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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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有个非常怪异的习惯——只用钢笔写字,就算用钢笔也必须使用笔尖非常细的才行,似乎只有那样的笔才能充分表达我澄澈的感情。有一回,在东京大学留学的一位禅师知道我喜欢细笔尖的钢笔,便到文具店买了一支给我。怀着感恩之情,我用那支笔写了许多文章。到了巴黎后,我在当地发现有许多那样的钢笔,于是买了一支回来。 但是从我有了两支钢笔的那一天起,我再次拿起禅师送给我的细钢笔时,对它已没有之前的那种珍惜与感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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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有个非常怪异的习惯——只用钢笔写字,就算用钢笔也必须使用笔尖非常细的才行,似乎只有那样的笔才能充分表达我澄澈的感情。有一回,在东京大学留学的一位禅师知道我喜欢细笔尖的钢笔,便到文具店买了一支给我。怀着感恩之情,我用那支笔写了许多文章。到了巴黎后,我在当地发现有许多那样的钢笔,于是买了一支回来。
但是从我有了两支钢笔的那一天起,我再次拿起禅师送给我的细钢笔时,对它已没有之前的那种珍惜与感激之情了。最后,我只得把我从巴黎买回来的那支笔送给了另一位禅师。尔后,我才重拾最初的珍惜之情。
不论任何物品,当只需要一个的时候,拿一个就好。
(静听花开摘自二十一世纪出版社《山中花开》一书,望穿秋裤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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