有小”就是人生最美好的岁月。
上有老,老的在,就像有堵墙,可以倚着靠着;上有老,老的在,犹如后背燃着一团火,有股暖流;上有老,老的在,觉得自己还没长大,永远是爸爸妈妈的孩子。
惜乎!一旦父母离去,这才感觉少了倚少了靠,后背凉飕飕的。
下有小,搂着抱着牵着,眼见他(她)一天天长大,心头甜滋滋的;下有小,抚子育女的过程,即便偶尔打针喂药,也是焦虑裹着爱怜的过程;下有小,永远充盈着期盼,读书、就业、结婚、生子……
无奈!一旦独生子女的他(她)成了家走出去,蓦然回首,家成了一个空巢,人落寞得只剩一具空壳。
不經历艰辛怎么获取愉悦?正当“上有老,下有小”之龄的你,请珍惜“上有老,下有小”的每一天,请过好“上有老,下有小”的每一天,待你成为“上有老,下有小”的老的,或多或少,离帕金森就不远了。
“上有老,下有小”,虽然累着,却是乐着。
其他文献
排除万难相见 关于我和庄先生的相识,网络上流传着很多版本,甚至有人说我是1971年中国代表团参加日本名古屋世乒赛时的翻译,其实不是的。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乒乓球迷,但我这个“粉丝”也的确不太一样。 我生在中国,长在中国。我的父亲原来在中国东北工作,新中国成立后作为援华专家留下来,被派到西北兽医研究所。我在中国读完了高中,毕业后又在兰州第一毛纺厂当了两年工人。1962年,父亲患直肠癌去世。196
我生病以后,以前不叫我“姐”的人现在见了我也恭敬地叫我“萍姐”。我认为它充分体现出人们对生命的敬畏,哈哈。 很多人明明是知道我生病了才给我打电话的,却支吾半天,顾左右而言他。急了我就突然来一句:“你就安慰我一句能死啊!”往往把对方吓一跳。谁让我是直性子,打不了哑谜呢! 最近患侧手臂突然疼了起来,上举时好像里边的筋被牵拉得很厉害。打电话给主治医生,说可能是静脉炎。我觉得不像,决定去医院。5点半就
时间是个有趣的过程,你永远不知道它会怎样改变你。 比方說,曾经不喜欢的食物、不喜欢的酒、不喜欢的书或不喜欢的人,后来有一天,却喜欢上了。 曾经觉得不好喝的酒,或许是当时还没有到好的年份,或许是那时候还不懂得它的好。它就像你买回来的一本书,随手翻了几页,觉得不好看,搁在一边。若干年后,你无意中再拿起来看,却“惊为天人”,恨自己当时错过了这么好的一本书。其实,你并没有错过。这就像两个人的相遇,没有
有一位画家说,齐白石的画,为什么画得那么好?而且年纪越大画得越好?因为他越到晚年,对生活就越依恋,也越爱惜身边的一切。 “他晚年的画,既有像是第一次看到红色辣椒的感觉,又有像是最后再看一眼的不舍之情。” 这样的描述,深动我心。 仿佛有点明白,那些红辣椒、大白菜、小鱼小虾,本也平平常常,经常面目无光,但为什么在大师的画作里,却可以变得令人迷恋,价值连城?因为,大师笔下,画的不只是万物的表象,他
在陕西省略阳县徐家坪敬老院,69岁的王仁勇和79岁的张桂兰是让其他老人羨慕的两口子。结婚之后,他们相依相伴,恩恩爱爱。 王仁勇说,没有想到,他们会因为一个碗走在一起! “她送我一个碗,碗沿上印有‘知福福常在,随缘缘自来’两行字,我就觉得她对我有意思,在暗示我,我就慢慢靠近她。”在徐家坪敬老院104室类似标准间的宿舍里,王仁勇指着老伴张桂兰,大笑着说,他和老伴的“红娘”是一个碗,说完习惯性地挠挠
眼前的这个大男孩,瘦瘦小小的身躯似乎要被埋没在轮椅中,随时都可能跌倒似的。他的身高才1.4米,体重只有二十公斤左右。但只要他一说话,无比坚定的语气和洪亮有力的声音便会感染每一个人。 这个生下来就患有世界性罕见疾病———成骨不全症的大男孩叫刘大铭,今年19岁。很早以前,就有医生预言他活不过两岁。 2011年,在苏州举办的首届全国中学生校园诗会上,刘大铭以一首感人肺腑的诗作《灵魂行者》轰动了姑苏城
有一位大实业家,叫松永安左卫门,已经九十高龄。我们不曾谋面,我只是在一本杂志上读过他的访谈和谈话笔记。他的见解是那么充满青春活力,令人吃惊,我深受感动。其中有一段话特别令人难忘,他说长寿的一大好处,就是比他年長和让他讨厌的家伙都死了。我想,这话不是俗人可以脱口而出的。一般人无非说因为年长者、同龄人、好友都相继去世,让人伤感之类而已。可他不说这话,这种强悍的神经让人折服,让人感觉更好。
我的小外孙考上了上海外国语大学附小,需要有人接送。于是,我退休后“再就业”,给外孙当了司机。在此后六年的时间里,每天上下学接送,所有校外活动用车,都由我负责。 学校门口社交忙 我是一个非常敬业的司机,每天早早起来,围着我那辆别克君威转悠:看看胎压足不足、玻璃干净不干净、灯光好不好,踩踩刹车灵不灵。等我一切准备就绪,小外孙也从楼上下来了。待他上车后,我就开车上路,他也开始上课:拿出复读机学外语。
“文革”后期,我随中央美术学院下放石家庄部队劳动三年,曾经到火葬场搬过一次骨灰。 那是一布袋一布袋的东西。运回场地,堆起来有两层楼高,像一座小金字塔。我们种了很多水稻,这东西很肥田,种出的稻谷颗粒又大又油。大家吃过自己种出的稻米两年。 我们这个世界是个很实际的世界。人死了之后愿意送火葬场的,家人取回来的骨灰只是一小包圣洁珍重的纪念品,不是全部。你要那么多干什么?都运回来你往哪里放? 所以我自
一边开车,一边听着那首熟悉的电影插曲《远航》,眼眶禁不住湿润了。这些年来,记不清自己有多少次长长短短的“远航”了。如今我又将赴日,开始我距离最短但时间最长的一次远航。当作出决定时,心中突然升腾起一种以往从未有过的深深的牵挂和歉疚,眼前却还是父母的那一句“放心去吧”。 当我即将远行,看着病痛缠身、日渐衰老的双亲,突然特别怀念他们以往当家做主的英姿以及那辛苦并快乐着的笑容。时光不会倒流,父母都已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