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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我国排污权交易制度在畜禽养殖业的实际运行中存在诸多问题。在宜昌市乃至整个湖北省排污权二级交易都处于停滞的状态。该状态的产生源于排污权交易制度的市场失灵与政府失灵。要解决排污权交易制度的市场失灵与政府失灵根本上需要降低政府干预的程度，才能加快排污权交易市场化进程。
关键词：排污权交易 市场失灵 政府失灵
一、导论
近年来随着我国畜禽养殖业的发展，畜禽养殖污染已成为继工业污染、生活污水和垃圾污染之后的第三大污染源，是造成农村环境污染的主要原因以及部分地区水环境质量下降的重要原因。目前学界针对如何将排污权引入畜禽养殖业面源污染的问题主要聚焦于可行性的论证以及农业与工业间进行排污权交易的问题。有学者（2010）说明了实施养殖排污权交易制度所必需的条件。李志勇（2012）分析了农村非点源污染的现状以及治理措施，确认了将排污权交易制度引入农业面源污染的可行性。姚文捷（2017）阐释了将排污权交易应用到生猪养殖业的应用机理，以及通过实证分析以及回归分析确认了可行性。姚文捷（2017）在其另一篇文章中对养殖户在排污权交易制度下的沼气设施投资意愿及其影响因素进行定量分析，得出了排污权交易制度引入农业面源污染控制可行性的结论。但是，学界对于排污权交易制度移植到畜禽养殖业过程中出现的问题，特别是涉及到排污权二级市场出现的种种问题的讨论是十分有限的。该文试图从畜禽养殖业排污权二级交易市场完全停滞的问题入手，以宜昌市为例，从排污权交易制度中的市场失灵与政府失灵角度进行分析，最终提出相应解决对策。
二、排污权交易制度的市场失灵与政府失灵
目前湖北省宜昌市的排污权二级交易市场处于完全停滞的状态，而这样的现状是由排污权交易中的市场失灵与政府失灵共同造成的。
（一）排污权交易制度的市场失灵
1.排污权交易制度市场失灵的表现
一个运作健康的排污权交易市场需要具备如下条件：交易者的积极参与、有限的交易成本、一定规模的交易规模以及完备的排污监测设备。畜禽养殖业排污权交易市场中存在交易主体参与不积极、交易规模小以及排污监测设备配置不全等问题。2017年至2019年宜昌市未进行过任何排污权交易，且参与排污权初始分配的企业数目仅为一家。另外，企业安装排污监测设备的情况并不理想。部分规模以上畜禽养殖场未安装实时监控设备。这是因为国家不要求强制安装实时监控设备，且实时监控设备的运转与维护成本高，只针对那些重点排污大型养殖场。较小的畜禽养殖企业又因为利润较低，所以无法承担实时监控设备运转与维护的成本。
2.排污权交易制度市场失灵成因分析
排污权交易制度市场失灵的原因分交易主体与政府两方面。首先，交易主体总体上对于排污权交易制度了解程度不高且存在抵触心理。在宜昌市，畜禽养殖企业对于排污权交易制度了解的程度不高。由于排污权交易制度试点时间不长、普及力度不够，许多企业对排污权交易的了解不全面。其认识仅仅是停留在：排污权的购买是新建与扩建的项目环评审批的一个前置条件。企业不购入相应排污权就拿不到环评批复，拿不到环评批复就无法进行企业项目的正常运作。简而言之，企业仅仅认为这只是一种强制性的程序。其次企业对排污权交易制度存在一定抵触心理。该抵触心理主要是由目前排污权在全国尚处于试点阶段的国情所造成的。目前全国已有28个省市开展排污权有偿使用与交易试点。其中就包括湖北省宜昌市。而在试点地区，畜禽养殖企业为了开展更大规模的生产，必须有偿购买排污权，进而使企业的生产成本增加。相反，进行排污权交易试点的28个省市外地区的企业则无需承担排污权交易的相关费用。客观上，排污权交易给需要购买排污权的企业造成成本负担。同时就环境收益而言，排污权交易所产生的环境效益是由社会共享的。从成本收益的角度来看，排污权交易试点区域的企业较未试点区域企业无疑处于不利地位。企业的最终目的是追求营利最大化、风险最小化的。在经过成本收益分析与风险衡量之后，部分企业便对排污权交易制度产生抵触心理，甚至会将企业从排污权交易试点地区转移到非试点地区。这无疑会导致排污权交易市场主体交易不积极以及交易规模不理想的状况。
上述原因仅仅是表层原因，交易主体对于排污权交易制度的了解程度会随着试点时间的推移而不断上升，抵触心理在全国范围内的覆盖也会随着不断弱化。排污权交易主体参与不积极且交易规模小更深层次的原因在于政府的过度干预。实践中排污权储备中心频繁对政府储备排污权进行拍卖，直接干预排污权交易。这直接阻碍了排污权二级市场的市场化进程，对排污权二级市场交易造成一定程度的挤出效应。长此以往，排污权二级市场完全停滞的状态就得不到改善。当政府储备的排污权售空且市场无主动交易的意愿，随之而来的就是排污权交易制度的完全崩溃。另外庇古税也是阻碍排污权交易制度推广的重要原因。庇古税在我国表现为环保税。环保税与排污权交易的费用存在重合之处，使得企业承担双重费用。这样一来，企业开展排污权交易的积极性就遭受严重打击，畜禽养殖企业排污权二级市场完全停滞的状况也就在情理之中。
（二）排污权交易制度的政府失灵
1.排污权交易制度政府失灵的表现
排污权交易制度政府失灵有如下表现：首先针对排污权交易的相关法律制度并不完善，且法律执行效率低下。《关于进一步推进排污权有偿使用和交易试点工作的指导意见》中提出要严格监督管理。排污单位应当准确计量污染物排放量，主动向当地环境保护部门报告。重点排污单位应安装污染源自动监测装置，与当地环境保护部门联网，并确保装置稳定运行、数据真实有效。试点地区要强化对排污单位的监督性监测，加大执法监管力度，对于超排污权排放或在交易中弄虚作假的排污单位，要依法严肃处理，并予以曝光。《湖北省主要污染物排污权核定实施细则》第二十条规定：严格排污权监管和穭查。排污单位实际排放量超出获取的排污权的，或不按规定向环境保护行政主管部门如实报告主要污染物排放量，在監测、计量、交易过程中弄虚作假的，各级环境保护行政主管部门要按照环境保护法律法规规定严肃处理，并向社会公开。但是具体是依照哪部具体的环境保护法律法规严肃处理未明确指明。也就是针对排污权交易的文件未对交易罚则进一步细化的规定。 其次，针对一级市场，初始排污权分配工作进行不到位，执行效率较低。如黄冈市在《湖北省排污权有偿使用和交易试点工作实施方案》颁布后近五年时间未完全实现现有排污单位主要污染物初始排污权的核定。
另外，相关文件中总量的设定与初始分配核算公式存在问题。排污权总量设定分为农业源、工业源与生活源三大块。针对农业源的核算公式存在问题，无法进行核算。并且在进行初始分配时，依照的文件《湖北省主要污染物初始排污权核定和分配技术规范》（试行）中给出的公式存在可行性不高的问题，因此在针对畜禽养殖的初始分配一般是将工业源的指标调剂给农业源。这就造成了总量设定的混乱，从而不利于排污权交易的开展。
2.排污权交易制度政府失灵的成因分析
目前排污权交易仍处于试点阶段，相关法律制度不完善也是题中之意。随着试点的不断推进，地方关于排污权交易的规范性文件所发挥的成效与弊端显现出来后。经立法机关对其加以总结，相关法律制度就会得到完善。但关于农业源的核算公式则涉及到制度设计的预期与现实情况存在差距的问题。立法者在初始分配核算公式的相关文件所认为的合理核算公式在实际是根本无法操作的，这就导致初始分配的混亂状况。若初始分配不能明确界定产权，环境资源容量资源的使用就会再度陷入混乱的境地。根据科斯第二定理，若交易费用大于零，不同的权利界定，会带来不同效率的资源配置。正如科斯本人所言：“权利的界定是市场交易的基本前提……法律只是确定谁是必须与之签约才能获得财产使用权的人（即权利的主体），最终这一权利将由那个认为此权对自己最有价值的人取得（愿意支付最高费用的人）。若无法清晰界定产权，二级市场交易就无从谈起。想要解决二级市场交易停滞的问题，就必须首先解决初始分配核算公式的设计的缺陷问题。
三、解决对策
（一）针对排污权交易制度市场失灵的对策
关于交易主体对相关制度了解程度不高的问题，应当加大排污权交易制度的普及力度。环保局除了要定期给颁发排污许可证的企业开培训会，进行政策宣传并介绍排污权制度给企业带来的好处，还可以利用互联网等多媒体渠道制作相关宣传片，在官方公众号上发布关于排污权交易制度的文章，以达到广泛宣传排污权交易制度、提高潜在交易主体认知程度与交易积极性的目的。而要消除交易主体对于排污权交易的抵触心理，根本上还是要整合试点地区的经验，加快排污权交易制度在全国的推进。同时要加快排污权交易市场化进程，减少政府对排污权交易的干预。目前政府应当减少对排污权交易的直接干预，减少乃至完全停止对政府排污权的拍卖。相应的，在当前阶段，政府还应起到引导排污权交易的作用。由政府部门牵头，鼓励有排污权交易潜在意愿的企业进行排污权交易。这样一来，企业开展排污权交易的积极性就会得到提高，排污权交易市场化程度才会得到提高。
（二）针对排污权交易制度政府失灵的对策
针对排污权交易的处罚机制尚未建立、上位法依据不明的问题，国务院与各级省政府应当出台文件，建立排污权交易制度的法律责任机制，明确处罚的上位法依据。这样才有利于未来排污权制度的长久有效运行。并且，要解决初始分配核算公式的设计的缺陷问题，关键还是在于根据现实客观情况重新设计排污权初始分配的核算公式。除此之外履顺排污权与庇古税之间的关系，在排污权交易制度运行效果良好时逐渐降低环境税的比例也是值得探索的道路。
四、结语
降低排污权交易市场中的政府干预，让政府回归引导与监督排污权交易的定位，让企业进行排污权交易的频度和广度增加，才可以使得现今排污权交易的现状得到改善，让排污权交易发挥其应有的作用。
参考文献
[1] R·科斯.论生产的制度结构[M].盛洪，等译，上海：上海三联书店，上海人民出版社， 1994.
关键词：排污权交易 市场失灵 政府失灵
一、导论
近年来随着我国畜禽养殖业的发展，畜禽养殖污染已成为继工业污染、生活污水和垃圾污染之后的第三大污染源，是造成农村环境污染的主要原因以及部分地区水环境质量下降的重要原因。目前学界针对如何将排污权引入畜禽养殖业面源污染的问题主要聚焦于可行性的论证以及农业与工业间进行排污权交易的问题。有学者（2010）说明了实施养殖排污权交易制度所必需的条件。李志勇（2012）分析了农村非点源污染的现状以及治理措施，确认了将排污权交易制度引入农业面源污染的可行性。姚文捷（2017）阐释了将排污权交易应用到生猪养殖业的应用机理，以及通过实证分析以及回归分析确认了可行性。姚文捷（2017）在其另一篇文章中对养殖户在排污权交易制度下的沼气设施投资意愿及其影响因素进行定量分析，得出了排污权交易制度引入农业面源污染控制可行性的结论。但是，学界对于排污权交易制度移植到畜禽养殖业过程中出现的问题，特别是涉及到排污权二级市场出现的种种问题的讨论是十分有限的。该文试图从畜禽养殖业排污权二级交易市场完全停滞的问题入手，以宜昌市为例，从排污权交易制度中的市场失灵与政府失灵角度进行分析，最终提出相应解决对策。
二、排污权交易制度的市场失灵与政府失灵
目前湖北省宜昌市的排污权二级交易市场处于完全停滞的状态，而这样的现状是由排污权交易中的市场失灵与政府失灵共同造成的。
（一）排污权交易制度的市场失灵
1.排污权交易制度市场失灵的表现
一个运作健康的排污权交易市场需要具备如下条件：交易者的积极参与、有限的交易成本、一定规模的交易规模以及完备的排污监测设备。畜禽养殖业排污权交易市场中存在交易主体参与不积极、交易规模小以及排污监测设备配置不全等问题。2017年至2019年宜昌市未进行过任何排污权交易，且参与排污权初始分配的企业数目仅为一家。另外，企业安装排污监测设备的情况并不理想。部分规模以上畜禽养殖场未安装实时监控设备。这是因为国家不要求强制安装实时监控设备，且实时监控设备的运转与维护成本高，只针对那些重点排污大型养殖场。较小的畜禽养殖企业又因为利润较低，所以无法承担实时监控设备运转与维护的成本。
2.排污权交易制度市场失灵成因分析
排污权交易制度市场失灵的原因分交易主体与政府两方面。首先，交易主体总体上对于排污权交易制度了解程度不高且存在抵触心理。在宜昌市，畜禽养殖企业对于排污权交易制度了解的程度不高。由于排污权交易制度试点时间不长、普及力度不够，许多企业对排污权交易的了解不全面。其认识仅仅是停留在：排污权的购买是新建与扩建的项目环评审批的一个前置条件。企业不购入相应排污权就拿不到环评批复，拿不到环评批复就无法进行企业项目的正常运作。简而言之，企业仅仅认为这只是一种强制性的程序。其次企业对排污权交易制度存在一定抵触心理。该抵触心理主要是由目前排污权在全国尚处于试点阶段的国情所造成的。目前全国已有28个省市开展排污权有偿使用与交易试点。其中就包括湖北省宜昌市。而在试点地区，畜禽养殖企业为了开展更大规模的生产，必须有偿购买排污权，进而使企业的生产成本增加。相反，进行排污权交易试点的28个省市外地区的企业则无需承担排污权交易的相关费用。客观上，排污权交易给需要购买排污权的企业造成成本负担。同时就环境收益而言，排污权交易所产生的环境效益是由社会共享的。从成本收益的角度来看，排污权交易试点区域的企业较未试点区域企业无疑处于不利地位。企业的最终目的是追求营利最大化、风险最小化的。在经过成本收益分析与风险衡量之后，部分企业便对排污权交易制度产生抵触心理，甚至会将企业从排污权交易试点地区转移到非试点地区。这无疑会导致排污权交易市场主体交易不积极以及交易规模不理想的状况。
上述原因仅仅是表层原因，交易主体对于排污权交易制度的了解程度会随着试点时间的推移而不断上升，抵触心理在全国范围内的覆盖也会随着不断弱化。排污权交易主体参与不积极且交易规模小更深层次的原因在于政府的过度干预。实践中排污权储备中心频繁对政府储备排污权进行拍卖，直接干预排污权交易。这直接阻碍了排污权二级市场的市场化进程，对排污权二级市场交易造成一定程度的挤出效应。长此以往，排污权二级市场完全停滞的状态就得不到改善。当政府储备的排污权售空且市场无主动交易的意愿，随之而来的就是排污权交易制度的完全崩溃。另外庇古税也是阻碍排污权交易制度推广的重要原因。庇古税在我国表现为环保税。环保税与排污权交易的费用存在重合之处，使得企业承担双重费用。这样一来，企业开展排污权交易的积极性就遭受严重打击，畜禽养殖企业排污权二级市场完全停滞的状况也就在情理之中。
（二）排污权交易制度的政府失灵
1.排污权交易制度政府失灵的表现
排污权交易制度政府失灵有如下表现：首先针对排污权交易的相关法律制度并不完善，且法律执行效率低下。《关于进一步推进排污权有偿使用和交易试点工作的指导意见》中提出要严格监督管理。排污单位应当准确计量污染物排放量，主动向当地环境保护部门报告。重点排污单位应安装污染源自动监测装置，与当地环境保护部门联网，并确保装置稳定运行、数据真实有效。试点地区要强化对排污单位的监督性监测，加大执法监管力度，对于超排污权排放或在交易中弄虚作假的排污单位，要依法严肃处理，并予以曝光。《湖北省主要污染物排污权核定实施细则》第二十条规定：严格排污权监管和穭查。排污单位实际排放量超出获取的排污权的，或不按规定向环境保护行政主管部门如实报告主要污染物排放量，在監测、计量、交易过程中弄虚作假的，各级环境保护行政主管部门要按照环境保护法律法规规定严肃处理，并向社会公开。但是具体是依照哪部具体的环境保护法律法规严肃处理未明确指明。也就是针对排污权交易的文件未对交易罚则进一步细化的规定。 其次，针对一级市场，初始排污权分配工作进行不到位，执行效率较低。如黄冈市在《湖北省排污权有偿使用和交易试点工作实施方案》颁布后近五年时间未完全实现现有排污单位主要污染物初始排污权的核定。
另外，相关文件中总量的设定与初始分配核算公式存在问题。排污权总量设定分为农业源、工业源与生活源三大块。针对农业源的核算公式存在问题，无法进行核算。并且在进行初始分配时，依照的文件《湖北省主要污染物初始排污权核定和分配技术规范》（试行）中给出的公式存在可行性不高的问题，因此在针对畜禽养殖的初始分配一般是将工业源的指标调剂给农业源。这就造成了总量设定的混乱，从而不利于排污权交易的开展。
2.排污权交易制度政府失灵的成因分析
目前排污权交易仍处于试点阶段，相关法律制度不完善也是题中之意。随着试点的不断推进，地方关于排污权交易的规范性文件所发挥的成效与弊端显现出来后。经立法机关对其加以总结，相关法律制度就会得到完善。但关于农业源的核算公式则涉及到制度设计的预期与现实情况存在差距的问题。立法者在初始分配核算公式的相关文件所认为的合理核算公式在实际是根本无法操作的，这就导致初始分配的混亂状况。若初始分配不能明确界定产权，环境资源容量资源的使用就会再度陷入混乱的境地。根据科斯第二定理，若交易费用大于零，不同的权利界定，会带来不同效率的资源配置。正如科斯本人所言：“权利的界定是市场交易的基本前提……法律只是确定谁是必须与之签约才能获得财产使用权的人（即权利的主体），最终这一权利将由那个认为此权对自己最有价值的人取得（愿意支付最高费用的人）。若无法清晰界定产权，二级市场交易就无从谈起。想要解决二级市场交易停滞的问题，就必须首先解决初始分配核算公式的设计的缺陷问题。
三、解决对策
（一）针对排污权交易制度市场失灵的对策
关于交易主体对相关制度了解程度不高的问题，应当加大排污权交易制度的普及力度。环保局除了要定期给颁发排污许可证的企业开培训会，进行政策宣传并介绍排污权制度给企业带来的好处，还可以利用互联网等多媒体渠道制作相关宣传片，在官方公众号上发布关于排污权交易制度的文章，以达到广泛宣传排污权交易制度、提高潜在交易主体认知程度与交易积极性的目的。而要消除交易主体对于排污权交易的抵触心理，根本上还是要整合试点地区的经验，加快排污权交易制度在全国的推进。同时要加快排污权交易市场化进程，减少政府对排污权交易的干预。目前政府应当减少对排污权交易的直接干预，减少乃至完全停止对政府排污权的拍卖。相应的，在当前阶段，政府还应起到引导排污权交易的作用。由政府部门牵头，鼓励有排污权交易潜在意愿的企业进行排污权交易。这样一来，企业开展排污权交易的积极性就会得到提高，排污权交易市场化程度才会得到提高。
（二）针对排污权交易制度政府失灵的对策
针对排污权交易的处罚机制尚未建立、上位法依据不明的问题，国务院与各级省政府应当出台文件，建立排污权交易制度的法律责任机制，明确处罚的上位法依据。这样才有利于未来排污权制度的长久有效运行。并且，要解决初始分配核算公式的设计的缺陷问题，关键还是在于根据现实客观情况重新设计排污权初始分配的核算公式。除此之外履顺排污权与庇古税之间的关系，在排污权交易制度运行效果良好时逐渐降低环境税的比例也是值得探索的道路。
四、结语
降低排污权交易市场中的政府干预，让政府回归引导与监督排污权交易的定位，让企业进行排污权交易的频度和广度增加，才可以使得现今排污权交易的现状得到改善，让排污权交易发挥其应有的作用。
参考文献
[1] R·科斯.论生产的制度结构[M].盛洪，等译，上海：上海三联书店，上海人民出版社， 199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