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庚子年的春分 说到公允 说到平分秋色与春色 说到欠与还 我说,前一半太重,太苦 冬天挖下的坑,春天会否填满 春风只顾摇动光阴 他们不语 我想那些迟醒的甜从今天起就会着急醒来 它们化身金黄、粉红 有些愚钝的,就成为绿的背景 它们会流淌,泛滥 将枯萎和凋败一一占据 你看天光开始向好,远处已有雷声在喊 等 值 土地不可以敷衍,他有日漸加深的疾病 需要踏实的人在此深挖,找到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庚子年的春分
说到公允
说到平分秋色与春色
说到欠与还
我说,前一半太重,太苦
冬天挖下的坑,春天会否填满
春风只顾摇动光阴
他们不语
我想那些迟醒的甜从今天起就会着急醒来
它们化身金黄、粉红
有些愚钝的,就成为绿的背景
它们会流淌,泛滥
将枯萎和凋败一一占据
你看天光开始向好,远处已有雷声在喊
等 值
土地不可以敷衍,他有日漸加深的疾病
需要踏实的人在此深挖,找到荒芜的病灶,并填满健康的种子
那些种子一定一颗比一颗更加饱满
有扎根的勇气,也有生长的力气
像春风眷顾流水
一颗种子要配上一颗爱它的心,就算爱它是出于某一种索取
大地要眷顾匍匐的人
他们一步一长头只不过是信奉勤劳和汗水
被爱的人不要一直吝啬
要把斑斓的吻像粮食一样慷慨地呈现给爱你的人
其他文献
此时天色近晚,正是看海好时机。 我们没有在沙滩上漫步,而是选一块平滑的、面朝大海的礁石坐下。毕竟经过连续两天马不停蹄上山下岛采风,人不乏,脚也累了。望着海水远远地、缓缓地向沙滩走来,我和彭老师聊起了文学。我知道,彭见明老师以小说《那山那人那狗》获奖,并改编为同名电影而广为人知。没想到他说他正在创作一篇十万字的长篇散文。我好奇地问,一篇散文十万字,那该是重大题材了。他说不是,写的就是自己的家族史。
一 今年还没有吃过梅子,但是梅雨却铺天盖地来了。不约而至,好似顽皮的小友。 在风雨中,大山轻浮得像一团云影,在眼前摇晃。一种莫名的惆怅,从心底里涌起,弥漫了眼睛,弥漫了整个季节。雨声淅淅,宜于抛书静坐,宜于支颐遐想,宜于枕肱而眠,也宜于在卧榻上读词。在这个时候,所有词人的作品都具备了“一江春水向东流”的忧伤,具备了“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的哀怨品格。 雨水湿了上班的道路,昔日的坦途,此刻犹如
闪烁之雪,从寂静又幽暗的天空 而临。街道冰冷,我们眉上风止 这是街灯的夜晚,恰似遥远相逢 ……玫瑰。一切鲜花。口中热气 近距离交谈,总比拥抱夕阳温暖 你说你喜欢在这冬夜里悠闲漫步 叫卖声隐语。如我们安静的生活 没有冰山雪暴,有的是緩慢浪漫 透过清澈之眼,你说有一片麦地 和一只奔跑的野兔,在沐浴风雪 河流,山坡,牛羊,松树,风声 ……它们石头般沉默。白雪茫茫 你幻想在梦境带着
废 墟 阳台上的一盆花,今早又枯一节 剪掉枯枝又矮了许多 就像已不能用高矮论母亲 衰败的身体 被她伺候了一辈子的生活 搁置于床上,好久了 像安静的叙述,一段白描 脱水的破折号 我在她的命之外苟延 ——再剪下去 这盆花只剩光秃秃的杆 至于根,仅仅是一个垂死者 对于世界的牵强,一个无果的解 父亲就是这样 一点点矮下去,他的死 不過是在废墟上 建立新的废墟 我的活不过
我以为时间久了,就没那么在意了; 我以为不敢去想了,就几乎忘记了; 我以为逃避了,就完全解决问题了。 …… 一切都在刚刚看了一段关于奶奶的文字,击退了我所有的防线,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被深深地刺痛,抑制不住的酸楚,让我在阳春三月里泪流满面。 奶奶刚过世的时候,只要有人一提起她,我就泪如雨下。这些年我尽量不回老家,我也不敢去奶奶的墓前…… 现在,我决定不再逃避。 我要勇敢面对,面对我的心。
头顶上,一盏鸟巢状稀疏的灯投下一片暖黄色的浅光芒,把我的身影笼罩其中,如同舞台的聚光灯。我正坐在一家书店里,眼前都是浅黄的木颜色。木圆桌、弧形靠背的木座椅、木地板、木书架,还有一盏盏小射灯把浅暖色的灯束打在书架上,照亮一本本书的模样。天花板和墙壁裸露的水泥壁全被漆成黑色,并无其他装饰和任何遮挡,却掩盖了水泥壁的粗糙和突兀,与木色相互映衬,造就神秘感并延伸了空间。整间书店的主色只有木色和黑色,墙壁上
我内心里的雪野 这些年來 我一直不停地写雪 不停地写 一直,不停地写 雪覆盖雪 雪,祭奠雪 于此,我猜想我的内心里 一定有着,三千里延绵的雪野 雪野里的雪 一定足足有三米厚 我写下的这些文字 一定是,雪野里的那些小兽 警惕地,从树洞里 探出的一颗颗小小机警的脑袋 一个把大海藏在胸中的人 也可以这样,给你讲吧—— 对大海我一往情深 喜欢看大海,听大海,读大海 以
小时候,赖以生存的主食只有红薯,平时难得吃上一頓白米饭,因为有限的稻谷大都被当作公粮送交给粮站了。所以,在我的童年时期,最盼望的日子就是过年,大年三十那天,能吃上一碗米饭,运气好的话,还能吃上一点猪肉。 猪当然是生产队养的,社员家庭连饭都吃不饱,哪里还有条件养猪。生产队的猪与稻谷一样,系国家统购统销的农产品,“社员同志们”没有自由分配的权利。到过年的时候,体恤社员的生产队长可以向大队公社请示,如
红杏,只为出墙 一道墙,小圈子。每一块青砖,都是言情小说惯用的铺垫手法。 墙,不是道义的围堵。而是,爱的最有力支持者。 墙,只是一个舞台,或道具。 高潮用墙叠起。 二月,已是她的天下。成人礼,杏,站起来饮下了最后一杯晨霞。 微醺,半醉,正怜。 對视的眸,降低了融点。脚尖与画笔同时跟上风的节奏。 舞姿,妩媚。 水墨丹青,洇染了一张斑驳陆离的旧宣纸。 墙里,墙外。红杏只是裸露了半截
午夜小镇 雨显然已经停了 而窗外 有些事物并没有止息 楼上迷路的水珠 仍旧像清修的道士继续敲打着雨棚铁皮 如不厌其烦地敲击着木鱼 不知是被惊醒,还是本来就没有睡着 小镇做着它的梦,而我正躺在床上突发奇想 倘若此刻,立马披上衣袍 独自行走在屋外幽暗冷冽的街道 会生出一番怎样的境遇? 此前,我像一匹马力十足的火车横冲直闯 川流在不舍昼夜的城市 而小镇黑白分明 把白天还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