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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摘要】 融媒体时代的到来，给中国对外传播工作带来了诸多机遇和挑战。通过融媒体传播，向全世界讲好中国故事、树立良好的中国形象，是中国纪录片对外传播题中应有之义。中国国际电视台（CGTN）推出的三部以新疆反恐为主题的纪录片，通过国际化的视角、“用事实说话”的表达方式、多元化的传播渠道，实现广泛覆盖，引发海外热议。本文对融媒体时代纪录片创作和传播的新规律、新方式进行探讨，有助于促进中国纪录片以更加开放的视角讲好中国故事，让良好的中国形象传遍全世界。
【关 键 词】融媒体;纪录片;对外传播;中国故事;国际视角
引言
2019年1月25日，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十二次集体学习时强调“推动媒体融合发展、建设全媒体成为我们面临的一项紧迫课题。”①在互联网迅猛发展的当下，新型社交媒体不断产生，传统媒体也在新的平台上进行资源整合，媒体发展呈现多元一体、多功能一体的趋势，信息传播全面进入融媒体时代。如何在当下利用纪录片讲好中国故事、做好对外传播工作，是一项重要的时代任务，也是一项全新的研究课题。
2019年12月5日、7日以及2020年6月19日，中央广播电视总台旗下的中国国际电视台（以下简称CGTN）分别推出了三部以新疆反恐为主题的纪录片——《中国新疆 反恐前沿》《幕后黑手——“东伊运”与新疆暴恐》《巍巍天山——中国新疆反恐记忆》（以下分别简称《反恐前沿》《幕后黑手》《巍巍天山》），在海内外引发广泛热议。《反恐前沿》和《幕后黑手》播出不到一周的时间，新浪微博上相关话题的阅读量就已经超过6.2亿次，讨论量达到39万条。同时，这两部纪录片在境外舆论场也引发强烈反响。其中，《反恐前沿》在Twitter、Facebook等境外社交媒体平台上获得1400条转载、2000余条转评量;在YouTube上播放22万次，并收到1.8万个点赞，6000名网友给予评论。①时隔半年之后，CGTN推出《巍巍天山》，被全球27个国家和地区的475家网络媒体全文转载，全网阅读量达5.17亿。②
《反恐前沿》《幕后黑手》《巍巍天山》全面阐述了中国新疆境内恐怖主义的历史成因及其对新疆人民造成的危害，真实、客观展示了中国政府对恐怖主义的坚决打击，有助于受众更深刻地认识和理解中国的反恐工作。
一、国际化视角解读中国反恐决心
恐怖主义是一个全球性问题，需要全世界联手与之抗衡。然而，近年来，一些别有用心的组织和个人抹黑中国政府的反恐行动，妄图以此来孤立和限制中国。在这样的背景下，CGTN所推出的新疆反恐纪录片没有将内容局限在新疆一地。
例如，《反恐前沿》首先关注“亚洲中部的十字路口”，并进一步描述新疆境内恐怖主义袭击带来的危害。《幕后黑手》直接揭露中国境外的“东伊运”组织对中国和中亚国家犯下的罪行，呈现该恐怖组织不仅危害中国的稳定和发展，更危害整个中亚地区乃至世界的和平与进步。这些内容都让全世界看到了一个负责任大国的良好形象。这种国际化的视角符合融媒体时代的传播特性。
融媒体时代，观众需求日趋多元化。传统的宣教型纪录片作品在很大程度上已经难以满足观众的需求。③而三部纪录片则运用更为国际化的视角，将中国新疆反恐置于全球一体化、全球反恐大背景下进行讲述，也让观众可以通过该系列纪录片对反恐这一国际性议题产生更加深刻和全面的了解。
二、“用事实说话” 展现中国反恐行动
《反恐前沿》《幕后黑手》《巍巍天山》强调用事实说话，凸显真实性和客观性，令海外观众更为信服、更易接受，从而达到更好的对外传播效果。
（一）出镜人物和背景资料的选择
与常见的纪录片多使用旁白解说不同，新疆反恐纪录片中更多采用了反恐工作者、暴恐幸存者、参与者等亲历者讲述——在讲述方式和内容呈现上，实现了从“我（媒体）说你（观众）听”到“你（亲历者）说大家（观众）听”的转变。这种模式让观众更容易接受讲述主体在话语中传递的关键性信息。减少说教也让观众得以在更加平和、安静的氛围中产生“共情”和“通感”，从而达到更好的传播效果。
纪录片将多数镜头对准普通人，用他们的悲恸、伤心、懊悔、欢乐等表情，串联起新疆反恐前后的不同状态，向观众传递反恐的必然性和必要性。值得一提的是，接受采訪的很多是新疆当地的少数民族同胞，从而否定了一些别有用心的组织和个人散布的“汉人压迫少数民族”的论调。此外，纪录片还邀请专家对片中涉及的宗教、法律、伦理道德、教育培训、社会治安等议题进行点睛式的评点和解读，以此向全世界证明中国打击恐怖主义的理论根源和效果。
纪录片使用了1990～2006年这十几年间，新疆境内发生过的暴力恐怖事件的相关数据。例如，在《反恐前沿》中，相关数据既涉及此前在新闻中出现过的“乌鲁木齐7·5打砸抢烧严重暴力犯罪事件”“昆明火车站暴力恐怖事件”，也涉及此前鲜见于媒体报道的“伊宁2·5骚乱事件”“新疆巴楚4·23暴力恐怖事件”等。片中并没有对这些数据发表评论或由专家点评和解读，仅仅是作为背景资料进行阐述，但数据本身却能让观众直接感受到新疆境内暴恐案（事）件的惨烈。结合全片其他内容，这些数据又一次有力地证明了中国政府打击恐怖主义的成果，从而向全世界全面解读了中方在对待恐怖主义这一国际问题上的坚决态度与雷霆手段。
亲历者的讲述和数据的使用都体现了“重在‘摆事实’、轻于‘讲道理’”的表达方式。这种方式有助于降低地域、种族、文化之间的壁垒，引导观众直面发生在新疆境内的暴恐案（事）件，有助于国际社会正面评价中国政府打击境内恐怖主义的行动，从而为通过纪录片的对外传播树立中国良好形象奠定基础。
（二）画面语言的设置和对比
纪录片是影像的艺术，《反恐前沿》《幕后黑手》《巍巍天山》中运用了大量此前未曾披露过的真实画面。其中，既有暴恐案（事）件的监控录像画面，也有参与一线反恐的军警战士拍下的场景。观众可以切实感受到恐怖主义活动的危害，从而加深对中国反恐决心的认同感。 镜头画面的对比使用，能够提升观众对暴恐案（事）件残酷性的认知，以及对新疆和平稳定发展现状的认同感。三部纪录片中讲述主体明显多元化，画面涉及受到侵害的无辜群众及其亲属、暴恐案（事）件的参与者、反恐工作者等多个群体。他们从各自所处的不同角度和站位，讲述暴恐案（事）件的影响。例如，《反恐前沿》在讲述“新疆巴楚4·23暴力恐怖事件”时，镜头没有限定在受害人迪亚克拉梅和她年迈的父亲身上，还加入了作为“施暴者”热孜娅的讲述。观众既可看到无辜受害者在暴恐案（事）件中所遭受的精神和肉体创伤，也可了解暴恐案（事）件发动者、实施者的真实精神世界。片中还采访了受到极端分子伤害的宗教界人士以及暴恐案（事）件的施暴者等相关人员，进而从民族、教育、宗教信仰、文化习俗等角度，全面阐释了恐怖主义产生的根源及其危害。此外，纪录片还将暴恐案（事）件发生之后无辜群众无助、伤痛的画面，与中国政府反恐取得成效后人民健康学习、愉快工作、幸福生活的画面进行了对比使用。这种交叉对比的呈现方式，让观众从不同侧面更加全面地认识到恐怖主义的罪恶。
三、多元化渠道传播中国反恐成果
融媒体时代，越来越多的观众已经将视觉焦点从传统的电视端转向互联网移动终端，特别是在年轻一代中，这种趋势更加明显。传播渠道的多元化意味着优质的内容不能再仅仅依靠传统的纸媒、广电系统进行传播，还必须大力借助互联网平台的优势，打造多元化媒体传播矩阵，以取得更为广泛且精准的传播效果。
（一）打通多元化传播渠道，建构传播矩阵
CGTN推出的三部新疆反恐纪录片不仅在国内主流电视媒体进行了播出，还在国内外社交媒体、海外主流媒体进行了推广。
为了向更多国家传播真相，《反恐前沿》和《幕后黑手》在国内首播后，中央广播电视总台立即对纪录片进行了40多个外语语种的译制，调动大约70个驻外记者站，推动纪录片在海外传播，同时策划推出44种语言系列评论和微视频。经过全力向外推送，紀录片引发广泛关注和密集报道。欧洲新闻交换联盟、英国视频制作平台Wochit和拉美新闻联盟向其成员台转发了该系列纪录片。意大利媒体Affaritaliani第一时间转发了相关报道;意大利全国性报纸《日报》网站发布特稿《中国首次披露涉疆案件画面——“我们正在与恐怖主义作斗争”》。意大利《真理报》网站上，两部纪录片的观看量超过5万次。①《巍巍天山》在CGTN官网及移动客户端全网首发的同时，还在CGTN各海外社交平台账号全网推送。上线3天，纪录片相关帖文累计海外阅读量1471万人次，海外独立用户访问量1352万人次，海外视频观看量221万人次。②
（二）利用传统主流媒体的“头部效应”
融媒体时代，信息呈现爆炸式增长态势。而信息阅读、视频观看却并没有被日趋多元化的分众媒体彻底分散。以国内目前媒体多元化发展趋势来看，《人民日报》、新华社、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光明日报》等主流媒体，依旧是新闻、资讯传播的主阵地。这些主流媒体在新媒体平台上创建的官方账号同样吸引了大批粉丝的关注，这一点在海外社交媒体平台有同样的表现。因此，主流媒体的“头部效应”在融媒体时代进一步得到了强化。在CGTN新疆反恐系列纪录片的海外传播中，这一特征较为显著。多语言版本的《反恐前沿》和《幕后黑手》在欧洲获得了广泛热议。而亚洲多个国家的主流媒体也多轮次、长篇幅引用了两部作品的内容。③《巍巍天山》及相关报道被全球27个国家和地区的475家网络媒体全文转载，全网阅读量达5.17亿。④这些无疑都是主流媒体“头部效应”的显著例证。
（三）借力新兴媒体渠道突破“技术限流”
互联网的普及让越来越多的普通民众可以看到日常生活之外的世界，也为中国形象的对外传播提供了更多的机会和可能。
首先，可以借由海外社交媒体的不断发展，达到更理想的海外传播效果。例如，《巍巍天山》在CGTN各海外社交平台账号全网推送后，迅速获得3789万的全球阅读量，独立用户访问量3581万，总互动量32万，视频观看量3499万。⑤这些数据充分证明了新兴媒体，特别是社交媒体在对外传播方面的巨大推动效应。
其次，重视海外社交媒体的使用，塑造“民间先行，以民促官”的传播理念，有助于推动对外传播的不断深化。在《反恐前沿》《幕后黑手》《巍巍天山》对海外传播过程中，“民间的力量”很突出。近年来，随着中国的快速发展，特别是新冠肺炎疫情发生以来，一些别有用心的组织和个人，不断抛出“中国威胁论”等荒谬论调，使中国的国家形象饱受争议。一些西方媒体与政客在抹黑中国形象时不遗余力，导致海外民众对真实的中国缺乏真正的了解和认知。以往，我们常常着眼于在海外主流媒体进行传播。因此，当一些海外媒体出于政治原因对中国声音采取“技术限流”，特别是在“选择性不闻”已经成为美西方媒体的一种常规策略时，① 我们发声的能力就受到了限制。对外传播不仅要在主流媒体发力、利用“头部效应”吸引更多关注，还要不断探索新路径，利用“民间”渠道达到更好的效果。国之交在于民相亲，民相亲在于心相通。因此，我们要通过海外社交媒体不断释放善意，阐释中国的和平发展理念，展现中国的真实国情。
结语
在融媒体时代，纪录片的对外传播需要在把握“真实”这一核心要义的同时，还要利用互联网带来的全新机遇，及时转变创作理念和思路、适时调整创作模式，采用国际化的视角和“用事实说话”的表达方式，讲好中国故事，借助多元化的媒体传播渠道，不断在国际舆论场中的各类媒体平台上发出中国的声音，让良好的中国形象传遍全世界。
（责任编辑：林凌）
【关 键 词】融媒体;纪录片;对外传播;中国故事;国际视角
引言
2019年1月25日，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十二次集体学习时强调“推动媒体融合发展、建设全媒体成为我们面临的一项紧迫课题。”①在互联网迅猛发展的当下，新型社交媒体不断产生，传统媒体也在新的平台上进行资源整合，媒体发展呈现多元一体、多功能一体的趋势，信息传播全面进入融媒体时代。如何在当下利用纪录片讲好中国故事、做好对外传播工作，是一项重要的时代任务，也是一项全新的研究课题。
2019年12月5日、7日以及2020年6月19日，中央广播电视总台旗下的中国国际电视台（以下简称CGTN）分别推出了三部以新疆反恐为主题的纪录片——《中国新疆 反恐前沿》《幕后黑手——“东伊运”与新疆暴恐》《巍巍天山——中国新疆反恐记忆》（以下分别简称《反恐前沿》《幕后黑手》《巍巍天山》），在海内外引发广泛热议。《反恐前沿》和《幕后黑手》播出不到一周的时间，新浪微博上相关话题的阅读量就已经超过6.2亿次，讨论量达到39万条。同时，这两部纪录片在境外舆论场也引发强烈反响。其中，《反恐前沿》在Twitter、Facebook等境外社交媒体平台上获得1400条转载、2000余条转评量;在YouTube上播放22万次，并收到1.8万个点赞，6000名网友给予评论。①时隔半年之后，CGTN推出《巍巍天山》，被全球27个国家和地区的475家网络媒体全文转载，全网阅读量达5.17亿。②
《反恐前沿》《幕后黑手》《巍巍天山》全面阐述了中国新疆境内恐怖主义的历史成因及其对新疆人民造成的危害，真实、客观展示了中国政府对恐怖主义的坚决打击，有助于受众更深刻地认识和理解中国的反恐工作。
一、国际化视角解读中国反恐决心
恐怖主义是一个全球性问题，需要全世界联手与之抗衡。然而，近年来，一些别有用心的组织和个人抹黑中国政府的反恐行动，妄图以此来孤立和限制中国。在这样的背景下，CGTN所推出的新疆反恐纪录片没有将内容局限在新疆一地。
例如，《反恐前沿》首先关注“亚洲中部的十字路口”，并进一步描述新疆境内恐怖主义袭击带来的危害。《幕后黑手》直接揭露中国境外的“东伊运”组织对中国和中亚国家犯下的罪行，呈现该恐怖组织不仅危害中国的稳定和发展，更危害整个中亚地区乃至世界的和平与进步。这些内容都让全世界看到了一个负责任大国的良好形象。这种国际化的视角符合融媒体时代的传播特性。
融媒体时代，观众需求日趋多元化。传统的宣教型纪录片作品在很大程度上已经难以满足观众的需求。③而三部纪录片则运用更为国际化的视角，将中国新疆反恐置于全球一体化、全球反恐大背景下进行讲述，也让观众可以通过该系列纪录片对反恐这一国际性议题产生更加深刻和全面的了解。
二、“用事实说话” 展现中国反恐行动
《反恐前沿》《幕后黑手》《巍巍天山》强调用事实说话，凸显真实性和客观性，令海外观众更为信服、更易接受，从而达到更好的对外传播效果。
（一）出镜人物和背景资料的选择
与常见的纪录片多使用旁白解说不同，新疆反恐纪录片中更多采用了反恐工作者、暴恐幸存者、参与者等亲历者讲述——在讲述方式和内容呈现上，实现了从“我（媒体）说你（观众）听”到“你（亲历者）说大家（观众）听”的转变。这种模式让观众更容易接受讲述主体在话语中传递的关键性信息。减少说教也让观众得以在更加平和、安静的氛围中产生“共情”和“通感”，从而达到更好的传播效果。
纪录片将多数镜头对准普通人，用他们的悲恸、伤心、懊悔、欢乐等表情，串联起新疆反恐前后的不同状态，向观众传递反恐的必然性和必要性。值得一提的是，接受采訪的很多是新疆当地的少数民族同胞，从而否定了一些别有用心的组织和个人散布的“汉人压迫少数民族”的论调。此外，纪录片还邀请专家对片中涉及的宗教、法律、伦理道德、教育培训、社会治安等议题进行点睛式的评点和解读，以此向全世界证明中国打击恐怖主义的理论根源和效果。
纪录片使用了1990～2006年这十几年间，新疆境内发生过的暴力恐怖事件的相关数据。例如，在《反恐前沿》中，相关数据既涉及此前在新闻中出现过的“乌鲁木齐7·5打砸抢烧严重暴力犯罪事件”“昆明火车站暴力恐怖事件”，也涉及此前鲜见于媒体报道的“伊宁2·5骚乱事件”“新疆巴楚4·23暴力恐怖事件”等。片中并没有对这些数据发表评论或由专家点评和解读，仅仅是作为背景资料进行阐述，但数据本身却能让观众直接感受到新疆境内暴恐案（事）件的惨烈。结合全片其他内容，这些数据又一次有力地证明了中国政府打击恐怖主义的成果，从而向全世界全面解读了中方在对待恐怖主义这一国际问题上的坚决态度与雷霆手段。
亲历者的讲述和数据的使用都体现了“重在‘摆事实’、轻于‘讲道理’”的表达方式。这种方式有助于降低地域、种族、文化之间的壁垒，引导观众直面发生在新疆境内的暴恐案（事）件，有助于国际社会正面评价中国政府打击境内恐怖主义的行动，从而为通过纪录片的对外传播树立中国良好形象奠定基础。
（二）画面语言的设置和对比
纪录片是影像的艺术，《反恐前沿》《幕后黑手》《巍巍天山》中运用了大量此前未曾披露过的真实画面。其中，既有暴恐案（事）件的监控录像画面，也有参与一线反恐的军警战士拍下的场景。观众可以切实感受到恐怖主义活动的危害，从而加深对中国反恐决心的认同感。 镜头画面的对比使用，能够提升观众对暴恐案（事）件残酷性的认知，以及对新疆和平稳定发展现状的认同感。三部纪录片中讲述主体明显多元化，画面涉及受到侵害的无辜群众及其亲属、暴恐案（事）件的参与者、反恐工作者等多个群体。他们从各自所处的不同角度和站位，讲述暴恐案（事）件的影响。例如，《反恐前沿》在讲述“新疆巴楚4·23暴力恐怖事件”时，镜头没有限定在受害人迪亚克拉梅和她年迈的父亲身上，还加入了作为“施暴者”热孜娅的讲述。观众既可看到无辜受害者在暴恐案（事）件中所遭受的精神和肉体创伤，也可了解暴恐案（事）件发动者、实施者的真实精神世界。片中还采访了受到极端分子伤害的宗教界人士以及暴恐案（事）件的施暴者等相关人员，进而从民族、教育、宗教信仰、文化习俗等角度，全面阐释了恐怖主义产生的根源及其危害。此外，纪录片还将暴恐案（事）件发生之后无辜群众无助、伤痛的画面，与中国政府反恐取得成效后人民健康学习、愉快工作、幸福生活的画面进行了对比使用。这种交叉对比的呈现方式，让观众从不同侧面更加全面地认识到恐怖主义的罪恶。
三、多元化渠道传播中国反恐成果
融媒体时代，越来越多的观众已经将视觉焦点从传统的电视端转向互联网移动终端，特别是在年轻一代中，这种趋势更加明显。传播渠道的多元化意味着优质的内容不能再仅仅依靠传统的纸媒、广电系统进行传播，还必须大力借助互联网平台的优势，打造多元化媒体传播矩阵，以取得更为广泛且精准的传播效果。
（一）打通多元化传播渠道，建构传播矩阵
CGTN推出的三部新疆反恐纪录片不仅在国内主流电视媒体进行了播出，还在国内外社交媒体、海外主流媒体进行了推广。
为了向更多国家传播真相，《反恐前沿》和《幕后黑手》在国内首播后，中央广播电视总台立即对纪录片进行了40多个外语语种的译制，调动大约70个驻外记者站，推动纪录片在海外传播，同时策划推出44种语言系列评论和微视频。经过全力向外推送，紀录片引发广泛关注和密集报道。欧洲新闻交换联盟、英国视频制作平台Wochit和拉美新闻联盟向其成员台转发了该系列纪录片。意大利媒体Affaritaliani第一时间转发了相关报道;意大利全国性报纸《日报》网站发布特稿《中国首次披露涉疆案件画面——“我们正在与恐怖主义作斗争”》。意大利《真理报》网站上，两部纪录片的观看量超过5万次。①《巍巍天山》在CGTN官网及移动客户端全网首发的同时，还在CGTN各海外社交平台账号全网推送。上线3天，纪录片相关帖文累计海外阅读量1471万人次，海外独立用户访问量1352万人次，海外视频观看量221万人次。②
（二）利用传统主流媒体的“头部效应”
融媒体时代，信息呈现爆炸式增长态势。而信息阅读、视频观看却并没有被日趋多元化的分众媒体彻底分散。以国内目前媒体多元化发展趋势来看，《人民日报》、新华社、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光明日报》等主流媒体，依旧是新闻、资讯传播的主阵地。这些主流媒体在新媒体平台上创建的官方账号同样吸引了大批粉丝的关注，这一点在海外社交媒体平台有同样的表现。因此，主流媒体的“头部效应”在融媒体时代进一步得到了强化。在CGTN新疆反恐系列纪录片的海外传播中，这一特征较为显著。多语言版本的《反恐前沿》和《幕后黑手》在欧洲获得了广泛热议。而亚洲多个国家的主流媒体也多轮次、长篇幅引用了两部作品的内容。③《巍巍天山》及相关报道被全球27个国家和地区的475家网络媒体全文转载，全网阅读量达5.17亿。④这些无疑都是主流媒体“头部效应”的显著例证。
（三）借力新兴媒体渠道突破“技术限流”
互联网的普及让越来越多的普通民众可以看到日常生活之外的世界，也为中国形象的对外传播提供了更多的机会和可能。
首先，可以借由海外社交媒体的不断发展，达到更理想的海外传播效果。例如，《巍巍天山》在CGTN各海外社交平台账号全网推送后，迅速获得3789万的全球阅读量，独立用户访问量3581万，总互动量32万，视频观看量3499万。⑤这些数据充分证明了新兴媒体，特别是社交媒体在对外传播方面的巨大推动效应。
其次，重视海外社交媒体的使用，塑造“民间先行，以民促官”的传播理念，有助于推动对外传播的不断深化。在《反恐前沿》《幕后黑手》《巍巍天山》对海外传播过程中，“民间的力量”很突出。近年来，随着中国的快速发展，特别是新冠肺炎疫情发生以来，一些别有用心的组织和个人，不断抛出“中国威胁论”等荒谬论调，使中国的国家形象饱受争议。一些西方媒体与政客在抹黑中国形象时不遗余力，导致海外民众对真实的中国缺乏真正的了解和认知。以往，我们常常着眼于在海外主流媒体进行传播。因此，当一些海外媒体出于政治原因对中国声音采取“技术限流”，特别是在“选择性不闻”已经成为美西方媒体的一种常规策略时，① 我们发声的能力就受到了限制。对外传播不仅要在主流媒体发力、利用“头部效应”吸引更多关注，还要不断探索新路径，利用“民间”渠道达到更好的效果。国之交在于民相亲，民相亲在于心相通。因此，我们要通过海外社交媒体不断释放善意，阐释中国的和平发展理念，展现中国的真实国情。
结语
在融媒体时代，纪录片的对外传播需要在把握“真实”这一核心要义的同时，还要利用互联网带来的全新机遇，及时转变创作理念和思路、适时调整创作模式，采用国际化的视角和“用事实说话”的表达方式，讲好中国故事，借助多元化的媒体传播渠道，不断在国际舆论场中的各类媒体平台上发出中国的声音，让良好的中国形象传遍全世界。
（责任编辑：林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