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摘要：本文旨在通过分析《唐顿庄园》中女主人公Mary与男主人公、父亲、妹妹、仆人的对话，揭示其对合作原则的违反，解析Mary‘有意为之’的言外之意，话外之旨。
关键词：合作原则的违反；Mary；会话含义
一、违反合作原则产生的会话含义
合作原则（Cooperative Principle）是美國语言哲学家 Grice， H. P.于1967年在哈佛大学做演讲《逻辑与会话》（Logic and Conversation）时率先提出的。Grice指出，为了使语言交际活动高效顺利地进行，会话双方都朝向共同接受的目的或方向做出会话贡献，遵守一种原则，即会话的合作原则。（Paul， 2002）
Grice还在《逻辑与会话》一文中概括出四种违反准则的情况：⑴他〔会话参加者〕可以悄悄地，不加声张地违反一条准则。⑵他可以宣布不遵守合作原则……例如，他可以说：我不能说更多的了。⑶他可能面临一种抵触的情况：例如，他可能满足了‘量’的第一条准则就会违反‘质’方面的第二条准则。⑷他可以藐视某一条准则；就是说，他可以明显地不去满足它。（程雨民，1983）
第一种违反准则的情况是在会话的另一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进行的，易使人受骗；第二种情况是直接声明不予合作；第三种情况则是为了遵守某一准则而违反另一准则；第四种情况是故意违反准则来传递出会话含义。Grice认为，当其中的一条准则被违反时，如果听话人觉得说话人是愿意和他合作的，而且他们之间有着相关的共有知识，那么听话人就会跨越话语的字面意义根据当时的语境来推断对方话语的真正含义，这就导致了“会话含义”的产生。这种情况虽然违反了合作原则，但往往会产生特殊的会话含义和语用意义，这正是Grice关注的重心。
二、《唐顿庄园》中违反合作原则会话的语用机制分析
《唐顿庄园》（Downton Abbey）是风靡全球的经典英剧。该剧讲述的是乔治五世时期，唐顿庄园Grantham 伯爵一家，由家产继承问题引发的种种纠葛和摩擦。该剧通过描述身为伯爵长女却无法拥有继承权的Mary的恋爱、感情纠纷、家产继承、英国上层贵族及其仆人在森严的等级制度下的种种人间百态，展现了工业革命、世界大战背景下的各种新思潮和变革。
（一）违反合作原则之数量准则
数量准则要求说话者所说的话应包含当前交际所需的信息， 同时不应包含超出需要的信息；应恰如其分地传递想要表达的信息。
在第一季第二集中唐顿庄园的新任继承人Matthew和他的母亲来到唐顿庄园，在他们谈话过程中，唐顿庄园的现任主人的大女儿，Mary受母亲之命前来邀请Matthew母子共用晚餐。
Mary： I do hope I’m not interrupting…Mama has sent me down to welcome you and to ask you dine with us tonight…
Mrs. Crawley： We would be delighted.
Mary： Good. Come at eight.
Mrs. Crawley： Won’t you stay and have some tea？
Mary： Oh， no. You’re far too busy. And I wouldn’t want to push in…（《唐顿庄园》）
这段对话中Mary显然违反了合作原则中的数量原则。在Matthew的母亲Mrs. Crawley邀请Mary留下来喝杯茶时，Mary只需给出Yes/No即可满足会话所需的恰当信息。但Mary故意传递了超出会话所需的信息，以表达自己作为唐顿庄园的大小姐，无意嫁与Matthew来维持未来的荣华富贵，而Matthew母子也明白Mary之所以故意违反数量准则，传递出“言外之意”，是因为Mary听到了Matthew不愿因利益而娶庄园小姐的言论。这种违反并不影响会话双方的沟通，因为双方都对彼此的态度心知肚明，也知道彼此话语背后的含义，恰恰也正是这种违反，给对话增添了剑拔弩张的紧张感，把Mary的态度及棱角分明的性格展现的淋漓尽致，给观众以深刻地语言盛宴。
（二）违反合作原则之质量准则
质量准则要求说话人说真话、不能说假话和没有根据的话。Grice指出，夸张、隐喻、暗示、反语等都属此类。
在第一季第七集中Matthew因爱向Mary求婚，但Mary犹豫不决，迟迟没有答复Matthew。Matthew决定暂时离开唐顿庄园，Mary伤心欲绝。管家Carson看到这种情况后，安慰Mary。
Carson： Are you quite well milady？
Mary： Of course. You know me Carson. I’m never down for long.
Carson： I know you have spirit milady. That’s what counts. It’s all that counts in the end.（《唐顿庄园》）
Mary对Carson的回答显然违反了合作原则的质量准则。挚爱的离开使Mary伤心欲绝，这种悲伤是长长久久的，短暂的时间内无法恢复。而管家Carson，一个看着Mary长大的长辈自然了解Mary的性格以及她之所以故意说假话违反质量准则的原因是为了假装坚强。Carson理解了Mary 违反合作原则的‘言外之意’，顺势安慰Mary要坚强地面对这一切。
（三）违反合作原则之关联准则
关联准则要求说话人在交际过程中前言和后语相关联。如违反这个准则， 便会产生会话的‘言外之意’。 第一季第四集中Mary与父亲讨论唐顿庄园继承权的问题。
Mary：The only one who never sticks up for me in all this is you. Why is that？
…
Robert Crawley： If I had made my own fortune and bought Downton myself， it should be yours without question. But I did not. My fortune is the work of others who labored to build a great dynasty. Do I have the right to destroy their work？ Or impoverish that dynasty？ I am a custodian， my dear， not an owner. I must strive to be worthy of the task I’ve been set. If I could take Mama’s money out of the estate， Downton would have to be sold to pay for it. Is that what you want？ To see Matthew a landless peer with a title but no means to pay for it？
Mary： So， I’m just to find a husband and get out of the way？
Robert Crawley： You could stay here if you married Matthew.（《唐頓庄园》）
在这段对话中，Mary认为父亲不支持自己成为唐顿庄园的继承人，并且从不为自己争取成为唐顿庄园的继承人的权力。伯爵告诉女儿，按照英国法律唐顿庄园以及世袭爵位只能由Matthew继承，如果女儿一定要唐顿庄园，只能抽出母亲Cora的财产，从而变卖掉唐顿庄园，并问Mary是否愿意卖掉唐顿庄园。至此，该对话符合合作原则中的数量准则，质量准则及方式准则。但是Mary在接下来的对话中显然违反了合作原则中的关系准则。Mary并没有回答父亲的问话，而是转向了另一个话题，由唐顿庄园的继承权问题转向了自己的未来问题。而伯爵也显然知道Mary的答案，自是不愿卖掉长久以来生活的家园。表面上看Mary违反了合作原则的次准则，但从本质上看还是遵守了合作原则，说话人之间愿意合作，违反准则并没有成为阻碍正常沟通的障碍。
（四）违反合作原则之方式准则
方式准则要求说话者要简练且逻辑，避免晦涩，避免歧义。违反方式准则， 通常是指人们在说话的过程中， 忽略或刻意不使用简洁方式， 而是采用一种隐晦曲折的方式， 让听话者感到其中的玄机， 进而去探究话语的‘言外之意’。
在第二季第五集中Matthew在战争中受伤，被送回唐顿庄园的医院。Mary和护士妹妹Sybil在Matthew病床前整里Matthew的衣物时，看到一只小熊从Matthew的衣物间掉落时发生的一段对话。
Sybil：What’s this doing here？
Mary： I give it to him for luck. He was probably carving it when he fell.
Sybil：If only it had worked.
Mary： He is alive， isn’t he？
妹妹Sybil认为姐姐Mary送给Matthew的平安熊不灵光，并没有起到保佑Matthew平安的作用；Mary并没有直接浅显地跟Sybil争论，而是通过Matthew还活着，曲折地告诉Sybil这个平安熊起到了作用，它使Matthew活着回到了唐顿。正是这种违反，给对话增添了趣味性，给观众以听觉盛宴。
该段对话同样发生在第二季第五集中Matthew从战后受伤中醒来，问Mary关于自己腿部受伤的情况。
Matthew： I’ve still got this funny thing with my legs. I can’t seem to move them. Or feel them， now that I think about it. Did Clarkson mention what might be？
Mary： Why don’t we wait for Lavinia and then we can all talk about it？
Matthew： Tell me.
Mary： You’ve not been here for 24 hours. Nothing will have settled down， yet…
（《唐顿庄园》）
在该段对话中Mary明显违背了合作原则中的方式原则，她不愿Matthew知道自己脊椎受伤，一生无法行走这一残酷消息，反复采取一种隐晦曲折的方式告知Matthew自己不愿回答这个问题。Matthew明显也知道Mary因何而违反合作原则，进而才有接下来对话的顺利进行。该段会话通过对方式准则的违反，塑造出Mary这一人物形象柔和，温情的一面。
三、结论
Grice的合作原则是交流成功的基本条件和必要保障。正常情况下，遵循合作原则能够使谈话双方之间的交流更顺畅， 但是在特定语境下，交际双方会违反合作原则以达到语言交际的目的。而正是对合作原则及其准则的违反，使对话双方的语言变得生动、饱满；也正是这种违反，使人物形象跃然于观众脑海深处；也恰恰正是这种违反，使剧情更加引人入胜，回味无穷。
参考文献：
[1]Grice， H.P. Logic and conversation. In S. Davis， 1991： 305-315.1975.
[2]Paul， Grice. 言辞用法研究[M]. 北京：外语教育与研究出版社，2002.
[3]程雨民. 格赖斯的“会话含义”与有关的讨论[J].国外语言学，1983.
第一作者简介：王宇（1973-），女，东北林业大学外国语学院，硕士生导师。
第二作者简介：宋亚丽（1993-），女，东北林业大学2017级研究生。
关键词：合作原则的违反；Mary；会话含义
一、违反合作原则产生的会话含义
合作原则（Cooperative Principle）是美國语言哲学家 Grice， H. P.于1967年在哈佛大学做演讲《逻辑与会话》（Logic and Conversation）时率先提出的。Grice指出，为了使语言交际活动高效顺利地进行，会话双方都朝向共同接受的目的或方向做出会话贡献，遵守一种原则，即会话的合作原则。（Paul， 2002）
Grice还在《逻辑与会话》一文中概括出四种违反准则的情况：⑴他〔会话参加者〕可以悄悄地，不加声张地违反一条准则。⑵他可以宣布不遵守合作原则……例如，他可以说：我不能说更多的了。⑶他可能面临一种抵触的情况：例如，他可能满足了‘量’的第一条准则就会违反‘质’方面的第二条准则。⑷他可以藐视某一条准则；就是说，他可以明显地不去满足它。（程雨民，1983）
第一种违反准则的情况是在会话的另一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进行的，易使人受骗；第二种情况是直接声明不予合作；第三种情况则是为了遵守某一准则而违反另一准则；第四种情况是故意违反准则来传递出会话含义。Grice认为，当其中的一条准则被违反时，如果听话人觉得说话人是愿意和他合作的，而且他们之间有着相关的共有知识，那么听话人就会跨越话语的字面意义根据当时的语境来推断对方话语的真正含义，这就导致了“会话含义”的产生。这种情况虽然违反了合作原则，但往往会产生特殊的会话含义和语用意义，这正是Grice关注的重心。
二、《唐顿庄园》中违反合作原则会话的语用机制分析
《唐顿庄园》（Downton Abbey）是风靡全球的经典英剧。该剧讲述的是乔治五世时期，唐顿庄园Grantham 伯爵一家，由家产继承问题引发的种种纠葛和摩擦。该剧通过描述身为伯爵长女却无法拥有继承权的Mary的恋爱、感情纠纷、家产继承、英国上层贵族及其仆人在森严的等级制度下的种种人间百态，展现了工业革命、世界大战背景下的各种新思潮和变革。
（一）违反合作原则之数量准则
数量准则要求说话者所说的话应包含当前交际所需的信息， 同时不应包含超出需要的信息；应恰如其分地传递想要表达的信息。
在第一季第二集中唐顿庄园的新任继承人Matthew和他的母亲来到唐顿庄园，在他们谈话过程中，唐顿庄园的现任主人的大女儿，Mary受母亲之命前来邀请Matthew母子共用晚餐。
Mary： I do hope I’m not interrupting…Mama has sent me down to welcome you and to ask you dine with us tonight…
Mrs. Crawley： We would be delighted.
Mary： Good. Come at eight.
Mrs. Crawley： Won’t you stay and have some tea？
Mary： Oh， no. You’re far too busy. And I wouldn’t want to push in…（《唐顿庄园》）
这段对话中Mary显然违反了合作原则中的数量原则。在Matthew的母亲Mrs. Crawley邀请Mary留下来喝杯茶时，Mary只需给出Yes/No即可满足会话所需的恰当信息。但Mary故意传递了超出会话所需的信息，以表达自己作为唐顿庄园的大小姐，无意嫁与Matthew来维持未来的荣华富贵，而Matthew母子也明白Mary之所以故意违反数量准则，传递出“言外之意”，是因为Mary听到了Matthew不愿因利益而娶庄园小姐的言论。这种违反并不影响会话双方的沟通，因为双方都对彼此的态度心知肚明，也知道彼此话语背后的含义，恰恰也正是这种违反，给对话增添了剑拔弩张的紧张感，把Mary的态度及棱角分明的性格展现的淋漓尽致，给观众以深刻地语言盛宴。
（二）违反合作原则之质量准则
质量准则要求说话人说真话、不能说假话和没有根据的话。Grice指出，夸张、隐喻、暗示、反语等都属此类。
在第一季第七集中Matthew因爱向Mary求婚，但Mary犹豫不决，迟迟没有答复Matthew。Matthew决定暂时离开唐顿庄园，Mary伤心欲绝。管家Carson看到这种情况后，安慰Mary。
Carson： Are you quite well milady？
Mary： Of course. You know me Carson. I’m never down for long.
Carson： I know you have spirit milady. That’s what counts. It’s all that counts in the end.（《唐顿庄园》）
Mary对Carson的回答显然违反了合作原则的质量准则。挚爱的离开使Mary伤心欲绝，这种悲伤是长长久久的，短暂的时间内无法恢复。而管家Carson，一个看着Mary长大的长辈自然了解Mary的性格以及她之所以故意说假话违反质量准则的原因是为了假装坚强。Carson理解了Mary 违反合作原则的‘言外之意’，顺势安慰Mary要坚强地面对这一切。
（三）违反合作原则之关联准则
关联准则要求说话人在交际过程中前言和后语相关联。如违反这个准则， 便会产生会话的‘言外之意’。 第一季第四集中Mary与父亲讨论唐顿庄园继承权的问题。
Mary：The only one who never sticks up for me in all this is you. Why is that？
…
Robert Crawley： If I had made my own fortune and bought Downton myself， it should be yours without question. But I did not. My fortune is the work of others who labored to build a great dynasty. Do I have the right to destroy their work？ Or impoverish that dynasty？ I am a custodian， my dear， not an owner. I must strive to be worthy of the task I’ve been set. If I could take Mama’s money out of the estate， Downton would have to be sold to pay for it. Is that what you want？ To see Matthew a landless peer with a title but no means to pay for it？
Mary： So， I’m just to find a husband and get out of the way？
Robert Crawley： You could stay here if you married Matthew.（《唐頓庄园》）
在这段对话中，Mary认为父亲不支持自己成为唐顿庄园的继承人，并且从不为自己争取成为唐顿庄园的继承人的权力。伯爵告诉女儿，按照英国法律唐顿庄园以及世袭爵位只能由Matthew继承，如果女儿一定要唐顿庄园，只能抽出母亲Cora的财产，从而变卖掉唐顿庄园，并问Mary是否愿意卖掉唐顿庄园。至此，该对话符合合作原则中的数量准则，质量准则及方式准则。但是Mary在接下来的对话中显然违反了合作原则中的关系准则。Mary并没有回答父亲的问话，而是转向了另一个话题，由唐顿庄园的继承权问题转向了自己的未来问题。而伯爵也显然知道Mary的答案，自是不愿卖掉长久以来生活的家园。表面上看Mary违反了合作原则的次准则，但从本质上看还是遵守了合作原则，说话人之间愿意合作，违反准则并没有成为阻碍正常沟通的障碍。
（四）违反合作原则之方式准则
方式准则要求说话者要简练且逻辑，避免晦涩，避免歧义。违反方式准则， 通常是指人们在说话的过程中， 忽略或刻意不使用简洁方式， 而是采用一种隐晦曲折的方式， 让听话者感到其中的玄机， 进而去探究话语的‘言外之意’。
在第二季第五集中Matthew在战争中受伤，被送回唐顿庄园的医院。Mary和护士妹妹Sybil在Matthew病床前整里Matthew的衣物时，看到一只小熊从Matthew的衣物间掉落时发生的一段对话。
Sybil：What’s this doing here？
Mary： I give it to him for luck. He was probably carving it when he fell.
Sybil：If only it had worked.
Mary： He is alive， isn’t he？
妹妹Sybil认为姐姐Mary送给Matthew的平安熊不灵光，并没有起到保佑Matthew平安的作用；Mary并没有直接浅显地跟Sybil争论，而是通过Matthew还活着，曲折地告诉Sybil这个平安熊起到了作用，它使Matthew活着回到了唐顿。正是这种违反，给对话增添了趣味性，给观众以听觉盛宴。
该段对话同样发生在第二季第五集中Matthew从战后受伤中醒来，问Mary关于自己腿部受伤的情况。
Matthew： I’ve still got this funny thing with my legs. I can’t seem to move them. Or feel them， now that I think about it. Did Clarkson mention what might be？
Mary： Why don’t we wait for Lavinia and then we can all talk about it？
Matthew： Tell me.
Mary： You’ve not been here for 24 hours. Nothing will have settled down， yet…
（《唐顿庄园》）
在该段对话中Mary明显违背了合作原则中的方式原则，她不愿Matthew知道自己脊椎受伤，一生无法行走这一残酷消息，反复采取一种隐晦曲折的方式告知Matthew自己不愿回答这个问题。Matthew明显也知道Mary因何而违反合作原则，进而才有接下来对话的顺利进行。该段会话通过对方式准则的违反，塑造出Mary这一人物形象柔和，温情的一面。
三、结论
Grice的合作原则是交流成功的基本条件和必要保障。正常情况下，遵循合作原则能够使谈话双方之间的交流更顺畅， 但是在特定语境下，交际双方会违反合作原则以达到语言交际的目的。而正是对合作原则及其准则的违反，使对话双方的语言变得生动、饱满；也正是这种违反，使人物形象跃然于观众脑海深处；也恰恰正是这种违反，使剧情更加引人入胜，回味无穷。
参考文献：
[1]Grice， H.P. Logic and conversation. In S. Davis， 1991： 305-315.1975.
[2]Paul， Grice. 言辞用法研究[M]. 北京：外语教育与研究出版社，2002.
[3]程雨民. 格赖斯的“会话含义”与有关的讨论[J].国外语言学，1983.
第一作者简介：王宇（1973-），女，东北林业大学外国语学院，硕士生导师。
第二作者简介：宋亚丽（1993-），女，东北林业大学2017级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