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律师:爱我的请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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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什么工作该最有前途?当你发现财富、美貌、辛劳眨眼间可以转瞬即逝的时候,这个问题便显得那么没有意义。到最后,留下来的不过是一些片段一些感受的记忆。前途是一个概念,该做的,是抓紧时间做想做的一切,该寄托的不该是那将来的人或者事。
  这五位出色的女律师最明白这个道理,因为公平、责任、良心容不得她们逃避,最初的生存,后来的发展容不得她们犹豫,维护女人的幸福、尊严和美丽,这五位女性各有自己的特技。
  
  田爱京 你喜欢不如我喜欢
  
  挑战话题:女律师都很男性化
  工作城市:北京
  入行时间:6年
  任职事务所:北京岳成律师事务所
  职业心得:“女人要努力避免职业给人带来的性格上的男性化。如果我本身做不到把工作和生活分开的话,那我就要拼命去分清。”
  
  
  
  初恋时不懂爱情
  见到爱京,狠狠地吃了一惊。
  下午拍照,拖着一大箱子衣服就来了。开启盖子,开启了一箱温柔富贵——漂亮别致的晚装洋装。这是少见的会修饰自己的女律师,其实,也是少见的会修炼自己的女人。
  爱京笑言,当初喜欢律师,就像年轻时面对感情,“初恋时哪懂爱情”。现在发现有时律师实在不是一个适合女人的行业,然而做上了,自然也多了一份责任。“做事先做人。能做得了律师的人都是很聪明的人,但业务上为什么大家有差距,不是差在水平上了,而是差在责任心上。”
  爱京很女性化,她也试着努力去更富有女人味。“我把生活和工作分得很开。我始终不会让我的工作去影响我的生活。因为法庭上的女律师,根本就不是女的,她去争,去善于言辞,很犀利,很敏锐,甚至有时候有点狡辩,这样的生活不应该是我们本来有的。工作就是工作,但不能影响生活。如果你像男人一样强悍,当事人都指望你出主意,你在生活里也处处去左右你的家庭,你的朋友,你的丈夫,这样的生活肯定会被你搞的一团糟。不要把工作当中的压力怨气带到生活中,你惟一的发泄对象就是你的家人,因为你不可能对朋友那样。你最亲近的人就是最无辜的人,但你最亲近的人也是你最爱的人。”
  
  给自己一种心情
  做律师不是件浪漫的工作,然而爱京向往那样的浪漫,向往美丽的鸡尾酒会,向往小资情调的Party,所以她一定要自己拥有美丽的衣服,即使它们一直没有机会穿。“工作应酬,决没有这么高雅。无非是吃吃鱼翅燕窝。办公场合的人讲究的是吃什么东西,而我注重的是跟谁在一起,在什么环境下。而工作时是没法穿的。律师和大夫一样,20岁就要往40岁打扮,这样当事人才信任你啊。所以有时我为了穿我这些衣服,我为了生活给自己感觉美好些,我都要强迫自己周末去加班。因为周末没人管我穿衣服,我尽可以把它穿到办公室里去。这些衣服再没有机会穿,但是我要有,我一定要给自己一种心情。这种心理暗示是要有的。如果你长期的不这样做,你就会丢弃你自己的一些初衷了。”
  
  如果生活可以选择
  为了案子,爱京会时常去看守所。爱京从来不怕见到他们,“甚至我看见他们的眼神我就能大概知道他犯了什么罪”。在她眼里,他们不是有罪的人,却都是可怜的人:“法本身就不平等的,人天生下来智商高低就不一样,傻瓜不了解法律当然有可能杀人。从非常彻底的人道的角度来讲,社会上就不应该有监狱,每个人做事都有社会因素在里面,遗传因素导致他可能是趋向于容易犯罪的人,加上社会对他的教育不好,他就犯了罪了,糊里糊涂的。但囚禁他也是有理的,因为要保障大多数人的利益啊。做律师也是有意义的,在不公平社会里你能为你的当事人求得一种相对来讲的公平,那么你的工作是有成绩的。”
  


  每次去看守所,爱京会把自己打扮得很漂亮。如果可能的话,她希望以自己的方式给那里的人们带去一些希望。“其他方面,我真的帮不了他们。我改变不了社会,社会目前对他们只有这个能力。美国的监狱可以让犯人看电视看报纸,浇花做园艺,犯人首先也有作为人的权力,他们给家人寄白布上画着花的手绢。但我们没有人家那么富裕,给不了他们这些。我能给他们什么,我要给他们一种希望。我让他看到外面的世界是丰富多彩的,是还有这么漂亮的人存在的。让他们出去,一定要想办法出去,出去以后才会获得自由,才会获得美好的生活。我要告诉他们外面的世界是怎么样的,不是穿着警服那个提讯你的人。有时我知道有些工作是不必要的,比如我已经了解案情了,但过节我还是会带家属去看望他们,就是看望而已。也许有时就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他会就感悟了呢?!”
  如果生活可以有选择,爱京想也许所有女人都不太适合做律师这个行业吧。“做律师是一个使人发疯的职业,诉讼律师每天打官司,刑事案子关系到一人的身家性命,经济案子又关系到人家的大额财产问题,那都太沉重,太有压力。我曾经想过我到一个茶馆去弹琴去唱歌,我觉得这就是很美妙的生活。”
  
  崔立新 云端的高跟鞋
  
  
  
  挑战话题:律师,女人很难做到这一行的顶峰
  工作城市:北京
  入行时间:10年
  任职事务所:北京君合律师事务所
  职业心得:“即使做到女合伙人,别人对待我的态度和地位,我觉得没什么差别,不会因为你是女性就更看重或更不看重你。”
  
  
  
  从普通律师做到女合伙人
  92年,我下决心考律师资格证的时候,全国能意识到做职业律师的人还非常有限。顺利进入君合律师事务所之后,94年,去了纽约深造。
  出国后在纽约律师事务所工作,觉得美国法律太复杂了,我做的是与银行有关的事情,确切地来讲是金融工具,很多概念中国没有,只好去读书。读了硕士以后,那会儿国内非常缺律师。而且回国对华人发展更有利些,因为美国可是不缺律师的。不可否认,出国的经历给我增添了许多竞争的砝码。
  律师事务所里,合伙人意味着又是股东,又是律师。想做合伙人,首先要业务好,因为合伙人是要控制工作质量的,这是最起码的资格。其次,要有案源。如果做得非常好,却没有案源,虽然也有可能成为合伙人,但这种好,就必须比有案源的要好很多。总之如果在某些方面欠缺,那只有在另一方面更加努力。
  3年后,当我再回到君合的时候,成为了君合的合伙人。我并不是权力欲望很强的那种女人,实际上,专业女性正越来越多,而且律师会更容易与人打交道。尤其我做涉外业务,就知道国外的女律师非常普遍。
  女合伙人少其实是很奇怪的一个现象。其实女律师做非诉讼业务,可以做的非常好。她们的智力和与客户的交流一点不比男性差。但为什么能做到合伙人的女律师很少,也可能跟女性特点有关。她可能更安于现状,没有强烈的权力欲望。
  而我现在对自己的想法是,可能工作上我的交际圈子人物层次较高一点,刚入行的律师没有这种机会来接触。但一般来说,我不太会把客户变成自己的朋友。我接触的国外的客户和国内的客户不太相同,他们更看重你的工作质量。而我知道国内有一些律师开发客户非常困难,他们经常抱怨太累了,陪客户吃饭喝酒,到处去玩。好在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这方面的困扰。
  
  我的收入
  我的收入?归为中产阶级较合理吧。比起做生意的人差的很远,远不到富豪阶段,只是专业人士而已。
  虽然收入确实多了,在物质上自然而然观念有些变化。但我不见得要买最贵的衣服。服饰只要符合自己的身份地位,保持整洁状态就好。我比较喜欢简洁的东西。复杂的东西更女性化一些,花边、褶皱,但你穿不好会显得比较窝囊。对我而言,名牌倒不是特别重要,一件西服两三千我就觉得合适了,七八千,一万,我觉得我只考虑买一套,以后就不要再买了。
  
  我和先生的平衡
  


  传统的中国家庭里,总是男主外,女主内的模式的。但对我和先生来说,都没有什么不平衡。先生对我的成绩感到骄傲,有时和朋友说起,会很受用他们羡慕的神色。大家都很开放,无论家里谁挣钱多,都是为了这个家啊。现在国际上的观念都变化了,如果太太做的好,丈夫就辞职回家。这很正常的,有些时候机会留给女性发展更快,为什么不让她们去发展呢?
  
  
  
  张洪 那可不一定
  
  
  
  挑战话题:面对许多社会的阴暗面,律师的人生观晦暗而极端
  工作城市:沈阳→北京
  入行时间:5年
  任职事务所:北京大成律师事务所
  职业心得:“有人说,女性做诉讼律师做久了性格会变得男性化,其实这不仅仅在诉讼里体现,在非诉里也是一样。因为在思维方式和办事方式上是一脉相承的。律师这个行业,在某些方面会抹煞一些女性的东西。尤其需要你理智、清醒,和女性的感性细腻有些背道而驰。当然也有需要细致的一面,但情绪化显然对你的工作来讲不是很有利。”
  
  
  
  
  我们都需要勇气
  直到2000年到北京主要负责企业改制、上市等非诉讼业务,在张洪的律师生涯里,诉讼业务和非诉讼业务的比例一直是均衡的。
  “经历过很多次惊心动魄,不光法庭上的诉讼案件,有时企业上市,整个过程本身的一波三折,不亲身经历很难体会其中的各中滋味的。”
  然而案件有多惊心动魄,现实便有多沉重复杂。
  “做律师,总是要有很大的勇气。这种勇气要足够支撑你去遇见各种不同的人,有时是严重的刑事犯,甚至杀人犯抢劫犯,你要去跟这些人打交道。”但律师是擅长换个角度看问题的:“其实在工作中接触形形色色,不同层次、不同性格、不同类型的人,是挺能丰富一个人的阅历和经历的。”
  
  挑战悲欢离合
  港台连续剧看多了,好奇律师们是不是也有良心斗争的时候,比如给被告方做辩护。
  


  张洪笑了,这样的时候太多了,但律师越职业,便越不应在情绪上受较大波动。“我们就是去维护合法权益的。我站在被告那方我就为被告说话,对他不利的我一句不说,因为律师法也有这个规定。不论任何人犯罪,需要的是证据。大家觉得是他,那么就是他,那不是一个法制的社会。法制的社会是需要所有的东西合法,才能保证任何一个人,不论是犯罪的人也好,无罪的人也好,都能受到公正的对待。律师的作用就在这里。所以我并没有觉得我会受良心的谴责,我觉得我的工作是促进司法机关以后别犯这个错误,他有罪你为什么不把证据做扎实?做不扎实是你工作有失误。小罪犯不说,如果一个大罪犯,十恶不赦的罪犯,你在证据上有疏忽怎么办?律师需要促进社会在法制上不断完善。”
  也真为女律师们捏把汗。平白比普通女子要多受这许多磨折,多看些世间的悲欢离合。问她,会不会对人生对世界,就此看得灰色起来,极端起来?
  “这个工作有机会让人很深入地接触社会,是有些很阴暗的方面,刑事案件或其他案件,律师总是能最直接接触到很多交易背后的东西。因为牵扯到人最直接的利益,能感受到的,总是人性的很真实的一面。但真实的一面并不一定是美好的一面。这方面我的感触挺多的。刚开始甚至会觉得惊愕,不相信,不愿意接受。但慢慢慢慢你要去适应。对一个女孩来讲,对一个初入社会的人来讲,要经受很多的挑战。除了去战胜这些东西,还要保持住自己的本性。”
  这也是张洪自傲和欣慰的一点:“做这个工作之后,虽然这些事情让我变得相对现实一些,这是不得已的,但我还没有失去作为一个人本性善良和童真。我还会对生活和社会抱有美好的希望。很阳光的一面并没有因为这个而被抹煞,反而会更加去珍惜真善美。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对美特别敏感,发现有很高贵品质的人会特别特别珍惜,因为你知道少见。年轻的孩子很容易表现这一面,但当他事业很有成了,在社会上见识很多以后,还能保持那一面你就觉得非常值得崇敬。而反过来再接触到一些灰色的东西,也会不由自主地去找人好的一面。所以这样才会对生活更有信心。不至于让晦暗的消极因素更多地改变你。”
  
  
  侯玉红 双城记
  
  
  挑战话题:律师在任何城市都是一个好职业
  工作城市:哈尔滨→北京
  入行时间:8年
  任职事务所:北京正平律师事务所
  职业心得:“做律师能让女性越来越自信。它能让你充分体会到女性的社会地位在提高,社会认同感在增强。”
  
  
  
  收入的差距
  2001年刚到北京,之前我一直在哈尔滨做诉讼律师。 在两个城市做律师,最大的改变是观念上的改变。
  最适合做律师的城市?当然还是北京。律师这行的收入差距很大的。在北京,大律师年收入从百万到千万也有,一般的差不多也有几万,或者几十万。但在哈尔滨,赚的多的也才3万到5万,大律师也就2、30万。因为相对城市小,大案都集中在几个律师手里,其他人就只有拣角啦。
  
  做律师在北京最好
  当然,这只是表现出来的一点而已。在不同的城市做律师,差别主要取决于城市的环境,城市的经济发展,当然,还有在社会上的认同。北京上海,企业会非常充分地利用社会的中介机构,不仅仅是律师,还有些中介服务。他们希望得到更专业的服务。律师市场更大一点,竞争也更激烈。但在这个过程中,给律师更好的台阶,律师能够接触到更高层次的法律服务。空间和领域非常广泛。其它地方,可能决大部分律师的工作都限于诉讼,正像我以前做的一样,基本上不发生问题都想不起来找律师。而北京普通老百姓买个房子都会想起咨询律师,能认识到律师法律服务的重要性。而且不仅仅在律师行业的发展,还有律师进入相关领域,都有非常大的空间。这点差别非常大。
  到北京之后,我的专业目标发生了转变。律师是个朝阳行业,有一个好前景,于是我们都怀抱希望往前冲。我给自己订的目标是:3年后,希望自己成为专职房地产律师。因为目前的职业趋势是,越专业越有利。
  
  做律师我越来越有信心
  大多数人会认为,做律师的女人,一定是性格坚毅,理智稳定。其实律师的心理承受能力是一点一点锻炼起来的。刚开始也有承受不了的时候,面对有些案子觉得自己力量不够。于是发现希望与现实差距这么大,那时产生过对法律的怀疑,自己也动摇。后来才发现,如同做很多事情一样,这是必经的过程,到现在我的情绪已经四平八稳。遇到问题学会变通,不再像从前一根筋儿。我会用其它方法帮我的当事人尽快得到法律的帮助。
  女律师自己也会遇到一些事情。一次陪朋友买衣服,线开了送商场给缝上,后来又破了。普通人可能觉得给补上就不错了,说不定还自己到街边掏2块钱。而其实这是消费者买到了有瑕疵的商品,商场当然有义务补好,而且补好之外损失也应该补偿。比如打车费,时间,精力……坚持的后果当然是得偿所愿,然而商家觉得:这女的,太刁了。
  我才不在乎,做律师我越来越有信心,因为得到的社会认同感越来越强。
  
  
  王肖红 眼角眉梢误会一场
  
  
  
  挑战话题:经常而频繁地交际活动,女律师的社交圈复杂而不单纯
  工作城市:哈尔滨→北京
  


  入行时间:3年
  任职事务所:北京正平律师事务所
  职业心得:“没有考下律师执照之前我是0,乘以任何数依然为0。但考下来就有了质的变化,就是1。慢慢自己积累,用时间来沉淀自己的经验,社会关系,越做越好。律师一般现在专业性的比较吃香,比如专门做涉外的,海事的,经济关系的,房地产的……这样带来的收益也比较多。”
  
  
  
  应酬与爱情的关系
  我做的是房地产专业律师。主要负责非诉讼业务,不光做法律顾问,帮助客户订合同签约,也给银行做按揭,在密云有2个顾问单位。
  这样我接触各式各样“总”们的机会总是分外频繁。交际是我们这一行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做诉讼律师的,得不停地和法院,检查机关,当事人打交道;做非诉讼律师的,则要经常和不同的公司上层,老总们交际。有时就是没有案子,但可能是潜在的客户,也要经常应酬。
  我和未婚夫正在筹划今年结婚,工作中的交际,倒成为影响未来小家庭建设的一个不大不小的因素。其实我们的感情基础非常好,信任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出去应酬时,我会把时间、地点、人物都告诉他。可是久了,总把他一个人扔到家里,难免还是有抱怨的时候。逢年过节,一整个星期几乎天天回家都很晚,他甚至开始怀疑:“你到底爱不爱我。”吓了我一大跳。这时候便两个人赶紧坐在一起沟通一下。
  
  后来的麻烦
  自己人的事总是好解决的,然而麻烦事情还在后头。
  这种麻烦,我遇见过一次。
  那时给某个企业做法律顾问。因为经常和老总打交道,来回打电话联系,这种情况下,正常的男性对精明能干的女性产生好感也是正常的。老总经常约我吃饭,有时是谈工作,有时也不是。吃饭也不是单独俩人,还有他的朋友。大家在一块聊聊天谈谈话,也没什么问题,坏就坏在,老总的太太气冲冲打电话给我:“你勾引我老公吧,就你叫他出去吃饭,不让他回家……”诸如此类。我气坏了,却也无法辩解,说:“要不,咱们出来坐一坐,聊一聊?”她甩下一句“以后不许你给他打电话!”便把电话挂了。后来我想想:“其实可以理解她的,老公事业发展得很好,她是个家庭妇女,有危机感很正常啊。”然而这样的指责,让我受着,挺委屈的。
  搁下电话,问题又来了。要不要告诉先生呢?告诉他,又怕他担心或多想什么,可不告诉他,又真的觉得自己憋的慌。结果左想不是,右想也不是,自己闷在屋里哭起来。先生回来一看不对劲,一问,眼泪更加止不住。抽抽噎噎说起来,他却笑了:“哎呀,你不就长得还有几分姿色吗。你的工作得益于这个,你也不能什么便宜都占了,吃点亏是应该的,有点麻烦是正常的。”当时把我逗笑了,想一想,对啊,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后来这案子一结,我便不和他续签合同了。工作的事情牵扯上感情纠纷,再怎么也是麻烦和不划算的。
  
  我的经验
  整个事情结束得有些黑色幽默,然而如何在交际中巧妙地保护自己,避免自己和对方都尴尬,我却是吸取了一些教训:
  首先女人一定要增加敏感度,事先你能自己感觉到,然后把这样的暧昧尽早控制在萌芽状态,不要和他单独在一起。工作可以谈工作,如果去玩,一定要多人。如果他没有朋友,可以带我的朋友加入。一般来说必须两个人的场面也不会,但如果他一意孤行,那就很直白了,很直白了那就拒绝呗,也就简单了。也可以和他交流啊,如果你觉得跟我在一起很开心,我们做朋友就很好,如果要是不这样,连朋友都做不了。他要是很珍惜他会考虑的,不珍惜也就算了,大家越走越远而已。当然是在自己不愿意的前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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