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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邓小平党建思想是毛泽东党建学说的重要组成部分,它既是对毛泽东党建学说的坚持,又是对毛泽东党建学说的丰富和发展。邓小平的党建思想是立足于新的时代、新的实践,无疑就必然带有自己的特色,研究这一光辉思想,对我们全面建设小康、构建和谐社会的今天,加强党的建设具有重大而深远的意义。
关键词:邓小平;党建思想;创造;科学预见
《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概论》(以下简称概论),是2005年中宣部、教育部《关于进一步加强和改进高等学校思想政治理论课的意见》及实施方案确定的思想政治理论课4门必修课之一。要求着重讲授中国共产党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中国实际相结合的历史进程,充分反映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三大理论成果,帮助学生系统掌握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基本原理,坚定在党的领导下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理想信念。为了讲好这门课,提高《概论》课的教育教学质量,关键是把《概论》中的基本原理及相互关系、重难点给学生讲清、讲透,才能取得良好的效果,本文就《概论》中“邓小平党建思想”一节的内容作如下讲解:
一、邓小平党建思想立足于实践,并在实践中发展和完善
列宁指出:“必须弄清一个不容置辩的真理,就是马克思主义者必须考虑生动的实际生活,必须考虑现实的确切事实,而不应当抱住昨天的理论不放,因为这种理论和任何理论一样,至多只能指出基本的和一般的东西,只能大体上概括实际生活中的复杂情况”。[1]这就是说,马克思主义必须立足于实践,在实践中不断发展。这是由马克思主义的本性和时代发展的趋势所决定的。
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党建学说,虽然是正确的,但是党的实践在前进,在变化,党建理论不能永远停留在一个水平上,必须随着实践的发展而发展。本着这个精神,在新的历史时期,就是要在坚持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党建学说的同时,必须在新的党建实践的基础上,把马列主义、毛泽东的党建学说推向前进,发展并提高。如党的一元化领导原则,这是在1942年9月1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做出的《关于统一抗日根据地党的领导及调整各组织间关系的决定》中强调的。这一党的领导原则,在于适应当时残酷的战争环境,解决抗日根据地党政军民关系中的某些不协调现象,以加强党的集中统一领导。事实证明,一元化领导的贯彻,在当时有利于加强党的集中统一领导,增强了党的团结,统一了解放区各组织的步调,保证了党的方针政策的贯彻执行。但是,在“党成为全国的执政党,特别是生产资料私有制的社会主义改造基本完成以后,党的中心任务已经不同于过去,社会主义建设的任务极为繁重复杂,权力过分集中,越来越不适应社会主义事业的发展”。这种“权力过分集中的现象,就是在加强党的一元化领导的口号下,不适当地、不加分析地把一切权力集中于党委,党委权力又往往集中于几个书记,特别是集中于第一书记,什么事都要第一书记挂帅、拍板。党的一元化领导,往往因此而变成了个人领导”。[2]有鉴于此,所以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邓小平提出并着手改革党和国家的领导体制,以解决党的领导制度长期以来存在的权力过分集中、党政不分、以党代政的问题。邓小平提出的以上一系列党建原理、原则和理论都具有很强的实践性,它是实践经验的科学总结,将随着实践的发展而发展,并对党建具有极大的现实指导作用。
二、邓小平党建思想在坚持中创造,创造中坚持
创造性是邓小平新时期党建理论中的一个非常重要的特点,列宁说过:“我们决不把马克思的理论看着某种一成不变的和神圣不可侵犯的东西;恰恰相反,我们深信:它只是给一种科学奠定了基础,社会主义者如果不愿落后于实际生活,就应当在各方面把这门科学推向前进”。[3]邓小平正如列宁指出的那样,紧密联系新时期党的实际生活,总结出新鲜经验,不断创造出新的党建思想理论,把马克思主义党建这门学科推向前进。
邓小平在新时期对党建思想的创造性贡献是全面的,涉及到党的思想建设、政治建设、组织建设和作风建设等一系列重大问题。
在思想建设方面,邓小平率先提出毛泽东思想是一个科学体系,要完整准确地去理解。他说:“我们坚持的和要当作行动指南的是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基本原理,或者说是这些基本原理构成的科学体系”。[4]在过去就有过忽视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是一个科学体系的倾向,犯了教条化的错误,使党的思想建设受到了严重的影响。邓小平的科学论断就纠正了以前犯的教条化和形而上学错误。这是党的思想建设的一个带根本性的问题,创造性地提出正确开展党内斗争的新原则,即有“左”反“左”,有“右”反“右”,实事求是地开展两条战线的斗争,为党的思想建设提出了新任务、新方向。
在政治建设方面,1979年3月在党的理论工作务虚会上,邓小平代表党中央首次提出“四项基本原则”这一政治概念。他指出:“我们要在中国实现四个现代化,必须在思想上、政治上坚持四项基本原则,这是实现四个现代化的根本前提。这四项是:第一,必须坚持社会主义道路;第二,必须坚持无产阶级专政;第三,必须坚持共产党的领导;第四,必须坚持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5]并强调四项基本原则的核心是党的领导。如果削弱了共产党的领导,其它三个方面就会发生动摇。如果放弃了党的领导,其它三个方面就无法坚持,邓小平冲破了传统的社会主义理论模式,对社会主义进行了再认识,提出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理论,依据这一理论,制定了党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路线,就是坚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不动摇,这是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和邓小平根本性的历史贡献,是党的政治路线上的伟大创举,是新时期党的建设的根本着眼点。
在组织制度上,邓小平首先提出要改革党的干部制度,废除干部领导职务终身制,这是干部制度问题上的深刻革命。废除干部领导职务终身制,必须选择好接班人,要按照干部队伍革命化、年轻化、知识化、专业化的方针,把各级领导班子建设成为忠于马克思主义,坚持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坚强领导集体。坚持党的领导必须改善党的领导,邓小平指出:“怎样改善党的领导,这个重大问题摆在我们的面前,不好好研究这个问题,不解决这个问题,坚持不了党的领导,提高不了党的威信”。[6]
在作风建设上,邓小平强调了党风建设的极端重要性。为了促进社会风气的进步,首先必须搞好党风。执政党的作风问题是关系到党生死存亡的大问题,如果不坚决刹住党内存在的不正之风,“那么我们的党和国家确实要发生会不会‘改变面貌’的问题。这不是危言耸听”。[7]因此,“整好我们的党,实现我们的战略目标,不惩治腐败,特别是党内的高层的腐败现象,确实有失败的危险”。[8]
在党建方法上,邓小平突破了用搞运动加强党建的传统方法,采用通过学习,提高党性,加强制度建设,加强组织性、纪律性,在改革开放中发生的问题,通过改革开放来解决的方法。在检验党建效果的标准上,邓小平创造性地指出,判断各方面工作的是非得失,归根到底,要以是否有利于发展社会主义社会的生产力,是否有利于增强我们国家的综合国力,是否有利于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为标准。因此,检验党建工作的成败只能以此为标准,三管齐下,齐头并进。
三、邓小平党建思想具有很强的针对性和现实性
邓小平指出:“我们开会,作报告,作决议,以及做任何工作都是为了解决问题。我们说的做的究竟能不能解决问题,问题解决得是不是正确,关键在于我们是否能理论联系实际,是否善于总结经验,针对客观现实,采取实事求是的态度,一切从实际出发,我们只有这样做了,才有可能正确或比较正确地解决问题”。[9]这就表明邓小平的党建思想针对性强,能解决问题,具体表现为:在改革开放的新形势下,针对党内已经出现和即将出现的带倾向性、根本性,并有损党的性质、不利于坚持党的领导、关系党的前途和命运的重大问题,不失时机地从马克思主义理论的高度予以分析和研究,采取有效措施进行解决。例如,针对党内在思想上、组织上的严重不纯,仅仅采取一般的教育方法是不够的,于是做出整党的决策,决定从1983年11月至1987年5月,对党进行分期分批的整顿。在思想上,根据党内当时存在的“左”和“右”的错误思想倾向,妨碍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党的路线、方针、政策的贯彻,于是提出要统一思想。在作风上,根据党内存在的不正之风和腐败现象,给党带来严重损害,危及到党的生死存亡,于是提出整顿作风。在组织制度上,根据党内违反民主集中制现象相当严重,造成党内生活不正常,于是提出加强纪律。在组织成份上,根据党在组织上存在严重不纯的情况提出“纯洁组织,就是按照党章规定,把坚决反对党、危害党的分子清理出来,开除出党”。
改革开放近30年的实践证明,凡是切实认真以邓小平新时期的党建思想来指导党的建设的地方和单位,党的建设成就显著;凡是不去认真学习、研究、贯彻邓小平新时期的党建思想的地方和单位,就搞不好党的建设。
四、邓小平党建思想以科学的预见指导人民
无产阶级的经典作家们,由于具有丰富的阅历,广博的知识,足智多谋,能高瞻远瞩,善于运用科学的方法,以科学的预见指导人民,有计划、有步骤地去实现奋斗目标。同样,科学的预见对于党的建设,也是至关重要的。对此,毛泽东就为我们树立了典范。如新中国成立前夕的1949年3月,毛泽东在党的七届二中全会的报告中告诫全党,因为胜利,党内的骄傲情绪,功臣自居的情绪,停顿起来不求进步的情绪,贪图享受不愿再过艰苦生活的情绪,可能生长,资产阶级也会出来捧场。我们队伍中的某些意志薄弱者,就可能经不起人们用糖衣裹着的炮弹的攻击,在糖弹面前要打败仗。毛泽东认为,我们必须预防这种情况的发生。他强调,夺取全国胜利,这只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革命胜利以后的路线更长,工作更伟大、更艰巨。这一点必须向党内讲明白,“务必使同志们继续地保持谦虚、谨慎、不骄、不燥的作风,务必使同志们继续地保持艰苦奋斗的作风”。[10]这就使党在执政后,在革命和建设中继续地保持正确的领导和旺盛的活力,奠定了坚实的思想理论基础。
邓小平在新时期的党建学说也具有科学预见这一特色。
邓小平提出,新时期党的建设的主题是为了建设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围绕这个总题目,对党的思想、政治、组织、作风等各个方面可能出现的问题进行了科学的预见,为党的建设指明了航向。如:在思想作风方面,他指出,实行对外开放政策,如同打开窗户,新鲜空气进来了,但苍蝇、蚊子也会跟着飞进来,资产阶级没落思想和腐朽生活方式,必然侵蚀党、使党内出现种种不正之风。所以,必须狠抓党性教育,使全党在思想上、政治上和精神状态上有显著的进步,党员为人民服务而不谋私利的觉悟有显著提高;在思想政治方面,邓小平说,在新时期必须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和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这两个方面是相互关联的问题,自由化思潮一发展,我们的事业就会被破坏。所以,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不仅现在要讲,今后很长一段时期都要讲;在组织方面,邓小平强调,培养好接班人的紧迫性,指出:所有老干部都要认识选好接班人是革命和建设的战略需要,其他方面这个那个问题不要紧,但是不解决这个问题将来要出大问题,要犯大错误。“不只是四个现代化没有希望,甚至于要涉及到亡党亡国的问题”。[11]邓小平关于新时期党建的科学预见是党建的指南,它已为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的实践所证明。
总之,跟学生讲清楚以上内容,认真地学习、深刻地领会、努力地贯彻邓小平新时期党建思想,把握其特色,对我们全面建设小康、构建和谐社会的今天,加强党的建设具有重大而深远的意义。
[参考文献]
[1]列宁.列宁全集(第2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58:25.
[2][11]邓小平.邓小平论党的建设[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5:145,195.
[3]列宁.列宁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203.
[4][7][9]邓小平.邓小平文选(一九七五年——一九八二年)[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3:157,358,108.
[5][6]邓小平.邓小平文选(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164,271.
[8]邓小平.邓小平文选(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313.
[10]毛泽东.毛泽东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44:1438.
关键词:邓小平;党建思想;创造;科学预见
《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概论》(以下简称概论),是2005年中宣部、教育部《关于进一步加强和改进高等学校思想政治理论课的意见》及实施方案确定的思想政治理论课4门必修课之一。要求着重讲授中国共产党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中国实际相结合的历史进程,充分反映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三大理论成果,帮助学生系统掌握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基本原理,坚定在党的领导下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理想信念。为了讲好这门课,提高《概论》课的教育教学质量,关键是把《概论》中的基本原理及相互关系、重难点给学生讲清、讲透,才能取得良好的效果,本文就《概论》中“邓小平党建思想”一节的内容作如下讲解:
一、邓小平党建思想立足于实践,并在实践中发展和完善
列宁指出:“必须弄清一个不容置辩的真理,就是马克思主义者必须考虑生动的实际生活,必须考虑现实的确切事实,而不应当抱住昨天的理论不放,因为这种理论和任何理论一样,至多只能指出基本的和一般的东西,只能大体上概括实际生活中的复杂情况”。[1]这就是说,马克思主义必须立足于实践,在实践中不断发展。这是由马克思主义的本性和时代发展的趋势所决定的。
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党建学说,虽然是正确的,但是党的实践在前进,在变化,党建理论不能永远停留在一个水平上,必须随着实践的发展而发展。本着这个精神,在新的历史时期,就是要在坚持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党建学说的同时,必须在新的党建实践的基础上,把马列主义、毛泽东的党建学说推向前进,发展并提高。如党的一元化领导原则,这是在1942年9月1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做出的《关于统一抗日根据地党的领导及调整各组织间关系的决定》中强调的。这一党的领导原则,在于适应当时残酷的战争环境,解决抗日根据地党政军民关系中的某些不协调现象,以加强党的集中统一领导。事实证明,一元化领导的贯彻,在当时有利于加强党的集中统一领导,增强了党的团结,统一了解放区各组织的步调,保证了党的方针政策的贯彻执行。但是,在“党成为全国的执政党,特别是生产资料私有制的社会主义改造基本完成以后,党的中心任务已经不同于过去,社会主义建设的任务极为繁重复杂,权力过分集中,越来越不适应社会主义事业的发展”。这种“权力过分集中的现象,就是在加强党的一元化领导的口号下,不适当地、不加分析地把一切权力集中于党委,党委权力又往往集中于几个书记,特别是集中于第一书记,什么事都要第一书记挂帅、拍板。党的一元化领导,往往因此而变成了个人领导”。[2]有鉴于此,所以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邓小平提出并着手改革党和国家的领导体制,以解决党的领导制度长期以来存在的权力过分集中、党政不分、以党代政的问题。邓小平提出的以上一系列党建原理、原则和理论都具有很强的实践性,它是实践经验的科学总结,将随着实践的发展而发展,并对党建具有极大的现实指导作用。
二、邓小平党建思想在坚持中创造,创造中坚持
创造性是邓小平新时期党建理论中的一个非常重要的特点,列宁说过:“我们决不把马克思的理论看着某种一成不变的和神圣不可侵犯的东西;恰恰相反,我们深信:它只是给一种科学奠定了基础,社会主义者如果不愿落后于实际生活,就应当在各方面把这门科学推向前进”。[3]邓小平正如列宁指出的那样,紧密联系新时期党的实际生活,总结出新鲜经验,不断创造出新的党建思想理论,把马克思主义党建这门学科推向前进。
邓小平在新时期对党建思想的创造性贡献是全面的,涉及到党的思想建设、政治建设、组织建设和作风建设等一系列重大问题。
在思想建设方面,邓小平率先提出毛泽东思想是一个科学体系,要完整准确地去理解。他说:“我们坚持的和要当作行动指南的是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基本原理,或者说是这些基本原理构成的科学体系”。[4]在过去就有过忽视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是一个科学体系的倾向,犯了教条化的错误,使党的思想建设受到了严重的影响。邓小平的科学论断就纠正了以前犯的教条化和形而上学错误。这是党的思想建设的一个带根本性的问题,创造性地提出正确开展党内斗争的新原则,即有“左”反“左”,有“右”反“右”,实事求是地开展两条战线的斗争,为党的思想建设提出了新任务、新方向。
在政治建设方面,1979年3月在党的理论工作务虚会上,邓小平代表党中央首次提出“四项基本原则”这一政治概念。他指出:“我们要在中国实现四个现代化,必须在思想上、政治上坚持四项基本原则,这是实现四个现代化的根本前提。这四项是:第一,必须坚持社会主义道路;第二,必须坚持无产阶级专政;第三,必须坚持共产党的领导;第四,必须坚持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5]并强调四项基本原则的核心是党的领导。如果削弱了共产党的领导,其它三个方面就会发生动摇。如果放弃了党的领导,其它三个方面就无法坚持,邓小平冲破了传统的社会主义理论模式,对社会主义进行了再认识,提出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理论,依据这一理论,制定了党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路线,就是坚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不动摇,这是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和邓小平根本性的历史贡献,是党的政治路线上的伟大创举,是新时期党的建设的根本着眼点。
在组织制度上,邓小平首先提出要改革党的干部制度,废除干部领导职务终身制,这是干部制度问题上的深刻革命。废除干部领导职务终身制,必须选择好接班人,要按照干部队伍革命化、年轻化、知识化、专业化的方针,把各级领导班子建设成为忠于马克思主义,坚持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坚强领导集体。坚持党的领导必须改善党的领导,邓小平指出:“怎样改善党的领导,这个重大问题摆在我们的面前,不好好研究这个问题,不解决这个问题,坚持不了党的领导,提高不了党的威信”。[6]
在作风建设上,邓小平强调了党风建设的极端重要性。为了促进社会风气的进步,首先必须搞好党风。执政党的作风问题是关系到党生死存亡的大问题,如果不坚决刹住党内存在的不正之风,“那么我们的党和国家确实要发生会不会‘改变面貌’的问题。这不是危言耸听”。[7]因此,“整好我们的党,实现我们的战略目标,不惩治腐败,特别是党内的高层的腐败现象,确实有失败的危险”。[8]
在党建方法上,邓小平突破了用搞运动加强党建的传统方法,采用通过学习,提高党性,加强制度建设,加强组织性、纪律性,在改革开放中发生的问题,通过改革开放来解决的方法。在检验党建效果的标准上,邓小平创造性地指出,判断各方面工作的是非得失,归根到底,要以是否有利于发展社会主义社会的生产力,是否有利于增强我们国家的综合国力,是否有利于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为标准。因此,检验党建工作的成败只能以此为标准,三管齐下,齐头并进。
三、邓小平党建思想具有很强的针对性和现实性
邓小平指出:“我们开会,作报告,作决议,以及做任何工作都是为了解决问题。我们说的做的究竟能不能解决问题,问题解决得是不是正确,关键在于我们是否能理论联系实际,是否善于总结经验,针对客观现实,采取实事求是的态度,一切从实际出发,我们只有这样做了,才有可能正确或比较正确地解决问题”。[9]这就表明邓小平的党建思想针对性强,能解决问题,具体表现为:在改革开放的新形势下,针对党内已经出现和即将出现的带倾向性、根本性,并有损党的性质、不利于坚持党的领导、关系党的前途和命运的重大问题,不失时机地从马克思主义理论的高度予以分析和研究,采取有效措施进行解决。例如,针对党内在思想上、组织上的严重不纯,仅仅采取一般的教育方法是不够的,于是做出整党的决策,决定从1983年11月至1987年5月,对党进行分期分批的整顿。在思想上,根据党内当时存在的“左”和“右”的错误思想倾向,妨碍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党的路线、方针、政策的贯彻,于是提出要统一思想。在作风上,根据党内存在的不正之风和腐败现象,给党带来严重损害,危及到党的生死存亡,于是提出整顿作风。在组织制度上,根据党内违反民主集中制现象相当严重,造成党内生活不正常,于是提出加强纪律。在组织成份上,根据党在组织上存在严重不纯的情况提出“纯洁组织,就是按照党章规定,把坚决反对党、危害党的分子清理出来,开除出党”。
改革开放近30年的实践证明,凡是切实认真以邓小平新时期的党建思想来指导党的建设的地方和单位,党的建设成就显著;凡是不去认真学习、研究、贯彻邓小平新时期的党建思想的地方和单位,就搞不好党的建设。
四、邓小平党建思想以科学的预见指导人民
无产阶级的经典作家们,由于具有丰富的阅历,广博的知识,足智多谋,能高瞻远瞩,善于运用科学的方法,以科学的预见指导人民,有计划、有步骤地去实现奋斗目标。同样,科学的预见对于党的建设,也是至关重要的。对此,毛泽东就为我们树立了典范。如新中国成立前夕的1949年3月,毛泽东在党的七届二中全会的报告中告诫全党,因为胜利,党内的骄傲情绪,功臣自居的情绪,停顿起来不求进步的情绪,贪图享受不愿再过艰苦生活的情绪,可能生长,资产阶级也会出来捧场。我们队伍中的某些意志薄弱者,就可能经不起人们用糖衣裹着的炮弹的攻击,在糖弹面前要打败仗。毛泽东认为,我们必须预防这种情况的发生。他强调,夺取全国胜利,这只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革命胜利以后的路线更长,工作更伟大、更艰巨。这一点必须向党内讲明白,“务必使同志们继续地保持谦虚、谨慎、不骄、不燥的作风,务必使同志们继续地保持艰苦奋斗的作风”。[10]这就使党在执政后,在革命和建设中继续地保持正确的领导和旺盛的活力,奠定了坚实的思想理论基础。
邓小平在新时期的党建学说也具有科学预见这一特色。
邓小平提出,新时期党的建设的主题是为了建设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围绕这个总题目,对党的思想、政治、组织、作风等各个方面可能出现的问题进行了科学的预见,为党的建设指明了航向。如:在思想作风方面,他指出,实行对外开放政策,如同打开窗户,新鲜空气进来了,但苍蝇、蚊子也会跟着飞进来,资产阶级没落思想和腐朽生活方式,必然侵蚀党、使党内出现种种不正之风。所以,必须狠抓党性教育,使全党在思想上、政治上和精神状态上有显著的进步,党员为人民服务而不谋私利的觉悟有显著提高;在思想政治方面,邓小平说,在新时期必须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和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这两个方面是相互关联的问题,自由化思潮一发展,我们的事业就会被破坏。所以,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不仅现在要讲,今后很长一段时期都要讲;在组织方面,邓小平强调,培养好接班人的紧迫性,指出:所有老干部都要认识选好接班人是革命和建设的战略需要,其他方面这个那个问题不要紧,但是不解决这个问题将来要出大问题,要犯大错误。“不只是四个现代化没有希望,甚至于要涉及到亡党亡国的问题”。[11]邓小平关于新时期党建的科学预见是党建的指南,它已为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的实践所证明。
总之,跟学生讲清楚以上内容,认真地学习、深刻地领会、努力地贯彻邓小平新时期党建思想,把握其特色,对我们全面建设小康、构建和谐社会的今天,加强党的建设具有重大而深远的意义。
[参考文献]
[1]列宁.列宁全集(第2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58:25.
[2][11]邓小平.邓小平论党的建设[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5:145,195.
[3]列宁.列宁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203.
[4][7][9]邓小平.邓小平文选(一九七五年——一九八二年)[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3:157,358,108.
[5][6]邓小平.邓小平文选(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164,271.
[8]邓小平.邓小平文选(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313.
[10]毛泽东.毛泽东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44:14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