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有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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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只是抗击非典战场上一支普通的队伍——北京大学第一医院(以下简称北大医院)。但是,当我和他们一些人交谈之后,真的震动了。远离生死现物的人,是想象不到真正直面病魔,以身相拼的人的情感。对于一般人难以承受的疲惫、感染、倒下以及远离亲人、推迟婚期等等,在他们的脸上不过是一抹淡淡的微笑。我真的没想到,这些连生命都豁出去的人,却有着那么多的放不下。
  世界,是因为他们而美丽;生命,是因为他们而珍贵。
  
  难得的防范意识
  
  在他们用生命拉起的安全屏障之下,春光依旧抚摸着北京的每一个角落。
  2003年4月3日,北大医院发现第一例非典疑似病人。当时北京的医生对于这种肆虐广东并初露狰狞
  其实,还在羊年闹花灯的时候,这所学风朴实的医院,已经开始抗击非典的战前总动员。有关培训斗天4拨。300人的课堂,拨拨座无虚席。包括医院的行政、后勤、保安、护工,无一例外都在培训之内。
  于是,便有了后来的保卫处处长王斌,冲上马路守护电话亭的事。当时他看到一位确诊的非典病人,竟然在医院大门外的电话亭,抱着公用电话不撒手。这意味着小小空间,已经没有了安全,而且很可能成为传播病毒的祸源。真的,王斌当时像发现已经点燃的炸药包,在一时无法消毒的情况下,他只有用死守的办法,冒着个人被感染的可能,阻止后面无辜的人误入危险。
  在我国,传染病的防治,不要说老百姓,就是某些专业人员也有些淡漠。那些尘封了几十年的疾病在人们的意识里,几乎荡然无存。自从中国宣布基本消灭麻疹、伤寒、脊髓灰质炎等传染性疾病之后,北京市综合医院几乎关闭了传染病科。全市仅有的两所传染病专科医院,也在某种程度上缺乏防治呼吸道传染病的必备条件和设施。
  这是非典最可恨的一点——它抓住了我们最薄弱的环节。
  于是,当病魔向我们突然袭来的时候,我们窘迫,慌乱,措手不及。但是,从良心上讲,它给了北京人相应的准备期。
  事后很多专家都看到这一点——对于突发疫情的暴发流行,我们缺乏快速反应的机制和条件。而北大医院是北京惟一保留了传染科的综合医院。特别是在会战疫情的非常时期,他们“哗”地甩出“三驾马车”。除了前面说到的“传染科”,医院另外的两支队伍是“感染管理科”和“呼吸科”。这“三驾马车”,从“防”到“治”,即从切断传染源——降低感染率,到治疗效果——提高治愈率、降低病死率,应该说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用知识筑起防护的长城(医护人员感染率2.2%)
  
  感染管理科是北大医院的强项。在和平时期,在以抢占尖端的科技为荣的竞争时代,这所医院始终没有对基础管理稍稍放松。“感染”是自打有医院以来最古老的话题,但是感染管理又是医院永恒的主题。它是体现一个医院实施医疗服务的内在真功。
  医院感染科主任李六亿,1995年引进的人才。这是一位非常可爱且年轻的女学者。从4月10日医院抢建临时非典病房开始,她再没有回过家。有时爱人抓着电话筒不放,“不能见面,还不能让我多听听你的声音么?”没有办法,现在她的每一分钟不属于自己。她的吐字,从嗓子里出来,带着劳损而撕裂的血丝,可以让每一个听到的人心里颤栗。 你能看得出来么,这么一位儒雅女子,在这场与非典抗争的战役中,竟是先头部队的总指挥。隔离——第一道最重要的防线是由她这样的专家拉出来的。她就像临战的将军,一时间院内大牌的教授、专家都望着她,“六亿,你怎么说,我们怎么做。”
  3天时间,她参与完成了医院的非典病房临时改造任务。之后,她又冲到北京市胸科医院,参与第二轮的改建工程。之后;北京中日友好定点医院的改建工地,依然有她的身影。 她的种种设计方案和防护理念很快被大家认可。此前,各路有各路的高招,有些医院防护服可以套到五层六层之多。赶上高温天气,一天热晕过去的医护人员就有好几名。
  “三层防护服是有道理的”,李六亿这样解释,它是与三个不同的空间流程相配套:贴身服对应清洁区;防水服对应半清洁区;隔离服对应污染区。多一层则“赘”,少一层则“险”。号称“多国部队”的胸科医院及其他几家,觉得此说精当而且安全,于是纷纷效仿。
  除此而外,在安装排风扇的位置上,她也有特别创意——把排风扇安在房间的下部。理由是起尘的层面要放得比较低,这样有助于呼吸层空气质量。同时,她别出心裁,将低臭氧紫外线灯,调个个儿反向安装。这算得上是急中生智。打破常规的做法;扩大了消毒灯的有效使用价值,使空气消毒可以不间断地持续。
  她设立的监督员制度,也备受推崇。监督员会提请医护人员,在哪个区,该怎么做;死亡病人该怎么处理;被针刺伤怎么应对……如此可以避免因为防护程序繁杂而乱了规章。对于一线人员大大增加了安全感。
  李六亿是中华医学会医院感染管理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她参与过国家医院感染管理标准的制定工作,并亲手起草一系列规章、条例。美国1996年修订的“标准预防”法案,它的翻译并引进工作也是由她完成。
  
  一份沉甸甸的责任(病死率1.0%)
  
  在这次非典战役中,可谓英雄辈出。细心的人可能发现,在诸家医院频频亮相的时候,北大医院却绝少露脸。记者在5月1日《北京日报》登载的《首都劳动奖状奖章获得者名单》上,才找到了他们的名字。
  在这场生死较量中,无论是救治的人数,承担的重症程度;还是投人一线的人员数量,在大型综合医院中他们均是名列前茅。
  他们担负着北京地区医护人员感染的救治任务。因此,呼吸科主任王广发压力非常大。至少,在他的手上“一个不能少”。
  “早用无创通气”(即呼吸机)尽管效果明显,但是他说,现在下任何结论都为时尚早。他承认自己有机会比较大量地接触了非典病人,也因此获得了一些对比经验。早用,可以避免切开气管感染的危险,更重要的是,临床表明;等到出现呼吸窘迫症,抢救起来就比较麻烦。他把使用呼吸机的指征,定在出现明显的低氧血症时。
  在激素的使用上,他主张“适时用,及时减”。激素有一定的适应症、禁忌症。但是这不意味着因噎废食。他反对干脆不用,也反对剂量过大。总之,非典的治疗对于人类还没有到说“是”或“不是”的时候。但是,科学需要前赴后继。
  在抗生素的使用上,他不主张一味地排斥。按照他的理论,不需要一来就上广谱抗生素。早期,可以针对“社会获得性感染”的病源,配合使用“左旋氧氟沙星”类药物。两周后,可以使用针对“医院获得性感染”的病源,投放“头孢?类药物。
  近日,北京的疫情有所遏制。但是,王广发他们的探索一刻没有放松。
  呼吸支持技术在这次控制疫情中极为重要。这方面出色的人才又是出在北大医院。阙呈立,一位白净文雅的女性。曾是加拿大魁北克省、世界著名的麦吉尔大 学博士后,主攻业务是呼吸生理。作为呼吸机使用方面的专门人才,她最先请战支援北京佑安医院。 一个月后,北京市要求上报“五四奖章”人选。临界40岁的王广发被认定是对付非典的一号人物。但是作为科室主任,只有他知道,论付出,论事迹的感人,应该把阙呈立推上去。情急之下,他顾不得曾经的承诺,公开了一个秘密。
  王广发的“秘密”刚一脱口,举座震惊,竟然有这等事——
  阙呈立到佑安医院的当天,正是她新婚的日子。不知道她和他是怎样度过的那一夜。只知道一家人在出发的前一天晚上,匆匆吃了一顿便饭。爱难,别更难。而一别几十天了,这位内向的姑娘竟能把嘴唇咬得那么紧。
  院长章友康当时“忽”地拍案而起,“这个婚礼我们办定了”。院长助理黄万忠自告奋勇:“婚礼的主持我来。”很快,医院管理层做出决定,明天一定要把人换回来,无论如何不能让新娘子再上前线。
  其实,在特大疫情面前,阙呈立这样的紧缺人才,所有的明天,都只属于病人。第二天,还没踏进医院的门,她又作为卫生部督导组专家,奔赴内蒙古疫区。至今尚未回来。记者只和她母亲通了电话。对方声音很柔弱,但是没有抱怨:“我支持她。”作为301医院老一代的医务工作者,她对女儿有充分的信心。
  4月3日,北大医院发现第一例非典病人。护士长柴洁(抗击非典,“首都劳动奖状奖章获得者”),平日在有着2800多员工的医院里,安静得像一滴水。但是,就在恐惧终于由耳闻变成现实的关键时刻,她用非常柔弱的声音说:第一个夜班,我来。
  自此,这家医院无人言“不”。
  综合作战,是北大医院这次遏制非典的又一个秘密武器。除了“三驾马车”之外,他们还有内科、中医科以及心理卫生科等等。医院党委副书记、妇产科主任廖秦平说,这次许多病人的病毒血症都非常厉害,这说明随时可能出现心肌损害、肝脏病变或者肾功能衰竭……因此必须是各个器官功能的检测、保护性治疗一起上。
  医院传染科副主任徐小元(抗击非典,“首都劳动奖状奖章获得者”)认为,病人的生死全系医务人员平日的功力和素质。对非典病人,医生至少要做到“勤”。你经常出现在病人身边,会从,b理上有很好的暗示治疗作用。对于危重病人,他们专门配备有ICU室,全天监护,那真是连眨眼睛都非常小心。
  在北京胸科医院,北大医院的病床数占到124张,再加上院内收治床位69张。总之,发病高峰的紧急关头,他们承担救治病人的份额相当于北京地区总量的十分之一。
  1个多月来,经他们诊断、治疗的病人已达300多例,死亡5例。其中早期急诊室猝死2人。病房死亡3人。3人中一名85岁老人,一名癌症手术后正在化疗的病人,还有一位68岁的老人(非典已经痊愈,最终死于心脏病)。由此,医院病房非典病死率仅为1.0%。难怪,缓解的病人被通知转院时,都很不情愿。要知道,信任和信心,对于经历过死亡考验的人来说,实在太重要了。
  世界卫生组织专家在北京考察期间,重点看了北大医院病区。他们认为:防护是一流的;治疗是世界一流的;病人情绪是稳定的。
  这是事实。他们是在向“最好”努力。“最好”被他们视为特殊的责任。
  医院党办主任孙扬说,对我们来说责任有--:一是作为医护人员,神圣的职业责任;一是作为“国家队”,我们不能推卸,我们没有理由说“不”。党和国家领导人一次一次地提出——提高治愈率,降低死亡率。严格地说,这是冲着我们发出最急切、最神圣的嘱托。
  
  挺过最艰难的时刻
  
  进入4月中旬,非典开始疯狂。像是潘多拉魔盒突然被打开,一种高传染性、高死亡性的灾难从天而降。隔离,成为特定时期头等的大事。而北京大规模的隔离设施那会儿还不知道在哪里。
  疫情初期,北大医院收留的非典病人多达百例。这是最危险的时刻,也是最悲壮的一幕。医护人员是这一幕中最动人的角色。
  必须尽快解决隔离病房,而且是战地解决。医院将一栋已经报废的旧楼,重新接通水路、电路,加设空气负压装置、氧气管道。从设计施工到起用,后勤人员被逼上了建筑现场。
  这是极特殊的工程,时间当以小时计算。因为每一分钟的拖延,都意味着将有一拨健康的人成为病毒吞噬的宿主。但是,人的意志力终究不是神话。70多刊、时的连轴转;终于有人倒在了水泥地上,不顾一切地打起了呼噜。
  13日,临时隔离病房34张床位开出来,而当即人住病人超过50个。怎么办?椅子搭椅子。只要能够尽量收拢感染源,简易床位一直搭到隔离区门口。整个病房就像一个快要撑破的纸盒子。那情景与泰坦尼克的悲惨是相似的,因为小小的救生艇是永远无法承载突发的肆虐和巨大的灾难。但是,盒子不能破!泰坦尼克的悲剧不能重演!
  哪边,新增病人还在不断地往外冒。每天以十六七的数量扩增。医院不得已又把急诊科也辟成临时病房。再开出35张床,同样是应接不暇。几天的工夫,院子里,大厅里,走廊里;平车上躺着,椅子上坐着,甚至还有自己提着药瓶的患者……整座医院笼罩在非典的阴霾里。
  医院的管理者们必须用他们的脊梁扛起突然坍塌的屋顶。病人—个不能往外推;医护人员一个不能牺牲。所有的“不能”无限扩张地挤压在一个容器罐里,随时都会有爆炸的危险。出口,尽陕寻找病人的出口。
  那是难以量化的压力。
  院长章友康感觉到血管突突地膨胀:我们是居民集中区,毗邻北京四中,又紧挨着中南海。如果有病人流散出去,那将是历史的罪人。
  廖秦平气促心急:累,我们不怕;病人多,我们不怕。但是,非典的恶性传染力和杀伤力,决定了我们必须尽最大努力保护健康人群。她说,就是把我们全院几千颗心,揉碎了,掰开了,也想不出办法呀。“医院不封,我们就得疯”。
  李六亿的“标准预防”立即变得苍白无力。因为如果连最基本的隔离病房都解决不了,一切都是废话。
  4月23日,大家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13名医护人员一起感染。这是非正常情况下的院内感染。它是向所有的人发出献身的信号。对于在医院工作的每一个人来说,明显地感觉到残酷已经在撕扯自己的衣服。但是,就在这个时刻,北大医院有1800人主动请缨。这是一个多么伟大的数字。 、李六亿多少次在电话里听到儿子“想妈妈”的叫声,她没有掉泪。因为妈妈做的是有意义的事,做的是对得起儿子的事。但是那一天,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鬼使神差地把电话拨到了卫生部。听着对方“喂,喂”,她好像是有很多话要说,却哽咽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终于,在党中央的亲切关怀下,小汤山等大觑模收治非典的专科医院奇迹般的快速建成。24日,在付出沉重代价的第二天,病人出口疏通。程苏华说,从下午开始转移病人,一直转到欢日凌晨4点多。终于,转出病人80多名。
  北大医院经受住了非典的考验。
  危难已经是昨天。在特殊的日子里,他们还默默地收治了由北京地坛医院转出的艾滋病、梳行性脑膜炎传染病病人;还是他们接纳了指定为非典医院的兄弟单位原有的透析病人;他们的妇科、产科手术没有因为疫情而停止;他们的日门诊量仍在上千人次;5月10日,他们开拍实施肾脏移植手术;12日,器官移植手术仍在继续……
  平日无虚夸,遇难敢承担!北大医院,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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